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他带球跑,我连夜发通缉令

开灯 护眼     字体:

屋子里,瞬间又恢复了安静。我松了口气,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一只滚烫的手,

却在此时,牢牢地抓住了我的手腕。我回头,对上冯决那双幽深的凤眸。

蛊毒的效力似乎退去了一些,他撑着床榻,勉强坐了起来。「晚晚,你怕了?」

他的声音依旧沙哑,却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我挣了挣,没挣开。他的手像铁钳一样,

禁锢着我。「督主说笑了,我有什么好怕的。」「是么?」他轻笑一声,

另一只手抚上我的脸颊,指尖冰凉,「方才,你舔掉我唇边的血时,心跳得很快。」

我心头一凛。这个男人,即便身中蛊毒,也依然敏锐得可怕。「我那是……被吓的。」

我垂下眼,不敢与他对视。冯决的指尖顺着我的下颌线,缓缓滑至我的脖颈,

停在脆弱的动脉上。「吓?我倒觉得,你是兴奋的。」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我的皮肤,

带来一阵战栗。「晚晚,你究竟有多少事,是瞒着我的?」他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致命的危险。我知道,我方才的举动,已经引起了他的怀疑。

我与晏殊、沈清月的纠葛,他心知肚明。但他不知道,我重生了。他更不知道,我给他下的,

不是什么让他动情的媚药,而是能让他对我言听计从,生死皆由我掌控的「同心蛊」。

只要我愿意,一个念头,就能让他心脉寸断,暴毙而亡。可我不能。他现在还不能死。

他是皇帝最锋利的一把刀,也是我复仇路上,最重要的一枚棋子。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

眼中蓄起一层薄薄的水雾。「督主,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我如今,不过是你笼中的一只鸟,

生死都在你的一念之间。」我顿了顿,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委屈和哽咽。「方才,

晏殊拿着圣旨要抓我,我好怕……我怕你不管我,我怕你把我交出去。」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哪怕是你的血,我也甘之如饴。」

我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连我自己都快要信了。冯决定定地看着我,眸色沉沉,辨不出喜怒。

就在我以为他要发作时,他却突然笑了。他把我拉进怀里,紧紧地抱住,下巴抵在我的发顶,

轻轻地蹭了蹭。「傻晚晚,」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宠溺,

「有本督在,谁也动不了你。」我僵硬地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心中一片冰冷。冯决,你最好,永远都这么想。安抚好了冯决,我立刻去了别院的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