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捐献骨髓未婚夫白月光举办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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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泽远没有食言。

从那天起,他几乎每天都会来康复中心看我。

他为我请了全国最好的营养师,每天的餐食都由米其林三星的厨师,精心烹制后,空运而来。

他怕我无聊,让人将我病房的整个墙壁,都改造成了最高级的影音系统,里面有全世界所有我可能会喜欢的电影和音乐。

他甚至,亲自为我削苹果,笨拙地,像我们刚认识时那样。

他做的这一切,都小心翼翼地,瞒着夏暖。

他以为我不知道。

但他忘了,我苏木,是他十年的枕边人。我比他自己,都更了解他。

他手机的锁屏密码,他所有社交软件的特殊好友分组,他车里那个用来接“特殊”电话的备用蓝牙耳机……我都了如指掌。

我什么都不用做。

我只需要,在我那间被顶级设备包围的病房里,静静地,看着他,为我演出的,这场名为“愧疚”的独角戏。

而我,则扮演着那个最完美的观众。

我永远温柔,永远体谅。

当他疲惫地,跟我抱怨公司里的烦心事时,我会像以前一样,为他分析利弊,提出最精准的建议。因为,陆氏集团的每一个项目,当年,都有我的心血。

当他偶尔,流露出对夏暖那病弱身体的担忧和烦躁时,我会轻声地安慰他:“女孩子身体弱,你要多担待一些。她不像我,从小就能扛。”

这句话,看似体贴,却像一根针,精准地刺中了他内心最深处的比较。

是的,夏暖是他的白月光,纯洁,美好,需要被呵护。

而我,苏木,是他的战友,是能陪他扛起整个世界的女人。

他需要夏暖,来满足他对爱情的幻想。

但他离不开我,因为只有我,能真正地理解他,支撑他。

这种认知,像一颗毒藤的种子,被我亲手种下,在他的心里,疯狂地滋生。

他来看我的次数,越来越多。停留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有时候,他甚至会在我病房的沙发上,疲惫地睡去。看着他熟睡的侧脸,我心中,没有一丝涟漪。

我只是,拿起他的手机,用他的指纹解开锁,然后,将我和他“相处”的一些“温馨”画面,不经意地,以一种只有夏暖能看见的方式,暴露出去。

比如,一张他为我削的、形状丑陋的苹果的照片,配上一句:“还是和十年前一样,一点都没变。”发在他的私密朋友圈里,分组可见。

比如,一段我病房里,那面巨大的影音墙的短视频,然后,用他的账号,在某个小众的影音论坛上,回复一个帖子:“这些,都是我为我生命中,最亏欠的一个人准备的。”

我从不主动挑衅。

我只是,将“事实”,不经意地,摆在夏暖的面前。

很快,我便从林蔓请的**那里,得到了我想要的结果。

夏暖,开始变得多疑,敏感,歇斯底里。

她开始频繁地,给陆泽远打电话,查他的岗。

他们开始爆发激烈的争吵。

“你是不是又去看那个女人了?!陆泽远,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

“小暖,你别无理取闹!木木她身体还没好,我只是去看看她!”

“看她?看她需要送那么多东西吗?你把她当菩萨供起来了!我才是你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