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求生,女友说我不如小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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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下四十度的暴雪夜,我那价值三百五十万的军用抗寒服,被女友苏晴扒下来,

穿在了小白脸白辰的身上。她抢走我最后的能量棒,笑着说:「凌峰,他的脸比你的命金贵。

」当他们以为我必死无疑,开始瓜分我的资源时,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按下了登山靴里那个连接着全球顶级救援队的私人信号器。后来,当我的私人直升机降临时,

苏晴和白辰才明白,他们惹上的,是一个他们连仰望资格都没有的疯子。

1在海拔五千米的雪山录制极限挑战真人秀,我们遭遇了百年不遇的特大暴风雪。

气温骤降到零下四十度,能见度不足五米。幸好,我早有准备。可当我打开装备包,

准备换上那套托朋友从海外特种部队搞来的、价值三百五十万的智能温控抗寒服时,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抗寒服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件薄得像纸片一样的时尚羽绒服。

我猛地回头,死死盯住我的女友,同为节目嘉宾的苏晴。「我的抗寒服呢?」她眼神躲闪,

伸手按住我准备呼叫导演组的手,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凌峰你别急……你的抗寒服,

我……我给白辰了。他刚在外面摔了一跤,好像有点失温,你身体好,

先穿这件羽绒服应应急……」我一把抓过那件轻飘飘的破烂玩意儿,气得浑身发抖,

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苏晴,你是不是觉得我脑子被冻坏了?

这玩意儿是给三岁小孩过家家用的!能防零下四十度的暴风雪?」「你先应应急嘛!」

她皱起秀气的眉毛,脸上写满了不耐烦。「白辰是新人,第一次上这种节目,又细皮嫩肉的,

万一冻坏了脸,他那几个奢侈品代言都要赔钱的!你是前辈,就不能发扬一下风格,让让他?

」「我让他妈的风格!」我气得直接爆了粗口,「我花三百五十万买的保命装备,

凭什么让他?他的脸比我的命还重要?」「凌峰你怎么说话呢?!」她瞬间拔高了音量,

仿佛我才是那个无理取闹的人,「不就一件衣服吗?你至于这么小题大做?你以前拍战争戏,

零下二十度跳冰水里不也活蹦乱跳的吗?现在怎么这么娇贵了?」我懒得再跟她废话,

一把推开她,抓起胸前的对讲机,对着总导演的频道嘶吼:「李总!立刻派救援直升机过来!

A组三号点位!另外,通知法务部,这季节目我单方面解约,后续所有合作全部终止!

违约金我赔!」话音未落,对讲机就被苏晴一把抢了过去,狠狠地砸在雪地里。

「凌峰你疯了!你知道节目组调直升机上山一次要烧掉多少钱吗?为了你一个人,

整个节目的预算都要超标!」她指着我的鼻子骂,漂亮的脸蛋在风雪中显得格外狰狞。

「忍一忍怎么了?非要搞得这么夸张?」我死死攥住她的手腕,刺骨的寒风灌进我的脖子,

肺叶像被冰刀刮过一样疼。她和别的嘉宾都穿着节目组统一配发的高性能防寒服,

虽然比不上我的顶级装备,但至少能保命。就连那个叫白辰的小白脸,

此刻正穿着我那件军用级的抗寒服,在不远处的避风处悠闲地调整着内部加热系统。只有我,

手里捏着一件随时会被暴风撕碎的破羽绒服,像个准备冻死在路边的乞丐。

胸口的微型摄像头,正忠实地记录着我被冻得发紫的脸和气到扭曲的表情。

白辰慢悠悠地从避风处走出来,声音隔着防风面罩,闷闷的,

却带着一丝藏不住的得意:「峰哥,你别怪晴姐,她也是为我好。我经纪人说了,

我这张脸要是留了疤,下个月那个国际品牌的代言就飞了……」他故意挺了挺胸,

让我看清那件抗寒服上独特的战术标志。那是我用一个人情,

才从一个退役的战友手里搞到的,全球**不超过十件。为此,我还特意交代导演组,

不用给我准备任何防寒装备。苏晴立刻像护崽的母鸡一样,跑到白辰身边,

帮他拉了拉领口:「辰辰你别理他,他就是个戏霸,在圈子里耍大牌耍惯了,见不得别人好。

」她转头瞪着我,眼神里的嫌恶像淬了毒的冰锥:「少在这儿装可怜博同情!我查过资料,

失温就是感觉冷而已,多活动活动,用意志力扛一扛就过去了,哪有那么邪乎?」

「你那件衣服就是个噱头,穿上显得又胖又蠢,辰辰穿上多帅啊,这才能增加节目效果!」

我气得眼前发黑,哆嗦着手去摸背包侧袋里最后的救命稻草——高能浓缩热量补充剂。

可袋子是空的。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苏晴仿佛看穿了我的想法,

突然从白辰的口袋里掏出我的那盒能量棒,拆开一根,

像喂宠物一样塞进他嘴里:「这个也给辰辰吃吧,补充体力。你看你,还能站着跟我们吵架,

中气十足的,哪像快要死的样子?」「真把自己当影帝了?这点苦都受不了?丢不丢人!」

她那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的嘴脸,比零下四十度的暴风雪更让我感到寒冷。我的保命服,

我的救命粮,全都成了她讨好新欢的工具。「急性低温症,会导致心搏骤停,是会死人的。」

我咬着牙,从冻僵的嘴唇里挤出这句话。「死人?你可真会吓唬人!」苏晴翻了个白眼,

挽住白辰的胳膊,「辰辰刚才手都冻僵了,他喊救命了吗?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有点担当?

」白辰往她怀里缩了缩,镜片反射着我胸前摄像机闪烁的红光:「峰哥,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晴姐说你拍过很多野外生存的戏,经验丰富,肯定能扛过去的。」

他说完,突然对着自己的镜头比了个心,隔着面罩,我都能想象出他那张得意到扭曲的脸。

我再也忍不住了。「够了!」我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猛地朝他扑过去,

伸手就要去扒我那件抗寒服。苏晴尖叫着推了我一把:「凌峰你疯了!你敢动辰辰一下试试?

他的粉丝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你淹死,让你滚出娱乐圈!」白辰捂着胸口,

惊恐地躲到苏晴身后,声音带着哭腔:「晴姐,

我是不是不该来这个节目……峰哥是不是觉得我抢了他的风头?」「你没错,是他太小气,

太霸道!」苏晴拍着他的后背,柔声安抚,那温柔的模样,我只在三年前我们热恋时见过。

「他当了几年一线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最见不得有天赋的新人冒头。」

我看着他们在我面前上演着恶心的“姐弟情深”,其他嘉宾全都低头假装调试设备,

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句公道话。我被孤立在风雪里,像个被全世界遗弃的小丑。这个女人,

三年前在我演唱会上,当着十万人的面,哭着说愿意为我放弃一切。现在,

她正亲手将我推向死亡的深渊,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我抄起地上那件破羽绒服,

用尽全身力气朝他们砸过去:「苏晴,**你妈!我们分手!」2.白辰吓得一哆嗦,

下意识躲到苏晴身后,那件薄如蝉翼的羽绒服被狂风卷起,瞬间消失在茫茫的白雪中。

苏晴的脸瞬间冷得像冰雕,她指着我的鼻子尖叫:「凌峰你这个疯子!你敢骂我?

你忘了你现在还在录节目吗?这头盔上的摄像头可都录着呢!你信不信我明天就买热搜,

说你家暴、当众辱骂女性,让你彻底身败名裂!」她一边骂,一边蹲下去,

假装在雪地里寻找那件早已被吹走的羽绒服,手腕上那枚我送她的百万钻戒,

在镜头的雪地反光下,刺得我眼睛生疼。几个想巴结白辰的嘉宾立刻围了上来,

七嘴八舌地帮腔。「就是啊,峰哥,你太冲动了!苏晴姐也是好心,你怎么还动手骂人呢?」

一个叫刘哥的油腻男星说,「想当年你俩官宣的时候多甜啊,还说她是你的小太阳,

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暴躁了?」我想反驳,可喉咙已经被寒气冻住,

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来,只能徒劳地张着嘴,发出“嗬嗬”的漏风声。

白辰从苏晴身后探出半个脑袋,眼眶红得恰到好处,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峰哥,

你别生晴姐的气了,都怪我……要不,我还是把衣服还给你吧?虽然我感觉浑身发冷,

头也有点晕,但……但为了你们的感情,我忍忍应该没事的……」这话一出,

苏晴立刻把他护得更紧了,像保护什么稀世珍宝。「你别傻!他就是仗着自己出道早,

欺负你这个新人!当年他为了上位,抢了多少同行的资源,怎么没见他这么大义凛然?」

「我抢资源?」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肺部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疼得我几乎要跪倒在地。

「TMD的苏晴!当年我顶着全网的黑料和公司的压力,推掉那部能让我封帝的电影,

到底是为了谁你忘了吗?」苏晴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像是被人揭开了最丑陋的伤疤。

「凌峰你少在这儿翻旧账!」「白辰是我同公司的师弟,

公司刚花了血本给他接下了一个国际大**,要是在这儿破了相、落下病根,

这个责任你担得起吗?你赔得起吗?」呵呵。真是天大的笑话。所以为了一个狗屁师弟,

为了一个所谓的大**,她就可以心安理得地牺牲我的命?什么师弟,

能比相恋三年、曾为她对抗全世界的男友还重要?暴风雪越来越大,我的视线开始模糊,

眼前像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我扶着旁边一个冰冷的设备箱才勉强站稳,

双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当年拍戏时受过重伤的膝盖,被这刺骨的湿冷一激,

连骨头缝里都在冒着酸疼的寒气。我恶狠狠地瞪着那对狗男女,

想冲过去撕烂他们虚伪的嘴脸,却只能像个破风箱一样,发出无意义的嗬嗬声。

那个叫刘哥的嘉宾,甚至还夸张地模仿我,引得众人一阵哄笑。苏晴抱着胳膊,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嘴角挂着一丝冷笑,仿佛在欣赏一个撒泼打滚的跳梁小丑。「够了,

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她走过来,扯过我手腕上连接着安全桩的绳索,

粗暴地把我往旁边一个更空旷、风更大的地方拖。「你先到那边去冷静冷静,

等暴风雪小了再说。省得一会儿情绪失控,又录下什么不能播的画面,

影响我们整个节目的形象。」「这风口……会死人的……」我攥住她的衣袖,

指尖因为寒冷和恐惧而剧烈地颤抖。她不耐烦地一把甩开我,手上的钻戒狠狠刮过我的手背,

留下一道**辣的血痕。「别装了!凌峰,你这套卖惨博同情的把戏,

三年来我看得还不够多吗?」「我可不是你那些没脑子的粉丝,

不会因为你故意咳嗽几声、装装可怜就会心软!」哗啦一声!

她竟然解开了旁边一个备用气象探测气球的缆绳,用带着倒刺的金属扣,

将我的安全绳锁在了气象站的铁杆上!这下,我被彻底困在了这片风雪最猛烈的山脊上,

连移动到背风处的可能都没有了。外面传来他们逐渐远去的谈笑声,

苏晴正笑着给白辰递热水袋。「辰辰你别理他,他就是被粉丝和资本捧得太高了,

真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离了他地球就不转了?」「晴姐,他……他不会真的出事吧?

我听说在这种天气下失温,半小时就能……」白辰的声音里带着假惺"假意的担忧。

「能有什么事?他命硬着呢!当年他为了炒作,

从十几米高的跨海大桥上跳下去救一只流浪狗都没死,这点小风雪算个屁!」

我被锁在冰冷的铁杆上,感觉意识正一点点被抽离,连哆嗦的力气都没有了。

刺骨的寒风像无数把锋利的小刀,从我单薄的衣物缝隙里钻进来,

疯狂地切割着我的皮肤和体温。而这片毫无遮挡的山脊,只会让我的体温流失得更快。

我那盒救命的能量棒,就在白辰的口袋里,离我不过几十米远。可我现在,

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昏沉中,绝望像不断上涨的冰冷潮水,

一点点漫过我的头顶。我用额头抵着冰冷的铁杆,疼得浑身发颤,可那群人,

连头都没有回一下。不知过了多久,一双**版的雪地靴停在了我的面前。是白辰。

他摘下了防风面罩,那张被苏晴夸上天的脸上,哪有半点被冻伤的痕迹?

嘴角挂着一抹得逞的、恶毒的微笑。他蹲在我面前,声音很轻,却像毒蛇的信子,

钻进我的耳朵里:「凌峰哥,你知道吗?晴姐早就想把你这块又臭又硬的绊脚石一脚踢开了。

」我猛地瞪大眼睛,想开口骂他,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嘶鸣。白辰笑得更得意了,

他凑得更近,热气喷在我的脸上,形成一团白雾。「她说你这个人太无趣,控制欲又强,

当年要不是看你流量高、能带她飞升,她根本不会答应跟你官宣。」「现在嘛,我已经火了,

而且……」他顿了顿,伸手拍了拍我那件抗寒服,「我比你更年轻,更听话,也更能满足她。

」「所以啊,你这块垫脚石,也该被踩碎了,挪挪地方了。」他站起身,

在我眼前骚包地转了一圈,炫耀着那件本该属于我的战衣。「这衣服,穿着真暖和。可惜啊,

以后你的资源,你的代言,你的粉丝,甚至你的女人,就都是我的了。」

3.看着白辰那张小人得志的脸,我想抬手撕碎他虚伪的面具,

可被低温症夺走所有力气的我,连动一下都做不到。他欣赏着我无能狂怒的样子,突然,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更好玩的游戏,抓起旁边一根被风雪冻得像铁棍一样的树枝,

狠狠地朝我胸口捅来!「刺啦——」我身上那件薄薄的普通冲锋衣,

被他用尖锐的树枝轻易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那是我最后的防线!

刺骨的寒风瞬间像找到了缺口,疯狂地灌进我的胸膛,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被冻成冰块了!「**疯了!」我目眦欲裂,

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用头撞开他,从雪地里踉跄着站起来,

「这是最后一点防护了!你想杀了我吗?」我用嘶哑的嗓子嘶吼,声音被狂风吹得支离破碎。

正在不远处检查设备的苏晴和其他嘉宾听到动静,皱着眉走了过来。

看到我胸前破开的大口子,苏晴的脸色瞬间沉得能滴出水来。而白辰,

则在一瞬间切换了表情,眼眶立刻红了,豆大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他哭着躲到苏晴身后,指着我,

声音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晴姐……我……我就是想扶峰哥起来,问他冷不冷,

他就突然发疯推开我,还……还说我故意划烂了他的衣服……」什么?我瞪大了眼睛,

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这个畜生!苏晴看了一眼我胸前敞开的破口,

又看了看白辰那张“梨花带雨”的脸,没有丝毫犹豫地选择相信了后者。「凌峰,

你真是越来越离谱了!」「白辰好心想帮你,你不领情就算了,

竟然还自己划破衣服来污蔑他?你为了打压新人,已经不择手段到这种地步了吗?」

「不是我!是他用树枝划的!」我指着白辰,用尽全身力气咆哮。可苏晴根本不看我,

她透过防风面罩看我的眼神,冰冷、嫌恶,像在看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

那个叫刘哥的油腻男立刻在一旁煽风点火:「我就说嘛!我看他就是嫉妒白辰弟弟年轻帅气,

还被苏晴姐这么照顾,故意找借口发脾气呢!」「对啊!就他装备特殊,

现在自己划破点布料就赖到别人头上,真当自己是天皇巨星,可以为所欲为了?」

「当了几季常驻嘉宾就这么霸道?人家白辰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他至于这么下死手针对人家吗?」队员们七嘴八舌地指责我,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冰冷的刀子,

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让我喘不过气来。我张着嘴想辩解,喉咙却像被烂泥堵死了一样,

只能绝望地摇头。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我?苏晴心疼地拉过一脸委屈的白辰,

柔声安慰:「别哭了,宝贝,他就是这样,装备越好越金贵,人也越矫情,

一点小事就闹得天翻地覆。」白辰靠在她怀里,哽咽着说:「晴姐,

我是不是不该碰他的衣服?峰哥是不是特别恨我?」「你没错,是他心思不正,

嫉妒你比他更受关注。」苏晴的话,像一把淬了剧毒的匕首,捅穿了我最后一点念想。

这个我在事业最巅峰时,不顾一切公开恋情,为她挡下所有流言蜚语的女人,此刻,

正在所有人面前,亲手把我钉死在耻辱柱上。我跌坐在冰冷的雪地里,看着胸口敞开的破洞,

寒气顺着皮肤往骨头缝里钻,麻木和刺痛的感觉像无数只虫子在啃噬我的身体。

那是我最后的防护屏障,是我撑过这场暴风雪的唯一指望。现在,全毁了。

白辰埋在苏晴的怀里,却偷偷地朝我投来一抹得意的、阴狠的笑容。「凌峰,你给我听好了。

」苏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流,「要么,你现在就给白辰磕头道歉,

承认是你自己划破衣服污蔑他。要么,等这季节目播出的时候,我就跟节目组和所有媒体说,

你故意霸凌新人,心理扭曲!」我抬起头,看着眼前这对“郎情妾意”的狗男女。

当年在发布会上,我为她挡下黑粉扔来的水瓶;在颁奖礼上,

我为她放弃了自己最重要的奖项,只为在后台给她一个拥抱。那些瞬间,在她眼里,

竟然是如此的可笑和廉价。「我没有……」话刚出口,一阵剧烈的眩晕猛地袭来。

我眼前一黑,再也支撑不住,重重地倒在了冰冷的雪地里。4.低温症的症状开始急剧恶化,

我的四肢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每一次抽搐,都像有无数根冰针狠狠地扎进我的骨髓里,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生命正在随着体温一起,被这场暴风雪快速吞噬。「峰哥!

峰哥你怎么了!」白辰突然假惺惺地凑了过来,声音里带着刻意拔高的惊慌,

可我透过模糊的视线,分明看到他嘴角那抹怎么也藏不住的窃喜。他蹲在我身边,

伸手就要去扯我胸前那个还在闪着红光的微型摄像头。「我帮你把设备摘了吧,

这玩意儿太沉了,省得一会儿影响救援人员给你做心肺复苏!」我想躲开,

可被低温**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手伸过来。

他的指甲故意在我脖颈的皮肤上用力划过,那冰冷的触感让我控制不住地一阵痉挛。

我胸前本就被划破的口子,被他这么一拽,撕裂得更大了。腥臭的寒风夹杂着雪粒,

像刀子一样疯狂地往我身体里钻。窒息感瞬间攫住了我,我猛地咳出几口带着血丝的黑痰,

混杂着雪水溅在衣襟上,狼狈不堪。他哪里是在帮忙,

他分明是想毁掉我身上最后的、能记录下他们罪行的证据!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狠狠地偏过头,避开了他的手,指甲在坚硬的冰面上抠出了几道深深的血痕。「啊!他动了!

他是不是还想打我!?」白辰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叫着后退半步,

对着苏晴哭喊:「晴姐!我只是想救他,他怎么还这么凶!

他是不是想死之前还要拉我垫背啊!」苏晴怒气冲冲地跑过来,一把将我从雪地里拽起来,

力道大得几乎要扯断我的胳膊。「白辰好心帮你,你不识好歹还想吓唬他!」「凌峰,

我算是看透你了,你就是个被宠坏了的疯子,无可救药!这档节目没有你也罢!」

我被她狠狠地摔回雪地里,后脑勺磕在坚硬的冰块上,眼前彻底蒙上了一层灰色的雾。

在我意识即将彻底沉入黑暗时,我听到白辰还在假惺惺地哭泣:「晴姐,

他……他不会真的有事吧?都怪我,我不该穿他的衣服……」我闭上眼睛,

任由那致命的麻痹感,顺着我的脊椎,一寸一寸地往上爬。就在这时,

一阵与暴风雪的呼啸截然不同的、急促而有力的马达轰鸣声,穿透了厚厚的云层!

螺旋桨卷起的巨大气流,瞬间将我们周围的风雪吹散!一束刺眼得如同白昼的探照灯光柱,

从空中猛地扫了下来,精准地锁定了我们这片区域!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下意识地捂住了口鼻。我艰难地侧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