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家下套逼离婚,带崽嫁前夫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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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刚才那庞然大物厮磨着她……

陈玉娇脸上如涂了胭脂般绯红一片。

正巧这时,周凛锋猎人般的凌厉目光射了过来。

陈玉娇呼吸一滞!

侵略感极强的眼神仿佛化身无形锁链,捆住她四肢扼住她咽喉,令她动弹不得。

周凛锋迈着一米二肌肉紧实的大长腿,朝她走来,目光灼热的像是要把她融化。

陈玉娇心里犹如小鹿乱撞。

不安又紧张。

垂下头喃喃喊,“小,小叔……”

声音轻柔到近乎让人听不见。

周凛锋在她面前半臂距离处站定,他刚抬起手,低着头的陈玉娇猛然后退半步。

他低沉浑厚的嗓音钻进她的耳朵里。

“我是怕你抱着孩子累,妍妍今年长高不少,重的像小猪崽,瞧,还打呼呢。”

陈玉娇俏脸更烫,原是她想多了。

嗫嚅道,“我能抱的动。”

周凛锋盯着她脑袋瓜,“你咋总低着头跟我说话?我长得很难看?”

他如烈焰一样野性不羁、高大威猛。

很俊。

陈玉娇咬着唇,缓缓抬起下巴。

“脸咋这么红?病了?”

周凛锋才说着大掌就贴在了陈玉娇额头上,忽然的接触让她颤了下。

陈玉娇又退开些,下巴近乎抵着前胸。

“小叔要不,要不你先回屋穿件衣裳。”

周凛锋这才反应过来,小女人害臊了。

他折身把晾衣绳上的黑背心套上。

低头看了眼自己还较着劲的家伙,不自然的淡咳一声。

“我平时住家里少,这没裤子换。”

陈玉娇闻言更是觉着臊的慌,抱着孩子就要走,被周凛锋堵住路。

“你先别慌走,我话还没说完。”

那多出来的一棒,想装看不见都难。

陈玉娇不由侧了侧身依旧低头看地。

周凛锋目光锁着她白里透粉的侧脸解释,“我不是流氓,是被人下药了。”

“嗯。”

“你信我?”

“嗯。”

周凛锋性急的站到她前面,“你别光嗯,嗯是信还是不信?”

陈玉娇又侧半个身子,“我信你。”

“我觉着,是大哥大嫂害的!”

昨儿大哥说让他来家吃饭,今儿他早饭没吃,去县里买东西,在馆子吃的午饭。

不可能是外面的人使坏。

“嗯。”

“你咋又嗯?你别不信!”

“我信。”

周凛锋诧异。

又走到陈玉娇的面前,“你真信?大哥大嫂不是你干爹干娘吗?”

陈玉娇抬头,“那你是希望我信,还是不希望我信?”

到底是谁给下的药,她再清楚不过。

陈玉娇人如其名,肌肤似白玉般光洁,脸蛋娇软,身段纤细。

但是该大的大,该翘的翘。

两缕秀气的云烟眉,清澈莹亮的杏眼,精巧的鼻子,红润的樱桃小口,惹人怜的小下巴,脖颈细又长。

月光下,她温婉如水,清丽淡雅,像一朵静静绽放的百合花,柔弱却从容。

周凛锋只觉着更加口干舌燥。

也涨疼的更厉害。

他嗓音暗哑,“你可知道,要真是大哥大嫂所为,多半意味着,小畜生变心了。”

两行清泪簌簌落下。

周凛锋的一颗心,像被人紧攥着。

又闷又疼。

“你别哭,是他配不上你。”

周洪涛比她大两岁,话本里常说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就是她和他。

她十七岁嫁给他。

新婚不过半个月,他就随部队走了。

至今为止,每月都会寄信回来。

却再不见他的人影。

从前甜言蜜语两三页,如今只余寥寥几句对孩子的关怀。

她也曾失落,也曾想去找他。

可她长这么大连县城都不曾去过,更别提驻扎在千里之外的军区。

她不敢去,只能夜夜哭湿枕头。

“别哭了,我看着难受。”

周凛锋紧皱着眉,大掌轻柔擦去陈玉娇脸上的泪珠。

他掌心的温度传给她,直抵心尖。

陈玉娇吸了下鼻子,勇敢的望着周凛锋的眉眼,“我要去找他!”

周凛锋眉头拧的能夹死蚊子,“别犯傻,世上又不是没有好男人了。”

没必要耗在一个有二心的畜生身上!

男人的大掌还贴在她脸上。

陈玉娇脸又红了,退开一步,“我要和他离婚,不和他过了。”

周凛锋的眉心豁然舒展开来。

眼神发亮,语气惊喜,“你说真的?”

“嗯!”

陈玉娇补了句,“真的!”

“好好好!太好了!”

周凛锋觉着发工资都没此时此刻高兴。

娇娇离婚……他不就有机会了?

差一点到死都是个没开荤的生瓜蛋子!

“你啥时候去找他离婚?”

“就这两天。”

离婚这么大的事,她总得回娘家跟她娘说一声,跟妹妹弟弟交代两句。

那他抓紧把事安排一下,他可不放心她一个人带着孩子走那么远。

该说的说了,他也没啥大碍。

她也该走了,“小叔那,那我先回陈庄了。”

怪不得抱着孩子出来,原来要回娘家。

周凛锋想也不想便道,“走,我送你们娘俩。”

“别。”

陈玉娇羞红着脸,“小叔你,你还是在家吧,让人瞧见了闹笑话。”

见她这样娇羞,他一颗心都酥了。

又麻又痒。

周凛锋喉结鼓动了一下,“天黑,流氓无赖容易出没,我不放心。”

被他这么一说,陈玉娇有点儿害怕。

见小女人默不吭声,周凛锋立刻说,“走吧,你前面走,我后面跟,不会让人说闲话的。”

“那就麻烦小叔了。”

周凛锋的目光又滚烫似火了,“这有啥,我巴不得你麻烦我,见天儿都麻烦麻烦我才高兴呢。”

陈玉娇知道他是故意的,有些羞恼。

不理他,抱着孩子快步的出院子。

殊不知,她越是走得快越是身段摇曳,这可真磨死后面想吃肉的大灰狼了。

南集村距离娘家陈庄村,走路不过二十来分钟,白天站地头就能看见村影。

所以这销魂路就好比那夜昙花。

不一会儿就到头了。

到家门前,陈玉娇忍不住回头看了眼。

远远的,男人威武雄壮的身影矗在那,让人看着格外的心安。

周凛锋摆摆手示意她快进去吧。

陈玉娇脸上又滚烫起来。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瞧上她的?

“玉娇?”

王惠英打开院门,“我就觉着外面有人,你咋这时回来了?”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