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裴家选继承人时,我爸才会押上所有身家帮助裴承完成了对赌。
裴承在二十岁那年就踩着我家的肩膀,获得了十亿的融资金额。
后来我妈死的时候,也是裴承跪在视频面前,一字一句做下承诺。
“阿姨,你放心,我一定会给溪儿最幸福的婚姻。”
后来,我们学成归国,婚事也安排上了日程。
可直到今年年初,谢成简进公司实习。
故事的发展就像是火车头调转,换了个方向。
作为秘书的谢成简时常会在半夜给裴承打电话,发信息。
有次甚至是我们在床上的时候,一个电话打来,裴承裤子都没提就接通了。
我起过疑心,也查过手机。
但什么东西都没查到。
第一次见到谢成简,是在裴承的副驾。
那天是我们领证的日子,还没走进门裴承就被谢成简一通电话叫走了。
我甚至没来得及问发生了什么,一直等到了民政局关门。
后来裴承开车回来接我,谢成简见到我的第一眼,很识相地从副驾上下来坐到了后座。
“今天要不是裴总帮忙,我母亲连院都住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