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天灯:献祭阳寿与仇人生命绑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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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破人亡,罪魁祸首是京圈新贵,顾衍舟。在我最绝望时,我觉醒了「生命拍卖」系统。

唯一的商品,是他剩余的三十年寿命,起拍价,是我全部的家产。我毫不犹豫地押上一切,

可在最后一秒,系统却提示我:【宿主可选择“点天灯”,献祭自己全部阳寿,

与目标生命绑定。】【若竞拍成功,你将获得他的绝对支配权;若失败,

你的灵魂将沦为他续命的燃料。】看着屏幕上鲜红的倒计时,我笑了。1.我父母头七那天,

我住进了不足十平米的出租屋。我,江稚,曾经是京市风光无两的江家大**。而现在,

我一无所有。冰冷的电子音在我脑海中响起:【生命拍卖系统已激活。

】【商品:顾衍舟剩余寿命。】【剩余时间:30年72天4小时。

】【起拍价:宿主全部资产。】我看着眼前半透明的面板,笑了。我仅剩的资产,

是父母留下的最后一套房产,以及一笔不足百万的存款。用这些,换顾衍舟的命。值。

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确认竞拍」。面板上的数字开始飞速滚动,

那是来自其他位面的匿名竞拍者,他们对凡人的寿命同样兴致勃勃。价格一路飙升,

很快就超过了我资产的估值。【竞拍价已超出宿主资产,是否追加?】我还能追加什么?

我这条烂命吗?就在我以为要失败时,面板上跳出了一行血红色的新选项。

【检测到宿主强烈意愿,特殊模式“点天灯”已解锁。】【宿主可献祭全部阳寿,

与目标生命绑定。】【竞拍成功,你将获得他的绝对支配权;若失败,

你的灵魂将沦为他续命的燃料。】屏幕上鲜红的倒计时开始跳动。10,9,

8……绝对支配权。比杀了他,有趣多了。我勾起唇角,在倒计时归零的瞬间,

按下了确认键。【“点天灯”竞拍成功。】【宿主江稚,与目标顾衍舟,生命绑定。

】话音落下的瞬间,一股尖锐的剧痛猛地贯穿我的心脏,仿佛有一根无形的线,

从我心口抽出,穿透时空,狠狠钉进了另一个人的身体里。与此同时,

京市最顶级的慈善晚宴上,正在台上致辞的顾衍舟,猛地捂住胸口,脸色煞白。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看到他身着高定西装,站在聚光灯下,英俊的脸上满是痛苦和茫然。

台下,是京市所有的名流权贵,他们惊愕地看着这位商界新贵突然失态。我甚至能「听」

到他混乱的心跳,和他脑中一闪而过的惊慌:【怎么回事?心脏……】原来,

这就是绝对支配权。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喘息着适应那股陌生的心跳。然后,我试探性地,

在心里下达了第一个指令。「跪下。」晚宴现场,顾衍舟正想对台下安抚几句,

说自己只是有些不适。可他的双腿却像被灌了铅,完全不受控制,膝盖一软,「扑通」一声,

重重地跪在了舞台中央。全场哗然。闪光灯疯狂地亮起,记录下这匪夷所思的一幕。

顾衍舟的脸上血色尽褪,他想站起来,可那双腿就像别人的,死死地钉在地上,动弹不得。

羞耻,惊恐,愤怒,种种情绪在他胸腔里翻涌。我清晰地感受到了他的一切。

包括那份深入骨髓的难堪。我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顾衍舟,这只是个开始。2.第二天,

#顾氏总裁当众下跪#的词条引爆了全网。舆论发酵,顾氏集团的股价开盘即跌停。

我拿着一份伪造的简历,应聘了顾氏集团的保洁员。人事经理看着我简历上「初中毕业」

的学历,和那张清秀但苍白的脸,鄙夷地挥挥手,让我去B座的旧楼。

那里是集团的边缘部门,也是当年我父亲公司的旧址。顾衍舟吞并江氏后,保留了这栋楼,

用来安置那些不重要的杂务部门,像是在刻意羞辱。我穿上灰色的保洁服,推着清洁车,

走在熟悉又陌生的走廊里。这里曾是我儿时的乐园。每一个转角,每一块地砖,

都承载着我和父亲的记忆。如今,物是人非。电梯门打开,

我迎面撞上了一群西装革履的精英。为首的,正是顾衍舟。他看起来憔悴了很多,

眼下带着浓重的青黑,神情阴郁。他身边的人都在小心翼翼地汇报着股价暴跌后的紧急预案。

他没有注意到我,径直从我身边走过。我低下头,闻着他身上清冽的雪松香,

那是他一直钟爱的味道。也是我曾经最迷恋的味道。心脏的位置,又开始隐隐作痛。是我的,

还是他的?已经分不清了。顾衍舟进了总裁办公室。我推着清洁车,停在他办公室门口,

借着擦拭门牌的动作,光明正大地窥探。他烦躁地扯开领带,将一沓文件狠狠摔在桌上。

「废物!一群废物!」「查不出来是什么原因,就让公关部发通稿,说我积劳成疾!」

他的助理战战兢兢地应下,转身要走。我心念一动。「啪」的一声,助理脚下一滑,

整个人以一个极其狼狈的姿势,摔了个狗吃屎,

手里的咖啡尽数泼在了顾衍舟那条价值六位数的西裤上。顾衍舟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他猛地起身,一脚踹在助理身上。「滚!」助理连滚带爬地跑了。顾衍舟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他撑着桌子,大口喘气。我能感觉到,他的心脏跳得很快,血压在飙升。系统面板上,

他的健康值正在缓慢下降。原来,情绪的剧烈波动,也能损害他的生命。这可真是个,

意外之喜。我正欣赏着他的狼狈,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一个穿着香奈儿套装的女人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是林薇薇。我曾经的闺蜜,

如今顾衍舟的未婚妻。也是当年,亲手将我父亲公司的核心资料,交到顾衍舟手里的那个人。

「衍舟,怎么发这么大火呀?气坏了身子,我会心疼的。」林薇薇娇滴滴地走过去,

从背后抱住顾衍舟的腰。顾衍舟的身体僵了一下,但没有推开她。他闭上眼,

声音疲惫:「公司出了点事。」「我知道,我都听说了。」林薇薇的手在他胸口画着圈,

「不就是当众跪了一下吗?谁没有个身体不舒服的时候。

我已经让爸爸去帮你跟那些媒体打招呼了,没事的。」我看着他们相拥的画面,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林薇薇安抚好了顾衍舟,一转身,目光落在了门口的我身上。

她愣了一下,彷佛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捂着嘴笑了起来。「哎呀,我当是谁呢,

这不是我们的江大**吗?」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办公室里的人都听见。

顾衍舟闻声,也朝我看了过来。四目相对的瞬间,他的瞳孔猛地一缩。

我看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震惊、复杂,还有……我看不懂的情绪。3.林薇薇踩着高跟鞋,

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我。「江稚,你怎么在这儿?还穿成这样……哦,我忘了,

江家破产了,你现在,是在这里做保洁?」她笑得花枝乱颤,眼里的恶意满得快要溢出来。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没有说话。「衍舟,你看她,真可怜。」林薇薇回过头,

挽住顾衍舟的胳膊,语气里满是炫耀,「不过这也是她活该,谁让她当初那么不识好歹呢。」

顾衍舟的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身上,薄唇紧抿。我看到他放在身侧的手,悄然握紧。

我在心里冷笑一声。「顾衍舟,」我用意念命令他,「告诉她,你看见她就恶心。」

顾衍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看着林薇薇,眼神挣扎。林薇薇还在得意地笑着:「衍舟,

我们别理她了,我今天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林薇薇。」顾衍舟忽然开口,

声音沙哑得厉害,「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林薇薇的笑僵在脸上。

顾衍舟甩开林薇薇的手,厌恶地开口:「我看见你,就觉得恶心。」

林薇薇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衍舟,你……你说什么?」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顾衍舟,

眼眶瞬间就红了。顾衍舟的脸上也满是震惊,仿佛不敢相信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张了张嘴,想解释,可身体的控制权,还在我手里。我加大了精神力的输出。

「把她扔出去。」下一秒,顾衍舟抓住林薇薇的手腕,粗暴地将她往外拖。「滚!我让你滚!

」林薇薇尖叫着,高跟鞋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音。她被顾衍舟毫不留情地推出了办公室,

狼狈地摔在地上。办公室外所有员工都探出头,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顾衍舟「砰」

地一声甩上门,将所有的目光都隔绝在外。他背靠着门,身体缓缓滑落,

双手痛苦地**头发里。

【我到底怎么了……我怎么会对薇薇说那种话……】他的内心在咆哮。我站在原地,

冷冷地看着他。林薇薇被保安「请」走后,走廊里恢复了安静。我推着清洁车,开始打扫。

经过总裁办公室时,我停下脚步,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应。我直接推门进去。

顾衍舟还坐在地上,他抬起头,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是你做的,对不对?」

他的声音嘶哑,充满了不确定。我没有回答,只是走到他面前,蹲下身。我们离得很近,

近到我能看清他眼底自己的倒影,渺小,又冰冷。「顾总,」我轻声开口,声音平静无波,

「你的办公室,该打扫了。」说完,我拿起抹布,开始擦拭他刚刚摔文件的办公桌。一下,

又一下。就像在擦拭墓碑上的灰尘。顾衍舟没有再说话,

只是用一种探究的、几乎要将我洞穿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我。我无视他,自顾自地做着清洁。

直到将整个办公室打扫得一尘不染,我才推着车准备离开。4.走到门口,我停下脚步,

回头看他。「顾总,以后别再随便发脾气了。」「你看,」我指了指他一尘不染的裤腿,

「弄脏了,很难洗的。」他的瞳孔再次紧缩。那条被咖啡泼脏的裤子,他早就换掉了。

我是怎么知道的?我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转身离开,留下一个巨大的谜团,

让他独自在恐惧和猜疑中煎熬。接下来的几天,我成了顾衍舟的专属噩梦。

在他主持最重要的跨国视频会议时,我会让他突然开始学狗叫。

在他和银行行长洽谈巨额贷款时,我会让他当着所有人的面,脱掉鞋子,抠自己的脚。

在他接受财经杂志的专访,大谈自己的商业帝国时,我会让他控制不住地流口水,像个傻子。

一次又一次的失态,让顾衍舟从神坛跌落。外界传言他压力过大,精神失常。

公司的股价一跌再跌,股东们怨声载道,合作伙伴纷纷解约。他建立起来的商业帝国,

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分崩离析。而他本人,也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他找了无数的医生,

做了全身检查,结果都是一切正常。他开始求神拜佛,请来所谓的大师驱邪,

可那些神棍一靠近他,就被我用意念制造的剧痛吓得屁滚尿流。他变得越来越暴躁,

越来越偏执。公司里的人都对他避之不及。只有我,每天雷打不动地出现在他面前,

打扫他的办公室,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诛心的话。「顾总,今天气色不错。」「顾总,

领带歪了。」「顾总,要多注意身体啊。」他看着我,眼神里从最初的怀疑,到惊恐,

再到如今的绝望。他知道是我。但他没有证据,也无力反抗。这种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摧毁,

却什么也做不了的感觉,一定很美妙吧。就像当初,我眼睁睁看着我父亲从高楼坠下时一样。

这天晚上,我刚回到出租屋,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江稚,」电话那头,

是顾衍舟疲惫到极点的声音,「我们谈谈。」「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我冷冷地回绝。

「我在你家楼下。」我走到窗边,果然看到楼下停着一辆黑色的宾利。顾衍舟靠在车门上,

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孤寂。他瘦了很多,曾经挺拔的身姿,此刻竟有些佝偻。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下了楼。我要看看,他到底想耍什么花样。夜风很冷,

吹起我单薄的衣衫。5.顾衍舟看着我,眼底的情绪复杂难辨。「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开门见山,「我知道是你。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放过你?」

我彷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顾衍舟,我爸妈惨死的时候,你放过他们了吗?你吞并江氏,

让我家破人亡的时候,你放过我了吗?」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积压了半年的恨意,

在这一刻尽数喷涌而出。顾衍舟的脸色白了白,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我没有给他机会。「想让我放过你?可以。」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去我爸妈的墓前,跪下,磕头,认错。直到我满意为止。」他的身体僵住了。

让他去给我的父母下跪,比杀了他还难。「做不到吗?」我冷笑一声,「那就别来求我。」

我转身要走。「等等。」他叫住我,声音艰涩,「江稚,当年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哦?」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他,「那是怎样?难道不是你为了往上爬,背信弃义,

恩将仇报吗?」「我……」他欲言又止,脸上闪过痛苦的神色,「我不能说。」「不能说?」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好一个不能说。顾衍舟,你永远都这么自私,这么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