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玉米的我,被豪门疯抢

开灯 护眼     字体:

十六岁,我在村里掰玉米,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淌,滴进滚烫的土地。

一辆骚包的红色跑车轰鸣着停在田埂上,车上下来的男人,比那车还惹眼。他掐着烟,

满脸不耐地对着电话吼:「蒋瑶,你来真的?」「对啊,」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冷笑,

「要不是想钓你哥,谁跟你玩?你这种人,除了钱,还有什么值得爱?」

男人气得一脚踹在车门上,一扭头,目光像探照灯一样锁定了我,招了招手,

带着股破罐子破摔的狠劲:「喂,那边的,我给你钱,让你上最好的大学,穿最贵的衣服,

一辈子不愁。你来爱我,干不干?」我丢掉手里的玉米棒子,拍了拍身上的土,

直视着他:「好啊,老板。只是……怎么爱?爱的具体KPI和绩效考核标准是什么?

需要我提供情绪价值、陪伴价值还是生理价值?如果是后者,得加钱。」

01祁放大概没想过,他随手指的一个土丫头,会这么跟他讨价还价。他叼着烟,

眯着眼打量我,像是要把我从里到外都看穿。我叫程野,野外的野。我爸说,

生下来就扔在田埂上,跟野草一样,贱命一条,好养活。此刻,我穿着洗得发白的旧T恤,

裤腿上沾满了泥点,脚上的解放鞋裂了个口子,露出黑乎乎的脚指头。这副尊容,

实在跟祁放那身手工定制的西装和脚下那双锃亮的皮鞋格格不入。

他女朋友蒋瑶的声音尖锐地从手机里传来:「祁放!你找个村姑来恶心我?

你也就这点出息了!」电话被挂断。祁放把手机狠狠砸在跑车前盖上,

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吓得田里几只觅食的麻雀扑棱着翅膀飞走了。他胸口剧烈起伏,

显然气得不轻。「你叫什么?」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程野。」「行,程野。」

他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将我完全笼罩。

一股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昂贵的香水味钻进我的鼻子,「从现在起,你是我的人了。」

他从钱包里抽出一沓厚厚的钞票,直接塞进我T恤的口袋里,动作粗暴得像是在塞一团废纸。

「这些,定金。不够再说话。」我捏了捏口袋里那沓钱的厚度,心里快速估算了一下。

大概一万,够我妈做两次透析了。「老板,我们得先签个合同。」我平静地看着他,

「口头协议没有法律效力。万一您赖账,我一个农村人,去哪儿说理?」

祁放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跟我谈法律?在这块地界,我祁放说的话,

就是规矩。」「那不行。」我摇摇头,态度很坚决,「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您是城里的大老板,我是地里的穷学生,信息不对等,我需要白纸黑字的保障。」我的坚持,

让他眼中的戏谑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探究。或许,他以为我会感激涕零地跪下谢恩,

没想到却碰上个要跟他谈合同的「刺头」。他盯了我足足有半分钟,

才缓缓开口:「你想要什么保障?」「第一,资助我完成学业,直到博士毕业,

所有费用您全包。第二,提供我妈的全部医疗费用。第三,在此期间,我的衣食住行,

您得负责。第四,也是最重要的,我们只是雇佣关系,

您不能对我提任何超出合同范围的要求。」我顿了顿,补充道,「当然,作为回报,

我会扮演好您的女朋友,为您提供足额的情绪价值,让您在想恶心的人面前,倍儿有面子。」

祁放的眉毛挑了起来,似乎对我这套说辞很感兴趣。他身后的司机兼保镖,

一个穿着黑西装的壮汉,默默地递上一个平板和一支笔。「你说,他记。」祁放点了点下巴。

我毫不怯场,将刚才的要求一字不差地复述了一遍,还补充了许多细节,

比如学习费用的范畴,医疗费用的报销流程,以及双方的违约责任。

壮汉的手指在平板上飞快地敲击着,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怪物。祁半年后,

我穿着祁放为我置办的第一件奢侈品连衣裙,站在了祁家金碧辉煌的客厅里,

像一个被精心包装起来的礼物。祁放带我回来,是为了见他大哥,祁砚。

也是为了让蒋瑶彻底死心。因为蒋瑶真正想嫁的人,是祁家的掌权人,祁砚。「我哥那个人,

冷得像块冰,对女人没兴趣。只要他一天不谈恋爱,蒋瑶就总觉得自己还有机会。」

祁放烦躁地扯了扯领带,「所以,你的新任务来了。」我安静地听着。「你去追我哥。」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想尽一切办法,让他爱上你。只要他动了心,蒋瑶那个女人,

自然就滚蛋了。」我看着他,忽然笑了。这可真是……一份越来越有趣的工作。

从扮演他的女朋友,到成为他未来大嫂的候选人。这薪水,是不是也该涨涨了?「老板,

这个项目的难度系数有点高,属于重大项目变更。按照合同,咱们得重新议价。」

祁放被我气笑了,他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看他。他的手指很用力,带着一丝薄茧,

摩挲着我的皮肤。「程野,你掉钱眼里了?」「没办法,穷怕了。」我坦然地回视他,

「而且,祁先生。这个世界上,免费的东西,往往最贵。您说是吗?」他松开手,

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黑色的卡,拍在我手心:「没有密码,随便刷。」这张卡,我后来才知道,

是银行最高级别的定制卡,没有额度上限。客厅的水晶灯光线璀璨,照得我有些睁不开眼。

一个男人从二楼的旋转楼梯上缓缓走下。他穿着一身熨帖的灰色家居服,戴着一副金丝眼镜,

气质温润儒雅,与张扬跋扈的祁放截然不同。他就是祁砚。祁放口中那块「冰」。

他的目光扫过我,没有停留,仿佛我只是客厅里一件无足轻重的摆设。他径直走向祁放,

声音清冷:「胡闹够了就回去。别把不三不四的人带回家。」「哥!她是我女朋友,程野!」

祁放一把将我拉到身前,大声宣布。祁砚的脚步顿住。他终于正眼看我了。

镜片后的那双眼睛,深邃得像一潭古井,不起波澜,却仿佛能洞悉一切。我紧张得手心冒汗,

却还是努力挤出一个自认为最甜美无害的看我了。镜片后的那双眼睛,深邃得像一潭古井,

不起波澜,却仿佛能洞悉一切。我紧张得手心冒汗,

却还是努力挤出一个自认为最甜美无害的笑容,朝着他弯了弯腰:「大哥,您好。」

祁砚没有回应我,他的视线落在祁放搭在我肩膀上的手上,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你的眼光,越来越差了。」说完,他转身,走向餐厅,自始至终,没有再给我第二个眼神。

空气仿佛都凝固了。祁放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这是他第一次被人如此**裸地打脸,

还是被自己的亲哥哥。而我,那个「不三不四的人」,那个「越来越差的眼光」,

尴尬地站在原地,感觉自己像个跳梁小丑。客厅里那盏价值不菲的水晶灯,此刻照在我身上,

只让我觉得无比刺眼。我清楚地知道,我的新任务,那位冰山一样的大哥,比我想象中,

要难攻略一百倍。祁放或许只是个被宠坏的孩子,喜怒都写在脸上。而祁砚,他是一片深海,

表面风平浪静,底下却暗流涌动,能将人吞噬得尸骨无存。我低头看着手里的黑卡,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钱,不好赚啊。02祁砚的轻视,彻底点燃了祁放的叛逆之火。

原本只是赌气的行为,瞬间升级成了必须打赢的战役。当晚,我被“勒令”住在了祁家。

客房在二楼,装潢奢华,带着一个能俯瞰整个花园的露台。我洗完澡,穿着真丝睡裙,

站在露台的栏杆前,晚风吹起我的长发。从玉米地到这里,不过半年,

却像是跨越了两个世界。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我回头,看见祁放端着一杯红酒,

靠在门框上。他换了身休闲装,没了白天的戾气,多了几分慵懒。「在想什么?」他问。

「在想,这么大的房子,每个月物业费得多少钱。」我实话实说。祁放被我逗乐了,走过来,

将手里的酒杯递给我:「尝尝,82年的拉菲,你一辈子也挣不来一瓶。」我没接,

只是看着他:「祁先生,我不喝酒。」「为什么?」「酒精会让人反应迟钝,判断失误。」

我平静地说,「我的人生,错不起。」我的冷静和现实,似乎让他有些挫败。

他仰头喝了一大口酒,猩红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滑落一滴,平添了几分颓废的性感。「程野,

你真是……一点都不可爱。」「可爱不值钱,祁先生。」我看着花园里精心修剪的玫瑰花丛,

「能换钱的,才是我需要的东西。」我们之间的对话,总是这样。

他试图用金钱和物质来冲击我的世界观,而我,则一次次地将他拉回冰冷的现实交易中。

第二天一早,我特意起了个大早。祁家的早餐丰盛得像酒店的自助餐。

祁砚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坐在长长的餐桌主位上,正安静地看着一份财经报纸。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边,

让他看起来像一尊没有感情的神祇。我深吸一口气,端着一杯牛奶,

主动坐到了他旁边的位置。这是一个极其大胆的举动。因为祁放的位置,是在他的斜对面。

祁放看到我的动作,眼睛都亮了,对我投来一个赞许的眼神。祁砚翻动报纸的动作没有停,

眼皮都没抬一下。「大哥,早上好。」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甜美又乖巧。他没理我。

我也不气馁,自顾自地说:「我叫程野,是阿放的女朋友。以后请您多多指教。」

他依旧没理我。空气中只有他翻动报纸的“沙沙”声。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卖力表演的猴子,

而唯一的观众,却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就在我快要绷不住的时候,他终于放下了报纸。

他抬起头,那双清冷的眸子透过镜片,落在我脸上。「程**。」他开口,

声音像清晨的冷雾,「我不管你和阿放是什么关系。但祁家的规矩,食不言,寝不语。

还有……」他顿了顿,目光移向我坐的位置。「这是我母亲生前的位置。」一句话,

像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我的脸“刷”地一下就白了。我猛地站起来,因为动作太急,

带倒了手边的牛奶杯。白色的液体泼洒出来,弄湿了昂贵的丝质桌布,

也溅到了祁砚的手背上。「对……对不起!」我慌忙拿起纸巾去擦。我的手还没碰到他,

就被他猛地避开。他的眼神里,第一次带上了明显的情绪——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别碰我。

」那两个字,比任何羞辱的话语都更伤人。祁放看不下去了,猛地拍案而起:「哥!

你什么意思!程野她不是故意的!」「让她出去。」祁砚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他拿出一方手帕,仔仔细细地擦拭着自己的手背,

仿佛沾上了什么脏东西。然后,他将那方价值不菲的手帕,像垃圾一样,

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我的心,也跟着那方手帕,一起沉了下去。我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

尊严这种东西,在绝对的权势和金钱面前,一文不值。我刚踏出餐厅,

就听到身后传来祁砚冰冷的声音。「祁放,你的这场闹剧,该结束了。你要是真喜欢,

就在外面给她买套房子养着,别带回来碍眼。」「她不是那些女人!」祁放怒吼。「哦?」

祁砚的声音里带了一丝轻嘲,「有什么区别吗?不都是为了钱。」那一刻,我停下脚步,

紧紧攥住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带来一阵尖锐的痛。是的,我是为了钱。这一点,

我从不否认。但被人这样**裸地钉在耻辱柱上,还是让我觉得难堪。我没有回头,

也没有哭,只是加快了脚步,逃离了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我的人生信条是,只要我不尴尬,

尴尬的就是别人。但这一次,我是真的尴尬了。03我在房间里待了一整天,没出门。

傍晚的时候,祁放来敲门。他看起来有些疲惫,眼底带着红血丝。「程野,对不起。

我哥他……他那个人就那样。」他递给我一个袋子,「晚饭我让厨房给你送上来了。」

我接过袋子,没说话。「你别往心里去。」他有些笨拙地安慰我,「他不是针对你,

他对所有人都那样。」我抬起头,看着他:「祁先生,我想,我们的合同,

可能需要重新评估一下风险。」祁砚的厌恶,超出了我的预料。这意味着,我的任务难度,

呈几何倍数增长。「什么意思?你想反悔?」祁放的脸色沉了下来。「我不是想反悔。

我只是觉得,您给的报酬,和我要付出的,不成正比。」我冷静地分析,「您大哥,

祁砚先生,他显然不是一个会被美色或者寻常手段打动的人。要攻略他,

我可能需要付出……一些非常规的代价。」比如,我那点可怜的自尊。祁放沉默了。

他知道我说的是事实。「那你想要什么?」他问。

「我要祁氏集团旗下子公司的一个管理岗位。实习的也行。」我提出了我的条件,

「我需要一个能光明正大接近他的身份,而不是现在这种……不明不白的‘弟弟的女朋友’。

」只有进入他的世界,站在离他最近的地方,我才有可能找到他的弱点。祁放的表情很惊讶,

他大概没想到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你想进公司?」「对。」我点头,「我查过了,

祁砚先生每周三下午都会去旗下的‘创星科技’开例会。我想进这家公司。」

祁放盯着我看了很久,眼神里充满了审视。「程野,你到底想干什么?」

「完成您交代的任务。」我回答得滴水不漏,「或者,您现在就可以终止合同,

我立刻从这里消失。之前您付的钱,我会想办法还给您。」这是我的底气。我可以走,

可以回到我的玉米地里去。但我赌他不会。因为他已经被架起来了,

在祁砚面前丢了那么大的脸,他比我更需要这场“胜利”。果然,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最终还是妥协了。「好,我答应你。明天就安排你入职。」他咬着牙说,「但你记住了,

程野,别耍花样。要是让我知道你敢背着我做什么……」「放心,祁先生。」我打断他,

「我是个有职业道德的乙方。」第二天,我摇身一变,

成了“创星科技”市场部的一名实习生。祁放能力很大,我的入职手续办得悄无声息,

除了人事部的经理,没人知道我的背景。我换上公司统一的职业装,白衬衫,黑短裙,

将一头长发扎成干练的马尾。看着镜子里那个陌生的自己,我有些恍惚。

创星科技的办公环境很好,每个人都步履匆匆,脸上写满了精英的自信。

我被分派给一个叫Linda的女人。她妆容精致,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路带风,

是市场部的总监。她把我领到一个空位上,扔给我一沓厚厚的资料。「新人,

先把这些项目资料看完。下班前,给我一份总结报告。」她的语气,不带任何感情。

我点点头,开始埋头苦干。我知道,这是职场的第一关,下马威。我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

将那些晦涩难懂的项目资料啃了下来。临近下班,所有人都走了,只有我的工位上还亮着灯。

我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将写好的总结报告发送到Linda的邮箱。

当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办公大楼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一辆黑色的宾利,安静地停在路边。

车窗降下,露出祁砚那张毫无表情的脸。我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是在等我吗?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我掐灭了。不可能。我目不斜视地从他车前走过,

假装没有看见他。「上车。」他的声音,冷不丁地在身后响起。我脚步一顿,转过身。

他已经下了车,倚在车门上,夜色勾勒出他修长挺拔的身影。「祁总,您是在叫我吗?」

我故作惊讶。「这里还有别人吗?」他反问。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车里的空间很大,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雪松味,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样。「祁总,这么晚了,

您有事吗?」我小心翼翼地问。他没有看我,只是吩咐司机:「开车。」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寂静的街道上。车厢里一片沉默,气氛压抑得让我有些喘不过气。

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里,也不敢问。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程**,真是好手段。」我心里一咯噔。「我不明白您的意思。」他转过头,

金丝眼镜后的眸子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锐利。「先进公司,再制造偶遇。下一步,

你准备怎么做?在我加班的时候送咖啡?还是在我应酬的时候假装醉酒,倒在我怀里?」

他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剥开了我所有的伪装。原来,他什么都知道。我的那些小伎俩,

在他眼里,不过是跳梁小丑的滑稽表演。我的脸颊**辣地烧了起来,所有的镇定和冷静,

在这一刻,土崩瓦解。「我……」我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忽然凑近我,

我们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近。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眼镜片后长长的睫毛,

能闻到他呼吸间清冽的气息。我紧张得身体都僵硬了。「告诉我,」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一种致命的蛊惑,「祁放给了你多少钱,让你来演这场戏?」「我让你加倍。」

04加倍。他说得云淡风轻,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我的心脏却因为这两个字,

疯狂地跳动起来。如果说祁放是明码标价的甲方,那祁砚,

就是那个能随时改变游戏规则的幕后BOSS。他看我的眼神,不像在看一个人,

更像在评估一件商品的价值。「祁总,我不懂您在说什么。我和阿放是真心相爱的。」

我压下心头的慌乱,继续扮演着我的角色。「是吗?」他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嘲弄,

「真心相爱?程**,你连撒谎都不会。」他伸出手,挑起我的一缕头发,

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你身上,都是廉价香波的味道。而阿放,他只用定制的男士香水。」

他的指尖划过我的脸颊,冰凉的触感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你的手,因为常年干农活,

指关节粗大,还有薄茧。而阿放,他连瓶盖都懒得自己拧。」他每说一句,

我的脸色就白一分。「最重要的是,」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像魔鬼的低语,

「你的眼睛里,没有爱。只有野心和算计。」我被他看得无所遁形。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他的观察力,敏锐到令人发指。「程**,跟我合作,比跟着那个蠢货,有前途得多。」

他收回手,重新靠回椅背,恢复了那副疏离淡漠的样子,「我需要一个未婚妻,

来应付家里的催婚。而你,需要钱,和更高的平台。」「我们可以各取所需。」

我彻底愣住了。这情节的反转,比过山车还**。从攻略他,到被他反攻略?「为什么是我?

」我忍不住问。「因为你够聪明,也够贪心。最重要的是,」他看了我一眼,「你很干净。

我讨厌麻烦的女人。」干净?是因为我还是个处女吗?我忽然觉得有些讽刺。

「我需要付出什么?」我问。「很简单。扮演好你的角色,别爱上我,

也别妄想得到任何不属于你的东西。合同结束,我会给你一笔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钱,

或者,一个让你能平步青云的机会。」他的条件,诱人得让人无法拒绝。和他合作,

我不仅能更快地完成祁放交给我的任务,还能得到更多。这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

「我怎么知道,您会不会像祁先生一样,事后赖账?」我提出了我的顾虑。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嘴角勾起一个极淡的弧度。「程野,我和他不一样。」是的,

他不一样。祁放是会把“规矩”挂在嘴边的纨绔子弟,而祁砚,他本身就是规矩的制定者。

「好,我答应您。」我几乎没有犹豫。和强者合作,总比与虎谋皮要安全。「明天,

会有人把合同送到你的工位上。」他说,「另外,从创星科技辞职。」「为什么?」

「我的未婚妻,不需要在我的公司里,看别人的脸色。」车子停在了一栋高级公寓楼下。

「从今天起,你住在这里。」他解开安全带,「你的东西,阿放会让人给你送过来。」

我下了车,看着眼前这栋气派的建筑,有些反应不过来。这就……金屋藏娇了?「祁总,」

我转身叫住他,「您就不怕,我拿了您的钱,和祁先生一起,联合起来骗您吗?」他闻言,

转过身来。路灯的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缓缓走到我面前,摘下了眼镜。

没有了镜片的遮挡,他的眼睛显得更加深邃,像两个漩涡,能将人的灵魂吸进去。他俯下身,

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话。「你可以试试。」他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压迫感。「看看是你跑得快,还是……我碾死一只蚂蚁的速度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