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炫耀婚戒,我反手送他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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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陆衍的生日宴上,他的白月光拿起我的手,细细端详我的婚戒。她笑意盈盈地看向我。

“这戒指的设计稿,陆衍当年为我画了三个月呢。”满堂宾客的祝福声戛然而止。

我如坠冰窟,他曾说,这是以我们的爱情故事为灵感,为我一人设计的。见我脸色煞白,

她捂嘴轻笑。“你别误会,当年我拒绝他了嘛。他把这设计给你用,也算物尽其用,

不浪费一片心意。”“毕竟陆衍说过,这枚戒指,代表他此生唯一的挚爱呢。”1“陆衍,

她说的……是真的吗?”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像一片风中残叶。陆衍没有看我,

反而先一步扶住了摇摇欲坠的林薇。他的眉头紧锁,语气里满是责备。“静静,别闹了,

今天是我生日。”“林薇刚回国,跟你开个玩笑罢了。”林薇顺势靠在他怀里,眼角含泪,

楚楚可怜。“对不起,嫂子,

我不知道你这么介意……我跟阿衍真的只是过去……”她一声“嫂子”,

叫得我五脏六腑都搅在一起。周围的宾客像在看一出闹剧,窃窃私语声汇成一张无形的网,

将我困在中央。我看着陆衍,这个我爱了八年的男人。他曾拉着我的手,

在雪夜里走了几公里,只为给我买一份热腾腾的烤红薯。他曾在我生病时,

寸步不离地守在床边,笨拙地学着煲汤。他说,我是他生命里唯一的光。可现在,他的光,

正被他小心翼翼地护在怀里。而我,成了那个不懂事、破坏气氛的疯子。

心口的疼痛密不透风,我忽然就笑了。我当着所有人的面,

缓缓摘下无名指上那枚“独一无二”的戒指。“是啊,是我小气了。”我捏着戒指,

走向林薇。“既然这戒指的设计是属于你的,那现在,物归原主。”我的目光扫过她,

最终落在陆衍惊愕的脸上。“也省得你以后再费心,拿别人的旧物来敷衍我。”说完,

我手一松。戒指划出一道冰冷的弧线,“叮”的一声,掉进了林薇面前那杯香槟里。

金色的液体瞬间溅湿了她昂贵的白色礼服。“啊!”林薇尖叫起来。“温静!

”陆衍的怒吼震得我耳膜生疼。他一把推开我,力道大得让我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撞在冰冷的墙壁上。“你发什么疯!给林薇道歉!”我看着他暴怒的脸,

那张我曾吻过无数次的脸,此刻却陌生得可怕。道歉?我扶着墙,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陆衍,你忘了?当初你创业失败,欠了一**债,是我爸拿钱给你填的窟窿。”“你忘了?

你妈重病,是我不眠不休在医院照顾,端屎端尿。”“你忘了?你说你爱我,

你说这辈子只会有我一个。”“现在,你为了一个‘玩笑’,让我给她道歉?

”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像一把锤子,砸在寂静的宴会厅里。陆衍的脸色由红转白,

又由白转青。“你……”他想说什么,却被我打断。“陆衍,我们离婚吧。”说完这句,

我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没再看他,也没看林薇那张错愕又得意的脸。我挺直背脊,

一步一步,走出了这个让我沦为笑话的牢笼。2我回了家,

这个我和陆衍共同生活了五年的家。屋子里的每一件摆设,都刻着我们过往的痕迹。玄关处,

还挂着他为我画的肖像画,画上的我,笑靥如花。我曾以为,那就是幸福的模样。凌晨三点,

陆衍回来了,带着一身酒气。他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质问或争吵,而是从身后抱住我,

将下巴搁在我的肩窝。“静静,对不起,我今天喝多了,说话重了点。”他的声音沙哑,

带着一丝讨好。“林薇她……就是那个脾气,被家里惯坏了,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戒指的事,是我不对。我只是……只是觉得那个设计稿很美,不用太可惜了。

”他企图用这种轻描淡写的方式蒙混过关。如果是在今天之前,我或许会心软,

会相信他的鬼话。可现在,我只觉得恶心。我没有动,任由他抱着,声音冷得像冰。“陆衍,

你的画室里,那个上了锁的红木箱子,钥匙在哪?”他的身体明显一僵。“问那个干什么?

里面都是些没用的旧东西。”“我想看看。”“改天吧,我累了,想睡觉。

”他含糊地敷衍着,把我抱得更紧,像是在掩饰什么。越是这样,我心里的预感就越强烈。

那个箱子里,一定藏着比戒指更让我不堪的秘密。等他睡熟后,我悄悄起身,走进他的画室。

我不需要钥匙。这个箱子的密码,是我的生日。我曾为此感动了很久,

觉得他把我的生日刻在了心里最重要的位置。现在想来,真是讽刺。箱子应声而开。

里面没有杂物,只有一叠叠码放整齐的画稿和信件。最上面的一张,就是那枚婚戒的设计稿。

在右下角,有一行娟秀的小字:“赠吾爱,薇。”吾爱。我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我往下翻,是一封封陆衍写给林薇的信,时间从我们结婚前,一直延续到上个月。“薇薇,

今天又和温静吵架了,她根本不懂我的艺术,只知道用钱来衡量一切。我真羡慕你,

可以自由地追求梦想。”“薇薇,我今天拿到了温静家给的投资,

我们的工作室终于可以开起来了。再等等我,等我站稳脚跟,就去接你回来。”“薇薇,

温静怀孕了,我劝她打掉了。我答应过你,我的孩子,母亲只会是你一个。”看到最后一句,

我眼前一黑,几乎站立不稳。原来,三年前我那次意外流产,根本不是意外。是他,

亲手杀死了我们的孩子。我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胃里翻江倒海。

那个我曾以为是上天残忍夺走的孩子,原来是死在了他亲生父亲的算计里。我颤抖着手,

继续翻找。箱子底部,是一份文件。《天使之翼原创设计工作室股权协议书》。甲方:陆衍。

乙方:林薇。而工作室的启动资金,五百万,是我爸当年给我的嫁妆。我一直以为,那笔钱,

陆衍用在了我们共同的家里。原来,他用我的嫁妆,给他和他的白月光,筑了一个爱巢。

3天亮了。我一夜未眠,眼睛干涩得发疼。我把那份股权协议和几封关键的信件拍了照,

然后将箱子恢复原样。陆衍醒来时,看到的就是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我。

他似乎有些心虚,走过来试探着问:“静静,你……没睡好吗?”我抬眼看他,

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你和林薇的工作室,在哪?”陆衍的脸色瞬间变了。

“你……你开我箱子了?”“我问你,在哪?”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压迫感。

他张了张嘴,最终颓然地垂下头。“在城西的艺术区。”我没再多说一个字,

拿起车钥匙就出了门。我没有直接去工作室,而是先去了我父亲的公司。

我把所有的证据都摆在了我爸面前。我爸是个雷厉风行的人,看完照片,他一言不发,

当即叫来了公司的首席律师。“爸,我想拿回属于我的一切。”“不止。

”我爸拍了拍我的手,眼神冷得像淬了冰,“我要让他身败名裂。”下午,

我按照陆衍给的地址,找到了那家“天使之翼”工作室。

坐落在一栋很有设计感的独栋小楼里,看得出来,花了不少钱。我没有进去,

只是坐在街对面的咖啡馆里,静静地看着。没过多久,陆衍和林薇的身影就出现了。

他们手挽着手,举止亲密,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林薇踮起脚,

在陆衍脸上亲了一下。陆衍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子。那一幕,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曾无数次幻想过,陆衍会用这种眼神看我。原来,他不是不会,只是对象不是我。

我拨通了陆衍的电话。他看到来电显示,眉头明显皱了一下,走到一旁才接起。“喂。

”“在哪呢?”我故作随意地问。“在……在外面见客户,谈一个项目。”他撒起谎来,

脸不红心不跳。“是吗?我怎么好像在城西艺术区看到你了?”电话那头沉默了。

林薇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走了过来,亲昵地靠在陆衍身上,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阿衍,

是谁啊?不会是嫂子查岗吧?”“你别闹。”陆衍推开她,压低了声音对我吼道,“温静,

你跟踪我?”“陆衍,你爱过我吗?”我突然问。哪怕只有一瞬间。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我听到了林薇娇媚的笑声。“阿衍,

你快告诉嫂子,你娶她,只是因为她家有钱,能帮你东山再起。你真正爱的人,

从始至终都只有我一个啊。”那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利刃,精准地刺穿了我最后一丝幻想。

我挂断电话,再也忍不住,眼泪汹涌而出。4我没有哭太久。擦干眼泪,

我拨通了我爸的电话。“爸,可以开始了。”我不是来捉奸的,我是来收网的。

我看着对面那栋小楼,看着那对狗男女相拥着走进去,嘴里勾起一抹冰冷的笑。陆衍,林薇,

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第二天,是“天使之翼”工作室的开幕酒会。

陆衍给我发了十几条信息,从解释到道歉,再到哀求,让我务必出席,在媒体和投资人面前,

维系我们恩爱夫妻的形象。他说,这是他事业起步最关键的一步,不能有任何闪失。

我回了他一个字。“好。”我当然要去,这么精彩的大戏,我怎么能缺席?我盛装出席,

挽着我父亲的手,出现在酒会现场。陆衍看到我们,眼睛一亮,立刻迎了上来。“静静,爸,

你们来了!”他笑得一脸热络,仿佛昨天的难堪从未发生。林薇也走了过来,

穿着一身洁白的长裙,笑意盈盈地看着我。“嫂子,你能来真是太好了。

我还担心你因为昨天的玩笑生我们的气呢。”她装得真好,像一朵不谙世事的白莲花。

我笑了笑,没理她,而是径直走到了台上。

司仪正在介绍工作室的两位创始人——才华横溢的设计师陆衍先生,

和他的缪斯女神林薇**。台下掌声雷动。我拿起司仪的话筒,清了清嗓子。“大家好,

我是陆衍的妻子,温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陆衍和林薇的脸色同时一变。

“首先,恭喜‘天使之翼’工作室开幕。”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台下那些所谓的投资人。

“不过,我今天来,不是以陆太太的身份。”“而是以这家工作室,

唯一、合法的出资人的身份,来宣布一件事。”我举起手中的一份文件,

是我爸的律师连夜准备好的资产证明和转账流水。“这家工作室,是用我的个人婚前财产,

总计五百万人民币全资注册的。而陆衍先生,在未经我本人同意的情况下,

私自将50%的股权,无偿赠予了他的‘缪斯女神’林薇**。”全场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