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张浩的电话，我坐在电脑前，嘴角忍不住上扬。这种掌握他人秘密的感觉真好，尤其是当你手握的是**的秘密。

但我清楚，张浩只是个小角色，我的主要目标是小雅。我要让她一点点失去最珍视的东西——她的形象，她的事业，她的粉丝。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泡了杯咖啡，开始执行我的计划。第一步，我要让小雅的粉丝开始质疑她的“单身人设”。

我登录那个微博小号，发了一条更直白的动态：“听说某L姓女网红最近签约了新公司，恭喜啊！就是不知道新老板知不知道自己签的是个靠前男友上位后就劈腿的白眼狼？”

这条微博没直接点名，但暗示足够明显。很快，评论区就炸了。

“说的是小雅吗？她不是刚宣布签约新公司？”

“不可能！小雅那么清纯，一定是有人造谣！”

“等等，她最近确实没和林凡合体了，难道真分手了？”

“博主有证据吗？没证据别瞎说！”

正如我所料，小雅的粉丝们开始激烈辩护，但质疑的声音也开始出现。最好的部分是有几个小网红转发了这条微博，加了吃瓜表情——圈内人最爱看别人塌房，尤其是竞争对手。

不到一小时，小雅就气急败坏地打来电话：“林凡！你答应过不会说出去的！”

我悠闲地喝了口咖啡：“我说什么了？我点名道姓了吗？”

“你明明在暗示是我！”

“那你可以告我诽谤啊，”我轻笑，“不过打官司的话，法院可是要查证事实的。你确定要走到那一步？”

电话那头沉默了。她当然不敢，因为她知道我说的是事实。

“凡哥，求你了，”她突然哭起来，“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张浩他...他不像你对我那么好，我后悔了...”

演技真不错，可惜我不吃这套了。

“后悔了？那你现在就可以发视频承认劈腿，并向粉丝道歉啊。”我说。

“那怎么行！我的形象就全毁了！”

看吧，她最在乎的还是自己。

“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我准备挂电话。

“等等！”她急忙说，“你...你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我们见一面好不好？就今天下午，老地方咖啡厅。”

我眯起眼睛。她想玩什么把戏？不过也好，我倒要看看她还能演什么戏。

“行啊，三点见。”我爽快答应。

挂了电话，我立刻做了两件事：第一，在我的衬衫纽扣上装了个微型摄像头；第二，约了我最好的朋友兼律师周宇，让他躲在咖啡厅的角落暗中观察。

下午三点，我准时到达咖啡厅。小雅已经坐在那里了，穿着素雅的白色连衣裙，眼睛微微发红，看上去楚楚可怜——完全是粉丝们最爱的那副清纯模样。

我坐下后，她伸手想握我的手，我迅速抽回。

“凡哥，”她眼泪汪汪地说，“我真的好后悔，张浩他不是个东西，他同时还好几个网红有染...”

我面无表情地听着。这招我太熟悉了——扮可怜，博同情。

“所以呢？”我打断她。

“所以我和他断了，”她急切地说，“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就像以前一样，你帮我写剧本，我们合体拍视频，粉丝们都很嗑我们的CP...”

我简直要笑出声。她不是后悔背叛我，是后悔找的靠山不够靠谱。

“小雅，你觉得我可能吃回头草吗？尤其是被别人睡过的草？”我冷冷地说。

她的表情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那副可怜相：“我知道你生气，你怎样骂我都行。但你看，我们合作对双方都有利。我的粉丝量已经快赶上你了，我们联手，可以做成全网最红的CP账号...”

果然，全是算计。

这时，她突然压低声音：“其实，我有个秘密一直没告诉你。张浩的公司虽然现在有点问题，但他手上有几个大品牌的资源。如果我们合作，我可以把这些资源带过来...”

我看着她，突然明白了什么：“张浩不知道你来见我吧？”

她眼神闪烁：“这...这不重要。”

我恍然大悟。这女人根本不是想和我复合，她是想脚踏两条船！一边稳住张浩那边的资源，一边重新拉拢我。

我忍不住鼓掌：“精彩，真精彩。小雅，你这演技不去拍戏真是可惜了。”

她的表情终于绷不住了：“林凡！你别给脸不要脸！没有我，你的视频数据最近也下滑了吧？粉丝都在问为什么不见我们合体！”

终于露出真面目了。

我慢条斯理地喝了口咖啡：“放心，很快他们就不会问了。”

“你什么意思？”

我凑近一些，确保纽扣摄像头能拍到她的表情：“我的意思是，你很快就会糊穿地心，没人会记得你曾经红过。”

她的脸瞬间惨白：“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看你一无所有，”我平静地说，“从你背叛我的那一刻起，这就成了我人生最大的乐趣。”

她猛地站起来，咖啡杯被打翻，褐色的液体洒在白色连衣裙上，十分狼狈。

“林凡！你会后悔的！”她尖声道，“我告诉你，张浩手里也有你的黑料！逼急了我们鱼死网破！”

我笑了：“黑料？比如什么？我纳税太多？捐款太多？还是工作太努力？”

她一时语塞。确实，我这几年爱惜羽毛如命，几乎没什么黑料可挖。

“你等着！”她扔下这句话，抓起包狼狈地离开了。

她走后，周宇从角落走过来坐下，摇摇头：“这女人真不简单，全程录音了。”他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她包里藏着录音笔，估计想套你的话，拿证据反咬你一口。”

我一点也不意外。还好我早有准备，纽扣摄像头把一切都拍下来了。

“看来得加快行动了。”我说。

周宇皱眉：“凡哥，你真要这么做？毕竟爱过，有必要搞得这么绝吗？”

我看着他：“如果是你，三年心血被人这么糟蹋，你会怎么做？”

周宇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需要我做什么？”

“帮我查两个人，”我说，“小雅大学时期的前男友，还有一个叫小雨的主播，据说怀过张浩的孩子。”

周宇点点头：“明白。”

当晚，我又在微博小号上发了条动态：“有的人表面清纯，大学时期却当过小三，逼得正主差点自杀。现在装单身骗粉丝，良心不会痛吗？”

这条微博立即引发更大范围的讨论。很多人开始深扒小雅的过去，虽然还没实锤，但已经足够让她的形象出现裂痕。

小雅紧急开了直播，眼睛哭得红肿，声称有人故意黑她，但避而不谈具体指控。她的粉丝纷纷表示心疼，但也有一些路人表示质疑。

直播中途，我用匿名账号刷了个价值不菲的礼物，附言：“演技真好，比大学时进步多了。”

直播间顿时炸锅，管理员迅速把我踢了出去，但已经有很多人看到了那条留言。

小雅明显慌了，直播匆匆结束。

一分钟后，我的手机响了，是小雅。接通后，她歇斯底里地吼道：“林凡！你这个疯子！我要告你诽谤！”

“告啊，”我平静地说，“需要我给你推荐律师吗？对了，周宇就不错，不过他是我的律师，可能接不了你的案子。”

她气得说不出话，最后尖叫一声挂了电话。

我放下手机，感觉无比舒爽。这只是个开始，好戏还在后头。

接下来，我要找到那些能给她致命一击的证据。我要让她知道，背叛的代价是她承担不起的。

而大学时期的那件事，只是开胃小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