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室扎小人构陷我,夫君却偏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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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柳萋萋的喊声,墨凛渊快步往这边走来,当他看清木偶上的字后,他怒斥我一声,“你这个毒妇!”

柳萋萋扑入墨凛渊怀里,梨花带雨道:“姐姐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如果只是取她一些血,她就在背后诅咒我,那我宁可不喝她的血,我死了算了。”

墨凛渊安抚地拍拍她的背,“别说傻话,如果不是她娘给你下蛊,你根本不用喝她的血,她娘的债,她来还,是天经地义的一件事,你没错。”

从头到尾,墨凛渊都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

我静静地看着他们,缓缓开口:“柳萋萋,你还是那么上不了台面。”

这话一出,墨凛渊勃然大怒,“事到如今,你还敢辱骂萋萋,我看你是找死。”

我无视他的怒火,走到不远处的一个水缸里,打开缸盖,里面传出呜呜声。

当里面的人探出头时,柳萋萋的脸色白了几分。⁣‌‍‍‌⁤‍

是昨晚来院里挖洞藏木偶的黑衣人,也是柳萋萋娘家的奴才。

昨晚我心口痛得睡不着,在院子里炼蛊的时候,无意间发现有人闯进来,那人在桂花树下埋了个东西,离开时,我在他身上下了蛊。

我现在还无法大规模用蛊,蛊虫的能力也非常弱,只能维持一炷香的时间。

但对付一个意志力不强的奴才,还是可以的。

在蛊虫的控制下,那人回去汇报了情况,又返回来,在蛊虫失控的最后一秒,我把人捆绑了起来,堵住嘴,扔到水缸里。

“你认识这人吧?你娘家的奴才,他昨晚偷偷摸摸来我院子,藏了个东西后又跑了,可能是见我院里没人,后半夜他又来院子里偷东西,被我设置的陷阱抓住了。”

我的目光对上柳萋萋的视线,她瞬间慌了起来,拼命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谁知道是不是你跟野男人鬼混,担心我们查出来,现在倒打一耙。”

我将一个令牌扔到她脚边,“这个令牌是我抓住这个歹徒时,从他身上掉下来的,如果我没记错,这是你父亲衙门里的令牌。”

柳萋萋找不到开脱的词,转头委屈地抱住墨凛渊的腰,哭着说:“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我什么都没干。”

墨凛渊扫一眼水缸里的黑衣人,他什么都没问,直接让侍卫将黑衣人按回到水里。

水缸里还有一半的水,黑衣人只要不晕倒,就不会被淹死,但现在,两个侍卫将他的头死死按在水里,他无力挣扎,没一会就归西了。

我满脸淡漠地看着这一幕,一点都不意外。

这就是墨凛渊对柳萋萋的偏爱,无需找任何理由,他都会站她那边。

一条人命就这样没了。

柳萋萋没敢再作妖,寻了个借口走了。

墨凛渊扫一眼满地狼藉的院子,说了句:“恢复原样。”

这就算是他给我的弥补了。

把属于我的东西扔掉,捡回来还给我,就算是对我的弥补。

当晚。

我一把火把桂花树全部烧掉。⁣‌‍‍‌⁤‍

随着火势越来越大,我穿着不起眼的衣服,趁乱从后门离开。

一处客栈里。

我找到了我爹曾经的徒弟林枫。

他告诉我,我爹身体已经无大碍,可墨凛渊紧追不放,要不了多久,我爹肯定会被抓。

显然,墨凛渊还不肯放过我们全家。

这一刻,恨意达到了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