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校都以为我撬了校霸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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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了点头,视线在我们两人之间来回扫视,最后定格在周暮脸上,声音低沉得吓人,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淋淋的狠意:

“周暮,这是你选的。你别后悔。”

他又看向我,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物:“还有你。咱们,慢、慢、玩。”

说完,他最后深深看了周暮一眼,那眼神复杂到我看不懂,有暴怒,有受伤,还有一丝……决绝?然后,他猛地转身,大步下楼,脚步声沉重得像要把楼梯踩塌,很快消失在楼梯口。

恐怖的压迫感骤然撤离,我腿一软,差点没站稳。

周暮适时松开了环着我的手,向后退了半步,靠在墙上,微微喘了口气。他脸上那层刻意维持的冷漠和挑衅也褪了下去,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楼梯间里只剩下我和他,安静得可怕。

**着另一边的墙,心脏还在疯狂擂鼓,手心里全是汗。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干涩地问:“……他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周暮没立刻回答。他抬手揉了揉眉心,半晌,才嗤笑一声,但那笑声里没什么温度:“意思就是,疯狗要开始无差别咬人了。”

他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像是抱歉,又像是破罐破破摔的麻木:“安远怡,你好像……真的被我拖下水了。”

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语气古怪:“现在,我们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我看着他,又想想刚才江焰离开时那个可怕的眼神,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这学,真是上得**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