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追到他们约会的巷口,只想讨个说法。
那个男人二话不说,开车直接朝我撞了过来。
腿骨断裂的剧痛,和她站在一旁冷漠的笑容,是我昏迷前最后的记忆。
他们以为我废了,以为一个残废再也无法对他们构成威胁。
他们错了。
躺在病床上的每一天,我的恨意都在滋长。
康复期间,我忍着剧痛,将自己锻炼得比以前更强壮。
我摸清了奸夫每天运货的必经之路——一条偏僻的山路。
在一个雨夜,我精准地制造了一场“意外”,让奸夫连人带车翻下了山崖。
他没有死,但余生只能在轮椅上度过。
随后,我将妻子承认与奸夫合谋撞伤我的录音,发给了她的家人和朋友。
她被所有人唾弃,陷入众叛亲离的绝境。
我毁了奸夫的身体,也击溃了妻子的精神。
让他们用同样的方式,品尝了绝望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