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被迫嫁杀神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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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是大靖王朝最得宠的皇子,天命所归的储君。若无意外,那至高无上的九龙金銮宝座,

终将属于我。然而,在边关烽火燃眉、大战一触即发之际,一道加急军报直抵御前。

大靖战神鹤渊,竟要求娶于我!荒唐!荒谬!滑天下一大稽!我堂堂天潢贵胄,未来天子,

岂能雌伏于一个男人身下?我冲进御书房,额头磕在冰冷的金砖上:「父皇!杀了他!

求您下旨,斩了那悖逆人伦、藐视天威的鹤渊!」龙椅上的父皇,

我那曾经威加四海、一言九鼎的父皇,此刻却像被抽去了脊梁。「皇儿……」

父皇的声音干涩沙哑,每一个字都艰难万分,「父皇……何尝不想?

可……大靖……需要他啊!」「国库早已掏空,边关处处烽火,百姓易子而食,

没有鹤渊的剑挡在关外,这大靖顷刻间便要天翻地覆!」他浑浊的目光落回我身上。

「父皇……手中的权柄,早已不及他腰间一柄佩剑的分量重了。」

我țũ̂⁻失魂落魄地踉跄回东宫。将自己灌成了一滩烂泥。为了反抗,我绝食了整整三日。

然而,父皇的赐婚圣旨,终究还是来了。几个粗壮的小厮将我捆粽子似的塞进了送亲的车辇。

这支浩浩荡荡的送亲队伍,便如同押解囚徒一般,载着我,去往了边关。2经历了长途跋涉,

我终于到了边关。鹤渊骑着马,用长枪挑开了轿子的帘子。他扬了扬眉,

轻佻地说道「没想到皇帝真的把太子嫁给我了。」他身后的将士哄笑成一片。我面色铁青,

心想这鹤渊当真一点不把皇家放在眼里。「怎么太子殿下要一直坐在这轿子里不下来吗?」

鹤渊勒马立在一旁,居高临下地睨着我,唇角挂着讥诮的笑容。「托你的福,

哪还有什么太子。」我冷冷地回应。我下了轿子,没有理会鹤渊,径直地往前走去。

他策马缓行,马蹄声不紧不慢地跟在我的身后。「殿下这目中无人的脾性,倒是一如往昔。」

话音未落,他忽地打马绕到我身前,堪堪拦住去路。「不过,做了我的娘子,

我就要帮你改改这个毛病了。」他猛地探身,手掌攥住我的臂膀,狠命一拽!

我整个人天旋地转,被一股蛮力硬生生拖离了地面,

随即重重地、毫无尊严地横摔在马鞍之上!还未等我挣扎,

他带着厚茧的手掌就带着狎昵的力道,「啪」地一声,响亮地拍在了我的臀上!「奏乐!」

他大声喊道。他就这样,将我像一件战利品般横驮在鞍前,无视我狼狈地挣扎,

策动胯下高头大马,在骤然响起的喧嚣乐声中,大摇大摆、耀武扬威地踏入了军营辕门。

无数道目光,如同芒刺般扎在我的背上。我下马后立刻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他用舌尖抵了抵被打破的腮帮内侧,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哼笑。他俯下身,

猛地攫住了我的下巴。「殿下的脾气,再不学着收敛,往后的日子恐怕会很难过啊。」

我挥开他的手,不屑地说道:「鹤渊,你以为我怕你么?」他松开了我的下巴,

伸手招来两个士兵。「来人,带殿下去沐浴更衣,今晚我就要洞房。」

士兵粗暴地钳住我的双臂,不由分说便将我向外拖拽。任凭我如何踢打,

他们的手臂如同生铁铸就,纹丝不动。我被粗暴地掼进一间弥漫着劣质皂角气味的简陋营房。

两人欺身上前,三两下就剥掉了我身上的衣物。「放肆!滚开!我要杀了你们——!」

我羞愤地大骂他们。一只大手铁钳般按上后颈,另一只箍住腰身,

猛地将我狠狠按进硕大的浴桶!粗糙的布巾带着砂砾般的触感,

毫不留情地擦刮过**的皮肤,留下**辣的痛楚。一个士兵终于开口,声音平淡无波,

如同复述命令:「殿下息怒。边关苦寒,就这条件,你还是早些习惯的好。」

他们无视我的呛咳与颤抖,仿佛清洗的并非一个活生生的人,

而是一件亟待处理、染了污迹的物品。3我被迫带着盖头与鹤渊拜了堂。在众人的起哄声中,

我被送入了洞房。我掀开盖头,衣袖中握着早就藏好的匕首。只要鹤渊进来,

定要用这匕首要他的命。我一个人坐到深夜。鹤渊终于带着一身酒气走了进来。

他看着我扔在地上的盖头,微微皱起眉头。「楚尘,谁让你把盖头摘掉的。」

他踩过地上的盖头,拿起桌上的酒杯,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他将酒杯递到我唇边:「来,

喝了这杯合衾酒。」我挥手将酒杯掀翻,酒杯应声而落。酒打湿了他红色的衣袍。「楚尘,

今天这酒,你非饮不可。」他说着拿起桌上的酒壶,一手铁钳般扼住我的下颌,

另一手不容分说地将壶口狠狠塞入我口中。任由我拼命挣扎,

那壶酒还是一滴不剩地进入了我嘴里。他松开我的一瞬间,我握着匕首朝他的胸口狠狠刺去。

他擒住我的腕骨,力道一大几乎要将其捏碎。匕首轻易被他夺下,冰冷的金属哐当坠地。

「你以为凭这个就能要我的命吗?」「楚尘,你未免太小看我了吧。」

鹤渊那张讨厌的脸在我的视线里渐渐模糊,我的身体开始发软。我强撑着最后一丝清明,

死死盯住他:「你在酒里放了什么?」他抬手,慢条斯理地捋过我鬓边的发丝:「合衾酒,

你觉得放的什么?」他俯身凑近,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耳畔「自然是…助兴的好东西。」

「**!下作!」我怒极,拼尽全身力气想站起来,然而双腿如同被抽去了筋骨,

刚撑起半分,便重重一软,狼狈不堪地跌坐回去。他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嗤笑「嘴硬?

待会儿…怕是你要求着我了。」「痴心妄想!」我齿缝间挤出反击,

声音却已染上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意。鹤渊好整以暇地退开半步,慢慢地欣赏我逐步失控。

难耐的燥热几乎将我吞噬,意识在高温中逐渐模糊。我无意识地揪扯开领口,

微凉的空气拂过颈项,却如同杯水车薪。渐渐地我失去了理智。

一股无法抗拒的本能驱使着我,踉跄着扑过去,双臂如藤蔓般死死缠上鹤渊的腰身。

他的体温透过衣料传来,竟带着玉石般的沁凉。这凉意如同沙漠中的甘泉,

引得我发出一声满足又痛苦的呜咽。我贪婪地贴蹭上去,恨不得将自己揉进那片清凉一中。

「……给我!」我沙哑的声音不受控制地冲出喉咙。他推开我贴上来的身子,

像逗弄宠物一般欣赏我的丑态。他微微俯身,温热的吐息拂过我的耳廓:「求我?」

「求你……」我卑微地拽住他的手,带着哭腔祈求着他。他猛地将我打横抱起,

狠狠抛向那张柔软却冰冷的床榻。未及喘息,高大的阴影已沉沉压下。他欺身而上,

膝盖强硬地顶开我试图蜷缩的双腿。刺耳的裂帛声骤然划破凝滞的空气。「嘶啦——!」

他俯视着在他身下**颤抖的我,粗糙的指腹一路向下,扫过我袒露的肌肤。

一阵撕裂般的钝痛骤然贯穿了我。我痛得浑身发抖,张嘴咬住了他的肩膀。

双手拼命地想推开他。腕骨却被他轻易钳住,固定在头顶。渐渐地,

那药效将痛楚扭曲成一种粘稠而陌生的灼热。抗拒的力气被一丝丝抽走,

身体深处不受控制地溢出细碎而陌生的呜咽。直到夜的尽头。4早晨醒来,

房间内只剩下我自己。身体的异样提醒着我昨夜发生了什么。我恨不得将鹤渊千刀万剐!

他竟然敢这般折辱我!我步出营帐,鹤渊正练兵。一杆长枪在他手中化作银龙流虹,

搅动起猎猎风声。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打量起他。

他周身萦绕着军人特有的、淬炼自沙场的肃杀一气。阳光下舞动的身姿,

每一寸肌理都绷紧着力量,充满了蓄势待发的张力。我心中不由喟叹,若他喜欢的是女子,

定会有不少大家闺秀为之倾倒。但是可惜,他是个变态。他似乎用余光看到了我,

将枪递给身边的副将就向我走来。「夫人,怎的起得这么早?身体可有恙?」他的声音很大,

声音传到了身后将士的耳里。他们的目光都齐齐地看向我。我真想把他的嘴给撕烂了。

「别叫我夫人!」我冷冷地说。「为夫这是关心你,你别一副张牙舞爪的样子。」

他笑着看着我,并没有把我的话当成一回事。

他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我的颈侧:「你脖子上的……印记,大家伙儿,可都瞧得真真儿的了。

」我忙遮住脖子,狠狠地瞪了鹤渊一眼。真是丢人!这时我的肚子响了起来。

从昨日到军营我滴米未进,此时已经饥肠辘辘。这声音来得如此不合时宜,

简直是将我最后一点颜面也撕下来,丢在地上任人践踏。头顶传来一声戏谑的笑。

「夫人这是饿了,我这就带夫人去吃饭。」鹤渊强行揽着我穿过营区时,

西北角的露天火灶正腾起呛人的柴烟。十几口陶釜架在土灶上沸滚,

黢黑的锅沿糊着干涸的粥痂。刚下操的士兵们赤膊蹲在尘土里,

捧着陶碗争抢伙夫勺中寡淡的菜粥。汗水和泥浆顺着他们鼓动的喉结流进碗中。见我们经过,

几个年轻兵卒慌得想站起行礼,却被滚烫的粥泼了满手,疼得嘶气也不敢出声。

鹤渊递给我一碗粥。我皱着眉,嫌弃地说道:「你就给我吃这个?」

鹤渊将碗塞进我的手里:「军营条件有限,能吃的只有这个,你将就一下。」

我看着黑黢黢的碗,实在没办法下口。怔怔地端着碗。这时一个十岁出头的小兵端着空碗,

在不远处直直地盯着我的碗咽着口水。我招手将他唤过来,将碗里的粥递给了他。

他受宠若惊地对我行礼:「谢谢殿下!」鹤渊若有所思地看着我说:「你把你的粥给他,

你就要饿肚子。」我看着他,气急败坏地说道:「父皇发给你的军饷都用到哪里去了,

你就让士兵吃这些?」鹤渊两口喝掉手里的粥,然后冷冷地说:「何不食肉糜,

就朝廷发的那点军饷,我们恐怕连粥都快喝不上了。」想起父皇跟我说的话。我沉默了下来。

5我回到房间,找出我带来的银票,准备去附近小镇买点东西。鹤渊派了两个士兵跟着我。

镇里的百姓看见士兵都很兴奋。对着我们大喊「鹤将军威武!鹤影军必胜!」

士兵们也会对着遇到的百姓招招手。一脸骄傲的样子。鹤渊这个狼子野心的家伙,

竟然在百姓的心中这么有威望!我在他们的带领下来到了镇上最好的酒楼。

我抬手便点了一桌子的菜,热气腾腾地铺满了整张木桌。「坐下,一起吃。」

我朝侍立一旁、喉结不住滚动的两个士兵抬了抬下巴。他们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

「一起吃吧,我一个人吃也无趣。」我放缓语气。他们笨拙地拉开条凳,半个**挨着坐下,

腰杆挺得笔直,像两根绷紧的弦。「谢谢夫人。」「谢谢夫人。」

我听到他们的称呼有点后悔请他们吃饭了。饭菜并不是很可口,但是还勉强可以下咽。

看着他们吃得狼吞虎咽的样子,我的心情也好了很多。心情稍霁,看着桌上还剩不少的菜肴,

一个念头冒了出来:给鹤渊也带些回去吧?「去叫小二,拿些食盒来打包。」

我对其中一个吃得正香的士兵吩咐道。「是,夫人!」他连忙放下碗,抹了把油亮的嘴,

起身快步推门出去了。时间在等待中悄然流逝。另一个士兵已吃得半饱,

正捧着碗小口啜着热汤。门外终于传来了脚步声,笃、笃、笃,三下不轻不重的敲门声。

「来了!」留下的士兵放下碗,起身走向门口,嘴里还含着半口汤,含糊道,

「怎么去那么久……」他的手刚打开门,就被来人一刀抹了脖子。糟了!进来了五个人,

长相似乎是鞑靼人。为首那个人身材魁梧,长着一双桃花眼,

看着我说道:「你就是那位下嫁的大靖皇子吧,我想请你去鞑靼喝个茶。」

6几个人都身手不凡,我想逃脱几乎不可能。但是我还是拿出了怀中的匕首。

大靖与鞑靼素来交恶,战火已经持续了数年。无论他们与鞑靼有什么目的,

我绝不能成为他们的筹码。我不再犹豫,拿匕首捅向了自己的胸口。但是我慢了一步。

为首的那人用手中的短刀击开了我的匕首。随后一记手刀,我便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我已在鞑靼的营帐。那个首领正坐在我的床边擦着刀。看我醒来似乎是开心。

「小皇子,你终于醒了,可担心死我了~」他语气轻佻,动作轻浮,伸手就要摸我的脸。

我侧脸避开。「你做什么!」我怒斥他。他指尖落空,悬在半空,竟真摆出一副受伤的神情。

「你小时候不这样的!」我看着他,冷冷地说:「阁下抓我来,不是为了跟我叙旧吧。」

他眨了眨眼睛,抚掌轻笑:「当然,我是找你来商议大事的。」「小皇子,你帮我杀了鹤渊,

我帮你登上皇位,怎么样?」「好啊,你放我走,我就杀了鹤渊!」这回答干脆利落,

近乎儿戏。他笑得前仰后合,眼角甚至逼出了些许晶莹泪花。「你可真有趣。」他忽然俯身,

温热的气息几乎拂过我的耳尖:「既然你答应了,那我们就开始吧!」毫无预兆,

他的拇指和食指猛地钳住我的下颌骨,强迫我张开嘴。一粒药丸被塞入口中。

我开始浑身无力。紧接着,他的手抓住我前襟,扯开我的衣服。

一枚细长的银针被他捻在指间。一针针刺在了我的胸口。他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颈侧,

直到最后一针落下,花瓣成形。他竟毫不犹豫地抬起手腕,用刀划伤自己的手腕。

用自己的血浇灌这朵刚刺好的花朵。他轻轻摩挲过那朵新鲜烙印的花瓣边缘,眼神幽暗深邃。

「这是鞑靼的秘术,这朵花里有剧毒,只要你跟他亲热,你就能把毒传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