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子君重生在离婚前!

开灯 护眼     字体:

我重生了,回到老公给我买项链,小三在旁巧笑倩兮的瞬间。

他们以为我是那个只会哭闹的蠢货,却不知,我将用他给我报司法考试的五万块,

亲手将他们送上净身出户的审判庭。上一世,我为爱痴狂,内耗至死;这一世,我收起软弱,

只为自己而活。01江风湿咸的气息还残留在我的鼻腔里,耳边那首悲凉的歌还没散尽,

我就被一阵刺目的灯光晃得睁开了眼。“子君,你看这款怎么样?‘心心相印’,名字不错,

也衬你的气质。”陈俊生的声音。我机械地转动脖子,看到了他那张熟悉的、英俊的侧脸,

还有他身边站着的那个女人。凌玲。她穿着一身得体的职业装,妆容一丝不苟,

正用一种温顺无害的姿态看着我,嘴角挂着职业化的微笑。“陈太太,

这款项链的设计很大气,而且钻石的切工也很好,陈总真是有心了。”她的声音柔柔的,

每个字都像一根细针,准确地扎进我记忆的伤口里。璀璨的珠宝柜台,空气里甜腻的香水味,

还有我脚后跟传来的、**辣的刺痛……我低头,看见了那双八千块的Céline高跟鞋,

正死死地卡着我的脚,皮肉已经被磨破了。我回来了。真的回来了。回到八年前,

陈俊生带着他的“红颜知己”给我买项链的这一天。他出轨已成事实,只是还没跟我摊牌。

而我,还是那个被他圈养的金丝雀,那个只会哭闹撒泼的罗子君。上一世,我就是在这里,

因为陈俊生嫌我穿这双鞋不好看,当场崩溃,和他大吵一架,让他丢尽了脸,

也让凌玲看了场好戏。“子君?发什么呆呢?”陈俊生见我半天没反应,

语气里有了点不耐烦。我没说话。我弯下腰,当着他们两个人的面,

伸手解开了脚踝上那根又细又硬的皮带,把脚从那昂贵的刑具里抽了出来。

当我的脚掌结结实实地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时,那股从脚底板窜上来的舒坦劲,

让我差点没忍住哼出声。这个动作,让陈俊生和凌玲都愣住了。“没什么。”我抬起头,

脸上干干净净,没有委屈,也没有愤怒,甚至还扯出一个笑,“这双鞋太贵了,也磨脚,

不值得。”我的平静,让陈俊生的眉头拧了起来。他看我的表情,是一种全然的陌生,

像是在审视一个他从不认识的人。

“至于项链……”我的视线从那条亮闪闪的“心心相印”上滑过,最后停在凌玲的脖子上。

那里什么都没有,可我却好像已经看见了这条项链戴在她脖子上的样子。“我看就算了。

”我走过去,自然地挽住陈俊生的手臂,动作亲昵,话里的意思却不容商量,

“你最近加班那么辛苦,别破费了。我们回家吧,我给你炖了汤。”陈俊生,凌玲,

你们的“恩爱”,我来替你们加把火。但所有属于我罗子君的东西,我会亲手,

一件一件地拿回来!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在我说出“回家”两个字的时候,

陈俊生整个手臂都僵了一下,而凌玲脸上那得体的笑容,也出现了一丝裂痕。

02从珠宝店回家的路上,车里安静得只剩下空调出风口的嗡鸣。我没像上一世那样,

把高跟鞋砸向副驾,歇斯底里地质问他为什么凌玲会出现在那里。“俊生,

最近项目是不是特别累?我看你眼圈都黑了。”我先开了口,声音不大,刚好能盖过空调声。

他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闻言只是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显然还在回味我刚才在店里的反常。“以前是我不好,太闲了,就容易胡思乱想,

总觉得你不在乎我。”我把声音放得更低,带上一点鼻音,听起来又委屈又自责,

“以后你忙,就不用老惦记着我了,工作要紧。”这几句话下去,

我能感觉到他整个人的肌肉都松弛了下来。他终于睁开眼,侧过头来看我。

路灯的光一晃而过,照亮他脸上复杂的表情,有那么点愧疚,但更多的,是卸下包袱的轻松。

“子君,你能这么想,我……我很高兴。”我心里冷笑。

我亲手给你和小三的幽会扫清了所有障碍,你当然高兴。回到家,我没再提项链的事,

也没提凌玲一个字,而是真的去厨房,给他盛了一碗早就温在锅里的汤。他坐在餐桌前,

一口一口地喝着,暖黄的灯光打在他身上,看起来还是那个温文尔雅的丈夫。我知道,

这第一步棋,我走稳了。接下来的日子,我彻底成了他眼中那个“脱胎换骨”的罗子君。

他半夜回来,客厅里不再有等他等到发疯的我,只有一盏昏黄的夜灯和一杯温水。

他周末说要“加班”,我甚至会提前把他的公文包和换洗的衬衫准备好,叮嘱他注意身体。

陈俊生的愧疚感,就在我这种无微不至的“体贴”里,一天天发酵、膨胀。而这种愧疚,

就是我手里最锋利的刀。时机到了。我挑了个周末,

硬是把在麻将桌上厮杀的妈妈薛甄珠女士给拽到了医院。“妈,你就当陪我,

咱俩做个全身检查,花不了几个钱。”在我软磨硬泡下,检查总算做完了。

当我从医生手里接过那张薄薄的报告单,看到“肝部阴影,疑似早期恶性肿瘤”那几个字时,

我的手还是没出息地抖了起来。就算是重活一世,心还是会痛得揪成一团,

眼泪唰地就下来了。上一世,就是因为我和罗子群都拿不出钱,妈妈的病拖到了晚期,

成了我心里一辈子遗憾。这一次,我绝不会让悲剧重演。我没擦眼泪,任由它们挂在脸上,

手指颤抖着拨通了陈俊生的电话。电话一接通,我立刻带上了哭腔,

把一个女人的恐惧和无助,演到了极致。

“俊生……怎么办……我妈……我妈她……”电话那头的陈俊生一听我的声音就慌了,

连声问我怎么了,说他马上从公司赶回来。半小时后,他风尘仆仆地冲进医院,

领带都跑偏了。看着他满脸焦急的样子,我哭得更凶了,整个人扑过去,抓着他的衣袖,

仿佛他是唯一的救命稻草。“医生说,是肝癌早期……幸好发现得早,只要及时手术,

治愈希望很大……可是……可是手术费要几十万,我跟子群哪儿来那么多钱啊……”愧疚感,

在这一刻被我催化到了顶点。陈俊生几乎想都没想,一把将我搂进怀里,

手掌一下下地拍着我的背。“钱的事你别担心,我来想办法!妈的病,一定要治!

”我埋在他怀里,嘴角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第二天,三十万,

一分不少地打到了我的卡上。妈妈的后顾之忧解决了,我立刻开始执行我的第二步计划。

我约了唐晶和贺涵吃饭,在我最信任的两个人面前,我摊了牌。“我想,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看着唐晶,这个我生命里唯一的光,一字一句地说,

“我想出去工作,我想靠自己。”唐晶的表情,是那种“你终于想通了”的欣慰和激动。

而贺涵,那个永远理智到冷酷的男人,只是推了推眼镜,平静地问我:“你想做什么?

”“我想……考司法考试。”“什么?!”唐晶一口水差点喷出来,“罗子君你疯了?

那玩意儿是人考的吗?你一个大学毕业就没上过班的人……”贺涵看着我,问:“理由?

”“因为我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用最正当,也最有力的方式。”我的声音不大,

但在嘈杂的餐厅里,却异常清晰。贺涵沉默了几秒,然后点了点头。“想法不错,路很难走。

你确定?”“我确定。”那天晚上,我用陈俊生给的三十万医药费,

给自己报了全上海最贵的司法考试冲刺班。当我把那张五万块的缴费单,

状似无意地放在客厅茶几上时,下班回家的陈俊生看到了。他拿起来扫了一眼,

嘴角撇了一下,那是一种毫不掩饰的不屑。“想找点事做也好,别把自己搞得太累。”说完,

他就把单子扔回了茶几上,转身进了浴室。他以为我只是一时兴起,

是家庭主妇排解无聊的又一种消遣。他不知道。这五万块,是我走向独立的敲门砖,

也是他净身出户的第一笔“赞助”!03我的“安分守己”,在凌玲眼里,

大概就是缴械投降的白旗。她以为我彻底认输,便迫不及待地要清理战场,准备登堂入室了。

她的第一步,是离婚。背着陈俊生,用最快的速度,和她的前夫办了手续。

这个消息是贺涵发给我的,没有多余的分析,只有一张打了码的离婚协议照片。“净身出户。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那几个字,指尖在冰凉的屏幕上划过。上一世,

她就是用这种破釜沉舟的姿态,让陈俊生感动得一塌糊涂,

觉得她是为爱牺牲一切的伟大女性。可笑。她哪里是牺牲,

她分明是看准了陈俊生这张更大更稳的长期饭票,提前清仓罢了。我把手机锁屏,丢在一边,

继续翻动面前厚重的《刑法分则》。书页翻动的“沙沙”声,在安静的书房里,

显得格外清晰。凌玲,别着急。真正的净身出户是什么滋味,我会让你,亲口尝尝。

她的第二轮试探,很快就来了。那是个周末下午,阳光正好,

透过百叶窗在书桌上切出一条条明暗相间的光斑。我正在做一套真题,笔尖划过纸面,

发出细密的摩擦声。客厅里,陈俊生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嗡嗡的震动声,

让桌面上的玻璃杯都跟着发颤。我没抬头,眼皮都没抬一下。我知道,陈俊生在浴室洗澡,

水声哗哗作响,听不见。手机屏幕亮着,来电显示上,“凌玲”两个字,刺眼得很。

电话执着地响了很久,终于在我写完最后一道选择题的时候,停了。世界重归寂静。

过了几分钟,浴室门“咔哒”一声开了,陈俊生裹着浴巾,

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走出来。他拿起手机,解锁屏幕的动作快了一拍。

我看见他的眉心几不可察地拧了一下,手指在屏幕上快速划过,然后就把手机揣进了口袋。

整个过程,他一句话都没说。如果是上一世的我,现在已经冲过去抢手机了,

一场天翻地覆的争吵在所难免。但现在,我只是在他走过书房门口时,平静地抬起头,

冲他笑了笑。“洗好了?冰箱里有西瓜汁,我刚榨的。”我的平静,就是最不平静的信号。

他脚步顿了一下,看着我,脸上是一种混杂着心虚和困惑的表情。“啊……好。”晚上,

我躺在床上,呼吸放得很轻,假装睡着了。身边的陈俊生辗转反侧了一会儿,

然后轻手轻脚地爬起来,拿着手机去了阳台。我能听见他刻意压低的声音,

从阳台门缝里飘进来。“……她今天没问……嗯,

看到吧……你别胡思乱想……”“我明天……明天一定找机会给你回过去……”我翻了个身,

背对着阳台的方向,嘴角扯出一个无声的冷笑。可惜啊,剧本,我早就看过了。

我不仅没吵没闹,还在晚饭的时候,做了一件让陈俊生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的事。饭桌上,

我给儿子平儿夹了一筷子青菜,然后很自然地开口。“俊生,有件事跟你说一下。

”他端着碗,明显紧张了起来,大概以为我要开始秋后算账了。“以后,

我妹妹罗子群再找你借钱,你直接拒绝就行。”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清清楚楚。

“啪嗒。”陈俊生手里的筷子掉了一根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愣愣地看着我,

嘴巴微微张着,半天没说出话。要知道,过去的我,可是个不折不扣的“扶妹魔”。

罗子群那个无底洞,陈俊生前前后后已经填进去几十万了。“子君,你……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我抽出张纸巾,擦了擦平儿的嘴角,“她有手有脚,她老公白光也不是残废,

不能总靠我们养着。咱们家,也得为平儿的将来多存点钱。”我把儿子搬了出来,

理由无懈可击。陈俊生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真正的审视。那是一种全然陌生的审视,

还带着一丝……久违的新鲜感。他大概以为我一夜之间“成长”了,

变得顾家、懂事、有远见了。这种新鲜感,让他不安,却又让他莫名地松了口气。“好,

我听你的。”他答应得比我想象中还痛快。果然,没过两天,罗子群的电话就追了过来。

电话一接通,就是她标志性的哭天抢地。“姐!白光那个杀千刀的又在外面欠了赌债!

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你快让姐夫给我转五万块钱救急啊!”我把手机拿远了点,等她嚎完了,

才平静地开口。“钱,没有。”“另外,通知你一件事。陈俊生出轨了,我准备离婚,

以后没人给你们家当提款机了。你自己和你儿子,好自为之。”电话那头瞬间没了声音,

死一般的寂静之后,是气急败坏的咒骂。我没等她骂完,直接挂断,拉黑,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04日子被压成了一张薄薄的纸,正反两面,一面是儿子平儿,

另一面是书。清晨五点,闹钟还没响,身体的生物钟已经把我从床上弹了起来。

天光是灰蓝色的,像蒙了一层雾。我蹑手蹑脚地走出卧室,

客厅里静得能听见冰箱低沉的嗡鸣。一杯滚烫的美式咖啡下肚,苦涩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去,

胃里暖了,脑子也跟着清醒过来。书房里,台灯的光圈在桌面上投下一片暖黄。

我翻开厚重的《民法典》,密密麻麻的法条像一排排严阵以待的士兵。笔尖划过纸面,

发出沙沙的声响,这是这栋房子里,一天中最早的声音。憔悴是免不了的,镜子里的人,

眼圈下面挂着两团青黑,脸色也有些蜡黄。但我不在乎。每啃下一个知识点,每做对一道题,

脑子里就分泌出一种奇特的**。那种感觉,比刷爆陈俊生的卡买一个爱马仕包,

要踏实得多,也上头得多。陈俊生和凌玲的“地下工作”当然没停。他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

身上偶尔会沾上不属于我们家的香水味,淡淡的,是凌玲惯用的那款栀子花香。

有一次他洗澡,手机落在客厅,屏幕亮了一下,是凌玲发来的微信:“到家了吗?

今天好累哦,抱抱。”后面还跟了个委屈巴巴的表情包。我扫了一眼,

面无表情地划掉了通知,继续在草稿纸上演算一道复杂的继承权案例。他们自以为是的甜蜜,

在我眼里,就是两只苍蝇在垃圾堆上跳舞,嗡嗡作响,又脏又烦。司法考试客观题那天,

我起得很早,给平儿做好了早餐,又去医院看了一眼妈妈。她恢复得很好,气色红润,

拉着我的手絮絮叨叨,让我别紧张。我走进考场,周围是和我一样,熬红了双眼的考生。

空气里弥漫着紧张和纸张的油墨味。发下卷子的那一刻,我的心反而彻底静了下来。

四个小时,我头都没抬一下,笔尖在答题卡上飞速涂抹,直到监考老师敲响结束的**。

走出考场,唐晶在门口等我,手里还拿着一瓶冰水,她比我还紧张。“怎么样怎么样?

有把握吗?”我拧开瓶盖,仰头灌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让我长长舒了口气。“还行。

”成绩出来那天,是个阴天。我点开查询网站的手指,还是没出息地抖了一下。

网页加载的圆圈转了又转,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当那个鲜红的“220分”跳出来时,

我整个人都定住了。高出合格线整整40分。我过了。这个消息像一颗手榴弹,

在我那个死气沉沉的家里,炸开了。陈俊生下班回家,我把打印出来的成绩单放在餐桌上。

他拿起来,眼睛在那串数字上盯了足足有半分钟。他脸上的表情,真是太精彩了。先是不信,

然后是震惊,最后,他抬起头看我,那是一种全然陌生的审视。他嘴唇动了动,

半天才挤出一句:“……你,你还真考过了?”从那天起,他看我的样子就变了。

不再是那种看一个花瓶摆件的漠然,也不是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妻子的不耐烦。那里面,

多了一种我从未见过的东西……有点慌。他开始有意无意地往我书房里凑。

“这个……案例分析,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我做项目管理,逻辑也还行。

”他指着我摊开的卷宗,试图找回一点一家之主的存在感。我头也没抬:“不用,

这是关于‘不当得利返还请求权’的,跟你那个不搭界。”一句话,就把他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