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穿越成仵作女震惊朝野

开灯 护眼     字体:

我,林素,市局首席法医,从没想过有一天,解剖台会变成散发着霉味的茅草堆,冰冷的手术刀会变成禁锢手腕的铁链。当我睁开眼,记忆的碎片如潮水般涌来,告诉我,我成了大周朝一个冤死的仵作之女,同样名叫林素,同样……背负着一桩命案。三天后,问斩。真是讽刺,我验了一辈子尸,最后竟要以一个凶手的身份,为别人的罪恶画上句号。可他们不知道,尸体是不会说谎的,而我,是唯一能听懂它们语言的人。这冰冷、肮脏的牢房困得住我的身体,却困不住我的大脑。县太爷的独子,张恒,对吗?我会让你亲口“说”出,到底是谁,杀了你。

“哐当——”

铁碗被重重地摔在牢门前,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粥溅出几滴,混着地上的污泥。

“吃吧,断头饭。”狱卒老王那张麻木的脸上,透着一丝例行公事的怜悯。

我没有动,只是靠着潮湿的墙壁,冷静地梳理着脑子里混乱的记忆。

原主林素,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父亲是县衙的老仵作,上个月刚病死。她算是子承父业,却因为是女子,只能做些打下手的活。三天前,县太爷的独子张恒被发现死在城西的破庙里,胸口插着一把匕首。而那把匕首,是老林仵作留给女儿防身用的,上面清清楚楚地刻着一个“素”字。

人证物证俱全。

县太爷张德茂悲痛欲绝,当堂拍板,认定林素因不堪张恒的骚扰,愤而杀人。三天后,午时三刻,斩立决。

多么草率的判决。

我闭上眼,现代法医学的知识体系在脑中飞速运转。现场勘验报告?没有。尸检报告?更是天方夜谭。这个时代的仵作,只会看看表面伤口,量量长短,就算是尽职了。

“喂,丫头,真不吃?饿死鬼可不好上路。”老王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缓缓睁开眼,目光穿过栅栏,直视着他:“王大哥,我不想死。”

我的声音很平静,没有哭喊,没有求饶,平静得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老王愣了一下,随即嗤笑一声:“这牢里谁想死?可你杀了县太爷的独苗,神仙也救不了你。”

“我没杀人。”我继续说,“我是被冤枉的。”

“冤枉?匕首是你的,好几个地痞都看见你那天跟张公子在破庙附近拉扯。这还不算证据?”

我摇了摇头,身体因为虚弱而有些发抖,但眼神却愈发坚定:“王大哥,你当了二十年狱卒,见过多少死人?你相信一个人被匕首捅进心脏,现场会只有那么一点点血吗?”

这是我从原主零碎的记忆中捕捉到的关键信息。当时她被官差拖到破庙认尸,只匆匆瞥了一眼,就吓晕了过去。但那惊鸿一瞥的画面,却烙印在了脑海里——张恒的衣服上,血迹并不多,与心脏破裂应有的大量失血完全不符。

老王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疑:“你……你怎么知道?”

“我爹是仵作,我从小就看他验尸。”我抛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然后加重了语气,“王大哥,张公子不是死于刀伤。如果我现在死了,真凶就将永远逍遥法外。县太爷痛失爱子,难道还想让凶手看他笑话吗?”

我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要见县太爷。我要,重新验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