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拉上尸袋拉链的声音像一道闸门，将我最后一丝侥幸心理彻底斩断。

苏婉死了。

那个昨天还在朋友圈晒和我前男友亲密照的"闺蜜"，现在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玖**，请跟我们回警局做个笔录。"程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我转过身，这位刑警队长比我想象中年轻，三十岁上下，身高接近一米九，轮廓分明的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他的眼睛尤其特别——像是掺了灰的墨，看人时带着X光般的穿透力。

"当然，配合警方是公民义务。"我故作镇定地点头。

手腕上的玖妖轻轻收紧，冰凉的鳞片贴着皮肤，莫名让我安心。

警车驶离湖区时，我透过车窗看到打捞队还在湖面作业。

阳光下，湖水泛着粼粼波光，美得近乎讽刺。

"别看表面平静，底下藏着的东西才要命。"玖妖的声音直接在我脑海中响起。

【我感应到那女孩是被谋杀后抛尸的，不是意外溺水。】

我微不可察地点点头，用思维回应：【你怎么能和我心灵对话？】

【契约关系呗。】玖妖懒洋洋地说。

【你是我的搭档，自然能共享部分能力。不过现在别分心，那个警察在观察你。】

我抬眼，正好在后视镜中对上程墨审视的目光。

"玖**和苏婉认识多久了？"他突然开口。

"十年。"我回忆着原主的记忆，"从高中开始。"

"听说你们最近闹翻了？"

我冷笑一声："程队长已经调查过了？那应该也知道她和我前男友的龌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