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禾一睁眼,穿成了被嫡姐设计、即将背上“通奸”污名的庶女。嫡母泼脏水?
她当场撕烂“奸夫”假证;嫡姐下狠手把她丢去荒山?
她抄起木棍反将嫡姐吓破胆;渣爹想装慈父洗白?
她冷笑一句“狗改不了吃屎”怼得他颜面扫地。
和靖王的初遇堪称离谱——两人在被窝里大打出手,事后王爷还想不认账;二次见面更气人,
王爷给嫡姐送十里红妆的聘礼,她连颗糖都没捞着,还被王爷暗示做妾?
楚禾直接掀桌:“做妾?你家连窗户都没有!”当晚就卷走聘礼、搬空王府库房,
顺便给王爷留了份“新婚惊喜”。再次重逢,楚禾已是两个娃的娘,为护崽暂时住进王府。
本想井水不犯河水,却没想到高冷王爷竟化身宠妻狂魔,把她宠上了天。
面对旁人对她“胖”“丑”的挑刺,楚禾嘴毒开怼:“我男人就爱我这样,你们管得着?
”1穿成背锅庶女,当场撕烂奸夫戏码楚禾是被一盆冷水浇醒的。
刺骨的寒意顺着单薄的中衣渗进骨子里,她猛地睁开眼,
就见一个穿着青灰色比甲、满脸刻薄的婆子正拎着空盆,
居高临下地瞪着她:“不知廉耻的贱蹄子!都被捉奸在床了还敢装死,
今日定要让老爷休了你这败坏门风的东西!”“捉奸?”楚禾脑子嗡嗡作响,
陌生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本是现代刚赶完项目的社畜,闭眼小憩的功夫,
竟穿成了大靖朝户部侍郎家的庶女楚禾。原主懦弱,刚被嫡姐楚瑶设计,
污蔑与府中侍卫有染,此刻正被嫡母王氏带人堵在偏院,就等着“人赃并获”。
不等她理清思绪,外间已传来王氏尖利的声音:“还愣着做什么?把门撞开!
今日定要让这贱婢的丑事传遍京城,看谁还敢要她!”“哐当”一声,木门被撞开,
王氏带着一群仆妇涌进来,目光直直射向床榻内侧。那里躺着个只穿了里衣的男人,
正“惊慌失措”地往被子里缩——正是嫡姐安排的“奸夫”,府里的侍卫长。
楚瑶跟在王氏身后,假意抹着眼泪:“妹妹,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父亲平日里待你不薄啊……”“待我不薄?”楚禾骤然开口,声音冷得像冰。
她撑着身子坐起来,目光扫过满屋子等着看笑话的人,最后落在那“奸夫”身上,
“这位侍卫大哥,我与你素无往来,你半夜躺在我床上,是想谋财,还是想害命?
”那侍卫长眼神闪烁,刚要开口辩解,楚禾已翻身下床,不等众人反应,一把揪住他的衣领,
将人拽到王氏面前:“母亲请看,他领口绣的是侍卫营的标识,可府中侍卫值夜有严格规定,
入夜后不得擅离岗位,更不许私闯内院女眷住处。他能出现在这里,要么是有人放行,
要么是……有人故意安排?”王氏脸色一变,厉声呵斥:“你胡说八道什么!
明明是你不知检点……”“我胡说?”楚禾冷笑一声,突然抬手,
一把扯下那侍卫长腰间的玉佩。玉佩是暖玉质地,
上面刻着个“瑶”字——正是嫡姐楚瑶的贴身之物。“这玉佩,是嫡姐日日戴在身上的吧?
”楚禾将玉佩扔到楚瑶面前,“如今却在‘奸夫’身上,母亲觉得,是我不知检点,
还是有人故意设局,想让我身败名裂?”楚瑶脸色瞬间惨白,慌乱地摆着手:“不是我的!
妹妹你别血口喷人……”“是不是你的,一问便知。”楚禾看向门口,
恰好看到管家领着几个侍卫赶来,“管家,你去查一查,昨夜是谁当值,
放这位侍卫长进的内院。再问问针线房的嬷嬷,这玉佩上的‘瑶’字,
是不是她们上个月给嫡姐做配饰时刻的。”证据确凿,王氏和楚瑶再也装不下去。
满屋子的仆妇看她们的眼神都变了,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楚禾拢了拢被冷水浇透的衣服,
目光扫过面色铁青的王氏和慌了神的楚瑶,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想给我泼脏水?
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这‘奸夫’的戏码,谁爱演谁演,我楚禾,不接!
”2嫡姐敢丢荒山?一棍打跑没商量楚禾拆穿奸夫戏码的第二天,偏院就来了不速之客。
楚瑶带着四个膀大腰圆的仆妇堵在院门口,脸上没了往日的假惺惺,
只剩掩饰不住的怨毒:“楚禾,你昨日让我和母亲当众出丑,今日便给我去荒山上思过!
什么时候想通认错了,再回来给我磕头赔罪!”原主记忆里,这荒山常年有野兽出没,
去年还有个得罪了王氏的丫鬟被丢进去,最后只找着半块染血的衣角。楚禾心里冷笑,
这哪是让她思过,分明是想让她死在山上。“嫡姐好大的威风。”楚禾倚着门框,
手里把玩着根刚削好的粗木棍——昨夜她就料到楚瑶会报复,特意找了根硬木削得趁手,
“可我若是不去呢?”“由不得你!”楚瑶使了个眼色,那四个仆妇立刻扑上来,
伸手就要抓楚禾的胳膊。楚禾早有准备,侧身躲开第一个仆妇的手,同时扬起木棍,
“嘭”的一声敲在对方手腕上。那仆妇痛得惨叫一声,捂着手腕连连后退。
剩下三个仆妇见状,更凶狠地围上来,楚禾却不慌不忙,
木棍专挑她们的手腕、膝盖打——这些地方疼得厉害,却伤不了筋骨,正好用来立威。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四个仆妇就全被打得蹲在地上哀嚎,没人再敢上前。楚瑶看得目瞪口呆,
她印象里的楚禾向来懦弱怕事,怎么一夜之间变得这么厉害?“你、你敢打我的人?
”楚瑶色厉内荏地喊道,“我这就去告诉父亲,让他治你的罪!”“尽管去。
”楚禾提着木棍,一步步走向楚瑶,眼神冷得让人心头发怵,“不过在那之前,
嫡姐是不是该解释解释,为什么你的玉佩会在侍卫长身上?还有,昨夜放他进内院的人,
管家已经查出来了,是你身边的大丫鬟春桃吧?”楚瑶脸色瞬间煞白,春桃是她的心腹,
昨夜确实是春桃悄悄引侍卫长进的偏院。她没想到楚禾连这个都查出来了,若是让父亲知道,
她的名声就全毁了。“你别胡说!”楚瑶强撑着后退,脚下却不小心绊到门槛,
差点摔在地上。楚禾上前一步,木棍轻轻抵在她的肩膀上,力道不大,却让楚瑶浑身僵硬。
“嫡姐,”楚禾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几分狠劲,“荒山我不去,这思过的罚,
你若是想替我受,我不介意送你一程。毕竟那山上的野兽,
说不定还没见过嫡**这样娇贵的‘点心’。”“你、你要干什么?”楚瑶吓得浑身发抖,
眼泪都快出来了,“我是嫡女,你不能对我动手!”“我当然不会对嫡姐动手。
”楚禾收回木棍,拍了拍手上的灰,“但我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往后再敢来招惹我,
下次就不是打跑仆妇这么简单了。”说完,楚禾转身回了偏院,
留下楚瑶和一群哀嚎的仆妇在原地。楚瑶看着紧闭的院门,又气又怕,
却再也不敢提丢楚禾去荒山的事——她算是看明白了,现在的楚禾,根本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3渣爹想洗白?怼到他哑口无言楚瑶吃了亏的次日,楚禾正坐在院里晒着太阳啃糕点,
就见管家匆匆来报,说户部侍郎楚宏要见她。楚禾捻掉嘴角的碎屑,
心里门儿清——这渣爹准是听说了前两日的事,要么是来替王氏母女撑腰,
要么是想装模作样扮慈父,好维护他“公正”的名声。她慢悠悠跟着管家去了正厅,
一进门就见楚宏端坐在主位上,脸色板得严肃,王氏和楚瑶则站在一旁,一个眼眶微红,
一个低头抹泪,活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逆女!”楚宏见她进来,先声夺人拍了桌子,
“你可知罪?竟敢对嫡母嫡姐不敬,还动手打伤府里的仆妇,传出去我楚家的颜面何在!
”楚禾挑眉,没急着回话,反而找了把椅子坐下,慢悠悠道:“父亲这话我就听不懂了。
前两日嫡姐带人堵我偏院,要把我丢去有野兽的荒山,难不成我该伸着脖子任她拿捏?
还有那仆妇,是她们先动手抓我,我不过是自保,怎么就成了‘不敬’?”“你还敢狡辩!
”楚宏气得吹胡子瞪眼,“瑶儿是你嫡姐,让你去山上思过也是为了你好,你怎的不知好歹?
”“为我好?”楚禾冷笑一声,声音陡然拔高,“父亲是忘了去年那个被丢去荒山的丫鬟了?
她最后连全尸都没找着,嫡姐让我去思过,是盼着我被野兽啃了,好给她腾位置吧!
”这话戳中了楚宏的痛处,他眼神闪烁了一下,
语气软了些:“那都是意外……你毕竟是楚家的女儿,瑶儿也是一时糊涂。
你就别揪着不放了,一家人哪有隔夜仇?”“一家人?”楚禾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父亲这话,怎么不早说?当初母亲苛待原主,冬日里只给薄衣冷灶,父亲怎么不说一家人?
嫡姐抢了原主的及笄礼首饰,父亲怎么不说一家人?如今我没被你们害死,
倒要我跟你们讲亲情了?”她站起身,一步步走到楚宏面前,
目光锐利如刀:“父亲要是真把我当女儿,就该查清那‘奸夫’是谁安排的,
就该罚嫡姐私闯内院、意图害命的罪!可父亲呢?一来就指责我,眼里只有楚家的颜面,
只有你的嫡女,哪里有半分把我放在眼里?”楚宏被怼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张了张嘴想辩解,却被楚禾接下来的话堵得哑口无言:“父亲也别装什么慈父了,
您心里打的主意我清楚——无非是怕我闹大了,影响您的仕途,坏了楚瑶的婚事。
可我告诉你,从今天起,谁也别想再欺负我。您要是想好好当这个侍郎,
就管好您的嫡妻嫡女,别再来招惹我。否则,我不介意让全京城都知道,
户部侍郎家是怎么苛待庶女、草菅人命的!”这番话又狠又直,楚宏被吓得浑身一震,
看着眼前这个判若两人的庶女,竟生出几分畏惧。王氏和楚瑶更是不敢作声,
生怕楚禾真的闹到京城去。楚禾见他们都没了气焰,冷哼一声:“父亲要是没别的事,
我就先回偏院了。往后没事,别来烦我。”说完,她转身就走,留下满厅面色难看的三人,
再也没人敢拦她。4被窝里遇陌生男,大打出手不认人楚禾怼走渣爹后,
日子倒清净了几日。可她知道楚家不是久留之地,便想着夜里去库房摸点盘缠,
尽早离开这是非窝。月黑风高夜,楚禾换上一身深色劲装,凭着原主记忆绕开巡逻的仆妇,
悄悄摸进了后院库房。刚找到藏银钱的匣子,就听见院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还夹杂着“搜!
仔细搜!别让刺客跑了!”的吆喝。楚禾心里一惊——这是抓刺客?她可不想被当成替罪羊。
情急之下,她瞥见库房角落有个堆放旧被褥的隔间,来不及多想,掀开门帘就钻了进去,
还顺手拉过一床厚被子裹住自己,缩在角落屏住呼吸。脚步声越来越近,
隔间的门帘被人猛地掀开,一道黑影踉跄着闯进来,还带着淡淡的血腥味。楚禾刚要惊呼,
就被那人捂住了嘴,冰冷的剑锋抵在她腰侧:“别出声,否则杀了你。
”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几分急促的喘息,显然是受了伤。楚禾瞳孔一缩,
趁他注意力在门外的瞬间,猛地抬手拍开他的手腕,同时屈膝顶向他的小腹。
那人没想到这被窝里的“东西”还会反抗,吃痛闷哼一声,下意识挥拳打过来。
楚禾早有防备,侧身躲开,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借力将人往被褥堆上一摔。
“嘭”的一声闷响,两人滚作一团,厚被子裹住了大半身子。楚禾手脚利落,
翻身骑在男人身上,伸手就要去夺他腰间的剑,却被男人反手扣住手腕。黑暗中,
两人看不清彼此的脸,只知道对方是“敌人”,拳打脚踢没半分留情。楚禾练过几年防身术,
下手又快又狠,专挑男人受伤的地方打;男人虽受了伤,力气却大,几次差点将楚禾掀翻。
“你是何人?为何躲在这里?”男人咬牙问道,声音里带着怒意。“这话该我问你!
”楚禾手肘顶在他胸口,“私闯楚府,还带着兵器,你才是刺客吧!”两人正僵持着,
隔间外传来仆妇的声音:“这里搜过了吗?没动静啊……”男人眼神一凛,
突然用力将楚禾往被子里按,贴着她的耳朵压低声音:“想活命就闭嘴!
”楚禾被他压得喘不过气,鼻尖萦绕着男人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混着血腥味,
竟有种说不出的压迫感。她心里纳闷——寻常刺客哪用得起这么好的香料?
外面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男人这才松开手,挣扎着要起身。楚禾趁机翻身下床,
抄起旁边一根木棍,警惕地指着他:“不许动!把话说清楚,你到底是谁?
”男人扶着墙站起来,借着窗外的月光,楚禾终于看清他的模样——一身玄色衣袍染着血迹,
面容俊朗却带着几分冷冽,尤其是那双眼睛,锐利得像是能看透人心。他没回答楚禾的问题,
反而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皱眉道:“楚府的丫鬟?胆子倒不小。”“谁是丫鬟!”楚禾瞪他,
“我是楚府庶女楚禾。倒是你,私闯民宅还伤人,信不信我现在就喊人把你抓起来?
”男人冷笑一声,语气带着几分不屑:“抓我?你还没那个本事。今日之事,就当没发生过。
”说完,他踉跄着走向门口,临走前还回头看了楚禾一眼,
“下次别再随便躲进陌生人的‘藏身地’。”楚禾看着他消失在夜色里的背影,
心里满是疑惑——这男人到底是谁?还有,他说“陌生人的藏身地”,
难不成这隔间是他先占的?她摸了摸怀里的银钱匣子,只觉得这晚的遭遇荒唐又离奇,
也没心思再想别的,趁着夜色赶紧溜回了偏院。只是她没料到,这被窝里的一场打斗,
竟让她和那个神秘男人,结下了剪不断的纠葛。5王爷送聘礼给嫡姐,
她毛都没捞着楚禾摸回偏院后,连着几日都没再遇到怪事,正盘算着找机会离开楚府,
却被一阵喧闹的锣鼓声打断了思绪。她推开窗往外看,就见府门外浩浩荡荡来了一队人马,
红绸挂着的聘礼箱堆得像小山,打头的侍卫穿着绣着蟒纹的衣袍,
一看就不是普通官员家的排场。丫鬟小桃跑进来,一脸兴奋又带着几分惋惜:“**,
是靖王府的人!听说靖王要娶嫡**,这聘礼足足有百箱,全京城都没见过这么风光的!
”“靖王?”楚禾心里咯噔一下——她前几日在库房遇到的那个神秘男人,
身上的龙涎香和冷冽气质,倒和传闻中那位手握兵权、性情高冷的靖王萧玦有些像。正想着,
就见楚瑶穿着一身华服,在王氏的搀扶下迎了出去,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楚宏更是笑得合不拢嘴,亲自上前接待靖王府的管家,嘴里不停说着“有劳”“不敢当”。
楚禾倚在窗边,冷眼看着这场热闹。原主记忆里,靖王萧玦是皇室宗亲里最不好惹的人物,
战功赫赫却性情孤僻,不知楚家是怎么搭上这门亲事的。不过想想也知道,
定是王氏和楚宏费了不少心思,想借着靖王府的势力巩固地位。没过多久,
楚瑶就捧着一支赤金嵌红宝石的步摇,得意洋洋地走到偏院门口,故意提高声音:“妹妹,
你看这是王爷送我的聘礼,说是西域进贡的红宝石,整个京城也找不出第二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