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夜饭被撵下桌,岳父公司秒破产

开灯 护眼     字体:

入赘两年,我给岳父一家当牛做马。大年三十,岳父却指着我的鼻子,不让我上桌吃年夜饭。

“一个外姓人,没资格坐主桌,去厨房吃剩的。”老婆和丈母娘冷眼旁观,劝我识大体。

我没吵没闹,平静地回房拎起行李箱走人……01除夕夜的空气里,

满是硫磺和食物混合的香气。窗外,烟花炸开,一团团锦绣铺满漆黑的夜空,又迅速凋零。

屋内,水晶吊灯的光芒,将一桌子丰盛的年夜饭照得油光发亮。红烧肉,清蒸鱼,白切鸡,

鲍鱼捞饭。每一样,都是我从清晨忙到傍晚的成果。我的岳父,**,坐在主位上,

红光满面。他举起酒杯,对着我的妻子李蔓,小舅子李锐,还有丈母娘张兰,高声说:“来,

新的一年,我们家要更上一层楼!”一家人其乐融融,笑声几乎要掀翻屋顶。

我端着最后一道汤,从厨房走出来。**脸上的笑容,在我出现的瞬间,凝固了。

他眉头紧锁,像是看到什么脏东西。“你端上来放这就行了,谁让你站在这儿的?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盆冰水,浇灭了满屋的暖意。我放下汤碗,准备在预留的末位坐下。

那张凳子,两年来的每一次家宴,都是我的专属。“坐?谁让你坐了?

”**用筷子敲了敲桌沿,发出刺耳的声响。“今天是什么日子?大年三十!主桌上坐的,

都是李家人。”他上下打量我,眼神里的鄙夷和厌恶,毫不掩饰。“你一个外姓人,

有什么资格跟我们一起吃团圆饭?”张兰在一旁帮腔,语气尖酸:“就是,建国说得对。

陈风,你得懂点规矩。去厨房吃吧,锅里不是还给你留了点剩菜吗?”小舅子李锐更是直接,

他用脚踢了踢我身边的空椅子,发出一声巨响。“姐夫,别给脸不要脸啊。我爸让你去厨房,

是看得起你。赶紧的,别在这儿碍眼。”我看向我的妻子,李蔓。她曾是我黑暗世界里,

唯一出现过的光。此刻,她却别开脸,不敢看我的眼睛。她的声音很轻,却字字诛心。

“陈风,你别闹了,大过年的,就不能识大体一点吗?爸妈也是为了我们家的面子。”面子。

又是面子。这两年,我为这个家的“面子”,活得像条狗。我没说话,

胸腔里翻涌的情绪被我死死压住。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看着他们一家人理所当然的嘴脸。

他们就像一群优雅的刽子手,用最体面的方式,将我的尊严一刀刀凌迟。我笑了。不是冷笑,

也不是苦笑,就是很平静地笑了一下。“好。”我只说了一个字。然后,我转过身,

没有去厨房,而是走向了我们的卧室。身后,传来**不屑的冷哼。“滚了,

就永远别回来!”我没有回头。我打开衣柜,里面空荡荡的,只有几件洗得发白的旧衣服。

我的行李箱早就收拾好了,就放在床底。两年的期限,就在今天。李老先生,我尽力了。

我拉着行李箱,走出这个让我窒息了两年的牢笼。就在我关上大门的那一刻,身后,

**的手机响了。那**,是专门为他公司老板王总设置的。我听到他谄媚的声音,

带着几分醉意。“哎哟,王总!新年好啊!您可真是……什么?您说什么?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哪个陈总?我们公司……不,

我们集团的陈总?!”“就……就是我那个女婿?!”“幕后大老板?!”“王总!王总!

”我站在门外冰冷的走廊里,听着屋内传来的咆哮和器皿摔碎的声音。嘴角,

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两年了。这场戏,终于结束了。闪回的记忆碎片,

像电影镜头一样在脑海里炸开。【闪回一】入赘第一天,**当着所有亲戚的面,

给我立下规矩。“陈风,既然你入了我李家的门,就要守我李家的规矩。”“第一,

家里所有家务,洗衣做饭拖地,你全包。”“第二,你上班的工资,每月按时上交给你妈,

她会给你五百块生活费,男人身上不能有太多钱。”“第三,在外面,

要时刻记着自己是李家的女婿,不能给我们家丢人。”当时,李蔓就站在旁边,

她拉了拉我的衣袖,低声说:“陈风,我爸就那样,你多担待。”我为了她这句话,

担待了七百多个日夜。【闪回二】李蔓二十六岁生日。我用攒了半年的五百块生活费,

凑了两千多,给她买了一条她看中很久的铂金项链。在她的生日派对上,我把礼物送给她。

她的朋友们围上来,夸项链好看。其中一个问:“蔓蔓,这项链得不少钱吧?你老公真疼你。

”李蔓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她拿起项链,对着灯光看了看,然后轻飘飘地扔在桌上。

“什么啊,地摊货而已,他能有什么钱。大家别看了,影响心情。”说完,

她拉着朋友们去切蛋糕,仿佛我送出的,不是一份心意,而是一份羞辱。那天晚上,

我在抽屉的角落里,找到了那条项链。它被随意地和一堆杂物丢在一起。

【闪回三】小舅子李锐在外面玩线上菠菜,欠了三十万。追债的电话打到了家里。

张兰哭天抢地,指着我的鼻子骂。“陈风!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你弟弟出事了,

你一点表示都没有吗?”“你不是工作好几年了吗?你的积蓄呢?拿出来给你弟弟还债啊!

”我说我没有积蓄,每月的工资都上交了。她一巴掌扇在我脸上。“废物!真是个废物!

指望你,我们家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要不是我们家养着你,你早就饿死在街头了!

”李蔓当时也在场。她没有拦着。她只是冷冷地说:“陈风,你想想办法,去跟你朋友借点。

总不能看着小锐被抓走吧。”后来,那三十万,是我动用自己的关系,悄无声息地还上的。

他们至今都以为,是哪个“好心”的债主,看他们可怜,免了这笔钱。回忆的潮水退去,

只剩下冰冷的现实。楼道里的声控灯灭了,世界陷入一片黑暗。我掏出手机,

没有理会上面几十个未接来电和信息。我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喂,苏晴。

”“陈总,您吩咐。”电话那头的声音干练而恭敬。“备车,来接我。”“去哪里?

”我看着远处夜空中最后一点消散的烟火,轻声说出那三个字。“云顶天宫。

”那是这座城市最顶级的私人会所,一个只属于金字塔尖人群的销金窟。两年了。我,陈风,

回来了。02李家彻底乱成了一锅粥。**瘫坐在红木椅子上,手里的酒杯摔在地上,

碎成了无数片。昂贵的红酒混着他的冷汗,浸湿了意大利手工地毯。他像一条离了水的鱼,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他喃喃自语,

一遍遍重复着这句话,仿佛这样就能否定刚才电话里听到的一切。张兰尖叫着扑过来,

抓着他的胳膊使劲摇晃。“老李!你说话啊!王总到底说什么了?什么陈总?什么大老板?

你是不是喝多了听错了!”李蔓的脸色惨白如纸,她紧紧攥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刚才的喧嚣和喜庆,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令人窒息的恐慌。“他……王总说……陈风,

是他们整个天宇集团的幕后大老板……”**艰难地吐出这句话,

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放屁!”张兰的声音变得歇斯底里,

“他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街上捡回来的垃圾,怎么可能是大老板!**,你是不是疯了!

”**猛地推开她,疯了一样冲向门口。他拉开大门,外面空荡荡的走廊里,

除了邻居家传来的麻将声和电视声,什么都没有。那个他刚刚亲口赶走的“外姓人”,

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他颤抖着手,回拨王总的电话。“对不起,

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像一记重锤,砸碎了他最后一丝侥幸。

王总,把他拉黑了。“怎么办……怎么办……”**靠着门框,缓缓滑落在地。

李蔓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她找到我的号码,拨了过去。“对不起,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她不死心,又打开微信,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敲打。“陈风,

你别闹了,快回来,爸妈知道错了。”“你在哪儿?我们谈谈好吗?”“你接电话啊!

”发出去的信息,如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应。……此刻,

我正坐在云顶天宫顶层的旋转餐厅里。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璀璨夜景。万家灯火,

在我脚下,如同匍匐的星河。我的助理,苏晴,一身干练的黑色职业套装,正站在我身旁,

向我汇报。“陈总,根据您的指示,天宇集团董事会已经召开紧急线上会议,一致通过决议,

将天宇集团旗下子公司‘盛华外贸’的部门经理**,即刻除名。”她顿了顿,

补充道:“对外公布的理由是——品行不端,有眼无珠,

给集团声誉带来不可估量的负面影响。”我晃了晃杯中的红酒,没有说话。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李蔓发来的微信。我甚至没有点开看,直接左滑,删除。动作熟练,

就像过去两年里,清理这个家的垃圾一样。苏晴递上一份装订整齐的文件。“陈总,

这是您入赘李家两年期间,李家通过各种名目,从您那张每月五千元工资的银行卡里,

划走的账目明细,共计二十四万元整。”“另外,这是您通过第三方,

为李锐偿还赌债的转账记录,共计三十万元。”“所有证据链完整,随时可以提起诉讼。

”我翻看着文件,每一笔,都记录着我的付出和他们的贪婪。每一笔,

都是我忍受屈辱的证明。我看着窗外绚烂的烟火,声音平静。“不急。”“这只是开胃菜。

”我放下酒杯,下达了第二个指令。“通知天宇合作的所有银行,

即刻冻结**及其配偶张兰名下所有的信用卡、储蓄卡,并将其列入最高风险信用黑名单,

终止一切现有及未来的贷款渠道。”苏晴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恭敬地回答:“是,陈总。

”……李家。经过最初的恐慌后,李蔓反而冷静了下来。她扶起瘫软的父母,

用一种自以为是的理智分析道:“爸,妈,你们别自己吓自己。

”“他陈风什么底细我们不清楚吗?一个孤儿,能有什么背景?”“我看,

这根本就是他设的一个局!他和那个王总,串通好了演戏给我们看,就是为了吓唬我们,

报复我们把他赶出门!”“对!肯定是这样!”**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了一点希望。

他觉得女儿说得有道理。他一个堂堂部门经理,怎么可能被一个窝囊废女婿踩在脚下?

肯定是那个王总,收了陈风的好处,陪他演戏!“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一拳砸在桌上,“等过了年,我回公司,看我怎么收拾他!”张兰也附和道:“对!

蔓蔓说得对!那个小畜生,就是个骗子!等他没钱了,肯定会摇着尾巴滚回来求我们的!

”一家人,用这种可笑的自我安慰,度过了这个惊心动魄的除夕夜。他们强迫自己相信,

这只是一场虚张声势的闹剧。但内心深处那股无法抑制的不安,却像疯狂滋长的藤蔓,

死死缠绕住他们的心脏。大年初一。清晨的阳光,驱散了夜的寒意。**按照惯例,

穿上他那件价值不菲的羊绒大衣,准备去楼下超市买几盒**的名贵茶叶,

去给他的老领导拜年送礼。这是他每年最重要的社交活动。在收银台,

他潇洒地掏出那张代表他身份的白金信用卡。“滴——”POS机发出一声刺耳的长鸣。

收银员面带歉意地说:“先生,不好意思,您这张卡刷不了。

”**的脸沉了下来:“怎么可能?换一张!”他把钱包里所有的卡都拿了出来。储蓄卡,

信用卡,一张接一张。“滴——”“滴——”“滴——”每一声,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

狠狠抽在他脸上。周围排队的人,开始对他指指点点。“先生,您所有的卡,都被冻结了。

”收银员的声音里,也带上了一丝鄙夷。**涨红了脸,一把抢过所有的卡,

狼狈地冲出超市。他躲在角落里,哆哆嗦嗦地拨通了银行客服的电话。电话那头,

传来客服公式化的声音。“**先生,您好。经系统评估,您的个人信用评级已降为最低,

存在巨大履约风险。根据相关协议,我行已冻结您名下所有账户,

并保留追讨您所有未偿还贷款的权利。简单来说,您……信用破产了。”信用破产。

这四个字,像一道惊雷,在**的脑子里炸开。他终于意识到,王总没有开玩笑,

陈风也没有演戏。一场真正的风暴,已经降临。03他开始疯狂地打电话,

给他过去巴结的领导,称兄道弟的朋友,所有他认为能帮得上忙的人脉。结果,无一例外。

那些人,要么直接挂断电话,要么用各种理由推脱,言语间充满了疏远和戒备。

仿佛他是什么可怕的瘟疫。家里,小舅子李锐的麻烦也来了。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

直接踹开了李家的大门。他们是之前催收赌债的那伙人。为首的光头男,

一脚踩在李家的茶几上,把玩着手里的匕首。“李锐,听说你家得罪了不该得罪的大人物啊。

”“我们老板说了,之前给你家的宽限期,全部作废。今天,三十万本金,加上利息,

一共五十万,一分不能少。不然,就卸你一条腿。”李锐吓得屁滚尿流,

躲在张兰身后瑟瑟发抖。张兰护着儿子,色厉内荏地喊:“你们这是私闯民宅!是敲诈!

我要报警!”光头男笑了,露出满口黄牙。“报警?好啊,你报啊。

我们这是正常的经济纠纷,警察来了也管不了。不过我可提醒你,我们老板上面有人,

你儿子要是缺胳膊少腿,可别怪我们没提醒你。”一家人被逼得走投无路,吵得不可开交。

李锐怪父母把他赶走,张兰骂**没用,**则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李蔓身上。

“都是你!当初要不是你非要嫁给那个废物,我们家怎么会惹上这种灾星!

”李蔓被骂得抬不起头,眼泪和悔恨交织在一起。她被逼无奈,

只能再次开始四处打听我的下落。她去了我们以前租住的出租屋。

那里是我们刚结婚时住的地方,后来李家条件好了,才搬进了现在这个高档小区。

房东太太告诉她:“那房子啊,一个月前就被人买下来了。”“买下来了?”李蔓愣住了。

“是啊,一个姓苏的女人,叫苏晴,出价比市价高了三成,全款买下的。真是个大老板啊!

”苏晴!李蔓心中猛地一沉。这个名字,她听过。本市最年轻,也最负盛名的金牌律师,

顶级投资人,传说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资本圈大佬。

她怎么会买下我和陈风以前住过的破房子?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李蔓心中升起。

她通过大学同学会的关系,辗转打听,终于得到一个模糊的消息。陈风,可能在云顶天宫。

她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疯了一样打车赶了过去。金碧辉煌的大门,

如同另一个世界的入口。她想进去,却被两个黑衣保安面无表情地拦住。“对不起,女士,

这里是私人会所,只对顶级会员开放。”“我找人!我找陈风!”她歇斯底里地喊着。

保安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同情和不屑,但依旧纹丝不动。就在李蔓被拦在门外,

像个笑话一样狼狈不堪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悄无声息地停在了门口。

车门打开。我,从车上走了下来。我身上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高定西服,

手腕上是百达翡丽的**款腕表,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两年的“赘婿”生活,

在我身上留下的一切卑微和朴素的痕迹,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那种久居上位者才有的,

沉稳而冷冽的气场。苏晴跟在我身后,为我拉开车门,姿态恭敬。李蔓看呆了。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我。她甚至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和她认识了两年,

睡在同一张床上的那个陈风,根本不是同一个人。她反应过来,不顾一切地冲上前,

死死抓住我的胳膊。她的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陈风!”她哭了,妆都哭花了,

声音里带着颤抖和哀求。“我错了,我们都错了!你跟我回家好不好?爸妈都后悔了,

他们真的知道错了!”我低下头,看着她抓住我的那只手。然后,我平静地,一根一根地,

将她的手指从我的胳膊上掰开。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李**。

”我开口,声音里没有任何温度。“我们,已经没关系了。”这句“李**”,

让她如遭雷击,浑身一颤。苏晴上前一步,恰到好处地挡在了我和她之间。

她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到李蔓面前。苏晴的语气,比我还冷。“李蔓女士,

你好。”“这是陈风先生全权委托我处理的离婚协议书。”“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