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全家羞辱那天,我的三百亿到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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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的葬礼上,我五岁的儿子周子慕,亲手将一捧混着口水的泥土,砸在我的脸上。

我的丈夫周聿安,冷冷地站在一旁。“白皎皎,你这个灾星,克死了我爸,又克死你爸,

现在还想来分遗产?”他身边的律师拿出一份遗嘱,

宣布我父亲的所有财产都将由周聿安代管,直到我“学会做人”。

我那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婆婆,甚至假惺惺地递来一张纸巾,劝我不要闹了。

我看着这一家人的丑恶嘴脸,心脏像是被泡在极冬的冰水里。我没有说话,

只是默默打开了手机。屏幕上,是我刚收到的一封邮件,来自瑞士银行最高执行官。

“尊敬的白女士,您父亲为您设下的十年‘贫穷历练’已于昨日结束。

”“您在全球一百多个国家的银行、信托、集团中的三百亿美金资产已全部解冻。”“请问,

是否需要我们即刻启动对周氏集团的恶意收购程序?”我抬起头,笑了。周聿安,

你和你全家,准备好迎接真正的“一无所有”了吗?1湿冷的泥土混着我儿子的唾沫,

糊在我的脸上,黏腻又屈辱。我没有去擦,任由它顺着脸颊滑落,像一道肮脏的泪痕。

周聿安整理了一下他那价值不菲的西装袖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白皎皎,别装死。

爸的葬礼,你哭都不哭一声,你还有没有心?”他的话像一根针,扎在我早已麻木的神经上。

我爸?十年前,我嫁给他周聿安,我爸就成了他嘴里的“爸”。可这十年,

他除了从我爸这里拿钱,何曾有过半点做儿子的样子。婆婆张兰扶着墓碑,

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对我哭诉。“皎皎啊,我知道你爸走了你难受,可聿安也是为了你好。

你一个女人家,哪里懂得管公司理财产?交给他,你也能省心,我们都是一家人,

还能害了你不成?”她又转向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亲戚。“大家评评理,

我们家聿安为了老白的公司,十年没休过一个好假,现在老白走了,他顶起这个家,有错吗?

这个媳妇,就是这么没良心,克夫克公公,现在还想克自己家!”我五岁的儿子周子慕,

躲在奶奶身后,探出头来对我做鬼脸。“坏妈妈!灾星!奶奶说你把爷爷克死了!

”童言无忌,却是最锋利的刀。这把刀,是他们亲手递到我儿子手上的。我看着周聿安,

这个我爱了整整十年的男人。他的脸上没有半点对逝者的哀恸,

只有对即将到手的财富的贪婪和不耐烦。他身边的金牌律师,清了清嗓子,

用一种宣判的口吻再次强调。“白女士,根据白老先生生前立下的遗嘱,其名下所有资产,

包括‘启明集团’的全部股份,都将由其女婿,也就是我的当事人周聿安先生进行代管。

直到……白女士在为人处世上,得到周家的认可为止。”“为人处世”,多么可笑的四个字。

就是要我当一条听话的狗,才能从他们嘴里讨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我攥着手机,指尖冰凉。

周围的议论声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这白家大**,以前多风光啊,

怎么嫁了人就成这样了?”“还不是自己作的,听说她爸就是被她气死的。

”“周聿安也是仁至义尽了,换我早跟这种灾星离婚了。”我听着,

心脏的冰冷逐渐蔓కి出一种滚烫的恨意。我低着头,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地敲击,

回复了那封来自瑞士的邮件。【暂缓收购。请立刻启动对周氏集团的全面财务审计,

并调查其所有隐形负债及周聿安个人的资金流水。我需要一份完整的报告。】发送。

一切都在悄无声息中启动。我收起手机,缓缓抬起头。脸上的泥土已经半干,

紧绷着我的皮肤。我看着周聿安那张志得意满的脸,看着婆婆那张虚伪关切的脸,

看着我儿子那张被教坏了的天真脸庞。过去十年,我对他们的爱,

就像我父亲留给我的“贫穷”,是一场历练。如今,历练结束了。我没有发作,

只是露出了一个脆弱又顺从的表情,身体微微发抖。“好……我知道了。都听你的,聿安。

”周聿安很满意我的“识时务”。他走过来,像安抚宠物一样拍了拍我的肩膀。“这就对了,

皎皎。我们夫妻一体,你的就是我的。以后好好在家带子慕,公司的事,有我。

”他以为他赢了。他以为他终于将我和我父亲的一切都踩在了脚下。他不知道,猎物,

有时候只是猎人伪装的。我决定让他们再得意一会儿。毕竟,只有站得足够高,

摔下来的时候,才会粉身碎骨。2回到那个名为“家”,实为牢笼的别墅,

空气里都弥漫着令人窒息的虚伪。婆婆张兰一进门就捏着鼻子,仿佛沾染了什么晦气。

“哎哟,不行不行,这家里得好好去去晦气!白皎皎,你爸那些东西,你赶紧收拾收拾,

全都扔出去!看着就心烦!”她指着客厅角落里一个我暂时安置的箱子,

里面是我父亲的一些遗物。最上面,是他用了半辈子的一支派克钢笔。

笔帽上甚至还有他无意识间留下的齿痕。我的心脏被狠狠揪了一下。周聿安脱下外套,

随手扔在沙发上,用命令的口吻对我说。“听见妈的话没有?赶紧处理掉,

明天我不想在家里看到任何跟你爸有关的东西。”“……好。”我低声应下,

走过去抱起那个箱子。箱子不重,却压得我喘不过气。我没有立刻扔掉,

而是抱着箱子回了我和周聿安的房间,将那支钢笔小心翼翼地藏进了我衣柜的最深处。

这是我爸留给我为数不多的念想了。在整理自己本就不多的杂物时,

我的手触碰到了一个积了灰的方盒子。我打开它。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块手表,

款式已经有些老旧,但表盘依然擦得锃亮。这是我嫁给周聿安第一年,

我们的第一个结婚纪念日,我送给他的礼物。那时的我,没有自己的收入,

全靠周聿安每周给的少得可怜的生活费。我省吃俭用了整整三个月,每天只吃馒头和咸菜,

才凑够钱买下这块当时我觉得无比珍贵的手表。记忆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

【闪回】纪念日那天,我像个等待被夸奖的孩子,捧着礼物盒递到他面前。“聿安,

纪念日快乐!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他打开盒子,只看了一眼,眉头就皱了起来。

“什么年代了,还戴这种表?款式太老了。”他随手将盒子丢进了床头柜的抽屉里,

再也没有拿出来过。我的心,在那一刻就凉了半截。第二天,我却发现婆婆正拿着那块表,

用一块抹布嫌恶地擦拭着。她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什么破烂玩意儿,

几百块钱的廉价货也好意思拿出手当礼物?真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上不了台面。

也就是我们家聿安不跟她计较。”【闪回结束】原来,我满含爱意的珍宝,在他们眼里,

不过是“破烂”和“廉价货”。房门被推开,周聿安走了进来。他看见我手里的盒子,

脸上浮现出毫不掩饰的轻蔑。“哟,还留着这破烂呢?我以为你早就扔了。

”我攥紧了那个盒子,没有说话。他踱步过来,打量了一下房间,

然后踢了踢旁边一张摇摇晃晃的茶几。“正好,这茶几腿有点不稳。”他伸出手,不容置喙。

“拿来。”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是本能地问了一句。“拿去做什么?”他笑了,

那笑容里满是戏谑和侮辱。“还能做什么?垫桌脚啊。这破玩意儿,也就这点用处了。

”说完,他直接从我手里抢过那块手表,连同盒子一起,塞在了摇晃的茶几腿下。

他用力踩了踩,茶几稳固了。“嗯,正好。”他满意地拍了拍手,转身走出了房间。

我僵在原地,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我看着那张昂贵的欧式茶几,再看看被压在最底下,

承受着所有重量的那块廉价手表。那是我曾经省吃俭用,用三个月的伙食费换来的,

我全部的爱意和期待。如今,它被它的主人,亲手用来垫了桌脚。也好。

就让这份被践踏的爱,和我腐烂的婚姻一起,被压在这冰冷的角落里,永不见天日吧。

3夜深了,我却毫无睡意。手机屏幕的微光照亮了我冰冷的脸。

我的私人团队发来了第一份报告,效率惊人。【白女士,初步审计完成。

周氏集团早已是一个空壳,资产负债率高达93.7%。

公司目前全靠一笔下月即将到期的五千万美金海外贷款撑着门面。一旦贷款违约,

集团将瞬间崩盘。】【另,查到周聿安个人账户于上周支出三百万,

为一名叫林薇薇的女性购入市中心高档公寓一套。】林薇薇。这个名字我听过,

周聿安的“红颜知己”,一个刚出道的小明星。原来,他不是没钱,只是他的钱,

从来都不属于我和这个家。我正看着那些刺眼的数据,

身旁的小床上传来了儿子周子慕压抑的呜咽声。我急忙伸手探向他的额头,一片滚烫。

体温计显示,39度5。我心里一紧,立刻摇醒了在另一张床上睡得正沉的周聿安。“聿安,

快醒醒!子慕发高烧了,我们得送他去医院!”周聿安被我吵醒,极不耐烦地翻了个身。

“大半夜的吵什么?发烧就发烧,给他吃点退烧药不就行了?”“烧到快四十度了!

必须去医院!我们去最好的那家私立医院,那里不用排队。”我心急如焚。周聿安坐起身,

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你有病吧白皎皎?公立医院看不好吗?非要去那种地方烧钱!

别把孩子养得那么娇生惯养!我明天还有个重要的会,今晚还有个重要的应酬,

没空陪你折腾!”“应酬?现在都快半夜十二点了,你有什么应酬?

”“我的事需要跟你报备吗?”他一把推开我,“要去你自己去,别烦我!”说完,

他竟然真的穿上衣服,拿上车钥匙,摔门而去。我的心,随着那声巨响,彻底沉入了谷底。

我看着怀里烧得小脸通红、不断说胡话的儿子,不敢再耽搁。我用自己的备用金叫了车,

独自抱着儿子去了最近的公立医院急诊。深夜的医院走廊,永远是人满为患。哭闹的孩童,

焦急的家长,消毒水的味道,混合成一种让人绝望的气息。我抱着滚烫的儿子,

在长长的队伍里,一点点地挪动。子慕在我怀里难受地哼唧:“妈妈,我难受……爸爸呢?

爸爸为什么不来?”我无法回答,只能更紧地抱住他。在等待的间隙,我无意识地刷着手机,

想分散一下自己的焦虑。然后,我刷到了一条新的朋友圈。是林薇薇发的。照片里,

她穿着一身性感的晚礼服,脖子上戴着一条璀璨夺目的钻石项链,正依偎在一个男人的怀里,

笑得花枝招展。那个男人,只露出了一个侧脸和一只戴着名贵手表的手臂。我认得那块表,

是我结婚三周年时,父亲送给他的。林薇薇的配文是:“谢谢安哥的惊喜,

今晚的酒会我是最亮的星![爱心][爱心]”照片的背景,是一个金碧辉煌的酒会现场,

水晶灯的光芒刺得我眼睛生疼。周聿安口中“重要”的应酬。就是陪着别的女人,

在酒会上做最亮的星。而他的亲生儿子,此刻正在公立医院冰冷的走廊里,发着高烧,

排着长队,等着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轮到的医生。我抱着滚烫的儿子,

看着手机里那刺眼的光。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我心中对他最后一丝名为“夫妻情分”的温情,在这一刻,彻底熄灭,化为灰烬。

我不再犹豫,立刻收起手机,抱着儿子走出排队的长龙。我用我自己的钱,

在这家公立医院的国际部,为儿子办理了VIP病房,请了最好的儿科主任医师。

当我看着医生和护士围着子慕忙碌,看着他躺在干净舒适的病床上,体温一点点降下来时。

我做了一个决定。周聿安,你和你珍视的一切,都该从我的世界里,滚出去了。4第二天,

周聿安才姗姗来迟。他带着一身酒气和陌生的香水味,看到我和儿子在VIP病房时,

第一反应不是关心,而是质问。“谁让你住这里的?白皎皎,你现在是越来越会花钱了啊!

我给你的钱是这么让你糟蹋的吗?”与此同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我的团队发来的新消息。【白女士,目标已狗急跳墙。

周氏的海外贷款银行拒绝了他的展期申请,并要求他在一周内还款。他现在资金链断裂,

唯一的希望就是您父亲可能留下的后手。】果然。他演不下去了。我还没开口,

婆婆张兰就提着一个果篮冲了进来,一进门就开始嚎啕大哭。“我的乖孙啊!

你怎么这么命苦啊!我的天爷啊,这可怎么办啊!”她扑到床边,对着刚刚退烧,

精神还有些萎靡的周子慕大哭大闹。周聿安配合地走过来,脸上带着沉痛的表情。“皎皎,

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我冷冷地看着他们,想知道这对母子又能唱出怎样一出大戏。

周聿安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诊断报告”,递到我面前。“子慕不是普通的发烧。医生说,

他……他被查出患了罕见的血液病,需要立刻进行骨髓移植,否则……”他哽咽着说不下去。

婆婆立刻接上话茬:“否则我的孙子就没命了啊!白皎皎,你这个当妈的,你忍心吗!

”我拿起那份伪造的报告,纸张上还散发着廉价墨水的味道。真可笑。

他们甚至连演戏的道具都舍不得花钱。“配型呢?”我问。“我跟聿安,

还有家里的亲戚都去查了,没有一个配型成功的。”周聿安的脸上写满了“绝望”。“但是,

”他话锋一转,“我们找到了唯一的希望。”他又拿出一份资料,

上面是一个陌生男人的照片和信息。“这是……你父亲早年在海外留下的一个私生子。

他是目前唯一能找到的,和子慕有血缘关系,且配型可能成功的人。”私生子?

我父亲一生光明磊落,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这谎言拙劣到让我发笑。周聿安见我没反应,

终于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他拿出第三份文件,

一份打印好的“亲属关系捐献协议”和一份“遗产全权**协议”。“皎皎,我们查过了,

你这个‘弟弟’对你父亲怨念很深。要想让他同意捐献骨髓救子慕,

我们必须拿出足够的诚意。”他指着那份遗产**协议。“你把爸留下的所有东西,

都正式转到我名下。然后我们拿着这份协议,去求他。告诉他,你为了救儿子,

愿意放弃一切。他看到你的诚意,说不定就会心软。”多么恶毒又完美的计划。

用我儿子的“命”,来换我父亲的遗产。他们算准了,我是一个母亲。他们算准了,

我会为了儿子不顾一切。我看着他们,看着他们抱着我的儿子,

在我面前上演一出母子情深、为孙心碎的戏码。我忽然觉得,就这么让他们破产,

太便宜他们了。我要让他们,在最得意、最胜券在握的时候,坠入地狱。我决定,将计就计。

我脸上露出震惊、痛苦、绝望的表情,身体摇摇欲坠。

“不……不会的……怎么会这样……”见我有了反应,周聿安立刻加了最致命的一剂猛药。

他拉过周子慕的手,蹲下来,用一种悲痛又慈爱的语气教唆着他。“子慕,乖,快求求妈妈。

告诉妈妈,你不想死。”五岁的周子慕,哪里懂这些。他只知道爸爸和奶奶让他这么做。

他转过头,用那双本该纯净无瑕的眼睛看着我,小手拉住我的衣角,用被教好的台词,

一字一句地对我说。“妈妈,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那一瞬间,

我感觉一把生了锈的刀,狠狠地**了我的心脏,来回搅动。那是我的儿子。我怀胎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