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把抢我人生的姐姐送去挖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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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

抢我人生的姐姐送去挖煤年代重生/极致复仇/大女主麻袋粗糙的纤维磨着我的脸,

痒得钻心。我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袋口外,那张和我有着七分相似,

此刻却双眼紧闭、毫无血色的脸。我的好姐姐,林雪。再过三个小时,

她本该带着文工团的录取通知书,去开启她那光芒万丈的人生。成为万众瞩目的台柱子,

嫁给司令的儿子顾长风,最后,再亲手把我送上刑场。就像上辈子一样。“……林昭,

你天生就是我的垫脚石。”临刑前,她穿着洁白的呢料大衣,在我耳边轻语,“你的舞姿,

你的才华,你的男人,甚至你的命,都是我的。”冰冷的雪地里,枪声响起。

子弹穿透心脏的剧痛,将我从十八岁的这个午后,猛然唤醒。我重生了。

重生在林雪去文工团报到的这一天。很好。我不再犹豫,用尽全身的力气,

将麻袋的绳口狠狠勒紧。袋子里的林雪,像一条缺水的鱼,无意识地动了一下。我拖着麻袋,

一步一步,走向火车站。盛夏的午后,知了在树上声嘶力竭地叫着,

空气里满是燥热的尘土味。麻袋在黄土地上拖出长长的一道痕迹,就像我上辈子,

那被她拖拽着、碾碎了的一生。火车站里人声鼎沸,南来北往的旅客,

脸上都带着对未来的憧憬或迷茫。我挤在人群中,将那个装着我姐姐的麻袋,

和几十个装满货物的麻袋,一起扔上了一节货运车厢。那是一辆开往山西的绿皮火车。

我甚至还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钱,给列车员塞了两张大团结。“师傅,麻烦了。

这里面是我家亲戚托我捎的‘土特产’,麻烦路上多照看。”列车员掂了掂手里的钱,

又看了一眼那个不断蠕动的麻袋,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放心,

保证给你送得妥妥当当。”随着一声长长的汽笛声,火车缓缓开动。我站在月台上,

看着那节绿色的车厢,离我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我知道,在它的终点,等待林雪的,

不是鲜花和掌声,而是漆黑的矿井,呛人的煤灰,和永无天日的劳作。姐姐,

你不是喜欢抢我的人生吗?这一世,我把你的人生,送给你了。好好享用。2.我回到家时,

天已经擦黑。母亲王秀莲正在厨房里做饭,父亲林建国坐在堂屋的椅子上,一边抽着旱烟,

一边擦拭着他那把宝贝的二胡。“昭昭,你姐呢?”王秀莲端着一盘炒青菜从厨房出来,

看到我,随口问道,“不是说好今天去文工团报到,怎么一下午都没见人影?”我垂下眼,

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困惑和委屈:“我不知道。我今天下午在房间里练习基本功,

一抬头姐姐就不在了。桌上……桌上只留了这张纸条。”我从口袋里,

掏出一张提前准备好的信纸。那是我模仿林雪的笔迹写的。上辈子,

为了帮她写检讨、写情书,她的笔迹,我比她自己还要熟悉。信的内容很简单:“爸,妈。

我和张强走了。他对我很好,我们真心相爱。请不要找我。”张强,是隔壁村的一个混混,

前段时间一直在纠缠林雪。林建国一把夺过信纸,浑浊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几行字,

气得手都在发抖。“混账!简直是混账!”他猛地一拍桌子,旱烟杆里的烟灰撒了一地,

“我林建国的女儿,竟然跟一个二流子私奔!我们家的脸,都被她丢尽了!

”王秀莲也白了脸,

怎么办啊……文工团的名额怎么办啊……顾家那边……我们怎么交代啊……”她心心念念的,

从来不是女儿的安危,而是那个能给林家带来无上荣耀的文工团名额,

和那门能让林家一步登天的亲事。我看着他们俩这副天塌下来的样子,心里一片冰冷。

上辈子,当我被人诬陷,说我偷了文工团的演出服时,他们也是这样。不问青红皂白,

直接把我绑起来,打得我皮开肉绽,逼我承认。在他们眼里,我这个女儿,

不过是姐姐光环下的一个污点。“爸,妈。”我适时地开口,声音怯怯的,带着一丝希冀,

“要不……让我去试试吧?姐姐的舞,我都会。

我不想……不想让咱们家的名额就这么浪费了。”王秀莲和林建国同时愣住,齐齐地看向我。

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陌生的怪物。“你?”王秀莲的语气里充满了怀疑,“你行吗?

你姐姐可是从小就……”“妈!”我打断她,第一次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让我去。

不然,我们全家,都会成为整个县城的笑话。”或许是我的眼神太过坚定,

也或许是他们已经走投无路。林建国沉默了半晌,最终,狠狠地掐灭了手里的烟。

“死马当活马医吧。”就在这时,院子的大门,被人“砰砰”地敲响了。

一个穿着军装的年轻人,站在门外,身姿笔挺,剑眉星目。正是顾长风。

他手里还提着一袋林雪最爱吃的红苹果,脸上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叔叔阿姨,

我来找小雪。”3.看到顾长风,王秀莲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手足无措地在围裙上擦着。

“长……长风啊,你……你怎么来了?”顾长风的目光在院子里扫了一圈,没看到想见的人,

眉头微微蹙起:“我来送小雪去文工团。她人呢?”“她……”王秀莲支支吾吾,

求助似的看向林建国。林建国黑着一张脸,把那封“私奔信”狠狠地拍在桌子上。

“你自己看!我们林家,没这个不知廉耻的女儿!”顾长风拿起信,迅速地看了一遍。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错愕、愤怒和不可置信的神情。“不可能!

”他断然道,“小雪不是这样的人!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他说着,锐利的目光,

像刀子一样,直直地射向我。“是不是你?林昭!是不是你把小雪藏起来了?你一直嫉妒她,

你想顶替她去文工团,是不是!”上辈子,他也是这样。不分青红皂白,

永远都站在林雪那边。只要我们姐妹俩有任何冲突,错的那个,一定是我。我迎上他的目光,

没有丝毫闪躲,眼眶里却迅速蓄满了泪水,委屈地摇着头。

“我没有……我怎么会害姐姐……长风哥,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的眼泪,

像断了线的珠子,恰到好处地滑落。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是我从林雪那里学来的。

她最擅长用这招,来博取所有人的同情。果然,顾长风的眼神动摇了。他看着我,

又看了看桌上那封信,陷入了沉默。最终,他一言不发,转身大步离开了林家。我知道,

他不会放弃,他一定会去查。但这不重要,等他查到什么的时候,一切都已尘埃落定。

第二天一早,我拿着那份本该属于林雪的录取通知书,独自一人,走向了县文工团。

文工团的大院里,种满了梧桐树,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斑驳陆离。

一群穿着练功服的年轻男女,正在排练厅里挥洒着汗水。这里,曾是我前世的梦想,

也是我前世的地狱。我走进团长办公室的时候,团长刘佩正在喝茶。她看到我,愣了一下。

“你是……林家的那个?”“刘团长,我是林昭。”我将通知书递了过去,

“我姐姐……她临时有事来不了了,家里人让我来顶替她。”刘佩皱起了眉,

显然对这种临阵换人的行为很不满。“胡闹!文工团是什么地方?菜市场吗?想来就来,

想换就换?”“刘团长,”我不卑不亢地看着她,“给我十分钟。如果我跳得不好,

我自己走。”刘佩被我的胆量和眼神镇住了。她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排练厅里,

所有人都停了下来,好奇地看着我这个“不速之客”。我脱下外套,

露出里面早已准备好的练功服。音乐响起。那是我上辈子,跳了上千遍,

刻在骨子里的舞蹈——《红梅赞》。当第一个音符响起,我缓缓抬起手臂,

整个人的气场瞬间变了。我不再是那个胆小懦弱的林昭。我是浴火重生的复仇者,

是即将绽放的黑玫瑰。我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故事。

那是林雪那种温室里的花朵,永远也模仿不出的,带着血与泪的破碎感和生命力。一曲舞毕,

整个排练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我镇住了。刘佩团长站在门口,手里那杯滚烫的茶水,

不知何时已经凉透了。她看着我,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震惊和狂喜。“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林昭。”我迎着她的目光,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日召昭,光芒万丈的昭。

”4.我毫无悬念地留在了文工团。不仅留下了,还成了刘佩团长眼中的“天降紫微星”。

她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宣布,由我来担任下个月国庆汇演的领舞。这个决定,像一颗炸弹,

在文工团里炸开了锅。原本这个位置,是内定给团里资历最老的台柱子,

一个叫李倩的女孩的。我能感觉到,无数道嫉妒、审视、不怀好意的目光,

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其中,最怨毒的,就是李倩。她在休息的时候,

故意用肩膀狠狠地撞了我一下,阴阳怪气地说:“哼,也不知道使了什么狐媚手段,

刚来就能当领舞。有些人啊,真是天生就长了一副只会勾引人的好皮囊。”我没有理她。

我知道,跟这种人争辩,是最低级的手段。我要做的,是用绝对的实力,让所有人都闭嘴。

接下来的半个月,我几乎是以一种自虐的方式,投入到了排练中。每天早上五点,

我是第一个到排练厅的。晚上十一点,我是最后一个离开的。

我上辈子所有的不甘、所有的痛苦,全都化作了力量,倾注在我的舞蹈里。我跳的,

不再是单纯的《红梅赞》,而是一个女人,在绝境中不屈的抗争和呐喊。我的舞姿,

征服了所有人。那些原本对我抱有敌意的团员,看我的眼神,渐渐从嫉妒,变成了敬佩。

就连李倩,在一次排练结束后,也红着脸,主动给我递过来一瓶水。“林昭……你跳得,

真好。”我接过水,对她笑了笑:“谢谢。”我不需要朋友,但我也不介意,

多几个没有威胁的追随者。在这期间,顾长风来找过我几次。他依旧不相信林雪会私奔,

总想从我嘴里套出点什么话来。“林昭,你告诉我,小雪到底去哪了?

”他把我堵在文工团的门口,眼神执拗。“我不知道。”我看着他,眼神清澈而无辜,

“长风哥,我真的不知道。我也很想姐姐,我每天晚上都梦到她。”我说着,

眼泪又掉了下来。顾长风看着我哭,眼神变得复杂起来。他大概想不通,

为什么眼前这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孩,和那个在舞台上光芒四射、仿佛能燃烧一切的舞者,

会是同一个人。“你……别哭了。”他有些笨拙地递过来一块手帕,“在团里,没受欺负吧?

”我摇了摇头,没有接他的手帕。“谢谢你,长风哥。我很好。”说完,我转身离开。

我能感觉到,他那灼热的、带着探究的目光,一直黏在我的后背上。我知道,

他开始对我产生好奇了。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也是一个……绝佳的信号。男人,

尤其是顾长风这种天之骄子,永远不会珍惜轻易得到的东西。他越是看不透我,

就越会被我吸引。上辈子,我像条哈巴狗一样追在他身后,他对我弃如敝屣。这辈子,

我要让他尝尝,什么叫求而不得。就在一切都步入正轨时,一封来自山西的信,

打破了所有的平静。信是寄到家里的,王秀莲不识字,拿着信找到了文工团。“昭昭,

你快看看,这是不是你姐寄回来的!”她一脸急切,将那封皱巴巴的信塞到我手里。

信封上没有署名,只有一个模糊的、来自山西的邮戳。我的心,猛地一沉。

5.信纸是那种最劣质的黄麻纸,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迹,写着几行血泪斑斑的控诉。“爸,

妈,救我!我是小雪!林昭她不是人!是她把我打晕,卖到了山西的黑煤窑!这里是地狱!

我每天都要下井挖煤,挨打,吃不饱饭……救我!快来救我啊!”信的末尾,

还用已经干涸的血,按了一个触目惊心的手印。王秀莲虽然不识字,但看到那个血手印,

也吓得脸都白了。“这……这是怎么回事?昭昭,你姐她……”我看着信,

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妈……”我扑进王秀莲的怀里,哭得撕心裂肺,

“姐姐她怎么能这么说我……我那么担心她,她怎么能这么诬陷我……”我的哭声,

引来了排练厅里所有人的注意。刘佩团长也闻声赶了过来。“怎么了这是?出什么事了?

”我把信递给她,

…我姐姐……我姐姐她寄信回来了……她说……说是我把她卖去了黑煤窑……”刘佩接过信,

皱着眉看了一遍,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她看了看信上那狂乱的字迹,

又看了看我哭得几乎要昏厥过去的样子,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怀疑。“林昭,

这信上说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猛地抬起头,

眼神里充满了被冤枉的绝望和疯狂,“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就因为我当了领舞吗?

就因为她嫉妒我吗?她就要用这种方式来毁掉我吗?”我歇斯底里地喊着,

情绪激动到了极点。上辈子,我就是这样,被人冤枉,百口莫辩,最后被活活打死。

那种深入骨髓的绝望和无助,我不需要演,那本就是我的一部分。我的反应,太过真实,

真实到让所有人都动容了。王秀莲抱着我,心疼得直掉眼泪:“我的傻孩子……妈相信你,

肯定是有人在冒充你姐,想挑拨离间!你姐她那么疼你,怎么可能写这种信!”“对!

一定是这样!”周围的团员也纷纷附和。“林昭每天都在排练,哪有时间去山西啊!

”“这字迹一看就不对,林雪的字我见过,娟秀得很!”刘佩团长看着群情激奋的众人,

又看了看那封漏洞百出的信,最终,眼神里的怀疑,变成了同情和安抚。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好了,林昭,别哭了。这件事,团里会帮你调查清楚的。你安心排练,

不要影响了下个月的汇演。”我点了点头,趴在王秀莲的怀里,看似悲痛欲绝,嘴角,

却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冷笑。林雪啊林雪,你以为一封信就能扳倒我吗?你太天真了。

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只会让我,把“受害者”这个角色,扮演得更加完美。而你,

只会在所有人的心里,变成一个因为嫉妒而变得面目全非的、恶毒的疯子。6.这件事,

最终以“一场恶作剧”不了了之。刘佩团长象征性地报了警,警察查了几天,

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只能定性为“恶意中伤”。但这件事的后遗症,却在悄然发酵。

林雪在我父母和文工团众人心里的形象,一落千丈。

一个会写这种恶毒信件来中伤自己亲妹妹的人,人品能好到哪里去?就连顾长风,

在得知这件事后,也沉默了很久。他再来找我时,眼神里不再是咄咄逼人的质问,

而是多了一丝复杂和……愧疚。“林昭,对不起。”他在文工团的后门堵住我,声音低沉,

“之前……是我太冲动了。”我看着他,没有说话,只是红了眼眶。有时候,无声的委屈,

比任何辩解都更有力量。“那封信……你别放在心上。”他有些笨拙地安慰我,“我相信你。

小雪她……可能是一时糊涂。”“长风哥,”我终于开口,声音沙哑,“我不怪姐姐。

我只希望她能平平安平安的,早点回家。”我越大度,越善良,

就越能反衬出林雪的恶毒和不可理喻。顾长风看着我,眼神里的愧疚更深了。

“汇演……加油。”他最终只说了这么一句,便转身离开了。我看着他的背影,知道,

他心里的那杆天平,已经开始向我倾斜了。国庆汇演,如期而至。我作为领舞,

站在了舞台最中央。当追光灯打在我身上的那一刻,我仿佛又回到了上辈子。那时候,

我只能站在舞台最不起眼的角落,看着林雪在中央,接受着所有人的鲜花和掌声。而顾长风,

就坐在台下第一排,眼神温柔地,看着他的妻子。而现在,物是人非。聚光灯是我的,

掌声是我的。台下第一排,顾长风依旧坐在那里。但他的目光,却牢牢地锁在我的身上,

专注,而又炙热。音乐响起,我开始舞动。我将两世的爱恨情仇,全都融入了这支舞里。

我跳出了梅花的孤傲,跳出了它在风雪中不屈的抗争,也跳出了它在绝境中,

向死而生的决绝。那是一种超越了技巧,直击人心的力量。一舞结束,台下掌声雷动,

经久不息。我站在舞台中央,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一切,眼角,却滑落一滴滚烫的泪。

这滴泪,不是为了悲伤,而是为了告别。告别那个,死在雪地里的,卑微的林昭。

汇演大获成功,我一夜成名。“林昭”这个名字,成了县文工团最亮的一块金字招牌。

刘佩团长甚至破格,将我提拔成了舞蹈队副队长。我风光无限,所有人都围着我,奉承我。

而就在我人生最得意的时候,第二封信,又来了。7.第二封信,不再是寄到家里。

而是直接寄给了顾长风的父亲——顾司令。信的内容,比上一封更加恶毒,更加疯狂。

林雪在信里,不仅详细地描述了她是如何被我“绑架”到山西的,还添油加醋,

说我从小就品行不端,偷鸡摸狗,为了能进文工团,甚至不惜和县里的某个领导,

有不正当关系。信的最后,她用一种怨毒的口吻写道:“顾伯伯,

您千万不要被林昭那个**骗了!她就是个披着人皮的恶鬼!她抢走了我的一切,她下一步,

一定会去勾引长风!您一定要替我做主啊!”这封信,彻底惹怒了顾司令。他是个军人,

平生最恨的,就是这种背后搞小动作,污人清白的龌龊事。他立刻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