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爽!弃妃把皇帝拐进恋爱循环

开灯 护眼     字体:

“奉天承运——赐姜才人,白绫一条!”冷宫雪夜,太监尖嗓刺骨。姜霁被按跪在碎瓷上,

膝盖血珠滚进雪里。“狗皇帝眼瞎吗?原主连蚂蚁都不敢踩!”她内心嘶吼,

却听头顶男人低笑:“骂得挺脏。”李珣玄袍猎猎,指尖挑起她下巴——下一瞬,

他听见她炸毛的心声:“靠!本人比画像还帅……等等,他怎么能接话?

”01雪粒子被北风卷着砸进檐角,冷宫的破窗纸呼啦作响,像鬼拍手。姜霁双手被反剪,

太监的膝盖顶在她背上,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白绫缠上脖颈那一瞬,

她脑海里弹幕狂刷——“我历史系博士论文刚答辩完,你就给我整穿越?还开局即死局?

”窒息感骤然收紧,眼前的雪花炸成白光。“慢。”极轻的一个字,却带着万钧威压。

太监手一抖,白绫松了半寸。姜霁跌坐在地,雪沫呛进喉咙,咳得眼泪直流。视线模糊里,

一抹玄金色闯入——九龙暗纹在火把下泛着幽光,男人立在门槛,像一柄收鞘的剑,

锋芒俱敛。李珣垂眸,目光掠过地上那团狼狈的身影。

“长得真像画像里的白月光……可惜是个短命鬼。”陌生的女声再次钻进耳朵,字字清晰。

李珣眉梢微挑,整个冷宫除了自己,只剩那个快被勒死的女人。“都退下。

”太监们鱼贯而出,雪地上留下杂沓脚印。殿门阖上的吱呀声像一记闷雷,

震得姜霁心脏狂跳。“抬头。”嗓音冷而低,像雪夜划过刀背。姜霁下意识抬眼,

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狗皇帝……真人比故宫复原图还好看,

这睫毛能刷三层睫毛膏吧?”李珣指尖一颤,几乎要怀疑自己幻听。“名字。”“姜……霁。

”她嗓子被勒得沙哑,却在心里疯狂吐槽:”问什么问,赐死前还得核对学籍?

”李珣忽然俯身,玄袍下摆扫过雪地,带起细碎冰晶。两指捏住她下巴,强迫她仰头。

“再骂一句试试。”姜霁瞳孔地震——他能听见?!“**?读心术?古代位面出BUG了?

”男人眼底浮起极浅的笑意,像冰湖裂开一道缝。“三日。”他松开手,背过身去,

“三日内,若不能让太后撤帘归政,你便自行了断。”雪光映着他侧脸,

线条锋利得近乎薄情。姜霁愣在原地,直到脚步声远去,才后知后觉地打了个哆嗦。“三天?

从冷宫废妃到干政?这狗皇帝怕不是疯了……”远处传来一声轻笑,像夜风拂过琉璃瓦。

昭阳殿的炭火噼啪炸响,铜炉里龙涎香混着松木味,熏得姜霁眼眶发热。

宫女春杏替她膝盖上药,手抖得药粉撒了半盒。“小主忍忍……”“别抖了,

再抖我伤口要撒孜然了。”春杏忽然“扑通”跪下:“奴婢该死!”姜霁叹气,

这丫头大约是被原主的晦气名声吓破了胆。铜镜里映出一张过分苍白的脸,

眼尾却自带三分潋滟,像雪里冻过的桃花。姜霁用指尖蘸了口脂,

轻轻点在唇心——“明天得去寿康宫刷存在感,先靠脸混个眼缘。镜中女子忽然勾唇,

露出一个与柔弱皮囊极不相称的狡黠笑。三更鼓响,窗外雪停了。姜霁裹紧狐裘,

蹑手蹑脚摸到偏殿书架前。“我记得原主父亲曾任户部侍郎,

留过一本《大李律例注释》……”指尖掠过一排排落灰的书脊,

忽然停在《贞观政要》旁——书缝里夹着半片薄如蝉翼的丝绢,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小楷,

竟是太后一党的私盐账册!烛火“啪”地爆了个灯花。“天助我也,这算不算金手指二号?

”她刚把丝绢塞进袖袋,殿门“吱呀”一声开了。李珣披着玄狐大氅站在门外,

肩头落着未化的雪。“姜贵人好兴致。”“大半夜来查岗?狗皇帝不用睡觉?”男人抬手,

指尖捏着那截熟悉的白绫——“朕忽然觉得,三日之约太短。”他步步逼近,

最后在距她三步处停住。“不如……先收点利息。”姜霁后背抵上书架,退无可退。“利息?

古代也有高利贷?”李珣低笑出声,忽然伸手——却不是抓她,而是从她发间捻下一根枯草。

“睡吧。”他转身,声音散在雪夜里,“明日寿康宫,别让朕失望。”炭火渐暗,

姜霁抱着膝盖缩进锦被,心跳声大得仿佛整个昭阳殿都能听见。“三天……干票大的,

就当毕业论文实战。”窗外,一抹玄色身影在飞雪中静立良久,指尖摩挲着那根枯草,

像在摩挲什么新奇玩具。雪无声落下,掩住了一串深深浅浅的脚印。02卯时未到,

昭阳殿的雕花门被春杏轻叩三声。“小主,寿康宫的轿子已在外头候着了。

”姜霁猛地从锦被里弹起,发髻乱成鸡窝,心音先飙了八度:”天!比早八还痛苦,

太后她老人家是属打鸣公鸡的吗?”隔壁偏殿的李珣正执笔批折子,狼毫一顿,

墨汁晕开半朵梨花——又是那道脆生生的女声。他低低笑了一下,

吓得御前太监高福差点把拂尘摔了。姜霁被裹进一件银朱色雪狐披风里,暖炉往怀里一塞,

活像一团移动的炭火。轿子摇摇晃晃穿过御道,积雪在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碎响,

像提前奏响的哀乐。“冷静!今天只许成功,失败就真要被挂东南枝。

”她在袖中掐了掐虎口,丝绢账册贴着腕骨,冰凉得像一把未出鞘的刀。寿康宫丹陛之下,

两列命妇早已垂首而立,鬓边珠翠在寒风里轻颤。太后尚未升座,殿内却静得落针可闻。

姜霁被安排在最后一排,脚尖刚站稳,便听见细碎的脚步声。

“太后娘娘驾到——”珠帘卷起,檀香汹涌。太后着绛紫翟衣,额间点翠凤口衔东珠,

一掠眼风便像冰锥刮过众妃。姜霁随众人跪拜,额头抵地,

心里算盘噼啪:“第一步:让太后注意到我,但不能太刻意。”“第二步:把祸水引向盐税,

再借刀杀人。”她正背剧本,耳边忽然“叮”地一声——“姜嫔留下,其余都退。

”太后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人群潮水般退去,殿门阖上,地龙烧得太旺,

空气像粘稠的粥。姜霁跪在鎏金珐琅砖上,膝盖旧伤未愈,此刻**辣地疼。太后呷了口茶,

瓷盖轻刮杯沿:“听说你昨夜翻书到三更?”“这情报速度……宫里装Wi-Fi了?

”姜霁深吸一口气,抬眸:“回太后,妾身惶恐。妾父生前曾注解盐政,

妾想……或许能为国分忧。”“哦?”太后指尖摩挲着佛珠,一粒一粒,

像在给她的生命倒计时。姜霁双手奉上丝绢:“妾身偶得此物,不敢私藏。”高福上前接过,

太后只扫了一眼,眉尾便轻轻扬起。“呈给皇帝。”她淡声吩咐,目光却像淬了毒的钩子,

“姜氏,你可知诬告宗亲,当如何?”姜霁叩首,声音颤却不乱:“妾身愿以性命担保,

句句属实。”“反正命就一条,赌了!

”殿外忽传一声通禀:“皇上驾到——”李珣今日未着朝服,玄青常服压金线,腰束玉带,

步履生风。他先向太后问安,视线掠过跪地的姜霁时,唇角几不可察地勾起。“母后急召,

可是为盐务?”太后将丝绢递给他,垂眼拨弄香炉:“皇帝看看,是否眼熟。”李珣展开,

眼底暗芒一闪——正是昨夜她心声里提到的“私盐账册”。“狗皇帝快接戏!盐税亏空三成,

太后想甩锅给摄政王,你顺水推舟啊!”李珣指尖一顿,抬眼望向太后,

声音清寒:“账目若真,涉事者当严惩。母后觉得,何人堪查?”太后微笑:“姜嫔既献册,

便由她协理清查,如何?”姜霁心里“咯噔”一声:“老妖婆要把我架火上烤!

”李珣却躬身一礼:“儿臣以为,姜嫔位分低微,恐难服众。不若升她为昭容,赐御前行走,

母后意下?”太后眸光微敛,半晌,轻笑:“皇帝果然怜香惜玉。”姜霁:???“等等,

我就递了个账本,怎么就升职了?”李珣侧首,目光落在她因震惊而微张的唇上,

声音低得只有她能听见——“利息。”午后,圣旨传遍六宫:“姜氏晋昭容,协理盐政,

赐居昭阳殿正殿。”消息像热油里泼了水,炸得整个后宫劈啪作响。

姜霁坐在堆满赏赐的厢房里,捧着金册发呆。“升职像坐火箭,下一步不会直接封后吧?

”春杏扑通跪下,喜极而泣:“奴婢就说小主福泽深厚!”门口忽现一抹修长身影,

李珣倚在门框,指尖转着那截白绫,懒洋洋道:“昭容可别忘了,三日之约还剩两日。

”姜霁咬牙,小声BB:”万恶的资本家。”男人挑眉:“朕听见你骂朕了。”“妾身不敢!

”“他到底听多远?在线等,挺急的。”李珣低笑,忽然倾身,

在她耳畔丢下一句:“明日早朝后,御书房见。把盐税的解法写成折子——若写得好,

朕再收点别的利息。”温热呼吸扫过耳廓,姜霁整个人像被点燃的炭,红到脖颈。门扉合上,

春杏小心翼翼抬头:“小主,您耳朵冒烟了。”姜霁捂脸倒在软榻上,

无声尖叫:“美色误国!这题超纲!”窗外,残雪消融,一树蜡梅悄然绽放。03卯初三刻,

金銮殿的钟声滚过重重宫檐,像一把钝刀划破凝霜的天幕。御书房内燃着西域进贡的龙涎香,

火盆哔剥,暖得人骨头发软,可姜霁的指尖却沁着一层薄汗。案上摊着一张宣纸,

上头密密麻麻写满了小楷——盐税亏空、漕运夹带、私盐路线……她攥着狼毫,

心里弹幕横飞:“狗皇帝居然让我写策论?这是古代版KPI吧!

”“要不要再画个思维导图?怕他看不懂……”正纠结,身后忽地落下一道影子,

熟悉的男声贴着耳廓响起:“写不出来?”姜霁手腕一抖,墨汁啪嗒晕开,像朵黑梅。

“皇、皇上——”“走路没声,吓死宝宝了。”李珣低笑,指尖按住她发抖的腕,

顺势把笔抽走:“思路不清,先听。”他今日未着朝服,只一件月白暗纹常服,

袖口用银线勾着海水江崖,衬得指骨修长如玉。姜霁被他牵着往暖阁走,

脑子还在高速运转:“他要是把我折子撕了,我就……我就哭给他看!

”暖阁里早摆好一架檀木小几,两碟细点,一壶姜茶。李珣掀袍坐下,

抬眼看她:“站着做什么?坐。”姜霁半边**挨在绣墩上,像随时准备逃跑的猫。

李珣把她的草稿折成四方,推到一边,亲手斟茶:“盐税一事,你怎么看?”“还能怎么看?

用眼睛看。”心里吐槽,面上却乖顺:“回皇上,妾以为堵不如疏,私盐猖獗,

根在官盐价高路远。若设盐引行票,以商运补官运……”她越说越快,

从“票盐法”讲到“折色银”,又扯出“漕帮入股”分摊风险。李珣只听不语,

指腹摩挲着茶盏,眼底却渐渐浮起亮色。“怎么没反应?难道我掉书袋太严重?

”姜霁悄悄抬眼,正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眸子。“说完了?”“……说完了。”李珣忽地俯身,

声音压得极低:“朕的昭容,肚子里还藏着多少惊喜?”“别靠这么近!耳朵要怀孕了!

”男人喉结滚动,溢出短促的笑。下一瞬,他起身,从多宝阁取下一卷羊皮地图,

铺在案几:“既如此,朕给你三日,把这条私盐路线连根拔起。

”姜霁瞳孔地震——地图上用朱砂标出的,正是昨夜她心声里提到的“云川水寨”。

“他怎么知道我在想这个?狗皇帝开挂?”李珣指尖轻点朱砂:“朕的暗卫昨夜刚截获飞鸽,

路线与你所言分毫不差。”“妾身愿往!”“不,”男人声线忽然转冷,“朕去,你坐镇。

”姜霁愣住。“让我坐镇?宫斗副本秒变权谋本?”李珣似看透她所想,

屈指弹她额头:“朕的御书房,比战场危险。”“可——”“没有可是。”他顿了顿,

声音低下来,“你的心声太吵,朕得把你放在眼皮底下。”“……”姜霁耳尖瞬间红透。

当夜,御书房灯火通明。姜霁伏案拟折子,李珣批红,两人隔着一张紫檀大案,

偶尔指尖相触,便像有细小的火星噼啪炸开。子时鼓响,高福端来参汤,正要开口,

李珣抬手制止。暖黄的烛光下,女子侧脸莹润,睫毛在鼻翼投下一弯阴影,偶尔咬笔头,

唇珠被压出一点殷红。“再改最后一遍……狗皇帝的字真好看,嫉妒。”李珣眸色暗了暗,

忽然起身绕到她身后,大掌覆上她执笔的手,带着她一勾一勒:“这里,折锋太急,

转笔要缓。”姜霁整个人僵住,后背贴着他胸膛,隔着衣料能感到心脏沉稳的跳动。

“别跳了!再跳他该听见了!”男人薄唇贴着她耳廓,热气拂得她发颤:“专心。

”“……嗯。”李珣低笑,嗓音像夜色里酿的蜜:“昭容的心跳,比朕还快。”次日寅时,

御林军整装待发。李珣披甲立于丹陛,玄铁重甲映着初升的朝阳,像一柄出鞘的剑。

姜霁捧着一只锦囊跑到阶前,气喘吁吁:“皇上,带上这个。”男人挑眉,

打开——里头是一小包用油纸封存的细盐。“云川水寨的盐粒偏青,且含少量硝石,

遇火会炸。”“本姑娘连夜提纯的,炸不死你也吓死他们。”李珣收进怀里,

指腹在她腕侧轻轻一捏:“等朕回来。”“若三日未归——”“朕便下旨立你为后。

”姜霁瞪大眼。“???这算什么flag?”李珣翻身上马,玄色披风扬起,

像一道撕裂雪幕的墨线。姜霁站在原地,心跳声大得仿佛要震碎胸腔。“狗皇帝,

你要是敢不回来,我就……我就改嫁!”远处,男人似有所感,回头冲她弯唇,

无声说了两个字:“你敢。”御书房内,炭火噼啪。姜霁抱着膝盖坐在软榻上,盯着滴漏,

每落一滴,心里就默念一句:“平安。”直到第三万六千次,

宫门轰然洞开——李珣踏着风雪而入,甲胄带血,手里却提着一串用草绳捆好的水寨令牌。

“昭容,利息该翻倍了。”他张开双臂,姜霁扑过去,撞得他闷哼一声。“活着就好。

”男人低头,吻落在她发顶,声音低哑:“朕的心跳,现在归你管。

”04御书房的地龙烧得旺,窗棂上却结了一层薄霜。姜霁抱膝蜷在暖榻一角,

像只守着食盆的猫,盯着滴漏的铜珠——巳时三刻,距离早朝散班已半个时辰,

李珣却还未回。“狗皇帝不会真受伤吧?那点小破盐寨,

按理说他一剑能劈八个……”焦躁刚冒头,门外传来熟悉的靴声。玄色披风裹着雪粒卷入,

李珣单手摘下兜鍪,发梢沾着未融的冰碴,衬得脸色愈发冷白。姜霁腾地站起,

又被自己绊了一下,扑通跌回软榻。李珣挑眉:“昭容行如此大礼,折煞朕了。

”“……嘴还是这么毒。”他眼底掠过笑意,解下佩剑扔给高福,径直走到炭盆前烤火。

火光舔上他侧脸,映出一道浅浅血痕,从眉尾划至耳际,像刀尖描出的朱砂线。

姜霁呼吸一滞:“你受伤了?”“皮外伤。”男人嗓音沙哑,却带着餍足的慵懒,

“盐寨比预想棘手,硝石炸塌了半壁山崖。”“皮外伤?那血都快干到领口了!

”李珣偏头看她,眸色幽深:“心疼?”“……职责所在。”“撒谎。”他忽然俯身,

指腹擦过她唇角,沾了点方才急呛出的胭脂,“心跳一百三十二下,昭容的‘职责’真热情。

”姜霁耳尖烧得通红,正欲反驳,高福捧着药匣进来:“皇上,太医已在殿外——”“不必。

”李珣淡声,“昭容的医术,朕信得过。”“???我只会论文缝合术!

”然而男人已褪下外袍,肌理分明的背脊上,一道半尺长的刀伤翻卷,

血痂与玄甲碎片黏在一起。姜霁指尖颤了颤,终究咬牙:“春杏,烧酒、羊肠线、止血粉!

”烈酒浇在伤口,李珣连眉都没皱,只握住她手腕,指腹摩挲脉搏:“轻点,朕怕昭容手抖。

”“再抖也是你自找的!”缝合时,她凑得极近,呼吸拂在他颈侧。李珣喉结滚了滚,

忽然开口:“盐寨头目临死前,供出幕后之人。”姜霁手一顿:“谁?

”“户部尚书——裴谦。”银针穿过皮肉,李珣闷哼,

声音却冷静得像在谈天气:“裴谦是太后表侄。”“太后?果然捅了马蜂窝。”姜霁打好结,

剪断羊肠线,抬眸对上他幽深的视线:“皇上打算如何?”“明日早朝,当庭弹劾。

”她心口一紧:“可盐引改革尚未布告,

若打草惊蛇……”“所以——”李珣忽然握住她沾血的手,十指相扣,

“需要昭容再帮朕一个忙。”“又来?上次“利息”还没还清!”男人低笑,

用拇指拭去她指缝的血迹:“今晚,陪朕演一出戏。”——亥时,慈宁宫灯火通明。

太后手捻佛珠,听完暗卫密报,眉心朱砂痣微动:“皇帝带伤回宫?”“是,

且连夜召了裴尚书。”暗卫顿了顿,“似与盐账有关。”太后眯眼,佛珠“啪”地断裂,

檀木珠子滚了一地:“请裴大人来。”与此同时,御书房偏殿。裴谦跪得笔直,

额角冷汗顺着法令纹滑进领口。案上摊开的,正是那册朱砂圈过的私盐账簿。

李珣倚在龙椅上,指尖轻敲扶手:“裴卿,解释。”裴谦叩首:“臣冤枉!定是盐运使栽赃!

”“哦?”李珣抬手,高福捧上一只木匣——里头是截获的硝石与私盐,“那这些,

也是栽赃?”裴谦面色煞白,余光瞥见屏风后一抹纤细剪影,心口骤沉。屏风内,

姜霁攥紧袖口,心声却稳得像背稿:”狗皇帝让我扮柔弱,

**太后出手……这剧本也太老套。”李珣似笑非笑地睨来一眼,薄唇微动:“专心。

”裴谦被押入天牢的当夜,太后懿旨至——“昭容姜氏,协理盐政劳苦,赐参汤一盏。

”鎏金汤盅由宫女捧着,稳稳停在姜霁面前。“鸿门宴标配,我懂。”她抬手去接,

指尖与宫女交汇的瞬间,后者腕骨一翻,一柄薄刃贴着她袖口刺来!电光火石间,

李珣从屏风后掠出,徒手攥住刀刃。血珠顺着他指缝滚落,滴在姜霁裙摆,

像雪里绽开的腊梅。“母后的人?”他声音温柔得渗人,“可惜,朕早有准备。

”殿门轰然洞开,御林军鱼贯而入,将宫女按倒在地。太后的心腹,

竟在众目睽睽下被当场擒获。姜霁看着李珣掌心的血,喉咙发紧:“你疯了?徒手接刀!

”男人却低笑,用染血的手捧起她的脸:“昭容的心跳,又超速了。”“……狗皇帝,

再撩我报警了。”子时,昭阳殿。春杏熬了浓浓的姜汤,李珣却嫌苦,非要姜霁喂。

她舀一勺递到他唇边,男人不动,只盯着她。“不喝拉倒。”姜霁正要收回,

李珣忽然握住她腕,就着她的手饮尽,舌尖不经意扫过她指腹。“甜的。

”“姜汤哪有甜——”“昭容喂的,自然甜。”烛火噼啪,姜霁耳尖红得滴血。

李珣忽然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下颌抵在她发顶,声音低哑:“姜霁。”“嗯?

”“三日之约,提前结束。”她心跳骤停。“朕改主意了。”男人指腹摩挲她后颈,

像安抚炸毛的猫,“以后,你的每一天,都归朕。”“……这算告白吗?

”“可进度条才第四章啊!”李珣低笑,吻落在她眉心:“进度条由朕说了算。”窗外,

雪霁初晴,一弯新月悬在飞檐。昭阳殿的灯火,彻夜未熄。05天光微亮,

昭阳殿的窗纸透进蟹壳青。姜霁蜷在李珣怀里醒来,

第一反应是心跳一百八——“我居然和皇帝盖棉被纯聊天聊到天亮?!”男人闭着眼,

长睫在晨光里投下一弯淡影,掌心却牢牢扣着她腰,像怕人跑了似的。她悄悄去掰他手指,

刚动半寸,耳后就响起低哑嗓音:“再动,利息翻倍。”姜霁瞬间僵成木偶。

“狗皇帝属雷达的吗?”卯正,高福在门外咳得惊天动地:“皇上,早朝——”李珣睁眼,

眸底一片清明,显然早醒了。他低头在姜霁发顶落了个吻,翻身下榻,

动作利落得像昨夜没流过血。“今日不必去寿康宫请安。

”姜霁眨眼:“太后那边——”“朕已让摄政王代劳。”男人系着玉带,回眸一笑,

“你只管准备封后大典。”“???进度条直接拉满?”她裹着锦被滚到床沿:“皇上,

臣妾还小……”“不小了。”李珣意有所指地扫过她胸口,笑得雅痞,“朕昨夜量过。

”“……耍流氓!”辰时,御书房偏殿。姜霁抱着一摞折子,被按在龙案旁的小几上批改。

李珣美其名曰“提前适应皇后工作”,自己却倚在软榻上看兵法,偶尔伸脚勾她裙带。

“昭容,这句‘漕帮抽成二成’不妥,改成一成半。”她腹诽:”你行你上。

”男人头也不抬:“朕在听。”姜霁秒怂,乖乖蘸墨。批到第五本,外头忽然传来骚动。

“太后懿旨——宣昭容姜氏慈宁宫觐见!”铜锣嗓子刺破午后的静谧。姜霁手一抖,

朱砂糊成一片。“鸿门宴2.0?”李珣合上书,眼底寒光一闪:“高福,备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