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入新房:那个年代的意外情缘

开灯 护眼     字体:

听说我要回城相亲,闺蜜周巧巧非要把我介绍给她二哥。她拍着胸脯保证:「月华,你别愁,

我二哥周文彬可是大学生,白净斯文,以后是要进单位捧铁饭碗的!你俩绝配!」

我被她缠得没办法,想着见一面也好。谁知当晚,天太黑,院太大,我走错了屋。人我见了,

还被他抵在门后,灼热的呼吸喷在我耳边,那身肌肉硬得像石头。第二天,

我扶着腰给闺蜜打电话,声音都在抖:「巧巧,你哥……确实很行。」

她那边却传来一声尖叫:「什么?我二哥说昨晚在堂屋等了你半宿,你压根没来!

你见的到底是谁啊?」01电话“啪”地一声被挂断,听筒里只剩下冰冷的忙音。

我捏着话筒,手心里全是冷汗,脑子里嗡嗡作响,像是有几十只蜜蜂在里面筑巢。

不是周文彬?那昨晚那个把我折腾了大半夜,在我身上留下一堆青紫痕迹的男人,是谁?

昨晚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周巧巧家是厂区里独门独户的大院子,她告诉我,

她二哥周文彬会在最东头的屋里等我。可我刚从乡下回来,对城里的一切都怯生生的,

天一黑更是分不清东南西北。院子里那棵老槐树下黑漆漆的,我摸索着,

推开了一扇虚掩的门。屋里没点灯,只有一股浓烈的汗味和淡淡的肥皂香。

我刚想开口问是不是文彬哥,一个高大的黑影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把将我拽了进去,

反手就把门给闩上了。“谁?”我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他没说话,

只是把我往门板上用力一按。那力道大得惊人,我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他的身体滚烫,隔着薄薄的夏衫,那结实的肌肉轮廓清晰地烙在我的后背上。

我当时以为是周文彬,心里又羞又怕,只当是城里人表达感情的方式比较……直接。

“文彬哥……?”我试探着叫了一声,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他似乎愣了一下,

然后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嗤笑。那笑声很低,带着点沙哑的磁性,像砂纸磨过我的耳膜,

又麻又痒。接着,他滚烫的唇就压了下来,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将我所有的惊呼和疑问都堵了回去。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

只剩下乡下姑娘那点可怜的贞洁观在摇摇欲坠。半推半就间,

我闻到了他身上那股独特的味道,不是城里人用的雪花膏香,

而是一种更原始、更有侵略性的气息。现在想来,那根本不是什么大学生周文彬,

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陌生人!一个闯进周家、或者本就属于周家的……野男人。我腿一软,

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这要是传出去,我沈月华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

唾沫星子都能把我淹死。我爹妈还在乡下盼着我能在城里站稳脚跟,光宗耀祖,

可我……我第一天就干出了这种丑事。“月华,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白?

”周巧巧风风火火地推门进来,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样子,吓了一跳。我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哎呀,你别怕,我二哥就是个书呆子,可能昨晚没招待好你。

”她还以为我在为没见到周文彬而失落,“我再去说说他!我大哥今天也回来了,正好,

我让他帮你参谋参谋!”大哥?周家还有个大哥?我心里“咯噔”一下,

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我。正说着,门外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逆着光,看不清脸。但他一走进来,

那股熟悉的、带着汗味和肥皂香的侵略性气息瞬间将我包裹。就是他!昨晚那个男人!

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军挎背心,露出两条古铜色的结实手臂,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

短发像刺猬一样根根立着,眉眼深邃,鼻梁高挺,嘴唇很薄。他的眼神像鹰,

锐利得能穿透人心。最要命的是,我一眼就看到了他锁骨下方,

有一道狰狞的、蜈蚣似的旧疤。昨晚在黑暗中,我的手指曾无数次抚过那道疤痕。“哥,

你回来啦!”周巧巧开心地迎上去,“快来,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沈月华。

”他“嗯”了一声,目光落在我身上,平静无波,仿佛我们真的是第一次见面。

可我却像被雷劈中一样,僵在原地,动弹不得。他就是周巧巧的大哥?周凛?02周凛。

这个名字我听巧巧提过一嘴,但每次都是欲言又止,神情古怪。只说他脾气不好,

常年不着家,在外面“瞎混”。原来,昨晚那个和我有了肌肤之亲的,

不是周家引以为傲的未来之星周文彬,而是这个声名狼藉的“混子”周凛。

我的世界彻底崩塌了。“月华,你发什么呆啊?我大哥跟你打招呼呢。

”巧巧推了推我的胳膊,语气里带着一丝娇嗔。我猛地回过神,

对上周凛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他的眼神里没有半分昨夜的迷乱和**,

只有一片冰冷的审视,仿佛在看一个与他毫不相干的物件。我浑身发冷,

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我该怎么办?当场揭穿他?说他昨晚对我做了什么?不,

那样一来,毁掉的只会是我自己。这个年代,女人的名节比命还重要。“周……周大哥好。

”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周凛的嘴角似乎极轻微地动了一下,

快到让人无法捕捉。他没再看我,径直走到桌边,提起暖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仰头一饮而尽。他喝水时,喉结上下滚动,显出一种粗犷的性感。我不敢再看,

慌乱地低下头,盯着自己磨破了皮的布鞋鞋尖。“哥,你觉得月华怎么样?

”巧巧还在不知死活地撮合,“她可是我们村里唯一考上高中的,人能干又漂亮。

”周凛放下搪瓷杯,发出一声轻响。他终于又开了口,声音平淡,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迫感:“配文彬,可惜了。”这话一出,我和巧巧都愣住了。

可惜了?什么意思?是说我配不上周文彬,还是说周文彬配不上我?巧巧不高兴了,

撅起嘴:“哥你什么意思啊!我二哥是大学生,哪里配不上月华了?

”周凛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这一次,带着一丝探究和……嘲弄?

“她不是文彬喜欢的类型。”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文彬喜欢文静的,

她……太野了。”“野”这个字,像一根烧红的针,狠狠扎进我的心里。我猛地抬头,

死死地瞪着他。他怎么有脸说出这个字?昨晚是谁像一头失控的野兽,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

我的眼神一定充满了屈辱和愤怒,因为周凛的眼神微微变了。他不再是那种全然的漠然,

而是多了一丝复杂难辨的情绪。就在这时,周家父母和周文彬从外面回来了。周母一进门,

看到我,脸上立刻堆起了热情的笑容。可当她看到周凛时,那笑容瞬间就垮了下去,

眼神里满是嫌恶。“你这个混账东西,还知道回来?”周母的声音尖利刻薄,

“家里来了贵客,你穿得这副鬼样子,是想给我们周家丢人吗?”周凛像是没听见,

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周文彬则是一个与周凛截然相反的存在。他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

穿着干净的白衬衫,浑身散发着书卷气。他看到我,有些害羞地笑了笑,

主动伸出手:“你就是沈月华同志吧?常听巧巧提起你。”我僵硬地伸出手,

和他轻轻握了一下。他的手温暖而干燥,和周凛那双布满老茧、滚烫有力的大手完全不同。

“月华啊,快坐。”周母热情地拉着我,“昨晚是文彬不对,他不该让你干等。

今天阿姨给你做主,让他好好给你赔罪。”一家人其乐融融,

仿佛周凛只是一个透明的闯入者。我如坐针毡,每一秒都是煎熬。我只想逃离这个地方。

就在我准备找个借口开溜时,周凛突然开口了。“不用白费功夫了。”他靠在门框上,

双手插兜,姿态闲散,说出的话却像一颗炸雷,“她,以后跟我。”满室寂静。

所有人都像被按了暂停键,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周母最先反应过来,一个箭步冲上去,

指着他的鼻子骂道:“周凛!你疯了!你发的什么神经!月华是文彬的客人!

”周凛看都没看他妈一眼,目光直直地锁着我,那眼神,像是在宣示**。“从昨晚开始,

她就是我的人了。”03周凛的话音刚落,整个屋子里的空气都凝固了。

周母的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最后指着周凛的手指都开始发抖,

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你这个……畜生!”周文彬的眼镜差点从鼻梁上滑下来,

他扶了扶镜框,震惊地看着自己的大哥,又看看我,

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受伤。“大哥,你……你别开玩笑,

这……这是怎么回事?”只有周巧巧,这个单纯的姑娘,还傻傻地没反应过来,

她拽着周凛的胳膊,急道:“哥!你说什么胡话呢!月华是来跟二哥相亲的!

”我站在风暴的中心,浑身冰冷。周凛这个男人,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就这样把我们的事公之于众,是想毁了我,还是想……负责?不,

我不敢想“负责”这两个字。在他这种人眼里,我可能只是一个意外的猎物,

一个可以用来气他家人的工具。周凛轻轻拨开巧巧的手,他甚至没有一点点解释的意思,

只是用那双深邃的眼睛盯着我,仿佛在等我的回答。他的眼神里有一种奇怪的东西,

不是威胁,也不是命令,而是一种……确认。他在确认,我会不会否认。我该否认吗?

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像堵了一团棉花。如果我否认,周母和周文彬或许会相信我,

但周凛呢?这个看起来像头野狼的男人,他会轻易放过我吗?而且,

我的身体……我的身体还残留着昨夜的证据。万一事情闹大,最后被检查,被唾弃的还是我。

我的沉默,在周家人看来,就是默认。“沈月华!”周母的怒火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她转向我,眼神像刀子一样,“你……你真是好样的!我们周家好心好意招待你,

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你……你竟然跟我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搞到一起!你……你不要脸!

”尖锐的辱骂像冰雹一样砸在我身上。我的脸**辣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我凭什么要被她骂?这一切难道是我的错吗?“妈!

”周文彬急忙拦住他母亲,“事情还没搞清楚,您别这么说月华同志。

”“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周母气得直跺脚,“一个巴掌拍不响!

肯定是她看我们家文彬老实,就去勾搭这个混账东西!”“够了。”周凛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股寒意,瞬间让周母的咒骂卡在了喉咙里。他走上前,一步一步,走到了我的面前。

他比我高出一个头还多,巨大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我紧张地攥紧了衣角,

甚至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那股让我心惊胆战的肥皂味。他没有看我,

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还有一个用手帕包着的小包,直接塞进了我的手里。

钥匙冰冷坚硬,硌得我手心生疼。“东街棉花胡同七号,我的地方。”他低声说,

声音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这里,你住不了了。拿着钱,去买点需要的东西。

晚上我过去。”他的动作很快,话说完就直起了身。在别人看来,他只是给了我一样东西。

我捏着那串钥匙和那个沉甸甸的小包,心里五味杂陈。他这是……在给我安排后路?“周凛!

你还想把她带出去?我告诉你,没门!”周母彻底疯了,她冲过来想抢我手里的东西。

周凛身子一侧,就挡在了我面前,像一堵墙。他第一次用正眼看他母亲,

眼神冷得像冰:“我的事,你少管。你要是再敢对她说一个脏字,

我就把文彬当年干的破事捅到他学校去。”这句话像一道晴天霹雳,把所有人都震住了。

周母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再也骂不出一句话。

周文彬的脸也“唰”地一下白了,他惊恐地看着周凛,嘴里喃喃道:“大哥,

你……”我不知道他们兄弟之间有什么秘密,但我知道,这是周凛的王牌。他用这个秘密,

堵住了所有人的嘴,也为我换来了一条生路。他凭什么要这么帮我?我抬起头,

迎上他看过来的目光。这一次,我从他眼中读到了一丝不一样的东西。

那是一种混杂着烦躁、无奈,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歉意。他的嘴唇动了动,

没有发出声音,但我读懂了那两个字的口型。“等我。”04我几乎是逃一样地离开了周家。

身后是周母压抑的哭声、周巧巧不知所措的呼喊和周文彬无力的辩解。而周凛,

那个引起了这一切混乱的男人,像一尊雕塑,一动不动地立在那里,为我挡住了所有的风雨。

我捏着那串冰冷的钥匙,按照他说的地址,找到了棉花胡同七号。那是一个很小的独门院子,

藏在一条不起眼的巷子深处。院墙上爬满了青藤,木门上的红漆已经斑驳脱落。

我用钥匙打开了门锁,一股尘封许久的气息扑面而来。院子不大,但很干净。

角落里种着一架葡萄,藤蔓已经爬满了整个架子。屋子只有一间正房和一间小小的灶房。

屋里的陈设简单到堪称简陋,一张木板床,一张掉漆的桌子,两把椅子,

还有一个破旧的衣柜。虽然简陋,但这里没有周家那种令人窒息的压抑,

也没有周母刻薄的眼神。这里是周凛的地方,现在,暂时也成了我的避难所。

我打开他给我的那个手帕包,里面不是我想象中的几张零钱,而是一沓厚厚的“大团结”,

下面还压着几张崭新的布票和粮票。我数了数,足足有两百块钱。

在这个普通工人一个月工资只有三四十块的年代,这笔钱堪称一笔巨款。

周凛……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一个声名狼藉的“混子”,却能随手拿出这么多钱?

我把钱和票贴身收好,开始动手打扫屋子。我把桌椅擦得一尘不染,把床板也擦洗了一遍,

又去外面的供销社,用他给的布票扯了新的床单被褥。我想,不管未来如何,

至少要把眼前的日子过得像样一点。忙碌了一下午,小小的院子被我收拾得焕然一新。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院子里的葡萄藤上,一切都显得那么安静祥和。

我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第一次有了一种不真切的安宁感。天快黑的时候,

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周凛回来了。他换下了一身的汗臭的背心,

穿上了一件干净的白衬衫,但袖子随意地卷到了手肘,依然是那副不羁的样子。

他手里提着一个网兜,里面装着一块肉和一些蔬菜。看到焕然一新的院子,

和他身上这件明显不属于他的干净衬衫,他愣了一下。

尤其是看到晾衣绳上飘荡着的新床单时,他的眼神闪过一丝复杂。“收拾了?

”他把网兜放到灶房的桌上,声音有些不自然。“嗯。”我点点头,站起身,有些局促,

“你的钱……太多了,我不能要。”“给你就拿着。”他打断我,语气不容置疑,

“一个姑娘家,在外面没钱傍身不行。”他走到我面前,

身上带着一股晚风的凉意和淡淡的烟草味。他比我高太多,我只能仰视他。他低头看着我,

目光沉沉。“昨天晚上……”他突然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是个意外。我喝了点酒,

把你当成了……”他没有说下去,但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把我当成了别的女人。

或许是某个风尘女子,或许是某个跟他有露水情缘的女人。我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密密麻麻地疼。原来,只是一场乌龙。“我没想过要赖上你。”我低下头,声音很轻,

却很坚定,“等风声过去,我……我就会离开。”周凛沉默了。他只是看着我,

那目光像是要穿透我的皮囊,看到我的灵魂深处。过了很久,他才缓缓开口。“沈月华,

你觉得你现在走得了吗?”他的声音很冷,“出了这个门,你信不信,不出半天,

整个厂区都会知道你是个‘破鞋’。到时候,别说找工作,你连住的地方都找不到。

”他的话像一把刀,残忍地剖开了现实。是啊,我走不了。我的名声已经和他绑在了一起。

在这个人言可畏的时代,我已经被钉在了耻辱柱上。“那你想怎么样?”我抬起头,

眼眶泛红,倔强地看着他。他看着我倔强的样子,眼神似乎柔和了一瞬。他抬起手,

粗糙的指腹轻轻擦过我的眼角,动作笨拙又轻柔。“不想怎么样。”他收回手,

像是被烫到一样,“就先这么着吧。我白天不常回来,这里你住着。以后,我护着你。

”他的承诺,简单又直接。没有花言巧语,却有一种让人莫名心安的力量。就在这时,

院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叫骂声。“周凛!你个缩头乌龟,给老子滚出来!

”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响起,紧接着,院门被“砰”的一声踹开。

几个穿着花衬衫、喇叭裤的小混混堵在了门口,为首的那个黄毛嘴里叼着烟,一脸的挑衅。

“哟,还藏了个小妞。怪不得敢跟我们虎哥抢地盘,原来是有了相好的,胆子肥了啊!

”我吓得脸色发白,下意识地往周凛身后躲了躲。周凛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他把我护在身后,眼神冷得像刀子:“滚出去。”“嘿,脾气还挺大!”黄毛吐掉烟头,

用脚碾了碾,“周凛,虎哥说了,东大街那片的修理生意,你再敢碰一下,就让你这双手,

跟你那张脸一样,开开花!”说着,他从身后抽出一根钢管,恶狠狠地指向周凛。

05那根闪着寒光的钢管,像一条毒蛇,吐着信子,对准了周凛。我吓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