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渣男抱着骨灰盒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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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舔狗,一朝梦醒。当我躺在冰冷的病床上,手里攥着胃癌晚期的诊断书时,我才明白,顾言的心,是捂不热的。我拨通他的电话,听筒里是他不耐烦的声音,混杂着另一个女人的娇笑。我说我病了,在医院。他说:“苏晴晴崴了脚,我走不开。”那一刻,我终于决定,不爱他了。既然生命只剩三个月,我为何不为自己活一次?我要让他为他的冷漠与傲慢,付出最惨痛的代价。我要让他知道,他丢掉的,是这世上唯一真心爱他的人。这场报复,将是我的生命,最后的绝唱。

“姜然女士,诊断结果出来了,是胃癌晚期。”

医生冰冷的声音,像一把淬了毒的利刃,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我攥着那张薄薄的诊断书,纸张的边缘被我捏得起了皱,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灵魂都在发颤。

胃癌,晚期。

原来,这段时间日日夜夜折磨我的,不是简单的胃病,而是死亡的预告。

我一个人坐在医院冰冷的长廊上,周围是来来往往的病人和家属,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焦急与关切。

而我,只有孤零零的影子陪着。

我拿出手机,颤抖着点开了那个置顶的联系人——顾言。

我们在一起五年了。

这五年,我为他洗手作羹汤,为他放弃了出国深造的机会,为他从一个骄傲的公主,变成了卑微到尘埃里的保姆。

我以为,我的付出总能换来他的真心。

可笑。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背景音有些嘈杂,隐约能听到一个女人娇滴滴的笑声。

“什么事?”顾言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漠,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

我的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涌出来。

我深吸一口气,用尽量平稳的声音说:“顾言,我在医院,我……”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粗暴地打断了。

“姜然,你又在玩什么把戏?用生病来博取我的同情吗?我告诉过你,我很忙。”

忙?

我听到了,电话那头,苏晴晴在喊他:“阿言,这个好好看,你帮我试试嘛。”

苏晴晴,他的白月光,他心尖尖上的人。

她一回国,他就迫不及待地回到了她的身边,把我这五年的陪伴,当成了一个笑话。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快要无法呼吸。

“我没有玩把戏,顾言,我真的……”

“够了!”他的声音陡然拔高,“苏晴晴刚刚崴了脚,疼得厉害,我没空跟你在这耗。你要是没事就挂了,别来烦我。”

“嘟嘟嘟……”

电话被无情地挂断。

我看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上面倒映出我苍白而憔悴的脸。

原来,我病得快要死了,也比不上他白月光崴一下脚。

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我捂着嘴,剧烈地咳嗽起来。

鲜红的血,从我的指缝间渗出,滴落在纯白的诊断书上,像一朵朵绝望的死亡之花。

强烈的眩晕感袭来,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倒下的那一刻,我脑海里回响的,全是他那句冰冷刺骨的话。

“别来烦我。”

好,顾言。

如你所愿。

从此以后,我姜然,再也不会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