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男友的邮件后,我选择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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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七年,男友死活不结婚。今晚翻他邮箱找文件,看到一封海外来信。

标题写着:第七年捐赠确认及近照。点开一看,羊角辫小女孩抱着泰迪熊笑得灿烂。

附言:莉莉很健康,感谢您多年资助,她很想见您。我愣在原地,浑身冰冷。男友孤儿出身,

穷得连房租都要我垫,哪来的钱资助别人?我颤抖着点开附件,七年来每月大额汇款记录,

一笔不落。汇款人,是他的名字。起始日期,正是我和他确定关系的那一天。七年来,

我省吃俭用陪他奋斗。他却背着我,给另一个女孩当了七年“爸爸”。男友洗完澡走过来,

看我脸色惨白:“怎么了?”我合上电脑,声音颤抖:“阿哲,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他眼神闪躲一瞬,温柔抱住我:“傻瓜,我能瞒你什么?下月生日给你准备了大惊喜。

”可那个叫莉莉的女孩,和那七年从未间断的汇款单。已经成了插在我心头的毒刺。

1我推开他,强撑着笑。“好,我等你的惊喜。不过我们在一起七年了,

是不是该考虑——”“结婚”还没出口,阿哲脸色就变了。“小雅,我们现在不是很好吗?

结婚只是张纸,不能代表什么。”又是这句话。七年来的标准答案。从前我信了,

以为孤儿出身的他对婚姻恐惧。现在知道莉莉的存在,这话听起来像天大的笑话。

他不是恐惧婚姻,只是不想和我结婚。“你说得对。”我垂眸,掩去冷意,“是我心急了。

”见我“妥协”,他松了气,恢复温柔模样从背后抱住我。“小雅,我只有你。

只是想多赚点钱,给你安稳的未来,不想你跟着吃苦。”他下巴抵着我头顶,

声音听起来无比真诚。我只觉得反胃。多赚钱?他一个小职员,月薪刚够我们俩开销,

哪来的钱资助海外儿童?这七年,我们租最便宜的房子,

我买件超过五百的衣服都要犹豫再三。我以为我们在为未来奋斗。现在想来,

我省下的每分钱,都可能变成了那女孩怀里的泰迪熊。“阿哲,

我爸妈想让我们周末回家吃饭。”他身体瞬间僵住。“又去?上月不是刚去过?

”“他们想你了。再说我爸公司有个项目,说不定有你能做的。”我爸妈一直喜欢阿哲,

觉得他虽然穷但踏实上进,早把他当成半个儿子。我甚至想让爸爸提携他,安排个好职位。

阿哲沉默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答应。“好,周六过去吧。”他松开我,径直走进卧室。

“我累了,先睡。”门被关上,隔绝了我和他。那不是疲惫,是心虚。他在怕,

怕见我的父母。我重新坐回电脑前,鬼使神差地点开了草稿箱。一封未发送的邮件,

收件人是一个陌生的邮箱地址。标题是:「计划变更」。我颤抖着手,点了进去。

「她好像开始怀疑了,必须加快速度。生日那天,是最后的机会。」2“计划变更?

最后的机会?”短短几个字,像毒蛇,瞬间扼住了我的喉咙。什么计划?什么机会?

我盯着屏幕,寒意刺入骨髓。我记下那个陌生的邮箱地址,彻底删除了邮件痕迹。

做完这一切,我才发觉自己浑身都在抖。第二天,阿哲照常准备早餐,

将爱心煎蛋推到我面前。“快吃吧,你最爱的火腿三明治。”他笑得一如既往,

而我看着这张熟悉的脸,只觉得陌生又可怖。我压下胃里的恶心,逼自己咬了一口。“好吃。

”我放下三明治,装作不经意地问:“对了阿哲,有朋友想做慈善,

你资助莉莉那种海外福利院,有靠谱的推荐吗?”空气凝固了。阿哲的笑容僵住,

握着牛奶杯的手指微微收紧。“怎么突然问这个?”他眼神闪躲,不敢看我。

“那个……也是别人推荐的,早就没联系了。”他喝了口牛奶,掩饰自己的慌乱。“这样啊,

真可惜。”我垂下眼,心底冷笑。继续编,我看你能编到几时。我借口公司有急事出门,

直接打车去了侦探社。“查一个邮箱,一笔资金来源。

”我把邮箱地址和福利院信息拍在桌上。“钱不是问题,要快。”下午,侦探的电话就来了。

“林**,邮箱查到了。注册人叫‘莉莉’,身份伪造。

但IP地址……在本市的‘夜色’会所。”我愣住。夜色会所?全城最顶级的销金窟,

阿哲连门都进不去。“还有那个福利院,是个空壳公司,专门用来走账的。”空壳公司,

走账……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我心上。“钱的来源呢?”我声音发颤。“海外账户,

需要时间。”“尽快。”挂了电话,我直奔“夜色”。果不其然,被保安拦在门外。

我深吸一口气,拨通了那个纨绔表哥的电话。“表哥,是我,小雅。帮个忙。”半小时后,

表哥叼着烟,吊儿郎当地把我领了进去。会所内灯火辉煌,

和我与阿哲省吃俭用的生活恍若两个世界。“小雅,来这儿找谁?说吧,表哥给你摆平!

”我摇了摇头:“我找一个叫‘莉莉’的人。”3“莉莉?”表哥拧眉,“没听过这号人物,

男的女的?”我摇头:“不知道,只知道她可能在这里。”表哥打了个响指,叫来会所经理。

经理哈着腰凑上来:“张少,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少废话,”表哥很不耐烦,“找个人,

叫莉莉,在你们这儿吗?”经理的笑僵在脸上,眼神透着几分忌惮。“张少,

您说的……是Lily姐?”“什么姐不姐的,就是她,人在哪?”经理面露为难,“张少,

Lily姐身份特殊,不住这儿,只是偶尔过来。而且没预约,谁也见不到她。”身份特殊?

我的心一沉。能在这里被叫一声“姐”的女人,绝不简单。表哥火了,一脚踹在茶几上。

“我管她什么身份!今天非见不可!现在去把人给我叫来,不然我砸了你这破地方!

”经理吓得脸都白了,连声安抚:“张少您消气,我这就去问!”他几乎是跑着出去的。

我心里愈发不安,这个莉莉,和阿哲到底是什么关系?片刻,经理回来了,

身后跟着一个黑西装保镖。“张少,林**,Lily姐请二位过去。

”我跟着保镖穿过走廊,来到一间雅致的套房前。门被推开。我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套房里,一个穿红裙的女人背对我们,站在落地窗前。仅是一个背影,气场就足以压人。

“你就是林雅?”她转过身,那张脸美艳又傲慢。我愣住了。这张脸,我见过。五官轮廓,

分明就是邮件里那个小女孩的放大版!她就是莉莉!“是我。”我稳住心神,冷冷看她。

她红唇勾起,笑了。那笑容和小女孩一样灿烂,却看得我脊背发凉。“阿哲没跟你提过我?

”她叫他“阿哲”,那么亲密,那么理所当然。“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我攥紧了手。

莉莉晃了晃杯中的红酒,眼神怜悯又嘲讽。“我们是什么关系?林**,你和他七年,

还看不出来吗?”“我们是……家人。”“家人?”我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对,家人。

”她放下酒杯,一步步朝我走来,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每一下都像踩在我心上。

“我才是阿哲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她在我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一字一句:“因为,我是他亲姐姐。”4我如遭雷击。亲姐姐?阿哲不是孤儿吗?他亲口说,

他父母早逝,他是在福利院长大的!“不可能!”我失声喊道,“他是个孤儿!”“孤儿?

”莉莉笑得花枝乱颤,“林**,你真天真。他说的,你就信?”“他当然不是孤'儿。

我们只是……被父母抛弃了而已。”她凑到我耳边,轻声说:“而你,就是他精挑细选,

用来改变我们姐弟命运的……跳板。”“跳板?”我大脑空白,耳边嗡嗡作响。

莉莉的话像一把毒刃,将我七年的爱情童话撕得粉碎。“你什么意思?”我的声音在抖。

“意思就是,”莉莉直起身,笑得残忍,“阿哲从一开始接近你,就有目的。

”“他调查过你,林氏集团董事长的独生女,单纯,好骗,是最好下手的目标。

”“他伪造身份,扮演贫穷上进的角色,一步步让你爱上他。”“这七年,

他从你那拿到的每一分钱,都不是自己花,而是全转给我,用来投资,打点关系,

为我们姐弟俩铺路。”我踉跄后退,不敢相信。我省吃俭用,我倾心相待,

我以为我们在共筑爱巢。原来,我只是他通往财富的垫脚石。一个被利用的傻瓜。

“那封邮件……那个小女孩……”“哦,那是我女儿,阿哲的外甥女。”莉莉轻笑,

“照片是真的,故事是假的。需要一个由头,让他把钱转给我而已。”“‘多年资助’?

林**,你男朋友的‘爱心’,花的是谁的钱?”她的话,字字诛心。我猛地想起什么,

冲她喊:“不对!他花的不是我的钱!汇款记录是从一个公司账户转的!

”这是我最后的希望。莉莉听到我的话,先是一愣,随即笑得更大声,眼泪都快出来了。

“公司账户?哈哈哈……林**,你真是……单纯得可爱。”她怜悯地看着我。

“不好奇那家公司的名字吗?”“告诉你也无妨,叫‘启明创投’。

”“启明创投……”我喃喃重复,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我爸公司旗下,

就有一家风投子公司,也叫……启明创投!莉莉满意地看着我惨白的脸,抛出最后一击。

“七年前,阿哲凭着‘林**男朋友’的身份,进了启明创投财务部。”“他利用职务之便,

挪用你父亲公司的资金,简直易如反掌。”“所以,林**,现在明白了吗?

”“他花的不是你的钱,也不是他的钱。”“他花的,是你爸爸的钱!”“而你,

就是那个引狼入室,帮着外人掏空自己家产的……蠢货!”这一刻,我彻底醒了。七年感情,

一场骗局。他不仅骗了我的心,还利用我,蛀空我的家。而我,就是那个引狼入室,

最可笑的同谋。莉莉的笑,那句“跳板”,阿哲虚伪的脸,在我脑中反复撕扯。我猛地抬头,

直视莉莉,忽然笑了。那笑意很冷,带着让她陌生的东西。“谢谢你。”我说。

“回去告诉阿哲。”“他的游戏,结束了。”“现在,轮到我了。”5莉莉挑了挑眉,

似乎没料到我的反应。“游戏结束?林**,现在该求饶的人,是你。”“哦?”我冷笑。

“求我们,放过你和你那个蠢父亲。”她优雅地坐进沙发,审视着我,“阿哲手里,

握着启明创投所有财务漏洞的证据。捅出去,你猜林氏集团的股价会怎么样?

你爸会不会被董事会弹劾?”她语气轻慢,带着施舍。“所以,你最好乖乖听话。

”“他想要什么?”我平静地问。“你父亲手里,启明创投30%的原始股。

”莉莉眼中是毫不掩饰的贪婪,“下个月你生日,你父亲会把股权当礼物送你。

你只需要签个字,交给阿哲。”“作为回报,我们会销毁证据,从你的世界里彻底消失。

”原来如此。谋划七年,就为了我爸手里的股份。好一招釜底抽薪。“如果我不呢?

”莉莉脸色一沉:“那就鱼死网破。你也不想看到你父亲一辈子的心血,毁于一旦吧?

”我看着她胜券在握的脸,笑了。“鱼会死,但网,未必会破。”我拿出手机,

按下了停止录音。然后,当着她的面,拨通了我爸的电话。“爸,我有点事想跟你说。

关于启明创投,也关于……你未来的好女婿。”莉莉的脸色骤变。她猛地站起来,

死死盯着我:“你敢!”“我为什么不敢?”我迎上她的目光,“你们敢骗我七年,

掏空我的家,还妄想用我来威胁我父亲?真以为我还是那个傻子?”电话接通,

传来父亲的声音。“小雅,怎么了?”我深吸一口气,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爸,

我们家……进贼了。”挂了电话,我没再看莉莉一眼,转身就走。表哥跟在我身后,

满脸震惊:“小雅,这……到底怎么回事?那个女人是谁?阿哲他……”“表哥,

”我打断他,“今天谢谢。剩下的,是我的家事。”走出夜总会,冷风扑面。我的心,

却在燃烧。回到家,阿哲竟然不在。我看着这个我们共同生活了多年的“家”,

墙上贴满旅行的合影,每一张上的我都笑得幸福。如今看来,只觉得讽刺。我走进卧室,

拿出早就备好的行李箱,将所有属于我的东西,一件不留地装了进去。正准备离开,门开了。

阿哲回来了。他看到我脚边的行李箱,愣住,随即脸上浮现一丝紧张。“小雅,

你这是干什么?又闹脾气?”他走过来,想像以前一样抱我。我后退一步,躲开他的手。

“别碰我,我嫌脏。”阿哲的脸色瞬间惨白,眼底闪过慌乱。“小雅,你怎么了?

是不是谁跟你说了什么?”“是啊。”我抬起头,直视他那双曾让我沉溺的眼睛。

“我见到你姐姐了。”“她把你们的‘家事’,都告诉我了。”6“我姐姐?

”阿哲的瞳孔猛地一缩,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他眼中的慌乱和震惊,

已经说明了一切。“小雅,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上前一步,

试图抓住我的手,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不是我想的那样?”我甩开他的手,笑出了声,

笑声里充满了悲凉和嘲讽,“那是哪样?是你作为孤儿,奋发图强,感动了上天,

所以天降横财让你去资助一个素不相识的海外儿童?”“还是你姐姐莉莉,

其实是观音菩萨下凡,点石成金,

让你从一个穷小子变成了手握我爸公司财务机密的商业奇才?”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

狠狠地戳在他的心窝上。阿哲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那副温柔体贴的面具,

终于被我亲手撕了下来,露出了底下最丑陋、最贪婪的嘴脸。“林哲,

”我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你从七年前接近我的第一天起,就在算计我,算计我们家。

你把我当成傻子一样玩弄了七年,现在还想让我听你解释?”“你觉得,你配吗?

”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脸色灰败,像是被宣判了死刑的囚犯。“小雅……我……”“够了!

”我厉声打断他,“我不想再从你嘴里听到任何一个字。”我拉起行李箱,转身走向门口。

“我们之间,完了。”“至于你和你姐姐欠我们家的,我父亲会一笔一笔,

连本带利地讨回来。”“你们就等着,收法院的传票吧。”说完,我毫不犹豫地拉开门,

走了出去。身后,传来他绝望的嘶吼。“林雅!你不能这么对我!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的!

”我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爱?事到如今,他还想用这个字来绑架我。真是可笑至极。

我头也不回地走进电梯,按下了关门键。电梯门缓缓合上,将他那张扭曲的脸,

彻底隔绝在我的世界之外。回到父母家,父亲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脸色阴沉得可怕。

母亲坐在一旁,眼圈红红的,显然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看到我,母亲立刻迎了上来,

一把抱住我。“小雅,我的傻孩子,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们……”**在母亲温暖的怀里,

积攒了许久的委屈和痛苦,在这一刻终于决堤。我抱着母亲,放声大哭。哭了很久,

我才慢慢平复下来。父亲递给我一杯温水,沉声说:“小雅,别怕,有爸爸在。”“爸,

对不起,是我引狼入室……”“不怪你,”父亲拍了拍我的肩膀,

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锐利和冰冷,“怪只怪那对畜生,太会演戏。

”“我已经让公司的法务部和律师团队介入了,也报了警。职务侵占,商业诈骗,伪造信息,

数罪并罚,够他们把牢底坐穿了。”“爸,他们手上,

有启明创投的财务漏洞……”我担忧地说。父亲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一些无关痛痒的小辫子而已,就想威胁我?他们太小看我林国栋了。

”“我做了一辈子生意,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点小问题,我还解决不了?

”看着父亲运筹帷幄的样子,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是啊,我怎么忘了。我的父亲,

是叱咤商场几十年的枭雄。林哲和莉莉那点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在他面前,

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那你打算怎么做?”我问。父亲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他们不是想要股份吗?”“那我就给他们一个‘拿’股份的机会。”“你生日那天,

照常举行宴会。我要让他们,在最得意的时候,从天堂,狠狠地摔下来!”7接下来的日子,

我搬回了家住。在父母的陪伴下,我心里的伤口在慢慢愈合。我没有再见过林哲,

也没有接到过他的电话。听说,他被我爸公司的人“请”去谈话后,就一直被限制了自由,

直到警方正式立案。而莉莉那边,似乎也销声匿迹了。但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他们不会就此罢休,他们在等,等我生日那天,拿到那份能让他们一步登天的股权协议。

我也在等。等着看他们从云端坠落,摔得粉身碎骨的那一刻。生日宴会当天,

我穿着父亲为我量身定制的白色礼服,挽着他的手臂,出现在酒店的宴会厅。今晚的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