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拨总裁电话,我当场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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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滑误拨置顶的“催命阎王”,电话那头,是我弟撕心裂肺的哭喊。“姐,太紧了,

我喘不过气……”“别动,我来帮你,乖。”我手忙脚乱,嗓音是哄孩子的夹子音。

“痛!你轻点!”“好了好了,姐姐给你揉揉,马上就不痛了。”电话那头死寂两秒,

传来一道淬了冰的男声:“你现在,立刻,马上,滚到我办公室来。”我,公司著名卷王,

兢兢业业的社畜,职业生涯的最大危机,不是来自KPI,

而是来自我弟那件该死的套头毛衣。01我弟的脑袋,卡在了一件新毛衣的领口里。

那是我花大价钱给他买的羊绒衫,本想让他穿着去见心仪的姑娘,结果尺寸买小了,

现在不上不下,把他憋得满脸通红,活像一只被命运扼住了咽喉的红头鸭子。“姐!姐!

我错了!我再也不说你做的饭像猪食了!快!救驾!”沈然的声音从毛衣里闷闷地传出来,

带着哭腔。我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手忙脚乱地去帮他。手机屏幕亮着,

置顶的联系人赫然是“裴烬”——我们公司的大老板,

一个能用眼神把三十八度酷暑冻成三九寒冬的男人。我当时急昏了头,完全没注意,

手指在屏幕上一划,那个绿色的通话键就被我精准无误地按了下去。“太小了,套不进去。

”我一边扯着毛衣领口,一边抱怨。“怎么可能?我量了你的size买的。”“卡住了!

轻点,痛痛痛。”沈然嗷嗷叫。“好好好我在帮你弄嘛。”我被他吵得头大,只能放柔声音,

用哄幼儿园小朋友的语气,“小乖乖,别乱动,姐姐帮你扯出来。”我奋力一扯,

总算把那要命的领口拽开了些。我拍了拍他憋红的脸蛋,哄道:“这不就行了,姐姐摸摸。

”“你确定?”这声音不对。它不是从我弟嘴里发出来的,

而是从我扔在沙发上的手机听筒里传来的。那声音冷得像冰锥,

每一个字都砸在我的天灵盖上。我僵硬地扭过头,看见手机屏幕上显示着“通话中”,

时长已经一分零三秒。而通话对象,正是裴烬。我弟沈然终于从毛衣里挣脱出来,

拽着勒紧脖子的毛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他看我脸色惨白,凑过来问:“姐,你怎么了?

脸白得跟刚从福尔马林里捞出来一样。”我没理他,哆哆嗦嗦地拿起手机,

颤抖着按下了挂断键。下一秒,手机震动起来,是同部门的八卦女王张晓发来的消息,

一连串的感叹号。“安安!出大事了!!”“今天下午的集团高层会,裴总中途接了个电话,

听了不到一分钟,脸黑得像锅底!”“他什么都没说,

回来就把二十八个部门老大挨个训了一遍,唾沫星子都快把会议室淹了!

好几个总监当场就哭了!哭了啊!

”“听说是因为他听到电话那头有个女的在……嗯……反正就是那种声音,你懂的!

大家都猜是哪个不长眼的狐狸精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看着屏幕,手脚冰凉。

那个不长眼的狐狸精,好像就是我。我正想着怎么写辞职报告才能显得不那么心虚,

人事部总监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他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客气,甚至带着一丝……同情?

“沈安啊,那个……你现在方便吗?”“不方便,”我脱口而出,“我正在给我弟准备后事。

”“啊?”“哦不,我是说,我正在准备一个重要的项目汇报。”我赶紧改口。

总监在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用一种视死如归的语气说:“沈安,

裴总让你立刻去他办公室一趟。”我眼前一黑,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被装进麻袋,

沉尸江底的悲惨未来。02踏进裴烬办公室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像是走上了断头台。

整个顶层办公区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所有人都埋着头,假装努力工作,但实际上,

我能感受到几十道目光跟探照灯似的在我后背上扫来扫去。裴烬的办公室大门没关,

我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进。”还是那个淬了冰的声音。

我挪着小碎步走进去,低着头,视线死死地盯着自己那双打过蜡的平底小皮鞋。“裴总,

您找我。”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昂贵的雪松香气,混合着令人窒息的低气压。裴烬没有说话,

我只能听到他手中钢笔在文件上划过的沙沙声,每一声都像是在我的辞职报告上签字。

过了足足一分钟,那声音才停下。“抬起头来。”我认命地抬起头,对上了他的视线。

裴烬靠在宽大的老板椅上,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没打领带,领口微开,

露出一段冷白的皮肤。他长得很好看,是那种极具攻击性的英俊,剑眉星目,鼻梁高挺,

只是此刻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暗流。他手上戴着一块百达翡丽的腕表,

表盘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这是他的标志,据说他有轻微的强迫症,

对时间的要求精准到秒。“沈安,”他叫我的名字,语调平平,“入职三年,

设计部连续六个季度的销冠。你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这是要先扬后抑,

然后把我发配边疆吗?“都是裴总领导有方,同事们鼎力支持。

”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没接我的商业吹捧,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桌面上,

十指交叉。这个动作让他充满了压迫感。“你的私生活,我无权干涉。”他缓缓开口,

目光像手术刀一样,要把我从里到外剖开,“但是,

公司不允许任何可能带来负面影响的关系存在。尤其是,不健康的,带有强迫性质的关系。

”我愣住了。什么不健康?什么强迫性质?“裴总,我……”“那个男人,是谁?

”他打断我,声音更冷了,“是男朋友,还是……别的什么?”我脑子飞速运转,

终于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他误会了!他以为电话里那个“痛痛痛”的男声,

是我在外面养的什么见不得光的小白脸!“不是的!裴总!你听我解释!”我急了,

“那是我弟!亲弟弟!我们是在……在试衣服!”“试衣服?

”裴烬的嘴角扯出一个极浅的弧度,没有半点笑意,“需要用到‘乖’,

‘姐姐摸摸’这样的词汇?”我百口莫辩,脸涨得通红。这事儿怎么解释都像是在掩饰!

“他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们从小相依为命,平时说话……是随便了点。

”我试图挽回一点可信度,“他叫沈然,在美院读书,您可以去查!”裴烬盯着我,

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继续编”。办公室的气氛僵住了。我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扔进冰箱的活鱼,

从里到外都冻透了。就在我以为他要直接开除我的时候,他却忽然往后一靠,

语气恢复了平日的波澜不惊。“从明天开始,你调来顶层,暂时担任我的行政助理。”“啊?

”我懵了。这是什么操作?不降反升?“怎么,有问题?”“没……没有。”我哪敢有。

“我的助理,需要24小时待命。工作内容包括但不限于行程安排、会议纪要,

以及……”他顿了顿,目光沉沉地看着我,“处理一切突发状况。”我心里咯噔一下。

“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他下了逐客令。我浑浑噩噩地走出办公室,轻轻带上门。

门关上的前一秒,我听到里面传来他极轻的一声自语,像是叹息,又像是警告。

“最好别让我知道,你在骗我。”03成为裴烬临时助理的第一天,我过得胆战心惊。

我搬到了总裁办公室外面的小隔间,这里视野开阔,能将大半个CBD的景色尽收眼底,

但我也成了全公司最瞩目的“景观”。路过的人,目光若有若无地瞟过来,带着探究、嫉妒,

和一丝丝的幸灾乐祸。“哟,这不是沈安吗?真是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我一抬头,就看到了设计部的“交际花”乔薇。

她穿着一身香奈儿套装,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环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她一直视我为眼中钉,因为我抢了她好几次项目主设计的位子。“乔薇姐说笑了,

我就是来给裴总打杂的。”我忍着气,露出职业假笑。“打杂?”她夸张地笑了一声,

“打杂能打到裴总身边来?妹妹,你这‘活儿’不错啊,什么时候也教教姐姐?

”她的话说得极具暗示性,周围几个假装路过的同事都竖起了耳朵。我捏紧了拳头,

正要反驳,总裁办公室的门突然开了。裴烬走了出来,手上拿着一份文件。

他的目光淡淡地扫过乔薇,后者脸上的嘲讽瞬间凝固,换上了一副甜美的笑容。“裴总。

”裴烬没理她,径直走到我面前,把文件放在我桌上。“这份市场调研报告,半小时内,

我要看到核心数据分析和三种应对方案的PPT初稿。”我看着那厚厚一沓的报告,傻眼了。

半小时?就是神仙也做不完啊!这根本就是故意刁难!“怎么,做不到?”他挑了挑眉。

“做得到。”我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不就是卷吗?谁怕谁!

老娘当年为了一个项目,三天三夜没合眼,外号“拼命三娘”!乔薇在一旁幸灾乐禍地看着,

等着看我出丑。我深吸一口气,打开电脑,整个人进入了战斗状态。大脑飞速运转,

手指在键盘上敲得快出了火星子。

据、建立模型、分析利弊、构思方案……我把大学里学的速读和信息整合能力发挥到了极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办公室里只剩下我敲击键盘的声音。二十九分钟后,

我把一份精简的PPT初稿发送到了裴烬的邮箱,然后站起身,走到他办公室门口。“裴总,

报告发您了。”他正低头看文件,闻言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他点开邮箱,

快速浏览了一遍PPT,然后把目光重新投向我。“逻辑清晰,重点突出,方案有可行性。

”他给出评价,语气依旧平淡,但比之前似乎缓和了一些,

“但第三个方案的风险评估不够全面,拿回去,补充细节。”虽然被指出了不足,

但我心里却松了一口气。我知道,这一关,我算是过了。我拿着“鸡毛令箭”回到座位,

乔薇已经不见了踪影。我瞥了一眼她的方向,看到她正和几个同事在茶水间窃窃私语,

一边说还一边朝我这边指指点点。我没理会,坐下来开始修改方案。下午,

裴烬要去参加一个重要的商业酒会,点名让我跟着。我换上了一套备用的职业套裙,

化了淡妆,跟在他身后,活像个没有感情的挂件。酒会上,觥筹交错,衣香鬓影。

裴烬作为商界的风云人物,自然是全场的焦点。他游刃有余地穿梭在人群中,

而我则需要时刻保持警惕,帮他挡掉一些不必要的骚扰。“裴总,久仰大名,

我是XX公司的李总。”一个地中海男人端着酒杯,笑得一脸油腻,

眼神却一个劲儿地往我身上瞟。“李总,幸会。”裴烬淡淡地应了一句,不动声色地侧身,

把我挡在了他身后。这个细微的动作,让我心里产生了一丝异样的感觉。酒会进行到一半,

我借口去洗手间,想透口气。刚走到走廊拐角,就被人拦住了。是乔薇。她也来了。“沈安,

你别得意的太早。”她冷冷地看着我,“你以为凭那点小聪明就能抓住裴总的心?别做梦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面无表情地回答。“不知道?”她冷笑,“你那点肮脏事,

别以为能瞒天过海。那个电话,公司都传遍了。你猜,

如果我把这事儿捅到裴总的未婚妻那里,会怎么样?”未婚妻?我愣住了。裴烬有未婚妻?

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04“裴总的未婚妻,是陈氏集团的千金,陈若雪。

”乔薇欣赏着我错愕的表情,得意地扬起了下巴,“他们两家是世交,早就订了婚约。

你这种货色,给陈**提鞋都不配。”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原来他有未婚妻。

那他之前那些奇怪的反应,那些带有压迫感的质问,难道不是因为……吃醋?

而是出于一个上位者对下属私生活混乱的道德审判?一股莫名的失落和羞耻感涌上心头。

我竟然会错了意,真是可笑。“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冷冷地看着她,

“我和裴总只是单纯的上下级关系。乔薇,管好你自己的嘴,不然我可以告你诽谤。”“呵,

吓唬我?”乔薇不屑地撇撇嘴,“沈安,我劝你识相点,自己滚出公司。不然,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待不下去。”说完,她扭着腰,得意洋洋地走了。我站在原地,

心情复杂到了极点。回到宴会厅,我看到裴烬正和一个气质温婉的女人站在一起说话。

那女人穿着一身白色长裙,笑意盈盈,看裴烬的眼神里充满了爱慕。应该就是陈若雪了。

他们站在一起,郎才女貌,确实很般配。裴烬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朝我这边看了一眼。

我立刻低下头,假装在看手机,心脏却不争气地跳漏了一拍。酒会结束后,裴烬让我开车。

他的那辆迈巴赫停在门口,黑色的车身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沉稳。回去的路上,车里很安静,

只有空调的送风声。裴烬闭着眼睛靠在后座,似乎是累了。我透过后视镜,偷偷地看他。

他睡着的样子,少了几分清醒时的凌厉,多了一丝柔和。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薄唇紧抿着。我突然想起乔薇的话。“裴总,”我鬼使神使地开口了,“您……有未婚妻了?

”后座的人猛地睁开了眼睛,那双深邃的眸子在昏暗的光线下,亮得惊人。“谁告诉你的?

”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公司都在传。”我含糊地回答。车里的气压,瞬间又降到了冰点。

“专心开你的车。”他冷冷地丢下一句,然后又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我识趣地闭上了嘴,

但心里却翻江倒海。他的反应,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最是磨人。

车开到他住的别墅区,我停下车。“裴总,到了。”他睁开眼,解开安全带,

却没有马上下车。“沈安,”他突然叫我,“明天,你不用来顶层了。”我的心一沉,

以为他终究还是要赶我走。“回你的设计部去吧。”我愣住了,这是……放过我了?

“那个助理的职位,”他推开车门,长腿迈了出去,声音从外面飘进来,

“本来也不是为你准备的。”车门“砰”的一声关上,隔绝了他挺拔的背影。

我坐在驾驶座上,久久没有动弹。心里说不出是失落还是庆幸。回到设计部,

意味着我摆脱了这场荒唐的误会,但也意味着,我和他之间,

又恢复到了那种遥不可及的距离。第二天,我收拾好东西,准备搬回设计部。

同事们看我的眼神又变了,从之前的嫉妒,变成了同情和嘲笑。“我就说嘛,

野鸡怎么可能变凤凰。”“肯定是惹裴总不高兴了,这才一天就被打回原形。

”乔薇更是春风得意,路过我身边时,故意撞了一下我的箱子,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地。

“哎呀,不好意思啊,手滑了。”她假惺惺地道歉。我蹲下身,默默地收拾东西。就在这时,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捡起了我掉落在地的一支设计笔。我顺着那只手往上看,

看到了裴烬那张毫无表情的脸。整个办公室瞬间鸦雀无声。“都围在这里干什么?很闲吗?

”他冷冽的目光扫过全场,所有人都吓得立刻鸟兽散。他把笔递给我,然后看着乔薇,

声音不大,却带着千钧之力。“乔薇,你这个季度的奖金,没了。”05乔薇的脸,

瞬间血色尽失。“裴……裴总……我……”她结结巴巴,想要求情。“我的话,

不想说第二遍。”裴烬看都没看她一眼,目光落在我身上,“沈安,跟我来。”我抱着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