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醒醒,出事了,咱们的喜轿好端端的被人抬到了侧门,可那正门口还有一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丫鬟喜鹊的声音让我猛然回神,
我看了眼自己这一身大红的喜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重生了!
’快点进去!一个侧门入的小妾还拿上乔了!正门那儿新郎官给大家封赏呢,你们可别耽误我事儿!‘
媒婆刺耳的催促声在喜轿外响起,
喜鹊气鼓鼓的正要上前争执,
我从喜轿中伸出手一把拉住了她,
上一世,就是这个时候,我发现不对劲之后,
掀了盖头,跑到正门就闹开了,
阮宁川状元高中之日娶两房妻子其实并无大碍,
可他困苦的时候答应我,不娶平妻,
如今不光娶了,我反倒还成了那个平妻,
不过片刻的光景,我就把新晋的状元府闹了个天翻地覆,
阮宁川碍于面子和我家的权势,只说是自己兴奋之余搞错了,
直接命人把翠兰的喜轿扔出了门,
在正门把我迎娶回家,
我以为他真的知道错了,婚后会老老实实的和我过日子,
可就在我查出怀有身孕当天,
他便联合新一派的大臣们联合诬告父亲***赈灾银两千万,
圣上大怒,我家举家上下一百多口被灭门,
家中被灭门当天,我才知道,
原来阮宁川一直钟意的就是翠兰,
为了翠兰,他冒死在科举中抄袭,只为搏一光明前途把翠兰娶回家,
没想到被我坏了事,
为此,他们恨毒了我,害死我们全家不说,
还把我做成了人彘,活活折磨了三年,
’快点!不说话也不动弹算怎么回事?!‘
媒婆的呵斥让我回神,我摸着被凉汗浸透的外衫,
在里面掏出些银两让喜鹊交给了那媒婆,
叮嘱她,一定照常说我们的喜轿已经进了府,
那媒婆见有钱收,痛痛快快的应了,
直到媒婆的背影消失在视线,我拉起喜鹊的手,
疯了般的朝家中跑去。
父亲看到我穿着喜服回来了神色大惊,
但是在听我说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瞬间暴怒,
’好啊,不过是一个新晋的状元郎,就敢这么欺负我们国公府!走!婉宁,爹爹带你去讨公道!‘
我带着阮宁川给我写的求婚书和爹娘一起奔阮府去了。
还没到阮府大门,就听到了震天响的锣鼓声,
阮宁川正满面红光的扶着翠兰的手下轿准备进行下一步仪式呢,
他反复看了翠兰的手几眼,也许是确定那盖头下的人是翠兰之后,
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所以,他在看到被爹妈和府兵簇拥着赶到跟前的我时,彻底白了脸,
’婉宁?你不是应该已经……已经从小门进去了吗?‘
我’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拿出阮宁川的婚书直接扔在了人群中间后泣声开口,
’阮宁川,你这婚书上说的好好的,这辈子只娶我这一个妻,可你如今高中了,就变了心了吗?‘
’你寒窗苦读十五年,是我日日给你送汤送饭送柴,我国公府的女儿不是嫁不出去,倘若你对别的女子动了心,你大可以告诉我,我不嫁就是了,如今你明着娶一个,暗里又想把我从侧门偷偷送进去,你到底存的是什么心思?‘
’我倒要看看,这正门进的偷人家婚事的到底是谁家养出来的好姑娘!‘
我怒气冲冲上前,一把掀开了翠兰的盖头,
在看到翠兰的那一刻,爹娘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