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临盆那天他在陪白月光放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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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

瑞士,日内瓦湖畔。

在一座戒备森严的、隐藏于阿尔卑斯山脉腹地的私人庄园里。

我,或者说,现在的我——Dr.Eve,正站在一间巨大的、充满了未来科技感的实验室中央。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宁静如画的湖光山色。而实验室内,则是另一番景象。

数以百计的全息光幕,在空中静静地悬浮着,上面流动着瀑布般的数据流。一台球形的、由不知名液态金属构成的超级计算机核心,在实验室的中心,缓缓地脉动着,散发出柔和的蓝光。

这里,是我爷爷留给我,也是留给这个世界的,最后的遗产。

一个尘封了近半个世纪的、超越了时代至少一百年的,顶级人工智能与脑科学实验室。

当年,我带着孩子,辗转多国,最终,用我母亲留下的最后一把钥匙,和我脑中记忆的密码,重启了这里。

这五年,我没有浪费一分一秒。

我将自己完全沉浸在了知识的海洋里。我激活了实验室的核心AI——“雅典娜”。它存储了我爷爷和那个时代最顶尖的一批科学家的所有研究成果和毕生智慧。

我像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以一种匪夷所思的速度,补完了那些因为时代原因而被迫中断的、伟大的研究。

我的主攻方向,是“脑机接口”和“意识上传”。

这五年,我不是在学习,而是在“恢复”和“创造”。

我成功地,将爷爷理论中的“神经元转译算法”,变成了现实。这意味着,人类大脑中,那些复杂的、混沌的、被称为“思想”和“情感”的生物电信号,可以被精准地、无损地,转译成可以被计算机理解的、标准化的数据。

基于这项技术,我开发出了一套全新的系统。

我将它命名为——“神谕”(Oracle)。

它,将开启人类文明的下一个纪元。

“妈咪。”

一个清脆的、带着一丝超越年龄的冷静的童声,从我身后传来。

我转过身,微笑着看着我的儿子。

我给他取名,苏念。

思念的念。

他今年五岁,穿着一身小小的白色实验服,正坐在一张悬浮椅上,聚精会神地看着他面前的一块光幕。光幕上,是他自己编写的一套关于“量子泡沫稳定性”的模拟程序。

是的,我的儿子,苏念,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天才。

他的智商,高到无法用现有的任何标准来衡量。他在两岁时,就掌握了十七国的语言。三岁时,他读完了我爷爷所有的研究手稿。四岁时,他已经开始在我的一些研究中,提出连“雅典娜”都觉得惊艳的、建设性的意见。

他是我的骄傲,是我生命的全部意义,也是我……最完美的作品。

他继承了苏家最优秀的科学基因,又在一个没有任何外界干扰的、纯粹的知识环境中长大。他的大脑,像一块海绵,疯狂地吸收着这个实验室里,超越时代的一切。

“妈咪,‘神谕’系统的第一批民用级端口,已经完成了最后的压力测试。”苏念抬起头,那双酷似沈聿行,却比他清澈和深邃无数倍的眼睛,看着我,“良品率99.97%,功耗比预期降低了3.2%。随时可以投入量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