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女兄弟输了游戏,被起哄分享和异性最大尺度的秘密。她眼神迷离,当着所有人的面,
将手搭在我老公肩上,舌尖轻舔嘴唇:“也没什么,就是手把手教过宋煜怎么哄女人呗,
从入门到精通,包教包会。”她顿了顿,目光转向我高耸的孕肚,笑得天真又恶毒:“嫂子,
你这胎怀得这么稳,得有我一半功劳吧?毕竟,实践出真知嘛。”全场死寂。我老公宋煜,
那个在我孕吐时连水都不知道递一杯的男人,此刻却僵着身子,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垂下眼,轻抚孕肚,再抬眼时,对他俩露出了一个堪称温柔的微笑。行,你们可真行。
01包厢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在江月那句话落下的瞬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掐断了。
空气里只剩下她那句“实践出真知嘛”的余音,像一条黏腻的毒蛇,缠上我的脖颈,
让我一阵窒息。我能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混杂着同情、鄙夷、和看好戏的兴奋。
这些目光,比KTV里迷离的灯光还要刺人。我怀孕七个月了,为了参加宋煜发小的生日局,
特意穿了宽松的娃娃裙,化了精致的妆。此刻,我觉得自己像个天大的笑话。
江月很满意这种效果,她甚至还歪着头,冲我眨了眨眼,一副“我开玩笑的,
你不会当真吧”的无辜模样。她总是这样。以“兄弟”之名,行越界之事。
用我送宋煜的**版球鞋去踩泥坑,美其名曰“新鞋要踩三下才吉利”。在我孕反严重,
吃不下东西的时候,拉着宋煜通宵打游戏,说“男人也需要解压”。甚至,
她会穿着宋煜的衬衫,出现在我们的卧室里,理由是“打球出了一身汗,借件衣服穿穿,
嫂子你不会介意吧”。而我的好老公,宋煜,此刻正坐在我身边。他从头到尾,
没有看我一眼,也没有对江月说一个“不”字。他的手还停在果盘上,
指尖捏着一颗剥好的荔枝,手背上青筋微微跳动。我怀孕后口味变得刁钻,尤其爱吃荔枝,
他以前从不干这些伺候人的活儿。今天当着众人的面,倒是演得像模像样。真是讽刺。
腹中的宝宝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情绪,不安地踢了我一下。我深呼吸,
压下心头翻涌的恶心和怒火,伸手,从宋煜僵硬的指间,接过了那颗荔枝。“谢谢老公。
”我的声音很轻,甚至带着笑意。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江月。她脸上的得意凝固了,
似乎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我慢条斯理地把荔枝送进嘴里,果肉甘甜,却甜得发腻。
“江月,”我抬眼看她,目光平静无波,“你刚说,你手把手教宋煜?
”江月显然没料到我敢接茬,一时有些语塞:“啊……对啊,开个玩笑嘛嫂子。”“哦,
玩笑啊。”我点点头,将荔枝核吐在纸巾上,然后抽出另一张湿巾,仔細擦拭着手指。
“我还以为是真的呢。毕竟宋煜在这方面,确实挺笨的。”我说着,转头看向宋煜,
他的脸已经白了。“是吧,老公?新婚夜的时候,摸索了半天都找不准地方,急得满头大汗。
要不是我耐心引导,咱们的宝宝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来呢。”我笑意盈盈,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周围一圈人听得清清楚楚。“要是早知道你请了家教,我就不那么辛苦了。
”“噗嗤——”不知道是谁先没忍住,笑了出来。紧接着,整个包厢的哄笑声,像潮水一样,
将江月和宋煜淹没。宋煜的脸,从惨白涨成了猪肝色。而江月,她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
瞬间扭曲了。她最引以为傲的,就是她和宋煜之间“超越爱情”的默契和亲密。我一句话,
就把这种亲密,钉在了“功能性教学”的耻辱柱上。还顺便,把宋C位,
打成了“无能”的标签。“你!”江月气得发抖。我没再看她,只是低头,拿出手机,
在屏幕上敲打着什么。宋煜终于有了反应,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压低声音,
语气里满是难堪和怒火:“温念!你闹够了没有!非要让大家看笑话吗?”我抬起头,
静静地看着他。他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愧疚,只有被戳破面子的恼羞成怒。
我突然觉得很没意思。我甩开他的手,站起身,孕肚让我行动有些笨拙。“抱歉,各位,
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你们玩得开心。”说完,我不再理会任何人,
径直朝包厢门口走去。路过江月身边时,我停下脚步,凑到她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忘了告诉你,我这人有个毛病。”“我用过的东西,
就算是不要了,也断没有让别人捡垃圾的道理。”“尤其是,连垃圾分类都做不好的那种。
”江月猛地抬头,眼里的怨毒几乎要溢出来。我没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推开门,
将所有的嘈杂和不堪,都关在了身后。走廊里很安静,**着冰冷的墙壁,
才感觉到双腿在发软。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微信消息。来自我的助理,小陈。“温姐,
您要的资料,都发到您邮箱了。”我看着那条消息,嘴角的弧度一点点变得冰冷。宋煜,
江月。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02回到家,我没有开灯。把自己陷在客厅的沙发里,
黑暗像潮水一样将我包裹,却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我和宋煜是大学同学,
毕业就结了婚。在外人眼里,我们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只有我自己知道,
这段婚姻的内里,早就被江月这个“好兄弟”蛀空了。江月是宋煜的青梅竹马,
他们好到什么程度呢?好到江月可以随时刷宋煜的卡,
可以半夜一个电话就把宋煜从我身边叫走,可以理直气壮地对我说:“嫂子,
我和老宋是纯友谊,你别想太多。”我不是没**过。可每次,
宋煜都只会用那套话术来搪塞我。“念念,你想什么呢?我跟她就是哥们儿。
”“她性格就那样,大大咧咧的,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我们认识二十多年了,
要有什么早有了,还能等到现在?”是啊,二十多年的情谊,
我一个认识他不过七八年的妻子,拿什么比?怀孕初期,我孕反得厉害,几乎吃什么吐什么。
有天夜里,我特别想吃城南那家老字号的馄饨。宋煜不耐烦地皱着眉:“这都几点了,
明天再去不行吗?”我没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他。他最终还是妥协了,
不情不愿地穿上外套。可他刚走到门口,江月的电话就来了。电话里,
江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她失恋了,在酒吧喝多了,让他马上去接她。宋煜没有一丝犹豫,
立刻对我说道:“念念,江月那边出事了,我得过去一趟。馄饨我让跑腿给你买。”然后,
他就走了。那天晚上,我对着跑腿送来的,已经坨掉的馄饨,吐得昏天暗地。而宋煜,
一夜未归。第二天他回来时,身上带着淡淡的女士香水味,和江月惯用的那个牌子,
一模一样。他解释说,陪了江月一夜,怕她想不开。从那天起,我心里的一些东西,
就彻底死了。我不再跟他争吵,不再质问他和江月的关系,甚至在他晚归时,
还会体贴地为他留一盏灯。我变得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宋煜很满意我的转变,他说,
这才是一个成熟的妻子该有的样子。他不知道,我只是在等。等一个机会,
一个能将他们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的机会。我是一名危机公关。我的工作,
就是处理各种棘手的丑闻和舆论危机,将客户从万劫不复的深渊里拉出来,或者,
把对手推下去。我最擅长的,就是搜集信息,分析人性,然后,一击致命。宋煜和江月,
在我眼里,就像两个漏洞百出的公关案例。他们自以为是的“兄弟情”,
就是最致命的那个漏洞。“咔哒。”门锁转动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宋煜回来了。
客厅的灯被打开,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我。他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随即换上了一副疲惫又无奈的表情。“念念,你怎么不开灯坐在这里?”他走过来,
想坐到我身边,我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他的手僵在了半空。气氛有些尴尬。
他清了清嗓子,开始了他的表演。“今天的事,是江月不对,她就是喝多了口无遮拦,
你别往心里去。”又是这套说辞。我抬起头,静静地看着他:“她喝多了,那你呢?
你也喝多了吗?”宋煜的脸色一滞:“我……我当时不是懵了吗?我哪知道她会突然说那个!
”“所以,她说的是真的?”我追问。“当然不是!”他立刻否认,声音大得有些欲盖弥彰,
“就是以前……以前我们几个哥们儿一起看片,她,她也跟着起哄,就……就嘴上开开玩笑,
根本没那回事!”他急于撇清的样子,真是可笑。
他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会被他三言两语就糊弄过去的我吗?我没有再说话,只是拿出手机,
点开了一个视频。视频里,光线昏暗,像是在某个酒吧的包间。
江月醉眼朦胧地靠在一个男人怀里,笑得花枝乱颤。那个男人,不是宋煜。
男人一边亲吻着江月的侧脸,一边把玩着她的手。江月娇嗔着推开他:“别闹,
我跟你说个秘密。”“我那个傻X好兄弟宋煜,他老婆怀孕了,你知道吧?他憋得难受,
前两天喝多了,求我帮忙。”“我跟你说,他那方面,真的超逊的,跟个毛头小子一样,
还是我一点点教会他的……”视频不长,但每一句话,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
精准地扎进宋煜的心脏。这是我让助理小陈,花钱从江月一个“朋友”那里买来的。
这个“朋友”,也是江月众多暧-昧对象中的一个。江月总喜欢在不同的男人面前,
炫耀她和宋煜之间不同寻常的关系,以此来彰显自己的魅力。却不知,这些炫耀,
都成了呈堂证供。宋煜的脸,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是那种信念崩塌后的灰败和难以置信。他死死地盯着我的手机,嘴唇哆嗦着,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你……你从哪弄来的?”我关掉视频,收起手机,
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宋煜,你知道危机公关的第一准则是什么吗?
”他茫然地看着我。“永远不要相信任何人说的,要去相信证据。”我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现在,你还觉得,她是你的‘好兄弟’吗?”“你还觉得,
她只是在‘开玩笑’吗?”我每说一句,他的脸色就更白一分。最后,
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颓然地跌坐在沙发上。我没有再看他一眼,径直走回了卧室。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听到了他压抑的、如同困兽般的嘶吼。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宋煜的信念已经开始动摇,接下来,我要毁掉的,是江月的一切。03第二天,
我没有去公司,在家办公。宋煜一夜没睡,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看到我时,眼神躲闪,
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他小心翼翼地给我准备早餐,牛奶,三明治,都是我以前喜欢的。
“念念,我……”他欲言又止。我没理他,径直走到餐桌前坐下,打开了笔记本电脑。
屏幕上,是我昨晚连夜整理出的,关于江月的全部资料。江月,
本市一家小有名气的网红公司的签约主播,主打“独立飒爽女汉子”人设。
她在社交平台上有几十万粉丝,每天分享的日常,不是健身撸铁,
就是和一帮“兄弟”喝酒侃大山。她最常说的一句话是:“女孩子也可以活得很潇洒,
不依附男人,不搞雌竞,我们女孩子要和男孩子一样,讲义气,够哥们儿!”多么讽刺。
一个靠着和有妇之夫搞暧-昧来满足虚荣心的女人,却在网上给自己立了这么一个牌坊。
我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一篇精心撰写的“爆料”长文,正在逐渐成型。文章里,
我没有用任何过激的言辞,只是以一个“江月前闺蜜”的口吻,用大量看似无意的细节,
还原了一个真实的江月。比如,她是如何一边在网上骂着“绿茶”,
一边心安理得地收下已婚“男闺蜜”送的名牌包包。比如,她是如何在前一晚和A男开房,
第二天又在朋友圈发和B男的亲密合照,配文“最好的兄弟”。比如,
她是如何在“兄弟”的女朋友面前,宣示自己的**,逼走了一个又一个。当然,
文章的重头戏,还是她和“某已婚男星L先生”的故事。我没有点名宋煜,
只是用了一些非常明显的特征来暗示。比如,L先生的妻子正在怀孕。比如,
L先生和江月是多年好友。比如,那句经典的“我帮你兄弟解决了生理需求,
你老婆还得谢谢我呢”。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锤子,精准地敲在江月人设的裂缝上。
写完后,我没有立刻发布。舆论的发酵,需要一个契机。我在等。机会很快就来了。下午,
江月在她的微博上更新了一条动态。是一张她在健身房的**,马甲线清晰可见,
配文是:“汗水不会骗人。远离垃圾人,专注提升自己。
”下面一堆粉丝在夸她“姐姐好飒”“独立女性天花板”。还有一些知情者,
在评论区阴阳怪气。“哟,这是把谁定义成垃圾人了?”“不会是昨天KTV那位吧?
听说嫂子脾气挺爆啊。”江月竟然亲自下场回复了其中一条:“没办法,
总有些女人心眼比针尖还小,把男人当成自己的所有物,管天管地,令人窒息。
”她还嫌不够,又加了一句:“我最看不起的就是那种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菟丝花。”好,
很好。她亲手把引爆舆论的梯子,递到了我的面前。我立刻将写好的长文,
发给了一个我长期合作的营销号博主。并附上了一句话:“半小时后,全网推送,
我要她今天就‘死’在热搜上。”做完这一切,我关上电脑,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
宋煜一直站在我身后,将我和电脑屏幕上的一切尽收眼底。他的表情很复杂,有震惊,
有恐惧,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念念,你……”他终于开口,声音干涩,
“你一定要做到这个地步吗?”我端着水杯,回头看他,笑了。“宋煜,你搞错了一件事。
”“不是我要做到这个地步,是你们,逼我做到这个地步。”“当她当着所有人的面,
羞辱我,羞辱我们未出世的孩子,而你,选择沉默的那一刻,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
”我的语气很平静,却让他如坠冰窟。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因为他知道,我说的都是事实。手机开始疯狂震动。我知道,好戏开场了。我点开微博,
热搜榜上,“江月人设崩塌”的词条,正以火箭般的速度向上攀升。点进去,
是我写的那篇长文。评论区已经炸了。“**!惊天大瓜!我一直以为江月是真性情,
没想到是女海王+小三?”“L先生是谁?妻子怀孕?这信息量也太大了!
”“楼上的别猜了,我朋友昨天就在那个KTV,L先生就是宋煜,江月亲口说的,
她帮宋煜打飞机,让他老婆谢谢她!恶心吐了!”“**!真的假的?这也太不要脸了吧!
人家还怀着孕呢!”“吐了,之前还觉得她很飒,粉转黑了,什么狗屁独立女性,
就是个知三当三的**!”舆论,彻底引爆。江月那条健身动态的评论区,
也瞬间被愤怒的网友攻陷。“菟丝花?你一个靠着已婚男人活的寄生虫,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独立女性(X),共享单车(√)”“姐姐,今天教哪个兄弟练手速啊?
”我一条一条地刷着评论,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这就是我的专业。杀人,不见血。
宋煜看着我脸上的笑容,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他好像第一次认识我一样,
眼神里充满了陌生和恐惧。“温念……”他喃喃道,“你好可怕。”我放下手机,
走到他面前,伸手,轻轻抚上他的脸。“可怕吗?”“别急,老公。”“你很快就会知道,
什么叫,更可怕。”我的指甲,有意无意地,划过他的喉结。他猛地打了个哆嗦,
像只受惊的鹌鹑。真没劲。我收回手,转身回了房间。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而江月,
只是我计划里的第一环。下一个,就该轮到你了,我的好老公。04江月那边,
很快就有了反应。她的电话先是打到了宋煜那里,
我隐约听到宋煜在客厅里焦头烂额地解释、安抚。
“你先别急……我不知道她怎么会知道这些……你先删微博,发个声明……”真是天真。
到了这个地步,以为删掉微博就没事了?舆论的洪水一旦开闸,
就不是她一个小网红能堵得住的。果然,没过多久,我的手机响了。是江月。我按了免提,
放在桌上,继续处理着我的工作邮件。“温念!你这个疯女人!是不是你干的!
”电话一接通,江月尖锐的咆哮声就传了过来。“江**,早上好啊。”我慢悠悠地回道,
“一大早火气这么大,对皮肤可不好。”“你少给我装蒜!网上的东西是不是你发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我轻笑一声,“这话该我问你吧。当众羞辱一个孕妇,
给你带来很大**吗?”电话那头沉默了。“温念,我警告你,你马上把那些东西删了,
给我公开道歉!否则我跟你没完!”江月色厉内荏地威胁道。“哦?跟你没完?
”我停下手中的工作,靠在椅背上,“你打算怎么跟我没完?像教宋煜那样,也来教教我?
”“你……你**!”江月气急败坏。“比起一个上赶着给有妇之夫解决生理需求,
还洋洋得意到处炫耀的人,我不知道我们俩谁更**。”我顿了顿,语气冷了下来。“江月,
我没时间跟你废话。给你两条路。”“第一,召开记者会,把你这些年做的烂事,
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尤其是你和宋煜之间‘纯洁的友谊’,然后,滚出这个城市,
永远别再出现。”“第二,我继续放料。你信不信,我能让你和你签约的那家公司,
明天就关门大吉?”电话那头,是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江月粗重的呼吸声。她知道,
我不是在开玩笑。一个能精准地扒出她所有黑料,并在一夜之间引爆全网的人,
绝对有能力说到做到。“温念……你非要做的这么绝吗?”她的声音里,
带上了一丝颤抖和恐惧。“绝?”我反问,“当初你们把我当成傻子,当成笑话的时候,
怎么没想过自己做的有多绝?”“我……”“嘟嘟嘟……”我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
直接挂断了电话。对付江月这种人,不能给她任何喘息和幻想的机会。必须一锤,
把她彻底锤死。客厅里,宋煜已经停止了通话,他呆呆地站在那里,像一尊失了魂的雕塑。
我走出去,和他四目相对。“她打来的?”我明知故问。他点了点头,嘴唇动了动,
似乎想为江月求情,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他不敢。现在的我,让他感到恐惧。“宋煜,
”我走到他面前,仰头看着他,“你猜,她会选哪条路?”他没有回答,
只是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她不会选的。”我自问自答,
嘴角的弧度带着一丝嘲讽,“像她那种人,永远不会觉得自己有错,她只会觉得,
是别人挡了她的路。”“所以,她会来找你。求你,逼你,让你来对付我。”宋煜的身体,
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我的话,说中了他的心事。“你会帮她吗?”我盯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问。这个问题,像一把刀,横在我们之间。他如果回答“是”,
那我们之间最后一点情分,也就彻底断了。如果回答“不是”,
那他就要亲手斩断他和江月二十多年的“情谊”。这是一个两难的选择。也是我给他的,
最后一次机会。宋煜的喉结上下滚动,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挣扎了很久,
久到我几乎要失去耐心。终于,他艰难地摇了摇头。“不会。”声音嘶哑,
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我看着他,看不出这话里有几分真心,几分是出于对我的畏惧。
不过,不重要了。我拿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按下了播放键。里面传出的,
是我刚才和江月通话的全部内容。“……我警告你,你马上把那些东西删了,给我公开道歉!
否则我跟你没完!”“……温念……你非要做的这么绝吗?”宋.煜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明白了。从我接起电话的那一刻,我就在算计他。我故意问他那个问题,
就是为了录下他的回答。这个回答,将成为压垮江月的最后一根稻草。“你……”他指着我,
气得浑身发抖,“温念,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我的心?”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的心,早就被你们这对狗男女,一片一片地撕碎了,
现在不过是把碎片捡起来,磨成刀子,还给你们而已。”我将录音文件发送出去,接收人,
是江月签约公司的老板。并附上了一句话:“王总,我想,现在我们可以谈谈解约的事了。
顺便,把这份录音,发给江**听听,就当是,她‘好兄弟’送她的最后一份礼物。
”做完这一切,我把手机扔在沙发上。“宋煜,游戏结束了。”不,是江月的游戏结束了。
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05江月公司的效率很高。或者说,在绝对的利益面前,
资本家从不拖泥带水。当天下午,公司官博就发布了一则解约声明,措辞严厉,
称江月因个人品行问题,严重损害了公司形象,即日起解除所有合作,
并保留追究其法律责任的权利。声明下面,附上了我发过去的那段录音。
宋煜那句嘶哑的“不会”,被清晰地公之于众。这下,江月彻底成了孤家寡人。被公司解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