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赘婿摊牌,收购妻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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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傅言洲,京圈出了名的情种,顾家的上门女婿。我和妻子顾盼青商业联姻,

但我对她一往情深,甘愿为她洗手作羹汤。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我提前结束海外项目,

瞒着所有人飞回国,想给她一个惊喜。我推开她办公室的门,看到的不是惊喜,是惊吓。

她和她的私人律师沈津言在沙发上衣衫不整地缠绵。散落一地的文件里,

一张《婚前协议补充条款》格外刺眼,

上面一行字被反复划线:「若乙方(傅言洲)主动提出离婚,需净身出户,

并赔偿甲方(顾盼青)青春损失费一亿元。」沈津言看到我,慌乱地拉起衣衫,

色厉内荏地吼:「傅言洲?你来干什么!滚出去!」我没看他,

目光落在吓得面无血色的顾盼青身上,然后平静地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秦叔,

半小时内,我要『津言律所』的全部资料。我要收购它。」1.我声音不大,

却像一颗炸雷在办公室里轰然炸响。顾盼青惨白的脸上血色尽褪,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嘴唇翕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倒是她身边的沈津言,在最初的慌乱后迅速镇定下来。

他好歹是金牌律师,心理素质过硬。他一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昂贵的西装,

一边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打量我。「傅言洲,你受**说胡话了?收购我的律所?

你知道津言律所一年的流水是多少吗?把你卖了都凑不够一个零头。」

他的语气里满是鄙夷和不屑,仿佛在看一只不自量力的蝼蚁。三年来,在他们所有人眼里,

我就是这样一个角色。一个靠着联姻攀附顾家,除了对顾盼青死心塌地外一无是处的废物。

我没有理会他的叫嚣,只是静静地看着顾盼青。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带着一丝颤抖:「言洲,你……你听我解释,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多么经典又苍白的台词。

我甚至懒得问,哪样?是我眼瞎,看不懂你们交颈缠绵的姿势,还是我文盲,

不认识补充协议上那「一亿」两个字?「解释?」我轻笑一声,将视线从她脸上移开,

落在那份被她当做宝贝的协议上,「是解释这个,还是解释那个?」

我的手指隔空点了点沙发,又点了点文件。顾盼青的脸,「唰」地一下,白得像纸。她知道,

我全看见了。空气死寂。手机听筒里传来秦叔沉稳的声音:「先生,

资料已经全部发到您的邮箱。津言律所,总股本三千万,创始人沈津言占股百分之七十,

另外两个合伙人各占百分之十五。随时可以启动收购程序。」我淡淡地「嗯」

了一声:「启动吧,用最高溢价,我不想浪费时间。」挂掉电话,我最后看了顾盼青一眼。

她还维持着那个僵硬的姿势,眼神里充满了震惊、恐惧,以及一丝我看不懂的……茫然。

仿佛在她的剧本里,我此刻应该暴跳如雷,或者跪地哭求。唯独不该是这样平静。我转身,

拉开办公室的门,就像一个送完午餐即将离开的普通丈夫。身后,

传来沈津言气急败坏的吼声:「傅言洲你这个疯子!你给我站住!」我没有回头。

一个小丑的狂吠,不值得我浪费一秒钟。2.我回了我和顾盼青的婚房。

一套位于市中心黄金地段的顶层江景大平层。房产证上写的是顾盼青的名字。这是她父亲,

顾氏集团董事长顾远山,送给她的结婚礼物。三年来,我住在这里,像一只被圈养的金丝雀。

客厅的墙上,挂着我和顾盼青的巨幅婚纱照。照片里,她笑得矜持又疏离,而我,

眼里的爱意几乎要满溢出来。现在看来,可笑至极。我走到照片前,

面无表情地盯着看了很久。然后,我拿起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狠狠砸了过去。「哗啦——」

玻璃碎裂的声音尖锐刺耳,照片从中间裂开,我和她,被一道狰狞的裂痕彻底分割。

碎片落了一地,像我这三年支离破碎的真心。我脱下西装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走进书房,

打开了那台三年未曾碰过的私人电脑。电脑没有设置密码,开机后,

桌面干净得只有一个回收站图标。我熟练地敲击键盘,一串串复杂的代码在屏幕上飞速闪过。

很快,一个加密的通讯软件被我调出。我点开一个名为「老头子」的头像,

发了一条消息过去。「爸,我准备离婚了。」消息发出去不到三秒,

视频通话的请求就弹了出来。我点了接通。屏幕那头,出现一张精神矍铄的脸,两鬓微白,

眼神却锐利如鹰。正是傅氏环球的掌舵人,我的父亲,傅振雄。他看到我书房的背景,

眉头就皱了起来:「你还在顾家那个笼子里?我以为你早就该腻了。」「快了。」我淡淡道。

「怎么回事?那个姓顾的丫头欺负你了?」傅振雄的声音沉了下来,「我早就说过,

顾家那点家业,我们傅家还看不上,你非要去当什么上门女婿,体验生活?」

「不是体验生活。」我纠正他,「我是真的爱过她。」屏幕那头沉默了。许久,

傅振雄才叹了口气:「罢了,年轻人的事我不管。但傅家的继承人,不能任人拿捏。

需要我做什么?」「暂时不用。」我看着电脑右下角弹出的邮件提醒,

那是秦叔发来的收购进度报告,「一些小麻烦,我自己能处理。」「好。」傅振雄点点头,

「记住,整个傅氏都是你的后盾。」我「嗯」了一声,挂断了视频。几乎是同时,

我的私人手机响了起来。来电显示,顾盼青。我看着那个烂熟于心的名字,眼神冰冷,

划开了接听键。3.「言洲,你在哪?」顾盼青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和压抑的哭腔,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在家。」我回答,语气平淡无波。「你……你别生气,

你听我解释好不好?我和沈津言真的没什么,那份协议……那份协议是他自己拟的,

我根本就不知道!」她开始语无伦次地解释,把所有责任都推得一干二净。

好像办公室里那个和他纠缠不清的人不是她,

好像那份协议上反复划线的笔迹不是她亲手所为。我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她。直到她说完,

电话那头陷入一片死寂,只剩下她紧张的呼吸声。「说完了?」我问。

她似乎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愣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嗯」了一声。「我相信你。」

我说。这三个字,我说得无比真诚。电话那头的顾盼青,明显松了一大口气。「言洲,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你最相信我了。」她的声音立刻恢复了往日的娇俏和理所当然,

「那你现在消气了没有?我们晚上一起吃饭好不好?我让张妈做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她又变成了那个高高在上的顾家大**,用施舍般的语气,

企图让我像过去三年的每一次那样,摇着尾巴回到她身边。可惜,她打错了算盘。「好啊。」

我轻声应道,「不过,不是今晚。」「那是什么时候?」「等我处理完一些事情。」

我顿了顿,补充道,「关于收购津言律所的事。」电话那头,顾盼青的呼吸猛地一滞。

「言洲!」她的声音陡然尖利起来,「你到底想干什么!我都说了那不关我的事!

你非要闹得这么难看吗?收购律所?你拿什么收?你别发疯了行不行!」「我有没有发疯,

你很快就知道了。」我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手机扔在桌上,屏幕亮着,

是顾盼青接连发来的几条信息。「傅言洲你**!」「你敢这么对我,我爸不会放过你的!」

「我命令你,立刻停止你那些可笑的行为!」我扫了一眼,只觉得讽刺。

她甚至没有一句道歉,只有威胁和命令。在她的认知里,

我永远是那个可以被她随意拿捏的附属品。门**,在这时突兀地响起。我起身,

通过监控看到门外站着的人,眼神更冷了。来人是沈津言。他一脸的怒容,

正用力地按着门铃,那架势,仿佛要将门板拆了。我打开门。他看到我,像是找到了宣泄口,

一个箭步冲上来,伸手就想揪我的衣领。「傅言洲,**装什么大尾巴狼!

还收购我的律所?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我……」他的话没能说完。因为我的拳头,

已经结结实实地落在了他的脸上。4.沈津言被我一拳打得踉跄后退,撞在墙上,

发出一声闷响。他捂着脸,嘴角渗出了血丝,眼神里满是震惊和暴怒。他大概没想到,

一向在他面前温顺隐忍的我,会突然动手。「你敢打我?」他嘶吼道,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打你?」我甩了甩手腕,一步步向他逼近,「我还要废了你。」我的眼神很冷,

冷得不带一丝人类的情感。沈津言被我看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疯子!

你就是个疯子!」他色厉内荏地骂着,「傅言洲,我警告你,你今天动我一下试试!

盼青不会放过你,顾家也不会放过你!」他又开始拿顾盼青和顾家来压我。

这是他唯一的倚仗。我嗤笑一声:「顾盼青?你以为她现在还有空管你?」话音刚落,

沈津言的手机就响了。他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脸色微微一变,

随即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接通,还按了免提。「喂,李总。」电话那头,

传来一个焦急的男声:「沈律师!出大事了!我们律所的另外两个合伙人,

刚刚把他们手里的股份全都**了!」沈津言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什么?**给谁了?」

「一个叫秦峰的人!对方还发来了收购要约,溢价百分之五十,

要收购你手里剩下的全部股份!沈律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们是不是得罪什么大人物了?」沈津言握着手机,手抖得像筛糠。他猛地抬头看我,

眼神里写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是你……是你干的?」我没有回答他,只是从他身边走过,

捡起地上那件被我扔掉的西装外套。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块真丝手帕,

仔细地擦拭着刚才打过他的手。仿佛碰到了什么脏东西。擦完,我将手帕扔进垃圾桶,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现在,你还觉得我是在说胡话吗?」沈津言的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恐惧,像藤蔓一样缠上了他的心脏。他终于意识到,我不是在开玩笑,

也不是在虚张声势。我是真的,要毁了他。「不……不可能……」他喃喃自语,

「你只是顾家的一个上门女婿,你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能量……」「上门女婿?」我笑了,

笑意却未达眼底,「谁告诉你,我只是个上门女婿的?」我不再理会他,径直走向门口。

经过他身边时,我停下脚步,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这只是个开始。

你和顾盼青欠我的,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说完,我拉开门,走了出去。

留下沈津言一个人,瘫软在冰冷的地板上,面如死灰。5.我没有回家,

而是让秦叔安排的司机直接送我去了傅氏环球在京市的分公司。顶层总裁办公室,

秦叔已经等候多时。他是我父亲最信任的副手,也是看着我长大的长辈。「先生,您来了。」

秦叔恭敬地替我拉开椅子,「津言律所的收购已经进入尾声,对方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很好。」我坐下来,接过他递来的热茶,「顾氏集团那边呢?」「顾氏的资料也在这里。」

秦叔将一份厚厚的文件放在我面前,「顾氏集团目前市值约三百亿,

顾远山占股百分之三十五,是第一大股东。顾盼青名下有百分之十的股份,

是她母亲留给她的。」我翻开文件,一目十行地浏览着。「有意思的是,」秦叔推了推眼镜,

继续说道,「顾氏的第二大股东,是一家名为『启航资本』的海外投资公司,

持股百分之二十。这家公司行事非常低调,除了分红,从不参与顾氏的任何决策。」

我翻到股东结构那一页,手指在「启航资本」四个字上轻轻敲了敲。「这家公司,

查到背景了吗?」秦叔的脸上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查到了。启航资本的实际控制人,

是您母亲。这是她当年留给您的私人财产之一,由傅氏的海外基金会代为管理。」这个答案,

在我的意料之中。母亲去世得早,但她出身名门,为我留下了难以想象的庞大资产。这些年,

我放任它们由基金会打理,几乎从未过问。没想到,阴差阳错之下,

我竟然成了顾氏的第二大股东。这盘棋,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先生,

现在我们手握顾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随时可以发起董事会,对顾远山的决策提出异议。」

秦叔说道。「不急。」我合上文件,「先让他蹦跶几天。我要的,不是小打小闹。」我要的,

是让顾家,从云端跌落。我要让顾盼青亲眼看着,她引以为傲的一切,

是如何在我手中化为乌有的。正想着,秦叔的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听了几句,

脸色变得有些古怪。「先生,」他挂断电话,对我说道,「顾盼青来了,就在楼下,

说要见您。」我挑了挑眉。她的消息,倒是灵通。「让她上来。」

6.顾盼青走进办公室的时候,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眼睛红肿得像桃子。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头发披散着,看起来楚楚可怜。这是她惯用的伎俩。

每次我们吵架,只要她摆出这副模样,我都会立刻心软,缴械投降。但今天,我看着她,

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觉得有些厌烦。她没有看秦叔,径直走到我的办公桌前,双手撑着桌面,

身体微微前倾,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我。「傅言洲,这才是你的真面目?」

她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质问的意味。**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不然呢?

你希望我是什么面目?摇着尾巴求你原谅的废物?」顾盼青被我的话噎了一下,眼圈又红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她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努力平复情绪,「言洲,我们谈谈。

三年的夫妻,你不能这么对我。」「夫妻?」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在我撞见你和别的男人在办公室里苟且的时候,你跟我谈夫妻?」「那是个误会!」

她拔高了声音,急切地辩解,「沈津言他……他只是喝多了,一时糊涂!」「是吗?」

我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扔到她面前,「那你告诉我,这份《补充协议》,也是他喝多了,

一时糊涂签的?」那是我让秦叔打印出来的,津言律所的收购合同。

顾盼青的目光落在合同上,瞳孔猛地一缩。她看清了上面的条款和签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知道,沈津言完了。「你……你真的收购了津言律所?」她喃喃道,

声音里充满了不可置信。「如你所见。」我淡淡道,「现在,

我们可以来谈谈我们之间的事了。」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顾盼青,

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协议离婚。你净身出户,我既往不咎。」「第二,打官司。

我会把你和沈津言的丑事,连同那份可笑的一亿赔偿协议,一起公之于众。到时候,

顾家的脸面,你的名声,会变成什么样,你自己掂量。」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

顾盼青的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她死死地咬着下唇,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

「傅言洲,」她抬起头,通红的眼睛里充满了恨意,「你非要这么绝情吗?」「绝情?」

我笑了,「比起你和你的律师情人联手算计我,给我设下一亿元的陷阱,我这点手段,

算得了什么?」我凑近她,在她耳边轻声说:「这只是一个开始。游戏,才刚刚开场。」

7.顾盼青最终是哭着跑出去的。看着她狼狈的背影,我心里没有一丝快意,

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三年的感情,终究是错付了。「先生,

需要现在就启动对顾氏的计划吗?」秦叔适时地问道。「不用。」我摇摇头,回到座位上,

「让她先去顾远山那里哭诉吧。我倒想看看,这位顾董事长,会怎么应对。」

顾远山是只老狐狸,精明又护短。他绝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受委"屈"。接下来,

他一定会出手。而我,就在这里等着他。果然,不出半小时,我的私人手机就响了。

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接起电话,里面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男声。「是言洲吗?

我是你爸爸。」这个「爸爸」,叫得真是顺口。我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顾董,有何指教?」

电话那头的顾远山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个态度,愣了一下,语气沉了下来:「言洲,

你和盼青的事,我听说了。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没必要闹得这么僵。」

「顾董说笑了。」我慢悠悠地说道,「您女儿都准备让我赔一个亿的青春损失费了,

这还能算床头吵架?」顾远山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沉默了半晌,

才带着一丝不悦说道:「那份协议是沈津言那个混小子私自搞出来的,盼青根本不知情!

你收购他的律所,也算是给他一个教训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他的语气,

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仿佛他才是那个掌控全局的人。「到此为止?」我轻笑出声,「顾董,

您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什么事?」「现在,不是我要求着你们顾家,而是你们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