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渣男后,收废品成了全球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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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掌掴之辱周丰川打了我一巴掌。就因为他大嫂林婉清哭哭啼啼地说我煮的咖啡太烫,

差点毁了她弹钢琴的手。他甩我那一巴掌的时候,眼睛都没眨一下,好像我根本不是他老婆,

而是个碰脏了他宝贝大嫂的垃圾。“温颂,给大嫂道歉。”他声音冷得能冻死企鹅。

我捂着脸,感觉嘴里有点腥甜。看着周丰川护犊子一样挡在林婉清前面,那紧张劲儿,

比他自个儿亲妈病了还上心。我忽然就笑了。真的,憋不住那种。结婚三年,我像个保姆,

像个摆设,像个他用来堵住周家催婚悠悠众口的工具。我听话,懂事,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我以为只要我做得够好,总有一天他能看见我。我真是个天字第一号大**。

原来他不是看不见,是他的眼珠子早就黏在他那位娇滴滴的大嫂身上了,抠都抠不下来。

“你笑什么?”周丰川皱眉头,大概觉得我被打傻了。林婉清躲在他身后,扯着他袖子,

声音跟蚊子哼似的:“丰川,算了,小颂可能也不是故意的……”看,多会演。

白的都能给她说成黑的。我擦了擦嘴角,没看林婉清,只盯着周丰川:“周丰川,

我们离婚吧。”他愣了一下,好像没听清:“你说什么?”“我说,离婚。”我重复一遍,

声音平静得我自己都吃惊,“我这么不懂事,就不碍你和大嫂的眼了。

”周丰川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不是舍不得,是觉得权威被挑战了:“温颂,你发什么疯?

就因为说你两句?大嫂也是为你好!”去**为我好。我差点把脏话骂出口。但我忍住了。

跟这种人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口水。我转身就上楼,从床底下拖出我那个旧的行李箱。

我的东西不多,大部分还是结婚前自己买的。周家给的,周丰川买的,我一样没拿。首饰,

包包,衣服,全都整整齐齐摆在原地。只带走了几件自己的旧衣服,还有身份证结婚证。

我拉着箱子下楼的时候,周丰川还站在客厅,脸色铁青。林婉清假模假样地劝:“小颂,

你别冲动,有什么事好好说……”我没理她,直接把结婚证甩在周丰川面前的茶几上。

“字我签好了。你有空就去把手续办了。”周丰川大概没想到我来真的,

一把抓住我手腕:“温颂,你离开我,离开周家,你算个什么东西?你能去哪?

你以为你能活下去?”我甩开他的手,力气大得自己都意外。“我能去哪不用你管。

就算我去收废品,也比在这儿看你俩恶心强。”2雨中决断说完,我拉着箱子,

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我待了三年的牢笼。外面下着雨,我没伞,浑身很快就湿透了。

手机里没几个钱,银行卡里的钱少得可怜,那还是我自己以前打工攒的。我站在雨里,

第一次觉得这么自由,又他妈这么狼狈。去哪?刚才狠话放得响,现在现实问题来了。

娘家回不去,我爸妈早就觉得我高攀周家,我这样灰溜溜回去,能被他们的唾沫星子淹死。

朋友?结婚这三年,我几乎跟所有人都断了联系。真成了孤家寡人。

一辆收废品的三轮车叮铃哐当地从我旁边经过,蹬车的是个老大爷,

车斗里堆着纸板和塑料瓶。我脑子里突然闪过刚才对周丰川说的话。

——“就算我去收废品……”妈的,收废品就收废品!好歹是靠自己双手吃饭,不偷不抢,

不比在周家当受气包强?我喊住了那个老大爷。“大爷,您这收废品……一天能挣多少?

”老大爷停下車,狐疑地打量我:“姑娘,你问这个干啥?”“我就问问,想找个活儿干。

”老大爷叹口气:“哎,挣不了几个钱,辛苦得很。好的时候百八十,

不好的时候也就三四十,刚够糊口。”是很少。但至少能让我今晚有个地方住,有碗饭吃。

“大爷,您知道哪儿能收到废品吗?或者……您还缺人不?我帮您蹬车,分我点就成。

”老大爷看我浑身湿透,样子可怜,心软了:“哎,你这姑娘……行吧,我正好今天货多,

你帮我推到前面废品站,我给你二十块钱。”“谢谢大爷!”我扔下行李箱,

撸起袖子就帮忙推车。三轮车很沉,雨天地滑,我摔了一跤,膝盖磕破了,

泥水混着血往下流。但我没停,咬着牙把车推到了废品站。拿到那沾满污渍的二十块钱时,

我鼻子有点酸。这是**自己挣来的第一笔钱。虽然少,但干净。老大爷看我挺能吃苦,

说:“姑娘,你要真没地方去,前面有个城中村,房租便宜。我平时就在这片转悠,

你要想干,明天早上五点,在这等我。”3废品新生“好!我一定来!

”我在最便宜的招待所住了一晚,用那二十块钱买了几个馒头和一瓶水。第二天天没亮,

我就去了约定的地方。老大爷姓李,是个好人。他教我怎么分拣废品,哪些值钱哪些不值钱,

怎么跟废品站老板讲价。我学得很快。我不怕脏不怕累,蹬三轮,扛纸板,拆旧电器,

什么都干。以前在周家,十指不沾阳春水,现在手上全是口子和老茧。但我睡得特别踏实。

再也不用看人脸色,再也不用担心哪句话没说对就惹周丰川不高兴。周丰川找过我。

电话打不通(我早就把他拉黑了),他就来废品站堵我。

那天我正灰头土脸地跟人抢一个旧冰箱,他开着他的豪车停在路边,西装革履,

跟周围环境格格不入。他看着我,眼神里全是鄙夷和不可思议:“温颂,你还真来收废品了?

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跟我回去,别在这给我丢人现眼!”我搬起那个旧冰箱,

吭哧吭哧地放到我的三轮车上,都没拿正眼瞧他。“**自己吃饭,丢什么人?

丢人的是那些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对自己大嫂有想法的伪君子吧?

”周丰川气得脸都绿了:“你!”“周先生,没事就让让,你挡着我发财了。

”我蹬起三轮车就走,留他在原地吃尾气。真爽。干了几个月,我跟李大爷熟了。

他无儿无女,看我肯干,就把自己知道的门道都教给我。我发现收废品也不是那么简单,

这里面有信息差。比如,有些工厂淘汰的旧机器,当废铁卖不值钱,但里面有些零件拆下来,

转手卖给需要的厂子,能翻好几倍。我开始留意这方面的信息,蹬着三轮车到处跑,

跟工厂看门的大爷套近乎,跟维修师傅聊天。我用攒下的钱,租了个小院子,

专门堆放我收来的“宝贝”。我还弄了个二手智能手机,在网上查信息,找买家。运气不错,

还真让我做成了几单小生意,赚了点小钱。我把李大爷也拉来了,

不用他再风吹日晒地蹬三轮,帮我看看院子,分拣东西就行。日子好像慢慢有了起色。

直到那天,我去城郊一个废弃的厂区碰运气。那地方很大,据说以前是个什么高科技厂子,

后来倒闭了,东西都搬空了,就剩些破铜烂铁没人要。我在一堆生锈的机器里翻找,

突然被一个角落的反光晃了眼。扒开一堆废塑料布,我看到一个银白色的金属箱子,

半埋在垃圾里。箱子很沉,看着不像普通废品。我费了好大劲把它弄出来,擦干净表面的灰。

箱子没锁,我把它撬开了。里面不是机器零件,而是一叠叠文件,还有一个黑色的,

像硬盘一样的东西。文件上的字我看不懂,好像是外文。

那个硬盘……我直觉这玩意儿不简单。正看着,突然听到外面有汽车的声音,

还有人的脚步声。我心里一紧,赶紧把箱子盖上,用塑料布重新盖好,

自己躲到一堆废料后面。进来的是几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看着就不像好人。

他们在厂区里四处翻找,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妈的,明明说就在这一带,怎么找不到?

”“仔细找!老板说了,必须找到!那东西值大钱!”我心跳得厉害,

感觉他们找的就是我这个箱子。他们越走越近,眼看就要找到我藏身的地方了。完蛋了。

这要是被抓住,不死也得脱层皮。就在我冷汗直冒的时候,厂区大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像是车子撞在了一起。那几个黑西装一下子被吸引了过去。“怎么回事?”“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