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人院的假面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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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所有人都以为我是被顶级大佬宠上天的疯批美人。他们艳羡、嫉妒,却无人知晓,

这整座名为「伊甸园」的顶级精神病院,其实是我为他精心设下的狩-猎-场。而他,

是我选中唯一的,也是最完美的猎物。1我被亲爹苏振华和未婚夫陆泽联手送进了精神病院。

理由是,我疯了。为了坐实这个罪名,

我亲手撕碎了那件陆泽从巴黎空运而来、价值千万的高定礼服。在订婚宴上,

当众给了我那楚楚可怜的白莲花妹妹苏柔一记响亮的耳光,最后,

我抱着苏家客厅里最名贵的元代青花瓷瓶,以一个优雅的姿势,跃入了冰冷的泳池。

水花四溅,宾客惊叫。我从水中探出头,抹了一把脸,

对着岸上脸色铁青的父亲和目瞪口呆的陆泽,笑得又纯又媚。“惊喜吗?这出好戏,

是我送给你们的订婚礼物。”所有人都说,苏家大**苏俏,彻底疯了,无可救药。

他们如愿以偿,将我关进了这座全亚洲最顶级的“牢笼”——「伊甸园」疗养院,

让我在这里自生自灭。他们不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来到这里。

只有那个住在顶层禁区,传说中一手遮天、编号009的神秘男人,在某个无人的深夜,

将一杯热牛奶递到我面前。他语气平静,像在点评一出乏善可陈的戏剧:“演得不错,

但别伤了自己。”后来我才知道,他不是观众。我是他精心挑选的,最完美的实验品。

2「伊甸园」疗养院,与其说是医院,不如说是一座用金钱和权力堆砌的华丽监狱。

巴洛克风格的建筑群,有喷泉花园,有高尔夫球场,奢华得像欧洲皇室的行宫。然而,

镀金的门把手冰冷刺骨,无处不在的针孔摄像头闪着幽微的红光,

穿着白色制服的护工眼神麻木,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绝望混合的气味。我被两名壮汉押着,

穿过长长的走廊。接待我的是护士长王姐,一个年近四十、体态臃肿的女人。

她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嘴角却谄媚地向上撇着:“苏**,

苏董已经把一切都交代好了,您就在这儿安心‘休养’。我们这儿条件好,只要您听话,

不惹事,就不会受苦。”她的话里,每一个字都透着对“疯子”的轻蔑和对权势的巴结。

我歪着头,天真地看着她,然后,缓缓地、一字一顿地,

用和她一模一样的刻薄语气和微表情,重复道:“王护士长,苏俏已经把一切都交代好了,

你就在这儿安心‘工作’。我们这儿规矩多,只要你听话,不惹事,就不会受苦。

”我甚至模仿了她说话时,右边眉毛会不自觉挑高的细微动作。心理学上,

这叫「镜像神经元」效应。当一个人无意识地模仿另一个人的行为时,

会迅速建立一种诡异的亲近感,或是一种极端的冒犯感。显然,王姐感受到的是后者。

她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仿佛被人当众扒光了衣服。

周围的护工都惊呆了,看向我的眼神里,多了一丝畏惧。我满意地笑了,

内心OS冷静响起:「他们都以为我是情绪失控,其实我只是在做一场精准的行为艺术。

主题?哦,大概叫《如何逼疯一个自以为是的蠢货》吧。」初次立威,成功。

被关进纯白色的房间后,我脸上的疯癫笑容瞬间褪去。我冷静地环顾四周,

柔软的墙壁防止自残,没有尖锐棱角的家具,窗户是打不开的强化玻璃。这不是疗养院,

这是监狱。我的目标很明确:第一,活下去;第二,演好一个疯子;第三,

找到这里的破局点。3第二天是集体“艺术治疗”。治疗师是个温文尔雅的男人,

他让我们画出内心最深处的东西。其他“病人”有的画着扭曲的线条,有的画着灰暗的色块。

轮到我时,我直接拧开一整瓶猩红色的颜料,猛地泼在巨大的画布上。粘稠的液体四溅,

像一场血祭。然后,我伸出我修剪得圆润的指甲,在未干的颜料上,

狠狠地划出一道道深可见骨的痕迹。“你画的是什么?”治疗师问。我抬起沾满红色的脸,

笑得灿烂:“《背叛》。”就在这时,一个叫莉莉的病人——我认得她,

是苏柔安**来的眼线——端着颜料盘“不小心”撞到我身上,

将五颜六色的颜料洒了我一身。“对不起,对不起苏**,

我不是故意的……”她惊慌失措地道歉,眼底却藏着一丝得意的挑衅。我看着她,

脸上的笑容愈发天真无邪。下一秒,我抄起旁边一整桶绿色的颜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从她头顶淋了下去。“哎呀,手滑了。”我拍拍手,歪着头欣赏我的杰作,“不过你看,

你现在可比你的内心‘多彩’多了。”莉莉尖叫起来,全场一片哗然。混乱中,

我敏锐地感觉到一道视线,来自二楼环形围栏的阴影处。我抬起头,

对上了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那是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穿着深色的丝质病号服,

气质阴郁而矜贵。他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

镜片后的目光没有寻常人看见疯子时的惊恐或厌恶,

只有一丝……玩味的、如同欣赏戏剧般的审视。他就是传说中的傅九爷。我冲他咧嘴一笑,

更加肆无忌惮。内心却在冷静分析:「在知乎答题,这叫‘先问是不是,再问为什么’。

在这里,我选择跳过所有流程,直接给出最‘刺眼’的答案。毕竟,

跟一群潜在的疯子讲逻辑,本身就是一种行为失常。」4白天的疯癫是我的铠甲,

夜晚的崩溃却是真实的。家族的背叛,父亲的冷漠,爱人的陷害……这些如同毒蛇,

在寂静的深夜里啃噬着我的心脏。这天夜里,我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浑身冷汗。

我缩在房间的角落,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臂,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哭泣声。

这是我唯一的脆弱时刻,绝不能被监控捕捉到。我强迫自己调整呼吸,压抑着身体的颤抖。

就在这时,“咔哒”一声,房间的门被无声地推开了。我惊恐地抬起头,

一道高大的身影逆着走廊惨白的光,站在门口。他没有开灯,只是静静地走进来,

将一个温热的杯子放在我面前的矮桌上。是傅九爷。空气中弥漫开一丝淡淡的奶香。

他开口了,声音低沉而富有穿透力,在这死寂的夜里格外清晰:“你的表演有三个破绽。

”我僵住了。“第一,你的呼吸频率在崩溃边缘,但你的斜方肌和咬肌没有完全放松,

这是刻意压制的表现,不是真正的情感失控。”“第二,你选择咬手臂而不是嘴唇,

因为手臂的伤更容易被衣物遮盖,不影响白天的‘表演’。

这说明你的行为具有高度的目的性。”“第三,”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我紧握的拳头上,

“你在发抖,但你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真正的恐惧是无力的,而你,充满了力量。

”他精准地分析了我所有的伪装,最后,用那句我毕生难忘的话做了总结:“演得不错,

但别伤了自己。”我震惊地看着他,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那一刻,

我感觉自己像个正在进行田野调查的人类学家,结果被研究的原始部落首领拍了拍肩膀,

用一口流利的牛津腔问我:‘哥们儿,需要帮忙写观察日记吗?’这个男人,他看穿了我。

5有了傅九爷这句“点评”,我演得更起劲了。我知道,我有了一个特殊的“观众”。

护士长王姐因为上次被我当众羞辱,一直怀恨在心。她联合莉莉,想给我点颜色看看。

午餐时,我闻到我的饭菜里有一股极淡的杏仁味。我对坚果严重过敏,

这是苏家所有人都知道的秘密。我心中冷笑,面上却突然开始发疯。我猛地推开餐盘,

尖叫起来:“有毒!饭里有苏柔的诅咒!她要害我!”我一边喊,一边精准地端起那份饭,

以一个完美的抛物线,悉数扣在了莉莉的头上。米饭和菜叶顺着她惊愕的脸滑落,狼狈不堪。

餐厅大乱。在所有人都被我的疯癫吸引时,我悄悄用纸巾包起一小块带有坚果碎的肉,

塞进口袋,然后,我捂住喉咙,双眼翻白,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过敏……我过敏了……”混乱中,一个清俊的身影迅速冲了过来,是林默医生。

他熟练地给我注射了急救针,将我送往医务室。事后调查,

我“无意”中保留的食物样本成了铁证。而莉莉和王姐的串供,在专业的盘问下漏洞百出。

最终,王姐因严重失职被降职,莉莉则被关了禁闭。我知道,这一切不会这么顺利。

在医务室醒来时,林医生推了推眼镜,状似无意地说:“傅先生提醒我,

最近要多关注一下你的饮食健康。”我明白了。是傅九爷暗中给林医生递了消息。这个男人,

不仅在“看戏”,还在给我当“场外指导”。内心深处,那块因背叛而结冰的湖面,

似乎裂开了一道微小的缝隙。「有些人总想玩宫斗,问题是,

她们连《甄嬛传》第一集都没活过去。这不叫宅斗,这叫送人头。还是带闪现的那种。」

我躺在病床上,悠悠地想。6几天后,我在花园里“晒太阳”,其实是在观察地形。

傅九爷罕见地出现在公共区域,坐在不远处的长椅上看书,

阳光将他的侧影勾勒得如同一尊沉静的雕塑。我眼珠一转,机会来了。

我“疯疯癫癫”地跑过去,一把抢过他手中的书,是一本德文版的《论法的精神》。

我胡乱翻了几页,然后指着其中一行字,用夸张的咏叹调问道:“书上说,喜欢是放肆,

爱是克制。那你对我,是放肆还是克制?”周围的护工和病人都投来好奇的目光。他抬起眼,

镜片后的目光深邃如海。他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一丝极淡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笑意。

他没有理会我的问题,而是压低了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都不是。

是‘欣赏’。”然后,他话锋一转:“现在,把我的书还给我,苏俏同学,

你的表演有点过火了。”他叫出了我的名字。苏、俏。不是“苏**”,

不是“073号病人”,而是“苏俏”。我的心脏,在那一刻,漏跳了一拍。那一刻,

我们就像两个在联合国大会上用摩斯密码对骂的顶级特工,周围人鼓掌叫好,

只有我们自己知道,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7苏柔坐不住了。她带着我的前未婚夫陆泽,

以“探望”为名,实则带着一堆媒体记者,在「伊甸园」门口作秀。她要向全世界证明,

她善良、大度,而我,是个需要被同情的疯子。隔着探视玻璃,苏柔哭得梨花带雨:“姐姐,

你别怕,我和阿泽会照顾你的。你快点好起来……”陆泽则一脸痛心疾首:“俏俏,

你怎么把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我看着他们拙劣的表演,差点笑出声。我没有理会他们,

而是突然转身,冲到长廊尽头的傅九爷面前——他今天恰好也在。我“扑通”一声,

抱住他坐着轮椅的大腿,哭得惊天动地,鼻涕眼泪全往他昂贵的丝质病号服上蹭:“老公!

他们欺负我!这对狗男女说我疯了,要抢我们的财产!”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被我这声“老公”震得外焦里嫩。傅九爷身体一僵,低头看着我,眼神复杂。

我偷偷在他腿上掐了一把,用口型说:帮我。他沉默了两秒,然后,非常配合地伸出手,

轻轻拍了拍我的头。他甚至没看苏柔,只是冷冷地瞥了陆泽一眼,

用那惯有的平淡却充满压迫感的语气对我说:“乖,别闹。垃圾,不值得你碰。”一句话,

把陆泽的脸都气绿了。苏柔的作秀彻底翻车,记者们的镜头疯狂地对准了我和傅九爷,

标题都想好了——#豪门疯千金移情别恋,神秘轮椅男身份成谜#。我趴在傅九爷腿上,

内心狂笑:「我这招叫‘引入一个不可控的疯批变量,来对抗一个可预测的绿茶变量’。

从结果来看,疯批,完胜。」8经历了“老公”事件,我在「伊甸园」的地位变得微妙起来。

没人敢再轻易招惹我。我利用“疯癫”的特权,在院内更加自由地活动,

实则是在脑中绘制完整的地形图,并观察安保系统的漏洞和换班规律。我发现,

档案室是这里的核心。所有病人的原始档案,包括入院原因、背后势力,都存放在那里。

我旁敲侧击地从林医生那里套话,得知档案室有独立的安保系统,

监控每三分钟会有一个循环延迟的死角。这天夜里,我的房门下被塞进了一样东西。

是一把小巧的金属钥匙,和一张纸条。

纸条上是傅九爷那龙飞凤舞的字迹:「监控有3分钟的循环延迟。别玩脱了。」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这不再是暗中保护,这是直接递上了武器。他从一个“观察者”,

变成了我的“共犯”。「自由就像Wi-Fi密码,只要你找对人,总能连得上。显然,

傅九爷就是我的‘超级管理员’。」我握紧了那把冰冷的钥匙。9我成功了。

在傅九爷给出的时间点,我利用钥匙和那三分钟的监控死角,潜入了档案室。扑面而来的,

是纸张和灰尘的味道。我迅速找到了我的档案。打开它,我的手都在颤抖。

上面清清楚楚地记录着:诊断结果“双相情感障碍伴随暴力倾向”,底下,

是我父亲苏振华和前未婚夫陆泽的亲笔签名。附件里,

还有一份伪造的、由国外某查无此校的野鸡大学教授出具的诊断报告。铁证如山。

我用手机将所有文件一一拍下。在准备离开时,我鬼使神差地,在档案柜的最高层,

看到了一个编号为“009”的档案袋。傅九爷的。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抽了出来。

档案薄得只有一页纸,上面只有简单的几个字:「自愿入院。身份:观察者。」观察者?

观察什么?就在我深思之际,脚下不小心碰到了一个松动的地砖,下一秒,

刺耳的警报声响彻了整个楼层!我触动了备用警报!「证据链这东西,就像拼乐高。

当你找到最关键的那一块时,整个丑陋的模型就完整了。现在,我只需要找个机会,

把它当众摔碎。」可现在,我可能要先被摔碎了。10警报大作,走廊外传来密集的脚步声。

安保人员正在迅速包围档案室。我被困在了这里,插翅难飞。就在我陷入绝境,

准备鱼死网破时,走廊尽头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是傅九爷!他竟然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用一个金属烛台,狠狠砸碎了墙上的消防警报!“哗——”更大的混乱瞬间爆发,

消防喷头开始洒水,尖叫声和脚步声混作一团。趁着这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