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的黄昏恋竟是杀猪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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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的黄昏恋男友,是个衣冠楚楚的骗子。他哄我妈刷掉两百万后,

发来一张我妈只穿着内衣的沉睡照,配文是:“再拿一百万,不然这些照片,

你猜会出现在哪里?”我笑了。他不知道,为了这一天,我早已卖掉公司,抵押房产,

凑了三千万。宝贝,游戏才刚刚开始,你以为你在第五层,其实你在大气层外,等着瞧吧,

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绝望。01我推开家门,一股浓郁的佛跳墙香味扑面而来。

我妈许静女士正系着围裙,满面红光地在厨房和餐厅间穿梭,

嘴里还哼着我听不懂的肉麻情歌。“哟,什么风把您这尊大佛吹回来了?”她瞥见我,

语气里带着几分揶揄,但眼角的笑意藏不住。“想你了呗。”我放下行李,

一**陷进沙发里,话音未落,就看见她手机屏幕上弹出一条微信:“宝贝,钱收到了,

项目马上就能启动,等我回来就给你买大钻戒。”我心里咯噔一下,

紧盯着她把手机飞快地扣在桌上,动作快得像在隐藏什么秘密。“妈,你谈恋爱了?

”“小孩子家家,别乱打听。”她脸颊飞上两朵可疑的红晕,

给我盛汤的动作都透着一股欢快。我没再追问,只是在她转身进厨房的间隙,

飞快地瞥了一眼她的手机。转账记录刺眼得很——五十万。

收款人的头像是朵油画质感的玫瑰,昵称是“追光者”。**。我妈这是被杀了猪了。

我妈叫许静,人如其名,温柔安静了一辈子。自从十年前我爸出轨离婚后,

她就像一株脱水的植物,迅速枯萎下去。我拼了命地创业,开公司,挣钱,

想让她重新活过来,可她始终提不起劲。直到三个月前,她在一个老年兴趣班里,

认识了这位“追光者”。饭桌上,她几乎是手舞足蹈地向我介绍那个男人——温文凯。

一个丧偶的儒商,爱好摄影和旅行,朋友圈里晒的不是在冰岛看极光,就是在瑞士滑雪。

他说他正在做一个回报社会的大项目,就缺一点启动资金。“乐乐,你温叔叔不是一般人,

他有大格局。”我妈给我夹了一块海参,眼睛亮晶晶的,“等他项目成功了,

我们就去环游世界。”我看着她那张被爱情冲昏头脑的脸,心往下沉。

这就是典型的“杀猪盘”话术,先立一个完美人设,再用一个虚假的高回报项目做诱饵,

等鱼上钩,就一刀宰了。“妈,你把钱转给他了?”我放下筷子,开门见山。

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什么钱不钱的,我和你温叔叔之间是纯粹的感情。

”“纯粹的感情需要五十万启动资金?”我拿出手机,

调出那个油腻的“追光者”的微信头像,“你让我看看他的朋友圈。”“你看这个干什么!

”她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把抢过我的手机,“乔乐,你是不是觉得妈没人要,

好不容易找个伴你也要搅黄?”她眼眶红了,声音也带上了哭腔。我知道,硬碰硬不行。

对于一个沉浸在爱情幻想里的人来说,任何质疑都是对她智商和魅力的双重侮辱。

我深吸一口气,换上一副笑脸:“妈,我就是好奇,能把你迷住的男人得多优秀啊。

快给我看看,让我学习学习。”她半信半疑地把手机解锁,递给我。

我点开那个温文凯的朋友圈,一股浓浓的“老来俏”精英味扑面而来。照片P得比我还狠,

背景不是五星酒店就是私人游艇,

配的文字永远是“感恩遇见”或者“奋斗的男人最有魅力”。我一边夸张地“哇”着,

一边手指飞快地操作,把他的照片全部存了下来,顺手开启了“图片搜索”功能。“妈,

你这男朋友也太帅了吧,简直是中老年妇女杀手啊。”我把手机还给她,嘴上抹了蜜。

她被我哄得心花怒放,完全没发现我的小动作。饭后,我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开始我的“工作”。我叫乔乐,朋友们都叫我“乐子人”。明面上,我是一家小公司的老板,

但实际上,我真正的乐趣是——互联网猎杀。通过一张图,一个ID,

我能把一个人的底裤都扒出来。我把温文凯那些精修过的照片一张张放进搜索软件里。很快,

结果出来了。那张在瑞士滑雪的照片,

原图来自一个旅游博主的分享;那张在私人游艇上的照片,是一家租赁公司的广告图。

就连他微信头像那朵玫瑰,都是从一个付费图库里找的。

我顺着他朋友圈里一张在某咖啡馆的**,通过窗户玻璃的反光,定位到了那家店。然后,

我黑进了那家店的会员系统,找到了他用手机号注册的会员信息。温文凯,原名牛小伟。

初中毕业,无业,有两次诈骗前科。我看着电脑屏幕上,

牛小伟那张顶着稀疏头发、满脸横肉的入狱照,再对比一下他朋友圈里那个儒雅的精英男,

差点笑出声。就在这时,我手机震了一下。是我妈发来的微信,一张转账截图,又是五十万。

附带一句话:“乐乐,别跟你温叔叔过不去,他说了,只要我们一家人和和美美,

项目成功后,你公司的股份他全买了。”我盯着那行字,手指慢慢收紧,

关节发出咔哒的轻响。这是我创业以来,第一次在动手前,感觉到一丝纯粹的兴奋。

他不仅骗我妈的钱,还想PUA我?行,牛小伟是吧。我倒要看看,你这头猪,有多耐杀。

我关掉电脑,走出房门,看到我妈正抱着手机,一脸幸福地发着语音:“老公你真好,

乐乐也被你说服了呢,她呀,就是有点小孩心性。”她没看到,我站在她身后,眼神冰冷。

02第二天一早,我妈喜气洋洋地要去跟她的老姐妹们喝早茶,炫耀她的“第二春”。

我没拦她,甚至还主动给她挑了一件看起来最高级的香云纱连衣裙。“妈,穿这件,

配你的珍珠项链,保准艳压全场。”我一边帮她整理衣领,一边状似无意地问,

“温叔叔知道你今天要跟阿姨们聚会吗?”“当然了,他呀,比我还上心呢。

”我妈甜蜜地笑起来,“他说女人就要多社交,不能总闷在家里。你看看,多体贴。

”我点点头,心里冷笑。体贴?他是巴不得我妈赶紧把“成功嫁入豪门”的消息散播出去,

好吸引更多的“投资者”吧。等我妈一走,我立刻反锁了家门,拉上窗帘,

打开了我的“作战装备”——三台电脑,屏幕上代码滚动,像黑色的瀑布。昨天,

我不仅查出了牛小伟的真实身份,还顺藤摸瓜,找到了他背后那个诈骗团伙的蛛丝马迹。

他们分工明确,有人负责在各种中老年社交平台筛选目标,有人负责包装“精英人设”,

牛小伟这种,就是负责跟目标“谈情说爱”,实施诈骗的执行者。他们的服务器在境外,

反侦察能力很强。但他们算漏了一点,我不是警察,我不讲证据链,我只讲究快准狠。

我给一个在国外的老朋友打了个电话,他是顶级的白客。我把牛小伟的资料发了过去,

只提了一个要求:“帮我找到他们的老巢,再给我开一个最高权限的后门。

”朋友回了我一个字:“等。”等待的时间里,我没闲着。我注册了一个新的微信号,

头像换成一个气质温婉、眼神带点忧郁的中年女人,背景是价值千万的江景豪宅。

这个头像是AI生成的,独一无二。朋友圈更是重量级,

我盗用了一个已经去世的时尚女魔头的图,精心P掉了所有logo,

营造出一种“低调的奢华”感。人设:丧偶多年的富婆,内心空虚,渴望真爱。

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陈雪茹”,听起来就很有钱的样子。做完这一切,我用这个号,

精准地“附近的人”找到了牛小伟的微信小号。他很谨慎,这个号的朋友圈是空的,

显然是用来钓鱼的备用号。我申请添加好友,验证信息只写了四个字:“是你吗,阿凯?

”这是一种心理战术。模糊的称呼,熟悉的语气,

会让他误以为是以前的哪个“猎物”找上门了。对于骗子来说,

每一条漏网之鱼都值得重新捞一下。果然,不到三分钟,好友申请通过了。他没有立刻说话,

这是在观察我的朋友圈。我也不急,慢悠悠地给自己泡了杯咖啡。十分钟后,

他发来一个试探性的问号:“?”我回:“不好意思,可能认错人了。”欲擒故纵,

基本操作。他那边沉默了。我知道,他正在快速权衡。

一个朋友圈看起来如此“优质”的富婆主动送上门,他不可能不动心。果然,

他紧接着发来一句:“没关系,相逢即是缘。看你朋友圈,你也喜欢收藏古董字画?

”上钩了。我轻笑一声,手指在键盘上飞舞:“略懂皮毛。先生也懂?”“谈不上懂,

只是喜欢这些有沉淀的东西,就像喜欢有故事的人。”啧,这土味情话,尬得我脚趾抠地。

但我还是配合地回了一个害羞的表情。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俩你来我往,

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我一边扮演着不谙世事的痴情富婆,

一边用另一台电脑监控着我妈的银行账户。就在我妈的早茶会进行到一半时,她的账户上,

又一笔二十万被转了出去。我眼神一冷。牛小偉够贪的,这边钓着我,

那边还不忘从我妈身上继续榨油。也就在这时,我朋友的电话来了,

声音里透着兴奋:“搞定!老巢在东南亚,服务器的后门给你留好了。

我还顺便给你打包了一份‘惊喜’,是他们内部的聊天记录和客户资料,

够他们把牢底坐穿了。”“谢了。”我挂掉电话,登录朋友给我的后台地址。

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据流过,一张巨大的黑色网络展现在我面前。每一个节点,

都是一个像我妈一样的受害者。我看到那些被骗的金额,从几万到几百万不等,触目惊心。

而在那份“惊喜”里,我找到了关于我妈的“客户档案”。

上面详细记录着她的性格弱点、家庭情况、资产状况,甚至还有一份“攻略笔记”。

“目标:许静。特点:长期单身,缺爱,有圣母心,对‘成功人士’有盲目崇拜。

攻略要点:多用‘宝贝’、‘亲爱的’等昵E称,制造浪漫惊喜,适时示弱,激发其保护欲。

预计可榨取金额:三百万。”我一字一句地看着,血液仿佛都凝固了。他们不只是骗钱,

他们是在诛心。我把这份档案截图,连同牛小伟的入狱照,一起打包,准备发给我妈。

但就在点击发送的前一秒,我停住了。不行。这样太便宜他了。直接戳穿,

我妈可能会因为无法接受现实而崩溃,而牛小伟和他的团伙,只会换个马甲,继续行骗。

我要的不是打草惊蛇,我要的是连根拔起。我要让牛小伟,主动地,

哭着把吃下去的钱吐出来,再跪着求我妈原谅。

我的手指在“陈雪茹”的对话框里敲下一行字:“凯哥,我最近看中了一个项目,

但是手头的资金都被套在股市里了,好烦啊。”牛小伟几乎是秒回:“什么项目?说来听听,

也许我能帮你。”我笑了。鱼儿不仅上了钩,还想跳进我的油锅里。

我把我那家小公司的资料,改掉了法人和注册资本,夸大了十倍,

做成一份看起来高大上的项目计划书,发了过去。“就是一个新媒体项目,前景很好,

就是启动资金要五百万。唉,不提了,说了你也不懂。”激将法,永远是最好用的。

牛小伟那边沉默了五分钟,大概是找同伙去核实项目了。五分钟后,他发来一段语音,

声音刻意压低,显得磁性又温柔:“雪茹,这不是钱的事。我欣赏的是你一个女人家,

还有这份事业心。这样,你差多少,哥给你补上。”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他一个骗子,

哪来的钱?无非是想用我妈的钱,来骗我的“钱”。空手套白狼,算盘打得真响。

我故作惊喜:“真的吗?凯哥,你对我太好了!

可是我们才刚认识……”“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也相信缘分。”他话说得滴水不漏,“不过,

为了表示诚意,你是不是也得先投一部分?”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当然!”我立刻回答,

“我明天就把股票清了,能凑出两百万。剩下的三百万,就拜托凯哥了。”“没问题,宝贝。

”他这声“宝贝”,叫得无比顺口。我放下手机,看了一眼窗外。太阳正好,

是个收网的好天气。牛小伟,你用我妈的钱给我画饼,那我,就用你画的饼,给你挖个坟。

03第二天,我妈破天荒地没有早起做饭。我敲开她的房门,她正敷着一张金箔面膜,

对着镜子练习某种“名媛笑”。“乐乐,你温叔叔说,下周要带我去参加一个私人酒会,

都是商界名流。”她看到我,兴奋地分享这个消息,“我可不能给他丢人。”我点点头,

从衣柜里抽出一件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黑色连衣裙递给她:“妈,穿这个。

”“这……是不是太素了?”她有些犹豫。“妈,你信我,”我帮她把裙子比在身上,

“真正的贵气,是人穿衣服,不是衣服穿人。你这气质,配上珍珠项链,绝对是全场焦点。

”这件裙子是我特意准备的,面料舒适,但最关键的是,我在裙子的胸针上,

装了一个针孔摄像头和窃听器。我妈被我哄得晕头转向,高高兴兴地换上了。下午,

我按照和牛小伟的约定,把两百万打到了他指定的账户上。这个账户的户主不是他,

而是一个皮包公司,典型的洗钱操作。钱一到账,牛小伟立刻给我发来一张机票截图,

是他飞来我们城市的航班信息,时间是今晚。“宝贝,等我,我来给你一个惊喜。

”我看着屏幕,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惊喜?不,是惊吓。

我立刻把航班信息发给了我的白客朋友,让他查一下这个航班的乘客名单。结果毫无意外,

根本没有“温文凯”或者“牛小伟”这个人。他根本就没打算来。他只是想用一张假的机票,

骗取我的信任,然后以“项目投资”的名义,让我把更多的钱打过去。而他之所以这么急,

是因为他从我妈那里得知,我回家了。他怕夜长梦多,想在我“搅局”之前,

把最后一笔大钱骗到手。我把这个结果,匿名发给了负责反诈的警队朋友,

只说了一句:“有条大鱼,准备收网。”做完这一切,我开着车,载着我精心打扮的妈妈,

前往牛小伟发来的酒会地址——本市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车上,

我妈还在紧张地练习着待会儿要怎么跟那些“大人物”打交道。我握住她的手,说:“妈,

别紧张,今天你什么都不用做,看戏就行。”她没听懂我的潜台词,只当是我在安慰她。

酒店宴会厅里,灯火辉煌,衣香鬓影。我妈紧张得手心冒汗,紧紧挽着我的胳agger。

“乐乐,你温叔叔怎么还没来?”“可能堵车了吧。”我安抚她,眼睛却在场内飞快地搜索。

很快,我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不是牛小伟,

而是他朋友圈里出现过的一个“生意伙伴”,也是诈骗团伙的成员之一。那人正端着酒杯,

和一位看起来颇有身份的女士谈笑风生。我明白了。这根本不是什么私人酒会,

而是一场真正的商业宴请。牛小伟他们,是混进来的。他们的目标,是场内所有像我妈一样,

渴望挤进上流社会,又缺乏辨别能力的“猎物”。就在这时,我妈的手机响了。是牛小伟。

“宝贝,对不起,公司临时有急事,我可能要晚点到。你先进去,

我已经跟主办方打过招呼了,你是今晚最尊贵的客人。”他的声音听起来充满歉意。

我妈脸上闪过一丝失落,但还是强打精神:“没关系,你先忙工作。”挂了电话,

她叹了口气。我拍拍她的手,轻声说:“妈,别急,好戏就快开场了。”我领着她,

径直走向那个诈骗团伙的成员。那人看到我们,愣了一下,

显然没想到“客户”会主动找上门。“您好,是张总吧?”我微笑着伸出手,

“我是温文凯的……助理,乔乐。温总临时有事,特意嘱咐我,一定要照顾好许静女士。

”我特意把“助理”两个字咬得很重。那个姓张的骗子立刻反应过来,

热情地握住我的手:“原来是乔助理,幸会幸会。许女士,您今天真是光彩照人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地打量我。我妈被这突如其来的恭维搞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则落落大方地从服务生的托盘里拿起两杯香槟,递了一杯给我妈,自己留了一杯。“张总,

听说您和温总最近在合作一个大项目?”我晃着酒杯,看似随意地问。“是啊是啊,

新能源项目,前景不可**。”他开始滔滔不绝地吹嘘。我一直保持着微笑,听他胡扯。

同时,我胸针上的摄像头,已经将他和他身边那位“潜在客户”的对话,清晰地记录了下来。

过了大概十分钟,我估摸着时机差不多了,便打断他:“张总,

温总说他已经把第一笔投资款打到您公司账户了,不知道您收到了没有?”他愣住了,

显然没想到我会问得这么直接。“收……收到了,温总办事,效率就是高。”他含糊其辞。

“那就好。”我点点头,然后话锋一转,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见,

“因为那笔钱,是我转的。用的是许静女士,也就是我母亲的账户。”空气瞬间安静了。

张总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煞白。他身边那位女士也皱起了眉头,狐疑地看着他。

我妈也懵了,她拽了拽我的衣袖,低声说:“乐乐,你胡说什么?”我没有理她,

只是盯着那个姓张的骗子,一字一句地说道:“所以,张总,你是打算继续在这里,

用我妈的钱,骗这位阿姨的钱吗?”04“你……你不要血口喷人!”张总的冷汗下来了,

他强作镇定地呵斥我。周围的宾客都被这边的动静吸引,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我没理会他的色厉内荏,而是转向他身边那位气质不凡的女士,微微一笑:“这位阿姨,

您好。我叫乔乐,这位是我的母亲,许静。据我所知,

这位张总正在游说您投资他的新能源项目,对吗?”那位女士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审视地看着我:“是又怎么样?”“没什么,”我耸耸肩,从手包里拿出一沓文件,

轻轻拍在桌上,“我只是想提醒您,您面前的这位张总,以及他的合作伙伴温文凯先生,

其真实姓名叫张大炮和牛小伟。这里是他们的犯罪记录,

以及他们背后那个诈骗公司的全部资料。您要是钱多得没处花,不如直接捐给慈善机构,

至少还能落个好名声。”我的声音清脆响亮,每一个字都像一颗炸弹,在宴会厅里炸开。

张大炮的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他想上来抢夺文件,被我身边的酒店保安拦住了。是的,

在进门前,我已经把情况和酒店安保经理通过气了。那位女士拿起文件,迅速翻阅了几页,

脸色越来越凝重。她抬头看了一眼面如死灰的张大炮,又看了看我,眼神里多了几分赞许。

“小姑娘,谢谢你。”她合上文件,对身边的助理说,“报警。”而我的母亲,许静女士,

从头到尾都处于一种石化的状态。她呆呆地看着我,又看看那份文件,嘴唇哆嗦着,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引以为傲的爱情,她炫耀了无数次的完美伴侣,在这一刻,

碎得像一地玻璃渣。警察很快就到了,张大炮和他的几个同伙被当场带走。

宴会厅里乱成一团,而我,只是安静地走到我妈身边,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

披在她微微颤抖的肩上。“妈,我们回家。”回家的路上,我妈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流泪。

车里的空气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我知道,真相是残忍的。但我更知道,长痛不如短痛。

如果不让她亲眼看到这个骗局有多么不堪,她可能一辈子都醒不过来。回到家,

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任我怎么敲门都不开。我叹了口气,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开始处理后续。我把胸针摄像头里录下的所有视频证据,都发给了我的警察朋友。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起,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经过变声器处理的,

阴冷的男声:“乔乐是吧?你挺有本事啊。”是牛小伟。“一般般吧,

比你这种只会骗老女人的废物,还是强一点。”我毫不客气地回敬。“呵呵,”他笑了,

“你以为你赢了?你信不信,我能让你妈,让你,身败名裂?”“哦?我等着。

”**在沙发上,语气轻松得像在聊天。“你别得意。”他的声音陡然变得怨毒,“我手里,

可有**好东西。你不想看看你妈在我面前,有多放得开吧?”我的心猛地一沉。下一秒,

我的手机收到一张照片。照片上,我妈躺在床上,睡得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