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娇妻,总裁追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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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影子替身我妈常说,人有两条命,一条是爹妈给的,一条是自己选的。我叫林晚,

二十四岁之前,我以为我的命,就是给我那对双胞胎姐姐和妹妹当一辈子的影子和血库。

姐姐林朝,是天上的月亮,耀眼,夺目,生来就活在聚光灯下。妹妹林夕,是心口的朱砂痣,

体弱,多病,是我和姐姐拼了命也要护着的人。而我,林晚,不高不矮,不胖不瘦,

像一杯温水,搁哪儿都行,但谁也想不起来喝。我们是三胞胎,林朝和林晚是同卵,

几乎一模一样。林夕是异卵,长得不太像我们,身体也最弱,从小泡在药罐子里。一年前,

那轮顶顶好的月亮,林朝,在一场离奇的车祸里,碎了。一年后,我心口的朱砂痣,林夕,

躺在ICU里,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告诉我,想让她活,先准备两百万。

我站在医院惨白的走廊里,手机屏幕上银行卡余额那几个零,像是在嘲笑我。

就在我快被那股无力感溺毙的时候,一个陌生电话打了进来。对方的声音经过处理,

雌雄莫辨,像一块冰贴着我的耳膜。“林晚**,想救**妹吗?”我攥紧手机,

指节发白:“你是谁?”对方轻笑一声,直接开出条件:“很简单,做回你的老本行,

当一次林朝的影子。嫁给陆承安,代替你姐姐完成这场商业联姻。事成之后,

两百万会打到你的账上。”陆承安。这个名字像一根针,猝不及防地扎进我心里。

京圈太子爷,金融圈里翻云覆雨的人物,也是我姐姐林朝谈了三年,爱到骨子里的男人。

姐姐的日记本里,每一页都写满了他。林朝出车祸那天,手里还攥着要去见他的机票。而他,

陆承安,甚至没有出席她的葬礼。“为什么是我?”我的声音都在抖。

“因为你和她长得一模一样,不是吗?这是你唯一的价值。”电话挂断,

一条附着协议的短信弹了出来。我看着ICU里,林夕那张苍白如纸的脸,我知道,

我没得选。2新婚陷阱我的命,早就不是我自己的了。婚礼办得盛大又冷清。

陆家需要一场联姻来稳定股价,而我,只是个顶着林朝名字的道具。没有亲人,没有朋友,

我穿着洁白的婚纱,独自一人走过长长的红毯,走向那个站在光影尽头,英俊得如同神祇,

却也冰冷得不似凡人的男人。陆承安。他看着我,黑眸里没有半分新婚的喜悦,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交换戒指的时候,他的指尖像冰,冻得我一哆嗦。新婚夜。

别墅里空旷得能听见回声。我局促地坐在kingsize的大床上,

身上那件昂贵的真丝睡袍,像借来的戏服,怎么都不合身。浴室的水声停了。

陆承安裹着浴袍走出来,水珠顺着他利落的发梢滚落,划过喉结,没入肌理分明的胸膛。

他手里把玩着一个牛皮纸袋,一步步朝我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跳上。他没上床,

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像在审视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然后,他笑了。那笑容很淡,

却比淬了毒的刀子还锋利。“演得不错。”他说,“差点连我都信了。

”他将手里的牛皮纸袋甩在我脸上,纸张的棱角划过我的皮肤,**辣地疼。

几张A4纸散落出来。最上面一行加粗的黑体字,像一道惊雷,在我脑子里炸开。

——“DNA亲缘关系鉴定报告”。我的血液,在瞬间凝固了。他知道了。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不是林朝。我浑身冰冷,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连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他缓缓俯下身,修长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

直视他那双结了冰的眼眸。“你猜,”他凑在我耳边,温热的气息混着残忍的笑意,

一字一句,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你……你想怎么样?

”我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却抖得不成样子。陆承安直起身,松开我,

像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用手帕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指。“不怎么样。”他轻描淡写地说,

“游戏才刚刚开始。”他坐到沙发上,双腿交叠,姿态慵懒,却带着生杀予夺的压迫感。

“林夕的病,需要很多钱吧?后续的治疗,康复,哪一样都离不开钱。你说,

如果我现在停了她的药……”“你**!”我尖叫起来,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他很满意我的反应,嘴角的弧度更大了。“继续演下去。”他下达命令,“在我没喊停之前,

你就是林朝。演得好,**妹就能活。演砸了……”他没说下去,但那眼神里的威胁,

比任何话语都更让我恐惧。我明白了。他不是不知道我是林晚,他是要我顶着林朝的身份,

替我那死去的姐姐,承受他所有的报复和折磨。他恨林朝。可为什么?姐姐的日记里,

明明他们爱得那么深。“为什么?”我脱口而出,“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她已经……”“死了?”他接过我的话,脸上那点笑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蚀骨的恨意,

“她死得太便宜了。她欠的债,就由你来还。”“她欠你什么了?”“她欠了一条命。

”陆承安站起身,走到我面前,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痛苦和疯狂,“她为了钱,背叛我,

间接害死了我最好的兄弟。现在,我要让她也尝尝,失去一切是什么滋味。”他说的每个字,

我都听得懂,但连在一起,我却觉得荒谬至极。林朝会为了钱背叛他?不可能!

我们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也算小康。姐姐更是心高气傲,从不把钱放在眼里。

可陆承安眼里的恨意,真实得让我心惊。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不,你听我说,

姐姐她不是那样的人……”“闭嘴。”他冷冷地打断我,“你没有资格提她。

你不过是个为了钱,就能出卖自己身份和尊严的冒牌货。”他的话,字字诛心。

我攥紧了床单,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是啊,我是个冒牌货。我无力反驳。“记住,

”他最后警告我,“从今天起,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监视之下。别耍花样,否则,

后果你承担不起。”说完,他转身摔门而去。巨大的关门声,震得我心口发麻。我瘫在床上,

看着那份DNA报告,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掉了下来。两百万,买断了我的人生。从林晚,

到“林朝”。一字之差,却是地狱天堂。3真相初现这场名为“婚姻”的报复游戏,

我连喊停的资格都没有。接下来的日子,我活得像个提线木偶。陆承安让我做什么,

我就做什么。学林朝的穿衣风格,用她喜欢的香水,甚至模仿她在文件上签名的笔迹。

他是个绝佳的驯兽师,而我,是那只被他扼住喉咙,不得不乖乖听话的困兽。

他会带我出席各种商业活动,在人前,他是体贴入微的丈夫,为我挡酒,替我布菜,

温柔得像一汪春水。可一回到家,他就会立刻撕下伪装,用最刻薄的语言羞辱我,

或者干脆将我视作空气。那种冰火两重天的折磨,快要把我逼疯。唯一支撑我的,

是妹妹的病情一天天在好转。那个神秘人信守承诺,钱,源源不断地打进了医院的账户。

直到一个月后,陆家举办了一场私人派对。宴会厅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我穿着一身林朝最喜欢的高定礼服,挽着陆承安的手臂,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我知道,

今晚是一场鸿门宴。来的,都是姐姐生前的“闺蜜”和朋友。“朝朝,你可算回来了!

我还以为你嫁了人,就把我们这些姐妹给忘了呢。

”一个穿着火红色长裙的女人端着酒杯走过来,笑得花枝乱颤。她是赵家的千金,赵琪,

也是当年跟在姐姐身后,最殷勤的一个。我学着姐姐的样子,微微扬起下巴,

带着一丝疏离的骄傲:“怎么会。最近忙着适应新身份,怠慢了大家。”“哟,

这陆太太的身份,就是不一样啊,说话的口气都大了。”另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插了进来。

我不用看都知道是谁,李家的**,李思思。她一直暗恋陆承安,没少在背后给姐姐使绊子。

陆承安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丝毫没有要为我解围的意思。

他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君王,欣赏着斗兽场里,我这只猎物如何被撕咬。我心里发冷,

面上却不露分毫。姐姐的日记里,把这些人的性格和关系网,都分析得一清二楚。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我的表演。我对赵琪说:“你上次看中的那款爱马仕,

我让承安给你留了,就当是我的赔罪。”赵琪立刻喜笑颜开。我又转向李思思,

故作惊讶地捂住嘴:“思思,你这脸……是不是最近又去动了?怎么感觉有点僵啊。

我跟你说,女人还是要自然美,别学那些网红,千篇一律。”李思思的脸,

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我应付着一波又一波的试探和刁难,脑子飞速运转,

将日记里的细节一一调用。到最后,我已经分不清,此刻站在这里的,究竟是林晚,

还是林朝。也许,在他们眼里,我们从来都只是一个人。宴会过半,我借口去洗手间,

躲在角落里喘息。脸上完美的笑容快要挂不住了。我看着镜子里那张和姐姐一模一样的脸,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攫住了我。我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陆承安的恨意像一张网,

只会越收越紧。如果我找不到姐姐“背叛”他的真相,早晚有一天,我会在这场游戏里,

被他玩死。我必须主动出击,查明一年前,姐姐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不仅是为了我自己,

也是为了替姐姐洗刷冤屈。我从洗手间出来,迎面撞上了一个人。“太太,您没事吧?

”是顾言之,陆承安的特助。一个戴着金丝眼镜,永远面无表情的男人。

他也是监视我的那双眼睛。我摇摇头,正准备离开,却瞥见他伸过来扶我的那只手。

他的手腕上,有一道狰狞的旧疤,像一条蜈蚣盘踞着。不知为何,这道疤,

让我心里咯噔一下。但我没时间多想,陆承安已经朝我走了过来。“去哪了?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没什么,补个妆。”我压下心里的波澜,重新挽上他的手臂。

指尖触碰到他昂贵的西装面料,冰冷一片。我抬起头,对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一如林朝那般明媚张扬。陆承安,你的游戏,现在,轮到我来制定规则了。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调查。第一步,就是找到姐姐的遗物。父母在她去世后,悲痛过度,

将她的东西都封存了起来,不愿再看。我找了个借口回了趟家,在姐姐的房间里翻找了很久。

终于,在床头柜的夹层里,我找到了那本我无比熟悉的日记。

还有一支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钢笔。我记得这支笔。是姐姐二十岁生日时,我送给她的礼物。

她说这是智能笔,可以录音,还能当U-盘用。当时我还笑她,一支笔而已,

搞那么多花里胡哨的功能。现在想来,这支笔里,或许就藏着她想说,却没来得及说的话。

我将笔悄悄带回了别墅。陆承安对我的监控无处不在,我必须小心谨慎。我借口公司有事,

需要处理一些旧文件,从他那里拿到了林朝之前在陆氏集团办公室的门禁卡。

姐姐曾在陆氏旗下的风投部门工作过。陆承安说她盗取商业机密,也许,线索就在公司里。

我刚在公司站稳脚跟,陆承安的“报复”就来了。他毫无征兆地召开了一场高层会议,

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公司最近一个重要的海外投资项目信息被泄露,导致公司损失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