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长公主靠发疯爆红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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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寄存处》1穿书第一天,我就把皇帝哥哥气到心梗沈不羡睁眼的时候,

鼻尖是檀香混着霉味,耳边是铜漏滴答,头顶是绣着金凤的帐顶。她猛地坐起,

差点撞上床柱。“**?!这是哪儿?!”上一秒她还在地铁口刷短视频,

看着“穿书女配的十种死法”笑出声,下一秒脚下一滑,直接栽进绿化带,

再睁眼——她穿书了。而且,穿成了那本狗血古言《摄政王的心尖宠》里的恶毒女配,

长公主沈不羡。原主干了啥?抢男主、陷害女主、当众扇皇帝耳光、还放火烧了摄政王府。

最后被赐白绫,死得那叫一个凄惨。沈不羡倒吸一口凉气:“这剧本我可不接!

我要当京城第一清醒大女主!”她正准备下床冷静分析局势,门“砰”地被踹开。

一个身着玄色官服、眉眼冷峻的男人大步迈进,手里拎着一卷圣旨,眼神像刀子一样剜过来。

“长公主,你昨夜私闯大理寺牢房,放走通缉要犯,还把牢头绑在柱子上喂蚂蚁,陛下震怒,

命我来宣你入宫问罪。”沈不羡:“……???”她还没干呢!这锅不能背!她跳下床,

赤脚踩在冰凉的地砖上,指着自己鼻子:“你说我放人?我连大理寺在哪个胡同都不知道!

”男人冷笑:“你昨夜穿夜行衣,蒙面持刀,口音是纯正京腔,

还说‘本宫今日就要掀了这破牢’,牢头都录了口供。”沈不羡:“……”这原主,

疯得很有章法啊。她深吸一口气,决定先稳住场面:“这位大人,您是?”“大理寺少卿,

裴容谨。”“裴大人,”沈不羡双手合十,眼神真挚,“我昨夜一直在宫里看星星,数月亮,

发呆思过,绝不可能去劫狱。您说的那人,八成是冒充我的!江湖上,

长得像我的人多了去了!”裴容谨眯眼:“你连鞋都穿反了,还指望我信你?

”沈不羡低头一看——好家伙,左脚穿了右鞋,右脚套了绣花拖,袜子还一黑一白。

她迅速脱下,面不改色:“这是本宫新创的‘错位美学’,懂不懂?时尚前沿,你不懂。

”裴容谨:“……”他掏出一块玉牌,冷冷道:“这是你在牢房留下的,

上面刻着‘沈不羡到此一游’。”沈不羡:“……”她沉默三秒,突然抬头,

眼神癫狂:“对!是**的!我就是要放人!怎么?我乃长公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我想放谁就放谁!你们管得着吗?!”裴容谨:“……”他缓缓收起玉牌,

语气平静:“长公主,您这症状,怕是病得不轻。”沈不羡叉腰:“我精神得很!

我清醒得很!我比你们所有人都清醒!”裴容谨转身就走:“来人,备轿,

送长公主入宫——顺便请太医,带镇定汤药。”沈不羡追到门口,尖叫:“我不是疯!

我是行为艺术!你们不懂!”裴容谨头也不回:“行为艺术?

那你昨晚在牢墙上画的那句‘裴容谨是狗’,也是艺术?”沈不羡:“……”她僵在原地。

完了,这仇结大了。---轿子一路颠簸进宫,沈不羡在里头疯狂翻白眼。她刚穿来就背锅,

还被贴上“疯批”标签,这开局简直地狱模式。宫门开启,她被带进御书房。

皇帝沈承寂坐在龙案后,一身明黄龙袍,眉目清冷,眼神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阿羡,你又胡闹。”沈不羡一见他,眼泪差点下来。这可是她穿书后第一个亲人啊!

虽然没血缘,但名义上是兄妹,情感上——她觉得比亲哥还亲。她扑通跪下,

声泪俱下:“皇兄!我没疯!我是被陷害的!有人冒充我!他们想毁我清白!

”沈承寂皱眉:“你昨夜劫狱,还留下字据,人证物证俱在。”“那是原主干的!

”沈不羡脱口而出。沈承寂:“……?”裴容谨站在一旁,冷笑:“原主?你是说你自己?

”沈不羡意识到说漏嘴,立刻改口:“我是说……我以前不懂事,现在悔悟了!

我决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沈承寂盯着她看了许久,忽然道:“你以前从不叫我皇兄。

”沈不羡一愣。对啊,原主嚣张跋扈,见皇帝都敢甩脸子,怎么可能这么乖巧叫“皇兄”?

她冷汗直冒,强撑镇定:“以前不懂事,现在懂了,亲情最珍贵,皇兄如父,我敬您爱您,

您是我唯一的依靠……”沈承寂眼神微动,竟破天荒地挥了挥手:“罢了,念你初犯,

罚俸三月,禁足半月。”沈不羡松了口气,正要谢恩,门外突然传来通报:“摄政王,

到——”门开,玄色蟒袍的男人踏步而入,眉目如刀,眼神冷得能结冰。沈承煊。原书男主,

现书……她的“哥哥”?沈不羡偷偷瞄了一眼,心里嘀咕:这男人帅是帅,

但浑身写着“生人勿近”,原书里还讨厌她,现在估计也看她不顺眼。果然,

沈承煊扫了她一眼,冷声道:“长公主又闹事?”沈不羡刚想辩解,他已转向皇帝:“皇兄,

此等女子,留于宫中恐生祸端,不如送往尼姑庵清修。”沈不羡:“???”你才尼姑庵!

你全家都尼姑庵!她刚要爆发,沈承寂却淡淡道:“不必。阿羡虽顽劣,但本性不坏。

”沈承煊眼神一沉,没再说话,拂袖而去。沈不羡松了口气,心想:还好皇帝哥哥护我。

可她不知道,沈承寂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眼神复杂得像打翻的墨汁。---回宫路上,

子桃子乐两个丫鬟迎上来。“公主,您没事吧?”“听说摄政王要送您去庵里,

可吓死我们了!”沈不羡摆手:“没事,有皇兄在,谁也别想动我。”她刚说完,

忽然瞥见宫墙角落站着一人。白衣胜雪,眉眼温柔,正望着她。是温馨。原书女主,

现书女二,暗恋沈承煊多年。沈不羡对她印象极好,原书里她被沈不羡陷害时从不还手,

只默默流泪,看得人心疼。此刻,温馨对她微微一笑,轻声道:“长公主,保重。

”沈不羡心头一暖,回了个灿烂笑容:“你也保重!你超温柔的!”温馨愣了愣,

随即眼眶微红,匆匆离去。沈不羡挠头:“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子桃小声:“公主,

您刚说‘你超温柔的’,摄政王最讨厌别人说温姑娘温柔了,说她假清高。

”沈不羡:“……”她默默记下:沈承煊——讨厌温柔——记仇——危险人物。---当晚,

沈不羡躺在床榻上,望着帐顶发呆。她得想办法自保。原主干的破事太多,她迟早会被清算。

必须立人设!她翻身坐起,拍桌:“我要走‘疯癫清醒流’!表面疯批,实则睿智!

让全京城都知道,我沈不羡,疯得有理,癫得有据!”她立刻提笔,

写下一首诗:《疯批宣言》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世人看**。我放囚犯因冤案,

我画墙壁为艺术。裴容谨是狗?不,他是大理寺的看门犬!摄政王装高冷?

其实他怕黑不敢关灯!皇帝哥哥心肠软,可惜江山重于情。温姑娘温柔?

她暗恋王爷十年未表白,才是真疯!我沈不羡,疯得坦荡,癫得真诚,你们,配吗?写完,

她满意地吹干墨迹,塞给子桃:“明早,给我贴满京城!”子桃:“……公主,

这会不会太……炸了?”“炸就对了!”沈不羡叉腰,“我要让全京城知道,我疯,

但我有脑子!”---次日清晨,京城炸了。通衢大道、茶楼酒肆、衙门口,

全贴着那首《疯批宣言》。百姓议论纷纷。“长公主疯了?

”“可她说的好像有点道理……”“裴少卿真是看门犬?”“摄政王怕黑?谁信啊!

”裴容谨上朝途中,一眼看见衙门口的诗,脸色铁青。他一把撕下,咬牙切齿:“沈不羡!

你给我等着!”而沈承煊在王府书房,听手下念完诗,手里的茶杯“啪”地捏碎。

“她说我……怕黑?”手下战战兢兢:“属下查了,昨夜王爷房里,确实点了三盏灯。

”沈承煊:“……闭嘴。”与此同时,皇帝沈承寂在御书房,看着呈上来的诗稿,久久不语。

太监小心翼翼问:“陛下,要抓人吗?”沈承寂摇头,嘴角竟微微上扬:“不必。

阿羡……有趣。”他摩挲着诗稿,低语:“她说我心肠软,江山重于情……倒是看得透。

”---三日后,大理寺。裴容谨审案,正襟危坐。犯人是个书生,被控偷盗官银。

证据确凿,人证物证齐全。裴容谨正要判刑,门外突然冲进一人。红裙曳地,发髻凌乱,

眼神癫狂。“等等!这案子有冤情!”全场哗然。沈不羡大步走近,

举起一张纸:“我查过了!这书生昨夜在青楼写诗,有十二个姑娘作证!他根本不在现场!

”裴容谨冷笑:“长公主,大理寺办案,轮不到你插手。”“我偏要插手!

”沈不羡把纸拍在案上,“你这叫草菅人命!这书生要是真偷了,我沈不羡当场倒立洗头!

”裴容谨眯眼:“你真敢?”“我敢!”沈不羡叉腰,“你敢查吗?”裴容谨沉吟片刻,

命人去查。一炷香后,青楼姑娘们被带来,证词一致。书生无罪释放。裴容谨脸色难看,

却不得不承认:“长公主……所言属实。”沈不羡得意一笑:“看吧,我疯,但我准!

”她转身要走,裴容谨突然开口:“你为何要管这闲事?”沈不羡回头,

眼神清明:“因为我知道,被冤枉的滋味,不好受。”裴容谨一怔。那一刻,他第一次觉得,

这疯女人,眼神不疯。---当晚,沈不羡在宫中举办“疯批茶话会”。

邀请名单:第五悠、温馨、符七、符八、师崖。子桃子乐端上茶点,沈不羡坐在主位,

手持折扇,扇面写着“我疯我骄傲”。第五悠一见她就扑上来:“阿羡!你那首诗太绝了!

我抄了十遍!”沈不羡笑:“喜欢?下次我出《疯批语录》系列。

”温馨轻笑:“你胆子真大,敢说摄政王怕黑。”“那不是真的吗?”沈不羡眨眨眼。

师崖摇头:“王爷昨夜确实没关灯,我亲眼所见。”符七:“他还让符八守门外,

说……怕鬼。”全场爆笑。沈不羡举起茶杯:“来,为我们的‘摄政王怕黑’情报网,干杯!

”就在这时,窗外一道黑影闪过。沈不羡眯眼:“谁?”符八跃出,片刻后押回一人。

竟是白墨茶。皇帝沈承寂的心上人,原书里痴情女配。白墨茶冷冷道:“沈不羡,

你疯言疯语,败坏朝纲,我劝你收手。”沈不羡歪头:“哦?那你来我茶话会,

是想加入我们,还是想当卧底?”白墨茶:“我是来警告你,别打皇帝的主意。

”沈不羡笑出声:“哈?我打皇帝主意?我皇兄啊!兄妹情懂不懂?”白墨茶一愣。

沈不羡继续:“再说了,皇帝哥哥心里有人,是你吧?我看他看你的眼神,都快冒桃心了。

”白墨茶脸色微红,随即冷下:“你胡说!”“我胡说?”沈不羡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