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竟让我给恶少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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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从战场上下来,军功章还没捂热乎,就撞见妹妹被我未婚妻的青梅竹马堵在墙角羞辱。

那小子是厂长的儿子,嚣张跋扈,而我的未婚妻乔曼丽,那个曾经说要等我一辈子的女人,

却站在一旁,劝我妹妹:“你就服个软,道个歉,别让我难做。”我笑了,

满身的杀气再也压不住。我的命是保家卫国换来的,不是让她拿来讨好一个杂碎的。她不懂,

一个在枪林弹雨里爬出来的人,最护短,也最记仇。

01我一脚踹开红星迪厅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震飞的灰尘里,

呛人的烟酒味混着廉价香水味扑面而来。嘈杂的音乐瞬间像是被掐住了脖子,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我。但我眼里,只有被堵在角落的妹妹,陈念。那个叫王皓的杂碎,

一只手抓着我妹的胳膊,另一只手里的啤酒瓶几乎要戳到她脸上,

满嘴污言秽语:“装什么清纯?让你陪我跳个舞是给你脸了!你哥一个当兵的,

还能罩你一辈子?”而我的未婚妻,乔曼丽,就站在王皓身边。

她穿着一身时髦的碎花连衣裙,在这混乱的环境里,像是误入泥潭的白天鹅。

她脸上带着焦急,却不是为我妹妹,而是对着王皓:“皓哥,你别生气,念念她年纪小,

不懂事。”说完,她又扭头对我妹低声说:“念念,快给皓哥道个歉,别把事情闹大了。

”我浑身的血,在那一刻,凉了半截。从前线下来,九死一生,我最想见的就是她们两个。

一个是我相依为命的妹妹,一个是我承诺要娶的女人。可我看到了什么?我一步步走过去,

脚下的军靴踩在黏腻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乔曼丽的心上,

她的脸色越来越白。王皓也看见了我,他非但没松手,反而把陈念抓得更紧了,

一脸挑衅地看着我:“哟,这不是陈大英雄吗?怎么,从死人堆里爬出来,

就来这儿耍威风了?”周围的人发出一阵哄笑。我没理他,目光落在乔曼丽脸上。

“你也觉得,我妹妹该道歉?”我问。乔曼丽眼神躲闪,不敢看我,

嘴里却还在辩解:“陈铮,你别冲动,王皓他爸是轧钢厂的王厂长,

我们两家还有合作……念念少说两句,这事就过去了。”“过去?”我重复着这两个字,

胸口一股戾气直冲天灵盖。我没再看她,而是转向了王皓。

他似乎很享受我未婚妻为他说话的样子,脸上的得意都快溢出来了。“听见没?

你女人都比你识时务。”他晃了晃手里的酒瓶,“现在,让**给我磕个头,再自罚三杯,

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陈念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倔强地咬着嘴唇,不肯低头。

我突然抬手,一把攥住了王皓抓着我妹手腕的那只手。我的右手虎口上,有一道狰狞的疤,

是弹片划开的,此刻因为用力,那道疤扭曲着,像一条蜈蚣。“啊——!

”王皓的惨叫声刺破了嘈杂的音乐。他的手腕被我捏得变了形,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的放手!你知道我是谁吗!”他嘶吼着。我没说话,只是盯着他,

手上又加了一分力。骨头错位的“咔哒”声清晰可闻。王皓疼得跪在了地上,

酒瓶也“哐当”一声摔得粉碎。我松开手,把他甩到一边,脱下身上的军装外套,

披在微微发抖的陈念身上。“别怕,哥回来了。”乔曼丽这才反应过来,

尖叫着冲过来:“陈铮!你疯了!你怎么能动手打人!”她跑过去扶起王皓,

满眼心疼地检查他的伤势,那样子,仿佛受伤的是她丈夫。我看着这一幕,心里的那点余温,

也彻底冷了。王皓疼得满头大汗,却还在叫嚣:“陈铮,你给老子等着!我他妈不弄死你,

我就不姓王!”我没动,只是冷冷地看着乔曼丽。“你现在有两个选择,”我平静地说,

“第一,带着他,从我眼前消失。第二,我把他另一只手也废了,然后你再带着他,

从我眼前消失。”乔曼丽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泪掉了下来:“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为了**妹,你连我们的未来都不顾了吗?”我突然觉得很可笑。

“我们的未来?”我指着蜷缩在我身后的陈念,“就是让我看着我妹妹被欺负,忍气吞声?

”“可那只是小事啊!”乔曼丽哭喊道,“道个歉而已,又不会少块肉!

你为什么非要把事情搞得这么僵!”我懂了。在她眼里,我妹妹的尊严,是小事。

她家的前途,才是大事。我拉起陈念的手,转身就走。身后传来乔曼丽绝望的声音:“陈铮!

你今天要是敢走,我们俩就完了!”我的脚步,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

02回到我们那个只有二十平米的小院,陈念才“哇”的一声哭出来。

她一边哭一边说:“哥,对不起,我又给你惹麻烦了。”我给她倒了杯热水,让她捧在手里,

等她情绪稍微平复了些,才问:“到底怎么回事?”原来,陈念经人介绍,

在轧钢厂找了个临时工的活。王皓是厂长的儿子,一直对她动手动脚,

今天更是借着厂里办舞会,把她堵在了迪厅。陈念给他打了电话,

本想让她这个“未来嫂子”来解围,没想到乔曼丽来了之后,反而劝她忍让。

“她说王厂长能决定她爸能不能升副厂长,让我别不懂事。”陈念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

“哥,我是不是很没用?”我摸了摸她的头,那道虎口上的旧疤蹭过她的头发。“你没错。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砸在地上,“错的是他们。”安慰好妹妹,

我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抽烟。烟雾缭绕中,我想起和乔曼丽的过往。我们是邻居,

从小一起长大。我入伍前,她拉着我的手,说会等我回来。我在前线,

是她一封封的信给了我慰藉。可现在,她变了。或者说,我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她。

第二天一早,乔家父母就找上了门。乔父乔建国一进门,就指着我的鼻子骂:“陈铮!

你小子长本事了啊!连王厂长的儿子都敢打,你想干什么?想上天啊!”乔母也在一旁帮腔,

阴阳怪气地说:“哎哟,真是了不得,当了几年兵,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曼丽真是瞎了眼,怎么会看上你这种莽夫。”我静静地听着,没说话。等他们骂累了,

我才掐灭烟头,抬起眼皮。“说完了?”乔建国一愣,大概是没想到我还这么平静。

“你……你这是什么态度!”他气得发抖,“我告诉你,你现在,立刻,马上去给王皓道歉!

不然,你跟我们家曼丽的婚事,就到此为止!”“爸!”乔曼丽从他们身后走出来,

眼睛红肿,显然是哭了一夜。她看着我,眼神里带着哀求:“陈铮,算我求你了,

去道个歉吧。王厂长已经发话了,如果你不道歉,不仅我爸的职位保不住,

就连你在部队的前途,他都有办法给你搅黄了……”原来这才是他们真正的目的。

用我的前途来威胁我。“你的意思是,他一个厂长,手还能伸到部队里去?”我笑了。

乔建国冷哼一声:“你别不信!王厂长的大舅子,就在军区后勤部当领导!

给你档案上记个过,让你一辈子升不了职,不过是一句话的事!”这话一出,

屋子里的空气都凝固了。陈念紧张地抓住了我的衣角。我能感觉到她的害怕。她怕因为自己,

毁了我的前途。我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安心。然后,我站起身,直视着乔建国。“叔叔,

阿姨,”我一字一句地说,“我陈铮的军功章,是拿命换的,不是靠关系混的。我的前途,

掌握在国家手里,不是他王家的大舅子能决定的。”“至于道歉,”我顿了顿,

目光扫过他们一家三口,“你们可以让他等着。等到下辈子。

”乔建国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乔曼丽的脸色则是一片惨白。“好,好,好!

”乔建国连说三个好字,“陈铮,这是你自找的!从今天起,你跟我们乔家,再没半点关系!

”说完,他拉着老婆和女儿,摔门而去。乔曼丽在门口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有失望,

有怨恨,还有我看不懂的情绪。但我已经不在乎了。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知道,我们之间,

彻底结束了。可我没想到,王皓的报复,来得这么快,也这么狠。03三天后,

陈念被轧钢厂开除了。理由是“不服从管理,顶撞上级”。我拿着那张薄薄的辞退通知单,

纸张的边缘几乎被我捏烂。陈念躲在屋里,一天没吃饭。我知道,她是在自责。“哥,

都怪我……”她隔着门,声音带着哭腔。“跟你没关系。”**在门上,“你出来,

哥带你去吃好的。”我带她去了城里新开的国营饭店,点了她最爱吃的红烧肉和糖醋鱼。

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我心里稍微好受了些。“哥,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她小声问。

“工作没了可以再找,天塌不下来。”我给她夹了一块最大的红烧肉,

“这几天你先在家歇着,其他事,我来解决。”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我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王家的势力在这个小城里盘根错节,王皓想让我不好过,有的是办法。果然,接下来几天,

我去给陈念找工作,四处碰壁。那些原本答应得好好的工厂,一听我妹妹叫陈念,

态度立马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要么说招满了,要么干脆闭门不见。我明白,

这是王皓在背后搞鬼。他这是要断了我们兄妹俩的活路。这天晚上,

我正在院子里擦拭我的军用匕首,这是我在战场上唯一的伙伴,

刀身上还残留着淡淡的血腥味。院门被敲响了。我以为是乔家人又来了,没想到打开门,

却是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是乔曼丽。她一个人来的,穿着一件朴素的白衬衫,

头发也只是简单地扎在脑后,看起来有些憔悴。“我们能谈谈吗?”她问。我没让她进屋,

就靠在门框上,看着她。“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她咬了咬嘴唇,

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我。“这里面是五百块钱,”她说,“我知道念念的工作没了,

这些钱你先拿着,算是……算是我的一点补偿。”我看着那个信封,笑了。“补偿?”我问,

“你觉得我妹妹受的委屈,和我们家现在遇到的麻烦,是五百块钱能解决的?”“陈铮,

你能不能现实一点!”她的声音也大了起来,“我知道你委屈,可你斗不过他们的!

王家在城里是什么样的存在,你不知道吗?我爸为了那个副厂长的位置,求了多少人,

送了多少礼!现在全被你毁了!”“所以,你就想用钱来打发我?”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乔曼丽,你到底是来看我笑话的,还是来炫耀你爸快到手的副厂长位置的?

”她被我问得哑口无言,眼眶又红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辩解道,“我是想帮你。

王皓说了,只要你肯低头,去跟他认个错,他就让**妹回厂里上班,也不再找你们麻烦。

”她抓住了我的胳膊,语气近乎哀求:“陈铮,就当是为了我,好不好?你低一次头,

我们就都解脱了。”我看着她抓着我胳膊的手,曾经,这双手为我织过毛衣,为我擦过汗。

现在,它却让我去向一个欺负我妹妹的**低头。我一根一根地,掰开了她的手指。

“乔曼丽,”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你记住了,我陈铮的膝盖,上跪天,

下跪地,中间跪父母。他王皓,算个什么东西?”说完,我把那个信封塞回她手里。“钱,

你拿回去。你的好意,我也心领了。”“从今往后,我们两清了。”我关上门,

把她和她的世界,彻底隔绝在外。门外传来她压抑的哭声,但我没有再开门。我知道,

有些人,有些路,一旦错过了,就再也回不去了。第二天,我做了一个决定。

既然他们不给我们活路,那我就自己,杀出一条活路来。04八十年代末,

改革的春风已经吹遍了大地。“下海”这个词,开始在年轻人中流行起来。

既然工厂这条路走不通,我就自己干。我拿出所有的退伍金,

又跟几个信得过的战友借了点钱,在城南的夜市盘下了一个小摊位。卖什么?就卖烤串。

我在部队的时候,跟一个炊事班的老班长学过一手绝活,烤出来的羊肉串外焦里嫩,

撒上特制的香料,十里飘香。陈念一开始不同意,觉得摆摊不体面,还辛苦。“哥,

你可是战斗英雄,怎么能去干这个?”她急得直掉眼泪。“英雄也要吃饭。

”我把一串刚烤好的羊肉递到她嘴边,“再说了,靠自己双手挣钱,不丢人。

”陈念咬了一口,眼睛瞬间就亮了。“好吃!”我们的“英雄烧烤”摊,就这么开张了。

为了吸引顾客,我特意在摊位旁边挂了一块木板,上面写着:保家卫国好男儿,

退伍创业卖烤串。这句半开玩笑的话,却意外地吸引了不少人。很多人是冲着我的身份来的,

尝过之后,又被味道留住,一来二去,就成了回头客。我的摊位前,每天都排着长队。

陈念也从一开始的不好意思,变得越来越大方,收钱、招呼客人,样样都做得很好,

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我觉得,所有的辛苦都值了。生意好了,

自然会招人眼红。这天晚上,正忙着,几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晃悠到了我的摊位前。

为首的黄毛一脚踩在凳子上,斜着眼看我:“新来的?懂不懂规矩?”我知道,

这是来收保护费的。我把手里的烤串翻了个面,头也没抬:“什么规矩?”“这条街的摊位,

每个月都要交‘卫生费’,”黄毛拍了拍桌子,“看你是新来的,给你个优惠价,

一个月五十。”一个月五十,这在当时不是个小数目,够普通工人半个月的工资了。

周围的摊主都朝我使眼色,让我别惹事。我笑了笑,从兜里掏出五块钱,放在桌上。

“我这摊位小,卫生也好打理,五块钱,够了。”黄毛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

“**的耍我?”他一把将钱扫到地上,“老子今天就要五十,一分都不能少!”说着,

他和他身后的几个混混就想掀我的桌子。我手里的钢签猛地往烤炉上一拍,

“啪”的一声脆响,火星四溅。“桌子掀了,你们的手,也就别想要了。”我的声音不大,

但在嘈杂的夜市里,却清晰地传到了他们耳朵里。那几个混混被我身上的气势镇住了,

一时间竟不敢动弹。我上过战场,杀过人,身上那股子血腥味,是装不出来的。

黄毛咽了口唾沫,色厉内荏地喊道:“你……你等着!”说完,就带着人灰溜溜地跑了。

我知道这事没完,他们肯定会回来报复。果然,没过多久,我就听到了一个消息。王皓,

成了这帮混混的新大哥。05王皓会掺和进来,我一点也不意外。自从上次被我捏断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