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辣媳:硬汉的掌心娇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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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窄巷里,我被那个刚出狱的男人堵在墙角,无路可逃。

他身上浓烈的烟草味混着危险的荷尔蒙,将我包裹。男人低沉的嗓音擦过我耳际,“跑啊,

怎么不跑了?”我攥紧了怀里那沓滚烫的钞票,那是给我妈救命的钱。我强装镇定,

仰头迎上他如狼似虎的目光,忽然踮起脚,凑到他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严哥,你身上……有别人的香水味,你婆娘知道吗?

”男人的身体瞬间僵硬,掐在我腰上的手,力道猛地失控。01“**说谁?

”严峥的眼底瞬间窜起两簇火苗,箍在我腰上的手像铁钳一样收紧,几乎要将我拦腰折断。

我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却半步不退,甚至伸出手指,状似无意地拂过他粗布衬衫的领口,

“红星纺织厂,茉莉香型雪花膏,最新的货。严哥,这味道,一般娘们儿可搞不到。

”我的话音刚落,严峥的脸色彻底变了。这条巷子是黑市交易的终点,

也是他这种地头蛇收“保护费”的起点。上一世,我就是在这里,

被他抢走了给我妈救命的钱,眼睁睁看着我妈在医院里咽了气。这一世,我带着记忆重生,

提前截胡了那笔本该属于别人的生意,就是为了不再重蹈覆覆辙。我知道严峥的一切,

包括他那个在纺织厂当会计,却跟车间主任勾搭不清的婆娘。“你到底是谁?”他松开我,

眼神里的凶狠变成了审视和警惕,像一头被未知猎物挑衅了的孤狼。我没回答,

只是把怀里的一百块钱,抽出十块,塞进他手里。“严哥,这是今天的孝敬。

以后我陈兰在这里讨生活,还请你多担待。”这十块钱,像一块烙铁,

烫得严峥的眉头紧紧皱起。他这种人,要的是面子,是掌控。我这种主动给钱,

还点破他家里丑事的行为,无疑是在他的地盘上插了一面挑衅的旗。“钱留下,人可以滚。

”他声音冷得掉渣,捏着那十块钱的手,青筋暴起。那只手的虎口上,有一道狰狞的疤,

像一条盘踞的蜈蚣,随着他用力的动作,仿佛活了过来。我心里冷笑,

面上却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慌乱,“谢谢严哥。”我转身就走,毫不拖泥带水。

我知道他不会就这么算了,但我更知道,现在的他,

满脑子都是那股不属于他家的“茉莉香”。刚走出巷口,

我就听到了身后传来压抑的、野兽般的怒吼,以及拳头狠狠砸在墙上的闷响。我没有回头,

径直奔向医院。妈的病不能再拖了。可我没想到,麻烦比我想象中来得更快。

第二天我从医院出来,就被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拦住了去路。为首的,是黑市里真正的老大,

外号“黑熊”。“妹子,胆子不小啊,敢抢我的货?”黑熊的三角眼里闪着贪婪的光,

直勾勾地盯着我手里的布包。我心里一沉,知道昨天那笔生意还是惹了祸。我截胡的,

正是黑熊的货源。“熊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攥紧了布包,里面是刚给妈买的药。

“不知道?”黑熊冷笑一声,朝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给我搜!

”就在那几双脏手要碰到我的时候,一道冷冽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她是我的人,

你们动一个试试?”我猛地回头,看见严峥斜靠在不远处的墙上,嘴里叼着一根没点的烟,

正用那种看死人一样的眼神,盯着黑熊。02黑熊的动作停住了,他眯着眼打量严峥,

又看看我,脸上的横肉抽动了一下,“严峥,**的刚出来几天,就想跟我抢地盘?

”“你的地盘?”严峥慢悠悠地站直了身体,一步一步走过来,他个子很高,

投下的阴影几乎将我完全笼罩,“这条街,什么时候写你黑熊的名字了?”他每走一步,

黑熊和他手下的脸色就难看一分。严峥的凶名,是在牢里真刀真枪打出来的。

黑熊这种欺软怕硬的,还真不敢跟他硬碰硬。“行,严峥,你够种!

”黑熊色厉内荏地指了指严峥,又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这娘们,我记住了!”说完,

带着人灰溜溜地走了。危机解除,我却没有半点放松。我看着眼前的严峥,

这个上一世毁了我一切的男人,这一世却阴差阳错地救了我。命运真是个爱开玩笑的**。

“为什么帮我?”我问他,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他走到我面前,比我高出一个头,

我必须仰视他。他从嘴里取下那根烟,夹在指间,虎口上那道蜈蚣似的疤痕异常清晰。

“我没帮你,我只是不喜欢别人在我眼皮子底下撒野。”他顿了顿,

目光落在我紧紧抱着的布包上,“里面的钱,分我一半。”我心头火起,果然,

他还是那个德性!我刚想开口骂人,却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那不是单纯的贪婪。

“这是给我妈的救命钱。”我咬着牙说。“我不管你给谁用。”他伸出手,摊在我面前,

不容拒绝。我死死地盯着他,他也不闪不避,就那么迎着我的目光。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最终,我还是妥协了,

从布包里拿出剩下的九十块钱,数了四十五块,拍在他手上。“现在,我们两清了。

”我冷冷地说。他收了钱,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看着他毫不留恋的背影,

我气得浑身发抖。可当我低下头,看到布包里剩下的药和钱时,我又愣住了。

他只拿了四十五块,不多不少,正好一半。而我布包里,除了钱,还有刚买的药。他看到了,

却没有动。这个男人,比我想象的要复杂。接下来的几天,我没再去黑市,而是用剩下的钱,

加上我从重生后就偷偷攒下的一点积蓄,在菜市场租了个小摊,开始卖起了自己做的凉粉。

这是八十年代初,个体户刚刚兴起,我的凉粉用料足,味道好,生意竟然异常火爆。

我每天起早贪黑,累得像条狗,但看着钱一点点多起来,心里就有了盼头。这天收摊,

我正数着钱,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摊前。是严峥。他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虽然还是那副不好惹的样子,但看起来没那么落魄了。他什么也没说,就那么站在那里,

看着我数钱。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家伙,不会是又来要钱的吧?

我下意识地把钱往怀里揣了揣。他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嗤笑了一声,

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油纸包,扔在了我的摊位上。“拿着。”我疑惑地打开,

一股肉香扑鼻而来。里面,竟然是半只烧鸡。在这个年代,

这可是普通人家过年才舍得吃的硬菜。“什么意思?”我抬起头,警惕地看着他。他没看我,

目光飘向远处,“我婆娘……跑了。”03我愣住了。他婆娘跑了,给我送烧鸡?

这是什么逻辑?严峥似乎没打算解释,他只是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上,深吸了一口,

缓缓吐出烟圈,烟雾模糊了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那天你说的没错,

她跟纺织厂那个姓李的主任搞到一起了。”他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像是在说一件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他?我们还没熟到那个份上。

嘲笑他?我怕他一拳打死我。“所以,这烧鸡是谢礼?”我试探着问。他瞥了我一眼,

眼神很奇怪,“算是吧。也算是……封口费。”我明白了。家丑不可外扬,

尤其对严峥这种把面子看得比命还重的男人来说。他这是怕我把事情说出去。“放心,

我嘴很严。”我把烧鸡推了回去,“这东西太贵重,我不能要。”他却没再看那只烧鸡,

而是把目光转向了我摊子上剩下的半盆凉粉。“我不要你的保证,我要你的人。

”我的心猛地一跳,手里的毛票都差点被我捏烂了。“你……你什么意思?

”“跟我搭伙过日子。”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你不是要挣钱给你妈治病吗?跟我,

没人敢再找你麻烦。”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是在向我求婚?不,这算不上求婚,

这更像是一场交易。他需要一个女人来填补他老婆跑了的空缺,堵住悠悠众口。而我,

需要一个保护伞。听起来,似乎是个不错的买卖。可我凭什么相信他?这个男人喜怒无常,

骨子里就是一头喂不熟的狼。“我没记错的话,你前几天刚抢了我四十五块钱。”我提醒他。

“那是你该交的保护费。”他回答得理直气壮,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放在了烧鸡旁边,

“这里是九十块。四十五是还你的,另外四十五,算是彩礼。”我看着那沓钱,又看了看他。

他似乎笃定我一定会答应。“我需要时间考虑。”我最终还是没有立刻答应。这件事太大了,

我需要想清楚。“我只给你一天时间。”他掐灭了烟头,扔在脚下碾了碾,

虎口上那道疤痕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愈发狰狞,“明天这个时候,我来听答案。”说完,

他转身就走,留下烧鸡和钱,还有一脸错愕的我。那天晚上,我破天荒地失眠了。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着严峥的话。上一世,他毁了我。这一世,

他却要跟我搭伙过日子。这算什么?孽缘吗?第二天,我照常出摊。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宁,

一直在想,如果我拒绝了他,他会不会恼羞成怒,把我的摊子给掀了?到了收摊的时候,

他果然准时出现了。他还是那副样子,沉默地站在那里,像一尊铁塔,给我巨大的压力。

“想好了?”他问。我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然后,我当着他的面,拿起了那沓钱,

从中抽出了四十五块,把剩下的又推了回去。“钱我还你。烧鸡,

我昨天拿回去给我妈补身体了,算我欠你的。”他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这么说,

你是拒绝了?”“不。”我摇了摇头,迎上他的目光,“我的意思是,我答应你,

但我们之间不是交易。我不要你的彩礼,也不需要你的保护。搭伙过日子可以,

但我们要像正常夫妻一样,互相尊重。你敢吗?”我看到他眼底闪过一丝错愕,

似乎没想到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要反悔的时候,

他才缓缓地开口,声音沙哑。“我有什么不敢的?”04就这样,

我和严峥以一种堪称诡异的速度,扯了证。没有婚礼,没有酒席,甚至没有一个祝福的人。

我只是收拾了一个小包袱,就搬进了他那个位于筒子楼里,小得可怜的家。家里一贫如洗,

除了几件破旧的家具,最有价值的,可能就是他那个跑路老婆没来得及带走的梳妆镜了。

镜子上还残留着淡淡的茉莉雪花膏的香味,像一个无声的嘲讽。我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把那个梳妆镜用布盖了起来。严峥看到了我的动作,什么也没说,

只是默默地把屋子里的烟头都收拾干净,还破天荒地拖了地。我们的婚后生活,

就这么平淡又诡异地开始了。白天,我照常去出摊卖凉粉。他则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份力气活,

每天早出晚归,身上总是带着一股汗味和尘土味。我们交流很少,吃饭的时候,

通常是相对无言。但奇怪的是,我并不觉得尴尬。这个男人虽然话少,

却会用行动表达一些东西。比如,他会每天早上给我准备好早饭,虽然只是简单的馒头稀饭。

他会趁我不在家的时候,把我那个吱呀作响的凉粉车加固得结结实实。有一次我来月事,

疼得在床上打滚。他回来看到我脸色惨白,二话不说,就用他那双布满老茧的大手,

笨拙地给我烧了一锅红糖水,还用一个旧的热水袋灌了热水,塞进我怀里。那一刻,

我看着他紧绷的侧脸,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个男人,似乎和我记忆里的那个恶棍,

越来越不一样了。我的生意越来越好,凉粉摊已经满足不了需求。我动了开个小饭馆的心思。

当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严峥的时候,他只是沉默地抽着烟,听我规划着未来。

“……前期投入有点大,我手里的钱还差一些。”我说出了我的难处。“差多少?”他问。

“大概……三百。”我说完这个数字,自己都觉得有些心虚。三百块,在这个年代,

对一个普通家庭来说,是天文数字。他没说话,只是站起身,从床底下的一个破木箱里,

翻出了一个用布包得整整齐齐的东西。打开布包,里面是一沓崭新的大团结,

还有一本红色的证书。“这里是五百,是我退伍的安家费,一直没动过。

”他把钱和证书都推到我面前,“都拿去用。”我看着那本“三等功”的证书,

再看看他虎口上那道狰狞的疤,忽然明白了什么。这道疤,根本不是打架留下的,

而是战场上留下的勋章。“你……”我的喉咙有些发干。“别问。”他打断了我,

重新点上一根烟,“钱够不够?不够我再想办法。”我摇了摇头,眼眶有些发热。

我把钱推了回去,“我不能用你的钱。这是你的功勋,你的底气。”“现在是我们的底气。

”他看着我,眼神异常认真,“陈兰,我们现在是夫妻。”“夫妻”两个字,

从他嘴里说出来,带着一种滚烫的重量,砸在我的心上。最终,我还是收下了那笔钱。

我告诉自己,这只是暂借,等饭馆开起来,我一定会连本带利地还给他。

饭馆的选址、装修、进货,我亲力亲亲为。严峥只要一有空,就来帮忙。他话不多,

但总能在我最需要的时候,递上一杯水,或者搭一把手。那些以前在黑市认识的地痞流氓,

看到严峥在,也都不敢来找茬。饭馆开业那天,鞭炮齐鸣,生意火爆。我忙得脚不沾地,

脸上却一直带着笑。然而,就在生意最好的时候,麻烦还是来了。

一群穿着制服的工商人员冲了进来,不由分说就要查封我的店。“我们接到举报,

说你们这里卫生不达标,无证经营!”为首的工商人员一脸傲慢。我立刻上前解释,

拿出我早就办好的所有证件。可那人看都不看,一把将证件挥落在地。“我说不达标,

就是不达標!”我瞬间就明白了,这是有人在故意整我。而那个躲在工商人员身后,

冲我露出得意笑容的人,正是黑熊。05“把店给我封了!”为首的工商人员大手一挥,

就要下命令。我气得浑身发抖,却毫无办法。在这个年代,民不与官斗,他们一句话,

就能毁了我所有的心血。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严峥从后厨走了出来。

他手里还拿着一把菜刀,上面沾着没剁完的肉末。“谁敢动一下试试?”他站在我身前,

像一堵山,用那双淬了冰的眼睛,冷冷地扫过每一个人。

那几个工商人员被他的气势吓得后退了一步,但为首的那个很快就回过神来,

色厉内荏地吼道:“你想干什么?暴力抗法吗?信不信我现在就叫公安把你抓起来!

”“抓我?”严峥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股子悍不畏死的疯狂,“老子从战场上下来,

还没怕过谁。今天你们谁敢动我婆娘的店,我就让他躺着出去。”他不是在开玩笑。

我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真实的杀气。那是真正见过血的人才有的东西。

场面一时间僵住了。黑熊躲在后面,也没想到严峥这么刚,一时间也不敢再煽风点火。

就在这时,一个清朗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哟,这么热闹啊?老严,你这新店开张,

怎么不请我喝一杯?”我闻声望去,

只见一个穿着白衬衫、戴着金丝眼镜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他看起来斯斯文文的,

但眉宇间却有一股挥之不去的英气。看到他,严峥身上的杀气瞬间收敛了许多。他皱了皱眉,

“周齐,你来干什么?”那个叫周齐的男人笑了笑,没理严峥,

而是径直走到那个为首的工商人员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王科长,好久不见啊。

我听说最近市里正在严查吃拿卡要的风气,您这是顶风作案,给我们纪委的同志送业绩来了?

”王科长的脸“刷”地一下就白了,额头上渗出了冷汗,“周……周秘书……您怎么在这儿?

”“我来我战友家吃顿饭,不行吗?”周齐笑眯眯地反问。“行,太行了!

”王科长的腰瞬间就弯了下去,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误会,这都是误会!

我们也是接到了举报,例行检查,例行检查而已。”说着,他狠狠地瞪了一眼黑熊。

黑熊吓得一哆嗦,差点跪在地上。“既然是误会,那还不赶紧滚?”周齐的语气虽然温和,

但话里的分量却没人敢质疑。“是是是,我们马上走!”王科长点头哈腰地带着人,

像一群丧家之犬,飞快地溜了。黑熊更是跑得比谁都快。一场危机,

就这么被这个叫周齐的男人三言两语化解了。店里恢复了平静,

食客们都用一种敬畏的眼神看着我们。我走到周齐面前,

真心实意地道了声谢:“今天真是谢谢您了。”“应该的,弟妹。”周齐扶了扶眼镜,

笑着说,“我跟老严是过命的交情。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他转头看向严峥,

调侃道:“你小子可以啊,什么时候找了这么个厉害的媳妇儿,也不跟我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