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6.台上老板娘捧出龙鳞纹血玉的瞬间,
她呼吸骤停——那纹路与裴砚之锁骨下的疤痕分毫不差。“五百两!”沈鸢掐着嗓子喊价,
波斯老板娘指尖刚触到龙鳞玉佩,二楼雅间突然传来轻笑。“一千两。”话音刚落。
腕间银铃却被某根金丝勾住。裴砚之的金丝顺势缠住我的腰肢,
略一用力便把我带到二楼他的身边。在我耳后低语:“夫人若想要信物,
何不直接来解为夫的衣带?”“侯爷可还要脸,谁是你夫人?”老板娘赫然大惊,
怒道:“什么人,敢在我狼眼商会放肆?”却见二楼青铜面具泛着冷光,
裴砚之冷漠道:“吾与夫人调笑一二,怎么你有意见?”老板娘见到青铜面具心中大骇,
连忙赔笑道:“在下不敢,您请便,您请便。”弹幕笑疯:[他好像那个开屏的孔雀!
][姐姐他是不是爱上你啦!啊啊啊]趁着裴砚之与老板娘说话的间隙。沈鸢用力拽断金丝,
用鞭卷住玉佩横扫,血红弹幕突然炸开:[你身后窗口直通后巷]玉佩到手,
沈鸢转头的瞬间,裴砚之突兀的出现在她身后,沈鸢就这样直直的撞进他的怀里。
“投怀送抱的招数用两次”裴砚之搂着她滚进波斯地毯,指尖闲闲卷着她发梢,
“沈姑娘当真对我情根深种?”身下织金毯突然腾空,沈鸢借着吊灯绳索荡出窗外。
染血的玉佩贴着心口发烫,巷尾传来裴砚之低沉的嗓音:“前朝余孽,承天旧部,
沈姑娘确定要蹚这浑水?”她甩出拓印的狼头印记,双眼含怒冷然道:“到此时了,
王爷还在演这种戏码。那不如侯爷先解释,如你真是前朝余孽,欲复辟前朝,
那为何要自断双臂?”夜雾吞没他骤然阴鸷的笑,金丝破空缠住她脚踝:“等时候到了,
本王会给你一个交代。”7.沈鸢被拽回侯府时,满园昙花正开到荼蘼。
裴砚之将她按在太湖石上,指尖抚过她颈间血痕:“书房暗格里藏着前朝玉玺拓本,
沈姑娘昨夜翻得可尽兴?”她瞳孔骤缩。昨夜分明趁着裴砚睡熟摸进书房,
怎会“本侯的暗格装着三重机关。“他笑道,沈姑娘当真以为,
靠那点西域迷香就能迷晕本侯?”弹幕炸成烟花:[打起来打起来!
][你们俩洞房我随二百!]沈鸢反手将匕首抵在他心口:“屠我商队的那些人,
袖口都绣着狼纹图腾。侯爷既要演前朝遗孤,何不把戏做**?
”裴砚之突然攥住她手腕按在石壁,
昙花香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那沈姑娘可看清了——“他扯开她袖口,
露出臂弯处一模一样的龙鳞印记,“你们沈家世代守护的,究竟是什么?”我冷然一笑,
“世代守护,就可以任你屠戮吗。你可知我的家人亲眷,皆在商队之中”“哦?你怀疑是我?
”他拭去她颊边泪珠,“你若怀疑是我,那便是我好了。”说罢裴砚之面色阴沉的转身走了。
五更梆子响时,沈鸢在裴砚之床边一剑刺向床榻却如同刺进棉花中。
弹幕尖叫着【裴砚之—不在床上在房梁】。“夫人这是当真要谋杀亲夫?
”裴砚之的声音从梁上传来,金丝雨般垂落,“你怀里的金丝软甲是前朝遗物吧。
”沈鸢怔怔的望着他。:“你知道这疤痕,遇到前朝遗物便会发光吧?
”裴砚之的笑意终于褪尽。他扯开中衣,心口处狰狞的旧伤泛着蓝光:“,
这是承天帝自焚那日,三百死士用血脉烙下的诅咒。
、”血色弹幕突然瀑布般冲刷视野:【小心!】【他要黑化了!】裴砚之眸色阴冷,
从梁上一跃而下,将我抵在床榻上“,现在你还在怀疑我的身份?”就在这时,
我突然瞪大了双眼望向裴砚之身后,“你怎么在这,你竟然没死?”“阿鸢!
”对面的男人声音带着几分急切与欣喜。8.“表哥,你你竟然还活着?
”说着沈鸢眼泪已经漱漱落下。手中匕首不自觉垂落。烛火在裴砚之眼中跳跃成碎金,
他忽然松开对我的桎梏:“沈姑娘这位表哥,倒比戏台子的武生还会挑时辰。
”表哥几步上前,紧紧握住沈鸢的手,声音带着哭腔:“表妹,我总算找到你了,
要不是靠着家族秘术牵引,不知道要多长时间我才能找到你。”沈鸢心中百感交集,
她忙问:“表哥,你是怎么逃过屠杀的,这些天你去哪了?”表哥深吸一口气,
猛地指向裴砚之,愤怒道:“这些天我一直在调查商队屠杀的真相。就是他!裴砚之,
是他派狼卫屠戮了我们的商队。”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快密令和一块染血的狼纹令牌,
密令上赫然写着,除玄鸟继承者外,杀无赦!
此时血色弹幕炸开:【这密令好新啊】【这表哥哪来的,
上来就指控我男神】你还妄图假冒前朝遗孤,欺骗阿鸢?说着狠狠甩在地上,“这就是证据,
你休想抵赖!”沈鸢难以置信地看向地上的证物声音颤抖:“可......他是!
”表哥上前拉过沈鸢气急道:“阿鸢,你是糊涂了吗,他就是头阴狠的狼,
是屠杀商队的元凶,你醒醒吧,他在利用你”骤雨般的变故劈头盖脸砸来时,
沈鸢踉跄着扶住案几。鬓角冷汗浸透碎发,她感到头脑里仿佛有千万根钢针在翻搅,
指节发白地攥着衣袖,试图抓住什么却只握住虚空。惊愕、恐惧、悲痛交织成汹涌的浪潮,
将她残存的清明冲得七零八落。最后瞥见的只有院中正开的荼蘼的鲜艳花朵,而后天地倒悬,
意识骤然坠入浓稠的黑暗。裴砚之眼中闪过担心伸手正要接过沈鸢,
而此时院外几只箭矢激射而来,裴砚之不得不退。而此时,表哥苏瑾,
已经带着沈鸢飞上王府院墙,出了王府。10.三皇子府西厢沈鸢缓缓醒转,
入眼是十二重鲛绡帐外悬着七宝璎珞,殿中的装饰更是无比奢靡。“你醒了”沈鸢转头望去,
三皇子和苏瑾正站在床边。“沈姑娘是不是渴了”说着端过一杯水,弯腰递到我面前,
适时的漏出了脖颈上若隐若现的龙纹印记。
色弹幕炸现【这三皇子是不是有点刻意】【还是我裴男神看着顺眼】三皇子用银签拨动灯芯,
烛光在他蟒袍上织出流动的暗纹。“沈姑娘可知前朝旧制?“他忽然挑起我手腕上的银铃,
”龙鳞纹,承天玺,缺一不可。“殿下不如直说。”我往后略退,后腰抵住冰凉的床架。
他低笑一声,忽然解开襟前玉扣。烛火摇曳间,锁骨龙鳞纹随呼吸起伏。
而此时苏瑾手中捧出的正是承天玉玺腕间银铃突然震颤,弹幕迸出血色警告:【他太急了!
】【真承天玺遇热发蓝】三皇子痛心疾首的道:“裴砚之,屠杀商队,就是断我手足。
”此仇必报!沈姑娘如今已验证我的身份,不知可否将玄鸟组织交还与孤,以助孤复辟前朝,
杀裴砚之大仇得报”听到这,沈鸢心中警铃大作。
要知道之前在王府裴砚之从未逼迫她交出玄鸟,
而且弹幕的警告还在闪烁着耀目的红光三皇子说的慷慨激昂,
沈鸢却略显平静对苏瑾说道:“表哥可否将承天玺拿近一观?
”苏瑾闻言将承天玺拿的近了些,沈鸢指尖突然扫过烛台,火星溅在承天玺上——毫无变化。
三皇子见沈鸢仍有疑虑,耐心渐渐耗尽,脸色一沉:“沈姑娘,本皇子的身份毋庸置疑。
”“你若知晓前朝情报机构‘玄鸟’的传承方式,还望如实相告,
莫要自误”“本王的耐心有限。”三皇子指节叩在青玉案上,震得茶盏叮咚作响。
我揉着太阳穴往床上一靠:“殿下若欲复辟承天,又何必如此着急?
不如明日再.”“沈姑娘,果然聪明,虽然我不知道我哪里露出了破绽。
”“他突然钳住我手腕,他手上饕餮扳指的棱角隔着衣料刺进皮肉,
“你以为装傻能活过今夜?
此时弹幕急急闪过:【快打开银铃】【裴男在银铃里放了一包毒粉给你防身】看到弹幕提示,
沈鸢打开银铃洒出毒粉。三皇子连忙屏住口鼻,侍卫冲进来却被毒倒一片,
沈鸢连忙甩出长鞭卷着房梁飞荡出西厢。“拦住她,拦不下就弄死她,不能让她逃出去!
”三皇子怒急,一掌之下竟是把假的承天玺拍的稀碎。苏怀瑾踏步追至我身前,
他的刀锋却在距我咽喉半寸处硬生生偏转,削断了我耳边一缕碎发。
他染血的虎口擦过我颈侧,沙哑低语混着血腥气:“马厩第三栏.”“你敢!
”三皇子张弓搭箭的破空声与童年记忆重叠——那年我被父亲罚跪祠堂整夜,
十五岁的苏怀瑾也是这样替我挡下了父亲的责罚,替我跪了整夜。表哥看到沈鸢,
浮现一抹惨笑:“表妹,你快逃吧。我没想过让你死。”箭矢直直刺进表哥胸口。“表哥!
”沈鸢惊恐尖叫,泪水夺眶而出。就在三皇子的侍卫准备抓住沈鸢时,
一道熟悉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现。金丝如利刃穿梭在侍卫之间,瞬间杀开一条血路。是裴砚之!
他眼神冰冷,周身散发着肃杀之气,几步上前,将沈鸢护在身后:“三皇子,你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