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影后救赎Ta,阴阳两界火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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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陆府待客的前厅内,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抑得令人窒息。

护国公世子谢临渊端坐在堂前,岿然不动。

陆泓在一旁脸都要笑烂了,内心却在苦苦哀求,希望能有人能救自己脱离苦海!

整个京都谁人不知,要是被这位活阎王缠上,轻则破财,重则耗命!

就在陆泓快要支撑不住时,屋外传来躁动,陆泓刚一抬眼,就见陆昭宁拽着张嬷嬷进了前厅!

她一把将张嬷嬷推到地上,声音凄厉:

“爹!您要为女儿和娘亲做主啊!“

陆泓的脸色瞬间拉下来,心头猛地一紧,生怕陆昭宁这一闹会暴露身份,“啪”的一声,手重重拍在案上,猛地站起身来,厉声呵斥:

“放肆!哪里来的疯妇居然在此胡言乱语?来人,堵住她的嘴,给我拖下去!”

小厮正要动手,谢临渊折扇一抬,他们立马定住。

“爹?”

谢临渊手中折扇轻摇,扇尖不经意间点了点下巴,一双眸子半眯着,带着几分探究的玩味。

“陆员外,”他语调微扬,尾音拖得有些长,“陆家的千金,就是这副德行?“

陆泓额上渗出冷汗,慌忙解释:“她、她只是远房亲戚......“

“啪!”折扇在谢临渊掌心重重一合,凤眸眯起,目光冷冽。

“亲戚,叫你爹?”

他虽笑着,周遭的气场却阴沉骇人,陆泓跟个新兵蛋子似的定在原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陆昭宁眼波流转,视线落在了谢临渊的身上。

他一身玄色云纹锦袍,披着一件大氅,领口一圈油光水滑的白狐毛衬得他面如冠玉,矜贵无比。

倒是帅得惨绝人寰,就是眉宇间透着几分阴鸷,死气太足,一副短命相。

关于此人,陆昭宁知道的不多。

只知他是护国公府世子,京都里谈之色变的活阎王。

因祖上开国有功,受封公爵世袭,其母亲生下他后撒手人寰,父兄于几年前双双战死沙场,活脱脱的美强惨人设。

这位活阎王是在三月前,突然缠上陆家的。

每次来,陆家都得掉块“肉”,陆泓苦不堪言,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受着。

这人虽危险,但,定能搅得陆府天翻地覆,给自己休养生息的机会。

正想着,刘引璋匆匆赶到,踏进厅堂,向谢临渊福身行礼:

“世子见谅,这是我家二姑娘,只因八字弱自幼养在乡下,近日才回府。她不懂规矩冲撞了贵人,还请见谅,妾身这就带她离开。“

陆昭宁挑了挑眉。

居然还让刘氏改口承认自己陆家**的身份?

这个短命鬼旺她啊!

真不枉自己铤而走险,特意来一趟。

如此一来,她更没有走的道理了。

陆昭宁大胆观了谢临渊的相,竟发现自己有一段关于他的记忆:

进京前一天,原主在陆家庄子临时歇脚,亲眼目睹了谢临渊杀人。

这位世子爷手起刀落,一颗人头落地,血流了一地,他却半点不沾。

也是在那一夜后,他成了陆家的“噩梦”。

“小女斗胆,同世子爷说句话,可好?”

谢临渊打量了脏兮兮的陆昭宁一眼,发出一声轻啧,毫不客气道:

“本世子不喜欢同丑八怪说话。”

陆昭宁:“......?”

呵。

这句话,陆昭宁记下了。

刘引璋怕她生事,干脆上手去拽,陆昭宁轻巧避开,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

“世子,三月前在庄子,我看到......”

“哗--!”

除了陆昭宁,没有人看清谢临渊是什么时候闪现过来的!

骨扇一展,扇面抵住了她的唇瓣,带起的劲风扬起缕缕发丝。

陆昭宁恰到好处住了嘴,视线低垂。

谢临渊看她的眼睛里多了几分审视,忽而闪过一丝玩味,淡笑出声。

“本世子掌肃清司,管的就是京都官员的大小事。今日撞见**押着刁奴上堂求公道......”

“本世子在,正好。”

他一敞大氅,咧咧作响。

闻言,张嬷嬷吓得几近昏厥。

刘氏眼角飞快掠过一抹阴狠,却转瞬便被浓重的失望覆盖,她垂着眼看向跪在地上的人,声音冷得像冰:

“张嬷嬷,你在府中伺候多年,竟做出偷盗主家财物、苛待姑娘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本就合该好好受罚。”

她阖上眼,掩去眼底的情绪:“且先听凭世子发落,若你命大能熬过这一劫,我便不再追究旧事。”

张嬷嬷浑身一震,猛地抬头,眼里满是惊愕,嘴唇嗫嚅,脸色一寸一寸地白下。

但当她的目光触及刘引璋冷漠的背影,以及谢临渊身后侍卫按着腰刀的手时......她眼中的光芒瞬间熄灭。

最终,只是垂下头,将额头死死抵在冰冷的地面上,声音嘶哑:“是老奴的错......老奴认罪!”

张嬷嬷对偷盗和虐待的事供认不讳,直接被谢临渊的人给带走了。

日暮四合,谢临渊观了外面的天色。

“时候不早了,本世子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听他终于要走,陆泓松了口气。

心里正庆幸这位爷这次终于没要钱时,谢临渊忽然顿住脚步。

“对了。”他转过身,“陆员外,兵部还是很缺钱,你,想想办法,懂?”

陆泓苍白着脸,一个劲的点头。

“懂,懂......”

谢临渊心满意足,看向陆昭宁时,意味深长地留下一句。

“这位二**倒是有趣,希望下次见到你,别还是一副乞丐样。”

谢临渊一走,陆昭宁立马捂着额角装晕。

刘引璋再不忿,也不得不做足表面功夫,命人将她扶回房中,还破天荒地送来了像样的晚膳。

转眼。

夜露更深,月隐星沉。

陆昭宁闭着的眼忽然睁开,屋内没有烛火,漆黑一片。

强大的死气朝着自己靠近,浓烈、凶戾。

他来了。

没有风声、没有门响,寂静的黑夜里,唯有她的呼吸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下一秒,一只冰冷的手扼住了她的咽喉!

“嗯呃--”

陆昭宁被迫仰起头,对上一双在黑暗中亮的惊人的眼睛!

谢临渊逼近,高大的身影将陆昭宁完全笼罩在阴影之下。

他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带着清冽的冷松气息,喷薄在她冰冷的脸颊上。

“本世子查过了,刘氏只有三胎且都是单胎,你这个丑八怪,莫非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不成?”

扼住脖颈的指节缓缓收紧,力道精准地控制在她濒临昏厥的边缘。

“说,你到底是谁!”

“咳咳!”陆昭宁猛地呛咳起来,脖颈间的窒息感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她挣扎着,不大合身的亵衣滑落肩头,露出大半雪白的肌肤。

谢临渊呼吸一滞,呵斥一声:“荒唐!”

撒开手,猛地转过身:“穿好衣服,出来!”

陆昭宁:“......?”

陆昭宁穿好衣服走到院子,谢临渊依旧背对着她,听到身后的动静,他冷冷出声。

“你最好保证你接下来说的话,能让本世子感兴趣。”

“若不然----”

折扇在他掌心转了个漂亮的弧线,扇叶凌厉地划过陆昭宁的侧脸。

一缕青丝飘落在地。

“这,就是你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