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羞辱我,我直播摆烂全网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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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岁被裁员,我一拳砸碎了浴室的镜子。镜子里,

妻子锁骨上刺眼的红痕和儿子作文里“我爸是废物”的字眼,让我喘不过气。

朋友劝我直播摆烂人生,没想到第一天,她就带着奸夫闯入直播间羞辱我,全家都后悔疯了!

1杭茂林盯着镜子里的脸。眼袋垂到颧骨,胡子像杂草扎进皮肤,牙膏沫还粘在嘴角。

他抬手抹了一把,手背蹭到下巴的油腻,突然一阵反胃。「杭茂林!

马桶圈上的尿渍你没看见?」陶敏的尖叫声砸进浴室。他低头看,

泛黄的陶瓷边上一圈淡黄色痕迹,像嘲笑他的老花眼。「我昨晚喝多了……」

他伸手去扯纸巾。「喝喝喝,工资不涨酒量涨!」陶敏撞开门,香水味呛得他咳嗽。

她裹着浴袍,锁骨上的红痕刺得他眼皮一跳。「小峰补习班迟到了,赶紧滚去开车!」

儿子站在玄关,书包带快勒断肩膀。杭茂林想揉揉他的头,杭小峰猛地偏开身子。

车堵在建国路上时,收音机里在放《中年男人三大标配》。

「秃顶、啤酒肚、性功能障碍……」杭茂林关掉广播,后视镜里儿子在玩手机,

屏幕上是陶敏和陌生男人的合影。「这谁?」他嗓子发紧。杭小峰锁屏「妈公司团建」。

公司电梯里遇到HR总监。对方眼神躲闪「老杭啊,下午去趟财务部」。他盯着电梯按键,

9楼的「9」字掉了一半漆,像咧开的嘴。财务部小李递来信封时手指发抖。「杭哥,

补偿金按N+1算……」信封很轻,他捏到里面一张卡。「技术部就裁我一个?」

「上头说……三十五岁以上优先。」洗手间隔间,他咬着手背哭出声。

微信弹出陶敏消息:「晚上别回家,我带小峰去外婆家。」顶上备注还是「老婆」,

去年生日他偷改的。下班时下雨,他没带伞。

公交站台广告牌映出他的影子:西装裤淋湿后粘在腿上,显出罗圈腿的轮廓。

旁边穿超短裙的姑娘往远处挪了两步。到家发现陶敏没走。她坐在沙发上涂脚指甲,

鲜红色像血。「房东来电话,下月涨租一千。」她吹吹指甲,「你爸妈不是有套老房空着?」

「那房是我弟的。」「废物!」指甲油瓶子砸过来,在他衬衫上溅出一道红,

「你弟开宝马住别墅,你连儿子学费都凑不齐!」杭茂林走进浴室,

镜子上还沾着陶敏的粉底。他忽然一拳砸过去,裂纹里的脸变成七八个碎片,

每个都朝他吐口水。手机震动。父亲杭建国的名字跳出来,他按下接听时,玻璃渣扎进掌心。

「小峰班主任找我,说你连亲子活动都不去?」电话那头麻将声哗啦响,

「四十岁的人活成这德行,我当年像你这么大时……」血顺着洗手台往下滴,

杭茂林看见镜子里的人在笑。2杭茂林抱着纸箱站在公司楼下,雨已经停了,但风还是冷的。

纸箱里装着用了五年的保温杯、一盆快死的绿萝,

还有一张部门合影——照片里他站在最边上,笑得像个局外人。

保安老张递给他一支烟:「杭哥,以后常回来看看。」他摇摇头,烟没接。地铁上人挤人,

纸箱被撞得歪歪斜斜。有个穿校服的男孩踩了他一脚,连句「对不起」都没有。

杭茂林盯着男孩的背影,突然想起杭小峰——他上次主动跟自己说话是什么时候?到家时,

门锁着。他摸出钥匙,拧了两圈才打开。客厅里黑着灯,只有厨房亮着一盏小黄灯。

陶敏在煎牛排,油烟机嗡嗡响,她没回头。「我被裁了。」杭茂林把纸箱放在鞋柜上。

陶敏的铲子顿了一下,继续翻肉。「早该裁了,你那点工资够干什么?」牛排滋啦响,

血水溅到台面上。杭茂林没说话,走进卧室换衣服。衣柜里他的衣服挤在最边上,

衬衫皱得像抹布。他抽出一件,闻了闻,有股霉味。「小峰补习班要交钱,五千二。」

陶敏的声音从厨房飘过来,「你卡里还有多少?」「……三千多。」「三千多?」

陶敏冷笑一声,「你四十岁的人,存款三千?」杭茂林坐在床沿,

盯着地板上一块翘起的木皮。他想起上个月公司体检,医生说他脂肪肝、高血压,

建议他少喝酒。可他妈的,不喝酒怎么睡得着?陶敏端着盘子进来,牛排切得整整齐齐,

但她自己那份。「你爸妈不是还有套老房子吗?卖了。」「那房子是我弟的。」

「你弟开宝马,缺这点钱?」陶敏叉了块肉塞进嘴里,「你就是个废物,

连亲弟弟都看不起你。」杭茂林站起来,走到阳台点了根烟。楼下有个男人在遛狗,

狗跑得欢,男人在后面慢悠悠地走。他盯着看了很久,直到烟烧到手指。手机响了,

是杭小峰班主任。「杭先生,小峰这次月考退步了二十名,您得重视一下。」「好,

我明天去学校。」「明天?」班主任语气有点怪,「小峰妈妈说……您最近很忙?」

杭茂林捏着手机,喉咙发紧。「不忙,我去。」挂掉电话,他翻出银行卡,

余额显示3127.48。他给父亲杭建国打了个电话。「爸,能不能借我点钱?

小峰补习班……」「又借钱?」杭建国的声音混着麻将声,「你弟前天刚给我打了两万,

你连孩子学费都拿不出?」杭茂林没吭声。「四十岁的人了,混成这样……」

杭建国叹了口气,「行吧,我让你妈转你五千。」电话挂断,杭茂林站在阳台,风灌进领口。

他忽然很想吼一嗓子,可张了张嘴,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晚上十点,陶敏洗完澡出来,

头发湿漉漉的。「钱要到了没?」「我爸明天转。」「废物。」她擦着头发走进卧室,

砰地关上门。杭茂林坐在沙发上,电视开着,但静了音。屏幕里一群人笑着跑过沙滩,

阳光刺眼。他拿起遥控器换台,新闻里在播失业率创新高。他关掉电视,走进卫生间。

镜子上还留着早上的裂纹,他的脸被分割成好几块,每一块都写着「失败」。手机震动,

是公司群消息。有人在发聚餐照片,烤鸭、啤酒、笑脸。没人@他。杭茂林打开水龙头,

冷水冲在脸上。他抬头时,水珠顺着皱纹往下流,像哭了一样。3杭茂林翻了个身,

床垫弹簧嘎吱响。陶敏背对着他,呼吸均匀。他盯着她后脑勺的发丝,

想起昨晚她回来时领口歪了,锁骨上的红痕比前天更艳。他摸出手机,凌晨三点十七分。

屏幕光刺眼,他点开陶敏的微信——密码还是杭小峰生日。聊天记录干干净净,

只有工作群和几个闺蜜。他往下滑,最近删除里有一张截图,

酒店预订确认短信:「尊贵的陶女士,您已成功预订景悦大酒店8203房,

入住时间今日14:00……」杭茂林的手指抖了一下。景悦大酒店,离陶敏公司两条街。

他轻轻下床,脚踩到地板时凉得发麻。阳台上的烟灰缸堆满烟头,他摸出最后一根中华,

点燃时打火机连按三次才着火。

了陶敏的支付宝账单——上周有一笔528的酒店消费;翻了她的淘宝记录——新买的内衣,

黑色蕾丝,吊牌还没拆;在通讯录黑名单里找到一个名字:徐总。徐志明,陶敏公司的副总,

去年年会时拍着杭茂林的肩膀说「老杭啊,小陶在我们这儿干得不错」。杭茂林穿上外套,

钥匙**门锁时陶敏突然出声:「这么早去哪?」「买早饭。」他嗓子哑得不像自己。

小区门口煎饼摊刚支起来,大妈舀面糊的动作像在嘲笑他。杭茂林站在路边拦出租,

司机问「去哪儿」,他愣了两秒才说:「景悦大酒店。」大堂沙发区坐了二十分钟,

电梯口出来一对男女。女人裹着长风衣,腿上是昨晚淘宝那条黑**。男人搂着她的腰,

西装革履,腕表反光刺进杭茂林眼里。他举起手机录像时,发现镜头糊了——手抖得太厉害。

徐志明的手滑到陶敏**上,两人钻进出租车时还黏在一起。

杭茂林跟着出租车开到陶敏公司楼下,看着她和徐志明前后脚进大楼。

保安笑着打招呼:「徐总早!陶姐今天气色真好。」他站在马路对面,

掏出烟盒才发现已经空了。回家路上经过药店,玻璃橱窗映出他的脸:眼皮浮肿,

胡子像枯草。店员热情招呼:「先生需要什么?我们有壮阳药特价。」

杭茂林抓起一盒安眠药扔在柜台。中午陶敏发微信:「晚上加班,别等我吃饭。」

配了个爱心表情。他盯着那个表情,胃里翻上来一股酸水。下午三点,

他拎着扳手去了徐志明小区——去年送陶敏参加公司聚餐时来过。保安亭没人,

他直接进了地下车库。徐志明的宝马停在VIP区,

车**上贴着「Babyincar」的贴纸。杭茂林蹲下来,

摸到排气管时突然笑出声——这王八蛋连孩子都有了。扳手砸下去第一下时警报响了,

他扭头就跑,绊到减速带摔了一跤。膝盖磕破皮,血渗进西裤,

像小时候摔跤不敢回家怕挨骂。到家时杭小峰正在吃泡面,

头也不抬地说:「妈说让你给我签月考卷。」杭茂林抓起卷子,数学38分,

家长签字栏空白。他签完名问:「你妈经常加班?」「嗯。」杭小峰吸溜着面条,

「徐叔叔总请她吃饭。」「徐叔叔……对你好吗?」「他上个月送我Switch。」

杭小峰终于抬头,眼神像看一个乞丐,「你说考到前十就买,我等你两年了。」

杭茂林走进卫生间干呕,吐出来的全是胆汁。镜子里的男人嘴角挂着黄水,他一拳砸过去,

裂纹又多了一条。晚上十点陶敏回来,香水味混着烟酒气。

杭茂林坐在沙发上问:「景悦大酒店床软吗?」陶敏正在脱高跟鞋,闻言僵住了。

「徐志明老婆知道你们车震吗?」杭茂林站起来,手机录像举到她眼前。

屏幕里徐志明的手正伸进她衣领。陶敏甩手一耳光,指甲刮破他颧骨。

「比你强的男人多的是!看看你自己,四十岁像条老狗!」杭茂林摸着脸,血沾在指尖。

他突然笑了:「离婚吧。」「离啊!」陶敏抓起包砸向他,「房子归我,小峰跟我!

你这种废物也配有家?」主卧门摔上的瞬间,杭茂林听见杭小峰在房间里打游戏,

背景音是欢快的胜利音乐。他坐在阳台抽完半包烟,

凌晨三点给赵大勇发微信:「能借我点钱吗?」五分钟后回复来了:「要多少?」

4杭茂林盯着赵大勇转来的两万块钱,手机屏幕的光刺得眼睛发酸。

转账备注写着「年底还清」,后面跟着三个感叹号。他给杭小峰班主任打了电话,

说补习费明天交。班主任嗯了一声,突然压低声音:「杭先生,

有件事得跟您说...小峰今天交的作文,题目是《我的爸爸》...」

电话那头纸张翻动的声音像刀子刮耳膜。「我念一段您听听——『我爸是个loser,

整天喝酒叹气。徐叔叔说男人要有事业,给我买了最新款球鞋...』」杭茂林站在阳台上,

冷风灌进领口。楼下垃圾桶边有只野猫在扒拉快餐盒,塑料纸哗啦哗啦响。

「这篇作文被选为年级范文了。」班主任叹了口气,「您要不要来学校聊聊?」「不用。」

他挂断电话,发现手指在发抖。厨房里最后一包方便面过期两天了,

杭茂林撕开包装时闻到一股哈喇味。热水冲下去,油花浮在汤面上像溃烂的皮肤。手机震动,

母亲张玉兰的号码跳出来。他按下接听时,那头先传来医院叫号声。「茂林啊,

我心脏不舒服住院了。」母亲声音虚弱,「你弟在美国出差,你来办下手续...」

市立医院走廊永远飘着消毒水味。张玉兰躺在三人间的中间床位,隔壁床老太正在吃橘子,

汁水顺着皱纹往下流。「医保卡带了吗?」护士敲着病历板。杭茂林翻遍钱包才找出来。

护士扫了一眼:「这卡去年就停缴了,要不自费?」「多少钱?」「押金八千,手术另算。」

张玉兰突然抓住他手腕:「你弟说下月打钱...先垫上...」她指甲掐进他肉里,

输液管跟着晃。缴费窗口排长队,前面穿貂皮的女人正在骂收费员动作慢。

杭茂林摸出银行卡,余额显示两万零三百。赵大勇的钱刚到账一小时。「刷八千。」

他把卡塞进窗口。回病房时听见张玉兰在打电话:「...指望不上,

四十岁还被裁员...小峰作文写得对...」看见他进来,老太太匆忙挂断,

转头就说:「药费交了吗?」杭茂林把收据放床头柜上。张玉兰戴上老花镜看了半天,

突然说:「你小时候打碎碗知道躲,现在躲不过去了吧?」隔壁床老太噗嗤笑出声,

橘子籽吐在纸巾上。晚上八点陶敏发来短信:「周日带小峰去迪士尼,三天两夜。」

配图是机票订单,乘客姓名写着「陶敏徐志明杭小峰」。杭茂林坐在车库车里,

仪表盘亮着油量不足的警告灯。他翻出杭小峰朋友圈——昨天发的照片里,

小孩穿着崭新AJ鞋踩在徐志明宝马引擎盖上,配文「徐叔带我兜风」。

烟灰缸很快堆满烟头。第十一根烟点燃时,手机响了,是杭小峰。「爸。」孩子声音很轻,

「作文是老师让写的...」杭茂林等着下文,

但电话那头传来陶敏的尖嗓门:「跟谁打电话呢?过来试新衣服!」忙音响了三十秒,

他才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来。后视镜里自己的眼睛布满血丝,像烂掉的红枣。

车库角落突然传来野猫惨叫,接着是重物落地声。杭茂林下车查看,

发现一只花猫正撕咬幼崽,小猫肠子拖在地上还抽搐。他抬脚踹过去,

母猫窜走时撞翻垃圾桶。腐臭的垃圾袋裂开,里面滚出几个空酒瓶——都是他这半年扔的。

回到家发现停水了,物业在门上贴了欠费通知。杭茂林用矿泉水刷牙,

泡沫混着血丝流进洗手池。镜子上那道裂纹像闪电劈开他的倒影。凌晨两点,

他给赵大勇发消息:「钱我会还。」三分钟后回复:「兄弟,要不你来我烧烤摊帮忙?」

杭茂林盯着天花板,墙皮剥落的地方像个咧嘴笑的人脸。他想起上周路过城中村,

电线杆上贴着「高薪日结」的招工广告,联系电话被人撕走了半截。

5杭茂林把离婚协议书拍在茶几上时,陶敏正在涂脚指甲油。鲜红色的刷头停在半空,

她眯着眼扫了下文件,突然笑出声。「房子归你?抚养权归你?」

杭茂林嗓子哑得像砂纸摩擦,「徐志明知道你这么贪吗?」陶敏把指甲油瓶子往桌上一墩,

红漆溅到协议书「杭茂林」三个字上。「孩子不能跟你烂下去。」她翘起二郎腿,

新做的水晶指甲在灯光下反光,「小峰作文你也看了,他亲笔写的——『我爸是个废物』。」

冰箱嗡嗡响,制冰格咔哒一声。杭茂林盯着陶敏睡衣领口露出的红痕,那形状像个月牙。

上周他路过金店,橱窗里摆着同款造型的吊坠,标签价5888。「周一去民政局。」

陶敏起身时睡衣下摆掀起一角,小腹上纹着「XZM」三个字母,墨迹还没结痂。

杭茂林抓起玻璃杯砸向电视,液晶屏炸开的瞬间,杭小峰从房间里冲出来,

手里举着手机录像。「妈!他又发疯了!」陶敏一把搂过孩子,

手机镜头对准杭茂林:「拍清楚点,法官就爱看这个。」深夜的便利店亮得像手术室。

杭茂林在货架前站了十分钟,最后拿了最便宜的瓶装白酒和两包花生。

收银员扫码时打了个哈欠:「农药在右边第三排。」他真去看了。百草枯250ml装,

绿色瓶身印着骷髅头,特价19.9。小区长椅上落了层灰。杭茂林拧开酒瓶灌下去,

烈酒烧穿食道的滋味比想象中痛快。手机屏幕亮起,

母亲张玉兰发来语音:「住院费还差三千二,护工说要现金。」他翻遍所有银行卡,

余额加起来不到五百。微信里赵大勇的聊天框还停在三天前:「来不来烧烤摊?缺个串肉的。

」最后一滴酒喝完时,杭茂林拧开了农药瓶盖。味道像铁锈混着臭鸡蛋,

他咽下去第一口就咳出血沫。「喂!干什么呢!」保安手电筒光柱扫过来。杭茂林想跑,

膝盖一软跪在花坛边,呕吐物里混着绿色液体。救护车鸣笛声刺破夜空。洗胃管**喉咙时,

杭茂林听见护士在帘子外嘀咕:「又是中年男人,最矫情。」天亮时病房进来个警察,

笔录本翻得哗啦响。「姓名?年龄?自杀原因?」杭茂林盯着天花板裂缝:「失手喝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