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撕绿茶闺蜜,转头嫁给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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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我和闺蜜齐齐穿书,她穿成了万人迷女主,我穿成了活不过三章的恶毒炮灰。

按照情节,我马上就要因为嫉妒女主,下药陷害她,然后被男主扔进海里喂鲨鱼。

闺蜜苏清浅站在我面前,楚楚可怜地劝我:「晚晚,认命吧,我们斗不过情节的。」

我看着她眼底的得意,反手将那杯「加料」的酒递给了她,「好妹妹,书中说你福运齐天,

百毒不侵,这杯酒就当姐姐提前祝贺你了。」在她惊恐的目光中,

我转身走向了全书最大的反派。正文:觥筹交错的宴会厅,水晶灯折射出琉璃般的光彩。

而我,姜晚,正端着一杯猩红的酒,走向我此生的终结。或者说,是书中「姜晚」的终结。

我的好闺蜜,苏清浅,正被一群富家子弟众星捧月地围在中央。她穿着一身洁白的纱裙,

像一朵不染尘埃的白莲,享受着身为女主的光环。看到我,她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见的催促。

我懂。情节开始了。我,恶毒女配姜晚,因为嫉妒从小不如自己的玩伴苏清浅,

将在宴会上给她下药,想让她在众人面前出丑。然后,会被深爱女主的男主顾言深当场抓获,

丢进公海喂鲨鱼,用最惨烈的方式结束我短暂的炮灰生涯。苏清浅拨开人群,款款向我走来,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晚晚,你脸色不太好,是哪里不舒服吗?」她的声音温柔,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引导。我配合地露出嫉妒又怨毒的表情,举起了手中的酒杯,「清浅,

我们这么多年姐妹,我敬你一杯。」苏清浅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掩盖住里面的算计,

声音低得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晚晚,认命吧,我们斗不过情节的。」

她以为我还会像从前一样,被她拿捏得死死的。我笑了。在她错愕的目光中,我手腕一转,

将酒杯递到了她唇边。「好妹妹,书中说你福运齐天,百毒不侵,

这杯酒就当姐姐提前祝贺你了。」苏清浅的脸色瞬间煞白,楚楚可怜的表情再也维持不住。

「你……你疯了!」她想躲,但我捏着她手腕的力气很大。酒杯里的液体,

是我按照书里描述,精心调配的「加强版」。「喝了它。」我声音很轻,

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苏清浅眼底的惊恐几乎要溢出来,她拼命摇头,身体都在发抖。

她当然怕。书里只写了她百毒不侵,可没写过程是什么样的。万一要经历一番痛苦挣扎,

在众人面前出尽洋相才能「自愈」,她女主的清纯人设还要不要了?她越是恐惧,

我嘴角的笑意就越深。「怎么,不敢喝?怕这福运齐天是假的?」

周围已经有人注意到我们这边的动静,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苏清浅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晚晚,你别这样,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啊!」「最好的朋友,就是眼睁睁看着我去死,

你好享受你的万人迷人生?」我收敛了笑意,目光冷得像冰。就在我们僵持不下时,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穿过人群,带着强大的气场向我们走来。是男主,顾言深。

他看到苏清浅含泪欲滴的模样,立刻皱起了眉,一把将她护在身后,眼神凌厉地射向我。

「姜晚,你又在欺负清浅!」苏清浅立刻像找到了主心骨,躲在他怀里,

哭得梨花带雨:「言深,我不知道晚晚怎么了,她非要我喝一杯很奇怪的酒……」

顾言深看着我手中的酒杯,眼神一冷,「又是下药这种肮脏手段?姜晚,

你的恶毒真是让我恶心!」他话音刚落,两个保镖就从他身后上前,

一左一右地架住了我的胳膊。情节的惯性,强大到令人窒息。

顾言深的声音像来自地狱的审判:「把她扔进海里喂鲨鱼。」保镖的手像铁钳一样,

我几乎无法动弹。苏清浅躲在顾言深怀里,透过他的臂弯,

向我投来一个得意的、胜利者的眼神。仿佛在说:看,挣扎是没用的,你终究要死。

我没有理会她,目光越过喧嚣的人群,望向宴会厅最不起眼的角落。那里,坐着一个男人。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安静地坐在轮椅上,与整个宴会的浮华格格不入。

他皮肤是常年不见日光的冷白,五官俊美到妖异,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

正漫不经心地看着我这边,像是在看一出无聊的闹剧。傅凛洲。全书最大的反派,

未来会黑化毁灭世界的残疾大佬。也是我唯一的生机。我用尽全身力气,挣脱了保镖一瞬,

朝着他的方向大喊:「傅九爷!」这一声,让整个宴会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

都汇聚到了那个角落,带着敬畏与恐惧。傅凛洲抬了抬眼皮,

淡漠的目光终于落在了我的身上,带着一丝探究。顾言深脸色一变,呵斥道:「姜晚,

你死到临头还想攀扯谁?给我堵上她的嘴,扔出去!」「我能治好你的腿!」

我用尽全力喊出这句话,声音在寂静的宴会厅里回荡,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

时间仿佛静止了。傅凛洲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里,终于泛起了一丝涟漪。他挥了挥手,

一个黑衣手下立刻上前,拦住了要拖走我的保镖。顾言深脸色铁青:「傅九爷,

这是我和姜晚的私事,您这是什么意思?」傅凛洲没有看他,目光依旧锁着我,薄唇轻启,

声音清冷又带着一丝玩味。「哦?口气不小。」我迎着他的目光,心脏狂跳,

但面上却极力保持镇定。「先生,我懂医术,或许我们可以做个交易。」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清晰地说:「我治好你的腿,你帮我……改写情节。」傅凛洲笑了。那笑容很浅,

却像寒冬里绽放的冰花,带着刺骨的寒意和致命的吸引力。「有意思。」他只说了两个字,

却让顾言深的保镖再也不敢上前一步。顾言深气得脸色发白,却不敢对傅凛洲发作,

只能恶狠狠地瞪着我。「姜晚,你别以为有傅九爷护着你,你就能为所欲为!」我懒得理他,

所有的心神都放在了傅凛洲身上。这是我的一场豪赌,赌赢了,我活。赌输了,

我死得比原情节还快。傅凛洲的手下推着轮椅,缓缓向我驶来。轮椅停在我面前,

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如同雪松般的气息。他微微仰头看着我,明明是仰视的角度,

却带着俯瞰众生的压迫感。「你说,你能治好我的腿?」「是。」我答得斩钉截铁。

「全天下的名医都束手无策,你凭什么?」「凭我知道你的腿不是病,是毒。」

这句话一出口,傅凛洲周围的气压瞬间降到了冰点。他身后的手下脸色大变,

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杀气。傅凛洲的腿伤是傅家的最高机密,

对外只宣称是意外事故导致的神经性损伤,中毒一事,绝无外人知晓。我是怎么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因为书里写了,这是女主苏清浅未来会获得的一大金手指——她无意中「发现」

傅凛洲是中毒,并「机缘巧合」地找到了解药,从而获得了傅凛洲的另眼相看和庇护。现在,

我把她的金手指,提前抢了。傅凛洲的眸色深沉得可怕,他盯着我,

像是在审视一个不知死活的闯入者。「你还知道什么?」「我还知道,给你下毒的人,

和你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我压低声音,「我还知道解药在哪。」傅凛洲沉默了。良久,

他对我伸出手,骨节分明的手指,白得近乎透明。「跟我走。」我毫不犹豫地将手搭了上去。

他的掌心很凉,没有一丝温度。在全场人震惊的目光中,我跟着傅凛洲的轮椅,

离开了这个本该是我的葬身之地的宴会。顾言深气急败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姜晚!

你给我站住!」苏清浅带着哭腔的声音也响起:「晚晚,你不要被骗了,

傅九爷他……他很危险的!」真是可笑。一个想把我扔进海里喂鲨鱼。一个盼着我早点去死。

他们居然有脸说别人危险。我没有回头。走出宴会厅,夜风吹在脸上,带着一丝凉意。

我深深吸了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傅凛洲的加长林肯停在门口,手下为我拉开车门。

车内空间很大,陈设简约而奢华。傅凛洲坐在我对面,一双鹰隼般的眸子在昏暗的光线里,

显得格外锐利。「说吧,你的条件。」「我要活下去。」我直视着他,

「在顾言深和苏清浅的联手打压下活下去,并且活得很好。」「就这么简单?」他挑眉,

似乎有些意外。「不简单。」我摇了摇头,「他们是这个世界的男女主,有情节光环护体。

跟他们作对,就是跟这个世界的规则作对。」傅凛洲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情节光环?世界规则?」我没有解释穿书的事情,他大概也只当我是疯言疯语。「傅九爷,

您只需要知道,顾言深和苏清浅,是您未来的敌人。而我,是您现在唯一的盟友。」「盟友?

」他玩味地咀嚼着这个词,「你凭什么认为你有资格做我的盟友?」「就凭我刚才说的,」

我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句道,「我能治好你的腿,并且,我知道是谁害了你。」

车内的空气再次凝固。我知道,我触碰到了他最核心的逆鳞。傅凛洲没有立刻回答。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眼神仿佛能穿透我的皮囊,窥探我灵魂深处的秘密。

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与他对视。半晌,他忽然开口,

声音里听不出情绪:「你想要什么职位?」我愣了一下,没跟上他的思路。「想留在我身边,

总得有个名分。」他淡淡道,「私人医生?还是生活助理?」这两个身份,

都太容易被外界拿来做文章。傅凛洲身边,从不留女人。我若是成了特例,

只会成为众矢之的,死得更快。我脑中飞速旋转,想到了一个绝佳的身份。

一个既能名正言顺留在他身边,又能最大限度地避开风言风语,

还能恶心到顾言深和苏清浅的身份。我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看着傅凛洲俊美无俦的脸,

说出了两个字。「妻子。」傅凛洲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裂痕。他身后的特助秦风,

更是惊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姜**,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吗?」秦风忍不住提醒道。

我当然知道。傅家和顾家是商业上的死对头,

两家老爷子当年还曾为傅凛洲和姜家的女儿定下过口头婚约。这个女儿,就是我,「姜晚」。

只是后来傅凛洲残了,姜家攀上了顾家,这门婚事便再也无人提起。现在,

我把它重新摆上台面。「傅九爷,娶我,对你我都有好处。」我冷静地分析,「第一,

可以堵住悠悠众口,解释我为什么能留在你身边。第二,可以狠狠打顾家和姜家的脸,

让他们成为整个京圈的笑柄。第三……」我顿了顿,看着他深邃的眼眸。

「你可以借此向外界宣告,你的时代,要回来了。」一个残疾的废人,是不会有人愿意嫁的。

可如果傅凛洲娶了我,就等于在告诉所有人,他根本不在乎外界的看法,

他有绝对的自信和实力,去掌控一切。车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我能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许久,傅凛洲低沉的笑声在车厢里响起。「好。」他看着我,

眼底是深不见底的漩涡。「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门口见,傅太太。」第二天,

我成了傅凛洲的合法妻子。消息一出,整个京圈都炸了。

我那个趋炎附势的父亲第一时间打来电话,气急败坏地质问我:「姜晚!你是不是疯了!

放着顾少不要,去嫁给一个残废!我们姜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我拿着手机,

走到傅家庄园的落地窗前,看着外面修剪整齐的花园。「脸面?」我冷笑一声,

「当初是谁眼巴巴地想把女儿塞给傅家?现在傅九爷愿意娶我,你应该烧高香才对。」「你!

你这个逆女!」父亲气得说不出话,「顾家那边已经放话了,要全面打压姜家的生意!

你满意了?」「那是你的事。」我声音没有一丝波澜,「从你们为了利益,

默认顾言深要杀我的那一刻起,我就跟姜家没关系了。」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拉黑。

手机很快又响了,是苏清浅。我接通,开了免提,放到一旁。

她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晚晚,你为什么要这样?你嫁给傅九爷,是在报复我和言深吗?

你知不知道他有多可怕,你会被他毁掉的!」我一边听着她的假意关心,

一边慢条斯理地为傅凛洲准备第一次针灸要用的银针。「清浅,有时间关心我,

不如关心一下你自己。」我淡淡开口,「那杯酒的后劲,还好吗?」电话那头瞬间没了声音。

我仿佛能想象到她此刻难堪又怨毒的表情。「对了,忘了告诉你。」我拿起一根银针,

在酒精灯上消毒,嘴角的弧度冰冷。「以后,请叫我傅太太。」电话被狠狠挂断。

我放下手机,身后传来轮椅滚动的声音。傅凛洲不知何时来到了我身后,

他看着桌上排开的银针,眼神晦暗不明。「不怕我真是个火坑,跳进来就出不去?」「怕。」

我坦然承认,「但比起被鲨鱼吃掉,我更喜欢自己选择死法。」他轻笑一声,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