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少归来:只手覆灭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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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除名那晚,他们抽干我的血救白血病弟弟。扔进黑矿时我发誓:但凡活着,

必让江城再无不义林家!五年后首富嫁女,贵宾云集。

直升机群如秃鹫悬停豪门庄园上空。舱门打开瞬间,所有人嘲笑乞丐想攀高枝。

“林家当灭!”我笑着按下按钮——全城信号中断,他们手机跳出同一封绝杀密令!

林老董事长看到最后一行签名,心肌梗塞栽进香槟塔。江城,初秋。

湿冷的风像是无数双看不见的冰冷小手,从金水河堤岸的方向,

贴着华美却空洞的林家大宅外墙,一路爬上高高的、灯火辉煌的三楼露台。露台上,

名贵的兰草在恒温恒湿的环境里舒展着碧绿的叶子,旁边,

一座半人高的水晶香槟塔刚刚堆砌完成,正流淌着黄金般的光泽,

倒映着下方宴会厅里衣香鬓影的盛景。小提琴柔滑的尾音尚未散去,

空气里飘荡着昂贵香水和雪茄混合的味道,一种财富与权势精心编织出的甜蜜腐气。

今天是林氏集团董事长林正远五十五岁寿宴,

更是他小儿子、林家板上钉钉的未来继承人——林俊哲,

与江城航运巨头萧家掌上明珠萧红鲤的订婚宴。江城大半的权贵名流,

今夜都成了林家大宅点缀繁华的背景板。露台边缘的暗影里,

一个人影隐没在光线够不着的地方。林正远背对着觥筹交错的光鲜世界,

手里捏着一支没点燃的雪茄,苍白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凸起,显出一点不同寻常的紧绷。

他穿着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的高定西装,肩宽腿长,站在这里本应鹤立鸡群,成为整个中心。

但此刻,他那张保养得益、能窥见年轻时英俊轮廓的脸上,

覆盖着一层被强行压制、却依旧隐隐透出青气的阴霾。他缓缓转过身,目光如冰冷的探针,

刺向阴影里那个被他刻意遗忘的面孔。

“你最好祈祷俊哲真的能等到明家那个孽种骨髓配型成功。”林正远的嗓音被刻意压低,

却像砂纸磨过生铁,干涩而刺人,每一个字都裹着毒,“不然,被抽干最后一滴血的滋味,

就是你这废物唯一的价值了。”林默站在暗处,身体绷得像一张拉到极限的弓。

他能闻到自己身上廉价浆洗布料特有的碱水味,与这露台上每一丝奢侈的味道都格格不入。

他能感受到身后宴会厅里射来的道道目光,轻蔑、嘲弄、好奇,像针一样扎着他后背。

露台的冷风吹透他单薄的旧夹克,

刮过脖颈上那道狰狞的、已经结痂的暗红划痕——那是他被丢进地下黑矿时,

一个监工的“纪念品”。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咽下口腔里不知何时弥漫开的铁锈般的血腥味。

那是五天前。江城初冬第一场雪还没完全化干净,林家郊外那座造价惊人的私人血液中心,

空气里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刺鼻,混合着地下室里特有的、难以言喻的霉味和铁腥。

林默被两个穿着黑西装、面无表情像机器人似的保镖,几乎是架着丢进冰冷的抽血椅里,

金属的寒意瞬间穿透薄薄的衣料。针头比普通的更粗,闪着瘆人的冷光,

毫不留情地扎进他瘦得骨头支棱的手臂血管。冰冷的管子里,殷红的血流淌的速度,

快得让人心惊。旁边的手术室亮着刺目的红灯。管家福伯那张堆满皱纹的脸凑得很近,

面无表情地看着血液快速流失下林默苍白下去的脸颊,他的声音平板无波,

像是在宣读一份判决书:“能救少爷是你的造化。血抽干,林家给你爹妈的安葬费翻倍。

矿场那边打了招呼,给你留个整尸。”血液一点点从身体里抽离的速度,清晰得可怕。

力气和热量,连同眼前的光影,都在流逝。意识模糊之际,

林默看到头顶那盏惨白的手术灯在晃动,像一只冷漠的眼睛。

福伯那张刻板的脸和门外父亲林正远那一闪而过的、更加漠然的轮廓,扭曲地融合在一起。

这就是他被林家除名那一晚的全部真相。“爸,外面冷,您怎么出来了?

”一个略显中气不足,但刻意昂扬的声音打断了露台令人窒息的静默。

林家现在的继承人林俊哲,

挽着一个穿着高定红裙、美得惊人却也冷得像冰雕的萧红鲤走了出来。

林俊哲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恭谨笑容,只是过分苍白的脸色在明亮的灯光下显露无疑,

嘴唇透着一丝病态的淡青。他整个人的精气神像是被强行吊着,

全靠昂贵衣物和身边美人支撑着那份“继承人”的架子。他目光扫过林默时,停顿了半秒,

不是仇恨,而是一种高高在上的、带着点厌烦的扫视,如同在看角落一处碍眼的污渍。

“红鲤,这就是我那个不成器的哥哥,林默。”他语气轻飘飘的,嘴角扯出个不算笑的笑,

“刚从……哪个矿上爬出来吧?今天好日子,就别在门口杵着了。

”萧红鲤连一丝眼角的余光都没分给林默。她挽着林俊哲的手稳得像焊死的钢箍,

尖细的高跟鞋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晰得令人心悸的声响。

她的视线落在露台远处深沉的夜色里,红唇紧抿,下颌绷出一道孤傲又冷漠的线。

林正远鼻孔里几不可闻地哼了一声,目光从林默身上挪开,像是在看一团污浊的空气。

他转向福伯,那个一直像影子般立在几步外的老管家。福伯立刻无声地躬身上前一步。

“找两个人。”林正远的声音如同在冰水里浸过,“把不相干的东西,

立刻、马上给我清理出去。别让这东西的晦气,冲撞了喜事。”他的眼神瞟向香槟塔的方向,

冰冷刺骨。福伯的目光像两道黏稠的胶水,瞬间锁定了阴影里的林默。微微点了一下头,

后退两步。只是转身的瞬间,那双习惯性低垂的浑浊老眼,再次在林默脸上飞快地刮了一下,

里面没有杀意,只有一种近乎冰冷的漠然,如同在审视一件早已处理干净的手尾。

林默的身体微微晃了一下,不是害怕,

是脚底传来剧痛——那是被黑矿里碗口粗的木桩钉刺穿过脚背的旧伤,

一遇到冷便像针扎般疼痛。他没有动,也没有看任何人,视线穿过面前虚妄的热闹,

落在庄园灯火通明但显得遥远的侧门。那是一扇厚重的、铁艺冰冷的门,五年前,

他就是被从这里推出去的,带着一身病气和林家施舍的几沓钞票。空气里的弦再一次绷紧,

比刚才更加清晰,几乎能听到断裂的边缘在发出**。

就在福伯那枯树皮般的手将要作出挥下动作的刹那——嗡!

一种沉闷却极具穿透力的异响毫无征兆地撕开了宴会的音乐与谈笑!它并非来自某个点,

而是来自头顶!来自四面八方!声音由远及近,从沉闷的共振极快地演变为狂暴的轰鸣!

仿佛有一群暴怒的钢铁巨兽在厚重的云层里疯狂搅动!头顶的空气开始扭曲、震颤!

“什么声音?”“飞机?”“好多!老天……”露台上,宴会厅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内,

所有宾客脸上的笑容和从容顷刻间凝固、碎裂。一道道雪亮的光柱如同天罚之剑,

猛地刺破深沉的夜空,精准地笼罩下来!光柱粗壮得惊人,

将整个奢华的林家宴会场地映照得亮如极地白昼!光芒所及之处,

昂贵的衣料、精致的妆容、闪亮的珠宝、甚至连香槟塔里的金色酒液,

都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华彩,只剩下一种被强行暴露在绝对光源下的、惨烈刺目的真相!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抬头。天穹之上,数架巨大得令人心胆俱裂的重型运输直升机,

如同传说中的钢铁秃鹫群!它们狰狞庞大的机身悬停在离庄园建筑极近的恐怖低空,

发动机喷吐着幽蓝的尾焰,巨大的旋翼疯狂切割着空气,卷起足以掀翻地皮的风暴!

强劲的、带着机油和钢铁冰冷气息的气流如同实质般狠狠砸落!轰——!

离露台最近的一盆名贵蝴蝶兰被狂风吹得连根拔起,

狠狠砸碎在铺着厚厚波斯地毯的宴会厅玻璃幕墙上,泥土、碎片和残花飞溅!

名媛们的尖叫撕心裂肺,昂贵的发型在狂风中形同鸡窝。高脚杯叮叮当当滚落一地,

水晶灯剧烈摇摆。整个宴会厅像一口被砸进巨石的沸锅,尖叫、碰撞、慌乱的跑动声,

伴随着玻璃被震裂的脆响,瞬间爆发!旋翼激起的劲风吹得林正远精心梳理的头发如同狂草,

昂贵的西装猎猎作响。他下意识地后退半步,手死死抓住冰冷铁艺栏杆,手背上青筋暴起,

那张威严的脸上第一次裂开了清晰的惊愕与无法置信!不可能!

这种军用级别的低空禁区飞行,谁能绕过江城的防空识别?!他目光如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