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合体期了,金丹期师妹还挑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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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合体期。一心只想低调修炼,早日渡劫飞升。结果今天,我被一群人堵在了宗门大殿。

为首的,是我那位金丹期的师妹。她哭得梨花带雨,指着我的鼻子说,

我把她养的那只吱吱瞎叫的雪貂给烤了。旁边一群元婴、化神期的长老和弟子们义愤填膺。

他们让我给那只雪貂立个衣冠冢。还要我披麻戴孝,守灵七天。我看着他们,

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个问题。是直接一巴掌把这个宗门拍进地里,还是换个地方修炼比较省事?

唉,好烦。我只想飞升,为什么总有蝼蚁想逼我大开杀戒呢?1青云宗,议事大殿。

气氛庄严肃穆,本该如此。但现在,殿内充斥着一个女人的哭声,尖锐,刺耳,

像一把钝刀在刮着我的耳膜。“呜呜呜……我的雪儿,我的雪儿死得好惨啊!

”哭泣的女人叫林妙音,宗主最小的亲传弟子,金丹初期修为。长得还行,就是脑子不太好。

她此刻正用一根涂着鲜红丹蔻的手指,直直地指着我的鼻子。“就是他!

就是顾长青这个废物!一定是他嫉妒我,偷了我的雪儿,把它给……把它给烤了!

”她哭得声嘶力竭,仿佛死的是她亲爹。我站在大殿中央,面无表情。我叫顾长青,

青云宗一个平平无奇的内门弟子。至少,在他们所有人眼里是这样。我入门五百年,

修为至今“卡”在筑基大圆满,是宗门里出了名的笑话。他们不知道的是,我五百年前,

就已经合体期了。来这个小小的青云宗,不过是为了借此地,温养我的道体,

为最后的渡劫做准备。我只想安静地修炼,然后飞升。可今天,这份安静被打破了。

为了一只雪貂。一只灵智未开,只会吱吱瞎叫的畜生。我甚至都懒得抬眼皮。烤雪貂?

那玩意儿的肉又酸又柴,狗都不吃。我储物戒指里,随便一片麒麟肉干、凤腿,

它吃起来不香吗?我会看得上她那只宠物?荒谬。可笑。2大殿之上,宗主赵无极眉头紧锁。

他是一个化神初期的修士,在这方圆十万里,算是一号人物。此刻,

他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小弟子哭得肝肠寸断,脸色自然不好看。“顾长青。”他开口了,

声音带着化神期修士特有的威严。“你师妹说的是否属实?你最好从实招来。”我掀起眼皮,

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不属实。”我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就像在陈述今天天气不错一样。林妙音立刻炸了毛。“你撒谎!

昨天就有人看到你在我洞府附近鬼鬼祟祟!不是你是谁?

”一个站在她身后的内门弟子立刻附和道:“没错,宗主,弟子可以作证!昨日傍晚,

我亲眼看到顾师兄在我们灵兽园附近徘徊!”又有一个执事站了出来。“宗主,今日清晨,

我在顾长青的洞府外闻到了一股……烤肉的焦糊味。”一时间,群情激奋。“人证物证俱在,

你还敢狡辩!”“真是个心胸狭隘的废物!自己修炼不成,就嫉妒林师妹!

”“连一只小小的灵宠都不放过,简直丧心病狂!”指责声,辱骂声,像潮水一样向我涌来。

我依旧面无表情。我洞府外有焦糊味?

那是我炼丹时不小心烧糊了一炉用九天神火淬炼的“清心丹”。那一炉废丹的价值,

大概能买下十个灵兽园。至于在灵兽园徘徊?我只是路过,顺便看了一眼那里的地脉走向,

觉得有点意思罢了。但这些,我有必要向他们解释吗?一群连元神出窍都做不到的修士,

跟他们解释法则和丹道?无异于对牛弹琴。宗主赵无极一拍座椅扶手,声音沉了下来。

“顾长青,你还有何话可说?你若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那便是认罪!

”我忽然觉得有些好笑。“我为何要证明?”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殿。

“谁主张,谁举证。”“她说我杀了她的宠物,那就请她拿出我动手的证据。

”“而不是让我去证明一件根本没发生过的事。

”这是我一个很有意思的小世界里学到的规矩。我觉得,很有道理。3我的话,

让整个大殿瞬间安静了一瞬。随即,是更大的哗然。“放肆!你这是什么态度?

”执法堂长老猛地站了出来,他是个元婴后期的修士,满脸的褶子都写着“刻板”二字。

“在宗主和众位长老面前,你竟敢如此顶嘴?还讲什么歪理邪说!”林妙音更是气得发抖,

指着我尖叫:“你这是做贼心虚!你就是凶手!”宗主赵无极的脸色彻底阴沉了下去。

在他看来,我这个“筑基期”的废物,不仅不知悔改,还敢当众顶撞他,简直是大逆不道。

“好,好一个伶牙俐齿的顾长青!”他怒极反笑。“既然你不肯承认,

那我们就自己来找证据!”他目光如电,扫向执法堂长老。“墨长老,本座命你即刻带人,

去顾长青的洞府,彻查!”“是,宗主!”墨长老领命,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意。“来人,

将这藐视宗规的狂徒,给本长老拿下,押去他的洞府!

”两名执法堂的弟子立刻如狼似虎地向我扑来。他们都是金丹期,气息凶悍。在他们看来,

对付我一个“筑身期”的废物,简直是手到擒来。我站在原地,动都未动。

甚至连衣角都没有飘一下。那两名弟子伸出的手,在距离我身体还有三尺远的地方,

就再也无法寸进。仿佛有一道看不见的墙,将他们死死地挡在了外面。他们涨红了脸,

用尽了全身的灵力,却依旧纹丝不动。“嗯?”墨长老眉头一皱,察觉到了不对劲。

宗主赵无极也眯起了眼睛。“身上有护身法宝么……哼,倒是有些机缘。”他冷哼一声,

显然将这归结于我走了狗屎运,得到了一件不错的防御法器。他根本想不到,

这只是我周身自然而然形成的道蕴领域。别说金丹,就是化神期的修士来了,不经我允许,

也休想碰到我一根头发。“废物东西,滚开!”墨长老怒喝一声,亲自出手了。

他那干枯的手掌猛然探出,元婴后期的灵力化作一只巨大的鹰爪,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啸,

朝我当头抓来!这一抓,足以将一座小山夷为平地。

大殿内的所有弟子都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在他们看来,我死定了。4墨长老的鹰爪,

来势汹汹。然后,在距离我头顶一尺的地方,停住了。就像之前那两名弟子一样,

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挡住,再难寸进。墨长老的脸色,瞬间从狰狞变成了惊愕。

他疯狂催动灵力,整个人的脸都憋成了猪肝色。那只灵力鹰爪剧烈地颤抖着,

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咯”声,却始终无法突破那层看不见的壁障。大殿内的笑容,凝固了。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元婴后期的全力一击,

竟然被一个筑基期的弟子……如此风轻云淡地挡下了?这怎么可能!

宗主赵无极的瞳孔猛地一缩,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凝重的神色。“好强的护身法宝!

”他沉声说道,依旧在用自己贫瘠的认知来解释眼前的一切。“看来你身上的秘密不少。

”我终于抬起眼,正视着墨长老。“倚老卖老,对我出手。”我摇了摇头,语气平淡。“你,

该打。”话音落下的瞬间。“啪!”一声清脆至极的耳光声,响彻整个大殿。

墨长老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横着飞了出去,在空中旋转了七百二十度,

狠狠地撞在了大殿的石柱上。“轰!”石柱剧震,蛛网般的裂纹瞬间蔓延开来。

墨长老滑落在地,半边脸已经肿成了发面的馒头,牙齿混合着鲜血,吐了一地。

他整个人都懵了,眼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难以置信。他甚至都没看清我是如何出手的!

全场,死寂。落针可闻。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一个筑基期,一巴掌抽飞了元婴后期?这个世界,疯了吗?林妙音吓得花容失色,

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宗主赵无极“霍”地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化神期的气息毫无保留地爆发开来,如山崩海啸般向我压来。“竖子,你敢!”他怒吼着,

眼中杀机毕露。然而,那足以让山河变色,令元婴修士肝胆俱裂的威压,落在我身上,

却如同春风拂面。我甚至连眉毛都没动一下。我看着他,就像看着一只上蹿下跳的猴子。

“还要去我的洞府吗?”我问。我的声音不大,却让赵无极心头一凛,

硬生生止住了即将出手的动作。他不是傻子。一巴掌抽飞元婴后期,无视化神威压。

这绝对不是一个筑基期能做到的。哪怕是靠法宝,也太过匪夷所思。这个顾长青,有问题!

有大问题!可事已至此,他身为宗主,已经骑虎难下。如果今天就这么算了,

他青云宗和他赵无极的脸,往哪儿搁?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惊疑。

“一定是一件消耗性的禁忌法宝!”他对自己说。“我不信他还能用第二次!”想到这里,

他眼中狠色一闪。“搜!给本座继续搜!”“本座倒要看看,你这洞府里,

到底藏着什么牛鬼蛇神!”他决定,要用宗门的绝对力量,将我这个“异数”彻底碾碎。

5最终,我还是“被押着”去了我的洞府。当然,没人敢再碰我。一群人浩浩荡荡,

却与我保持着十丈开外的距离,仿佛我身上带着瘟疫。我的洞府,

在青云宗最偏僻的无名峰上。这里灵气稀薄,鸟不拉屎,平日里根本无人问津。洞府门口,

杂草丛生,看上去破败不堪。林妙音看到这副景象,眼中的鄙夷更甚。“哼,果然是个废物,

住的地方都这么寒酸。”执法堂的弟子们在赵无极和墨长老的示意下,壮着胆子,

冲进了我的洞府。一阵鸡飞狗跳的翻找。很快,

一个弟子兴奋地举着一撮白色的毛发冲了出来。“宗主!找到了!这是雪貂的毛!

”另一个弟子也捧着一堆灰烬跑了出来。“宗主!还有这个!这是……这是灵兽的骨灰!

”林妙音一看到那撮白毛,立刻扑了上去,哭得更凶了。“雪儿!我的雪儿!你死得好惨啊!

”她抓着那撮毛,仿佛抓住了什么铁证,转身怨毒地瞪着我。“顾长青!人证物证俱在,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赵无极看着那撮毛和那堆灰烬,脸色铁青。在他看来,

这就是铁证如山。他转过身,威严的目光扫过所有人。“事实已经清楚!顾长青,心胸狭隘,

妒忌同门,残杀灵宠,罪大恶极!”他顿了顿,声音变得森冷。“但,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

本座可以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他看着我,仿佛一个高高在上的神明,在对我进行审判。

“你,立刻向林师妹磕头赔罪!”“然后,为那只不幸丧生的雪貂,在后山寻一处风水宝地,

立下衣冠冢,碑上要刻下你的罪行,以儆效尤!”“最后!”他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命令。“你要为雪貂,披麻戴孝,守灵七日!日夜忏悔你的罪过!

”“若能做到,本座可废你修为,将你逐出宗门,饶你一命!”此言一出,全场哗然。随即,

所有人都露出了快意的神色。让一个修士,去给一只畜生立冢,披麻,守孝!

这已经不是惩罚了。这是极致的羞辱!比杀了他还要让他难受一万倍!林妙音止住了哭声,

脸上露出了残忍而得意的笑容。她要看的,就是这个!她要让这个废物,在全宗门面前,

尊严扫地,生不如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我的身上。他们等着看我崩溃,看我求饶,

看我绝望。我看着他们,看着那撮所谓的“证据”。那撮白毛,

估计是林妙音自己偷偷拿出来放在我洞口的。那堆灰,是我昨天烧水时,

不小心掉进灶里的一群飞蛾。我轻轻地叹了口气。这口气里,没有愤怒,没有委屈。

只有一丝……疲惫。和一点点,即将失去的耐心。“说完了吗?”我问。声音依旧平静。

6我的平静,在他们看来,是最后的嘴硬。宗主赵无极冷笑一声。“怎么?你还想反抗不成?

”他向前踏出一步,化神期的气势再度攀升。这一次,他不再有任何保留。

整个无名峰都在他的威压下瑟瑟发抖,山石滚落,草木皆伏。“顾长青,

本座的耐心是有限的!”“给你三息时间考虑!”“一!”“二!”他高高地举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