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杯天价水,要你倾家荡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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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人,不仅坏到了骨子里,连基本的廉耻心都彻底喂了狗。

本以为这场闹剧会随着时间慢慢平息。然而,三天后的清晨。

助理小琳匆匆走进我的办公室,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色:“沈董,前台小张……出事了。”

“怎么回事?”

“她脸上……突然爆发了严重的红肿、溃烂,奇痒难忍,昨天半夜紧急送医了。”小琳声音低沉,“医生初步诊断……说是接触了含有强效激素和违禁添加物的化妆品,皮肤屏障严重受损,可能……可能需要植皮。”

“植皮?!”我瞳孔猛地一缩。

“她……她说,”小琳犹豫了一下,“她说看着臻颜最近在做大型促销,优惠力度很大,门口也总是排长队,她……她没忍住就去做了个‘定制焕肤’项目……”

臻颜!林媚!

心头的怒火“腾”地一下燃到了顶点!好你个林媚!顾泽倒了,你就用这种下三滥的黑心手段继续敛财?!把违禁药品往顾客脸上涂?!为了赚钱,良心都被狗吃了!

“备车!”我猛地站起身,眼神冷冽如刀,“去医院!”

消毒水的气味弥漫在VIP病房。

小张整张脸都被厚厚的纱布包裹着,只露出一双布满血丝、充满痛苦和恐惧的眼睛。露出的脖颈和手臂皮肤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红疹和溃烂的脓疮,像被强酸腐蚀过。

“沈董……”看到我,她的声音嘶哑哽咽,带着浓浓的哭腔,“对不起……我、我真不知道……我不是想跟您对着干……我看到她们店门口天天排那么长的队,活动又特别便宜,还送礼物……我就……我就没忍住……”

她试图起身,纱布瞬间被渗出的淡黄色组织液浸透。

“躺好。”我按住她颤抖的肩膀,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医生怎么说?”

“医生……”眼泪从她裹着纱布的眼角流下,滑落,“说是……长期接触强效违禁激素……皮肤免疫系统彻底崩溃了……可能……可能要做多次手术植皮……还不一定能恢复……”

植皮!

这两个字像重锤砸在我心上。一个刚毕业、对未来充满憧憬的年轻女孩,人生才刚刚开始,脸就毁了!

“哪家店?”我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臻颜……林老板的店……”

林媚!

这两个字像淬了火的针,狠狠扎进我的神经。

“安心治疗,费用公司全包,后续康复一切有我。”我拍了拍她的肩,转身大步离开病房,再也没看身后那双绝望的眼睛。

心头那股暴虐的杀意几乎要破胸而出。

这一次,没有任何回旋余地。

臻颜美容院。

大门外依旧排着长长的队伍,各种豪车云集。促销的横幅挂得到处都是,“年终钜惠”、“充值百万送超跑体验”等夸张的广告语刺目张扬。

我推门进去。一股混杂着廉价香精和消毒水的浓烈气味扑面而来。

店里人满为患,嘈杂无比。林媚正站在前台,红光满面地指挥着几个店员收钱开卡,旁边几个穿金戴银的富婆围着她,脸上是掩不住的兴奋。

“刷卡!再充一百万!”一个胖胖的女人豪气地将一张黑卡拍在台面上。

“林老板,今天一定要给我安排那个‘逆龄仙丹’项目!”

“好说好说!王太太您是我们的VVVIP,最好的项目都紧着您!”林媚笑得志得意满,眼神轻蔑地扫过我,故意提高了音量,“哟,这不是我们偷吃姐吗?怎么?上次丢人还没丢够,又厚着脸皮来了?”

她扭着腰肢,朝我走了两步,声音带着刻意的嘲弄:“咱们店小本经营,可伺候不起您这种连张会员卡都办不起、还喜欢顺手牵羊的‘大人物’!请您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店里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过来,鄙夷、好奇、幸灾乐祸。

我无视那些目光,径直走到她面前,掏出手机,点开医院发来的诊断报告页面,屏幕几乎要怼到她脸上。

“我们公司的员工,在你们店做了所谓的‘定制焕肤’,现在烂脸躺在医院,需要植皮!”

“嗡——”

人群瞬间骚动起来!

“什么?烂脸?植皮?”

“真的假的?听着好吓人!”

“不会吧?我上个月才做了焕肤……”

恐慌如同瘟疫般蔓延开。不少正在排队的顾客脸色骤变,纷纷涌向收费台。

“退钱!我刚交的定金!”

“给我个说法!我也做了焕肤!”

“妈呀!那东西是不是有问题!”

林媚脸上的得意瞬间僵住,眼神里闪过一丝明显的慌乱。她猛地伸手,一把打掉我的手机!

“啪嗒!”

手机摔落在地毯上。

“沈曦!我看你是失心疯了!”林媚的声音尖锐刺耳,带着被戳穿的恼羞成怒,“拿张不知道从哪里打印出来的破纸就想污蔑我?你以为你是谁?!我告诉你!监管局!卫生局!都刚来查过!我们店绝对合法合规!干干净净!”

她指着地上的手机,对着惊疑不定的顾客们大声道:“大家看看!这就是**裸的污蔑!诽谤!她就是因为嫉妒!嫉妒我们臻颜生意好!”

她试图用音量掩盖心虚。

人群中开始有人动摇。

“是啊……官方都查过了……”

“也许是那个员工自己用了别的东西?”

“林老板看起来不像骗人……”

林媚见势,更加卖力地表演起来,声音带着悲愤:“她不就是被我抢了男人吗?不就是看着顾泽现在对我好吗?至于这么处心积虑来搞垮我的店吗?李凝霜!你能不能成熟一点?!不要像个没断奶的孩子一样胡搅蛮缠!”

我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机,屏幕已经碎裂,但还亮着。

“林媚,”我看着她那张因扭曲而愈发丑陋的脸,声音平静得可怕,“你不会以为,我就只有这一份诊断书吧?”

我的指尖在碎裂的屏幕上轻轻一点。

一段无声的视频开始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