苏雅端着菜，从厨房出来，还冲我笑，嘴巴努了努，发出并不流畅的两个音节，“吃……饭……”

短短三天，苏雅学会了开燃气，还学会用那一大堆她看不懂包装的调料……

菜很香。

我就着菜，含着泪，干了三大碗饭，只给她留一碗。

都是我的钱买的，吃少了亏得慌。

吃了饭，苏雅推我去沙发看电视，自己收拾碗筷洗碗，完了还端来盆热水，笑着给我洗脚捏脚。

小手又嫩又软，温温柔柔按着，力道刚刚好。

有节奏的按摩里，我迷迷糊糊睡着了，还做了个梦。

梦见江婉把碗筷往我面前一推，板着脸说，“今天我做饭，你就刷碗，对了，用洗碗水把厕所刷一下。”

梦见江婉把臭袜子扔我脸上，红着脸怒吼，“袜子都堆成山了，还不洗？自己的袜子自己洗，别想我帮你！”

我吓得一个哆嗦，醒了。

卫生间灯还亮着。

“窸窸窣窣”的声响隐约传来。

走过去看，苏雅背对着我，肩膀一抖一抖的，正在刷我的臭袜子。

许是察觉我的目光，她动作一顿，扭头冲我笑，结结巴巴说，“我知道，知道怎么洗的……你，你睡觉。”

透过氤氲的水蒸气，我看见，汗水顺着她领口往下淌，她抬手擦了把脸，衬衫“啪嗒”裂开一颗，看得我挪不开眼。

苏雅起身推我去卧室，嘴里嘀咕，“睡，你睡觉。”

她纤白的手捏着我肩膀，按我到床上，手指扣住我脚踝，脱下鞋，把我腿一只只放进被子里，俯身掖被角，随着她的动作，衬衫扣子“咔哒”又开一颗。

她一愣，手忙脚乱捂胸，小脸唰红，就要逃跑。

我一把勾住她，按到床上。

看着浓眉大眼，我有一瞬恍惚。

这样……真的好吗？

想想已经办过婚礼，我咬咬牙，吻上丰盈的唇。

我会对你负责的，即使不AA。

她也不反抗，扭过头去，一声不吭。

几天后，验孕纸三条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