荛荛不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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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产后被人不断地折磨,我的身体被损害得实在厉害。

我只能等恢复体力后再离开。

往日里,但凡我有点头疼脑热,我都会趁机去找霍庭深撒娇,求他陪我。

可这次,我的身体虚弱得连走路都要人搀扶,我却问都没问一句霍庭深在哪。

霍庭深从保姆那得知后,眉头紧蹙,变得心烦意乱。

他觉得,这一定是因为林荛在跟他赌气,他得好好晾晾她。

可又过去几天,我还是没找他。

霍庭深变得更加烦躁。

他觉得,一定是这段时间发泄得不够导致的。

他眸色低沉,闯进白栀的卧室拽起她就拉到我卧室,丢到我床上,二话不说就运动起来。

他时不时看向我,好似要看出什么来。

他为了寻**,不是没有带着白栀到我床上欢好过,每一次我都要跟他大吵一架。

而这次,我只皱了皱眉,就下床准备离开,把这张床让给他们。

霍庭深顿住,陡然扣住我的手腕:

“不许走。”

“你就在这看着,敢走我就打断你的腿。”

我没所谓,平静地坐下。

霍庭深的动作更厉害了。

他只感觉胸口有火在灼烧,一股郁气怎么发泄都发泄不完。

他折腾完白栀又要折腾我。

我烦不甚烦:“霍庭深,你非弄死我才开心是不是?”

他愣愣地看着我苍白的面容,沉着脸带着白栀离开。

晚间,他又莫名其妙地要来陪我吃饭。

这次倒没带着白栀。

我随他折腾,始终没有理他。

我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就快可以离开了。

霍庭深蹙眉吃完饭就走,没过多久,白栀找到我。

她阴着脸,“没想到你不再歇斯底里地和霍总争吵,学会以退为进了。”

呵,原来她以为我是在欲擒故纵霍庭深。

我没理她,她却端起一杯热水走到我面前。

啪,水杯应声摔碎,滚烫的热水恰好泼在了她脚上。

溅起的水珠却落在我手臂上,烫出了一个个脓包。

我还没发作,白栀却尖叫起来,声音锐利得穿透整个别墅。

霍庭深迅速跑了过来。

白栀扑到他怀里,不着痕迹地露出受伤的脚面,啜泣起来:

“霍总你千万不要责怪夫人,是我没拿好水杯,跟夫人没关系。”

“都怪我,只想着来看望夫人,没考虑到我身上还留着霍总的味道,害夫人不开心了。”

霍庭想也没想就信了,他面色如冰,朝我怒斥:

“林荛你怎么又给我找事?几天没骂你就不舒坦是不是?”

“是想关虎狮房了还是想关小黑屋了?血流的还不够是不是?你怎么就这么贱呢。”

我没理他,小腹骤然阵痛,痛得我蜷缩起来,抬手用被子蒙住自己。

他陡然看到我手臂上的烫伤,猝然一顿。

他沉了沉脸色,“王妈,你带白**去包扎伤口。”

我蜷缩在被子里,疼得瑟瑟发抖。

霍庭深蹙眉:“不就是一点烫伤么,有那么疼吗?别装了。”

我捂着小腹说不出话来。

自从上次流产,我就落下了腹痛的病根。

霍庭深上手就要掀起被子。

外面陡然传来一阵滚动的声音。

王妈大叫:“白**晕倒了,摔下了楼梯,摔得浑身都是血!”

霍庭深立马转身就走,不带一丝犹豫。

只留下一句:“别装了,这次我不跟你计较,再有下次你就等着虎狮房加小黑屋吧。”

整个别墅的人都围绕着白栀忙碌起来。

根本没有人注意到我已经拖着虚弱的身体离开了别墅。

等安置好白栀,霍庭深又想起我手上的烫伤,拿着药膏到卧房里找我的时候。

才发现,我的身影早已消失,遍寻不见。

我已经跟着商宴,踏上了出国的航班。

等下了飞机已经是第二天。

我打开手机,映入眼帘的是霍庭深几十通未接来电。

我把电话卡一拔,狠狠掰断,扔进垃圾桶。

此生,我都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