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炮灰她抄了资本家女主家产

开灯 护眼     字体:

南舒翻了翻原身的记忆,瞬间知道眼前的人是谁,她眯起眼睛,开口道,“啊,我记起来了。”

白莲花双手叉腰,用你就装吧的眼神看着南舒。

“你还欠我五块钱没还,正好今天遇见你了,那就还钱吧!”南舒从原身的记忆里得知还有不少人欠着原身钱呢,眼前这位就是其中之一。

原身性格软和,脸皮薄,又不缺钱花,那些人借了原身的钱都没还,南舒心里嘀咕,原身做出最大的事,就是给男主下药了吧。

白莲花脸色猛地涨红,看着笑眯眯的南舒,突然有些恼怒,“催什么催,我又不是不还钱”

南舒翻了个白眼,果然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借钱时装孙子,还钱的是大爷。

她无语的看着白莲花,“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怎么不能催了,也不看看你多久没还钱。”

白莲花觉得南舒变了,明明人还是那个人,但就是说不出哪里不一样,她张了张嘴又闭上。

南舒却有些不耐烦了,她还要去上工呢,所有直接说道,“算了,我明天去知青点找你。”

“顺便帮我带句话,让那些欠我钱没还的,明天都给还回来。”

南舒眼神蓦地一寒,语气冷冷道,“记住了吗?”

看着突然冷厉起来的南舒,白莲花心里莫名的害怕,她缩了缩肩膀,声音嗫嚅道,“记...记住...了。”

南舒满意的点点头,欠原身的钱就是欠她的钱,原身不好意思,那她就可太好意思了,一分都不能少的通通还回来。

南舒走了一会儿,到平时打猪草的地方时,已经有不少人了,但仔细一看,全都是些小孩子,她有些汗颜。

看来这是换了个时代,还是要过上不如老,下不如小的日子。

嗯,反正她已经习惯了。

南舒朝那边熟悉的一个小孩招了招手。

“小婶婶!”小男孩看见南舒朝他们招手,眼睛一亮,兴冲冲的跑过去并大声喊道。

“哎,文浩真乖。”南舒摸了摸小文浩的脑袋。

“小婶婶,男人的脑袋不可以摸。”小文浩仰着脑袋认真解释,下一秒又嘿嘿一笑,“但小婶婶可以哦。”

“为什么呀?”南舒笑着问道。

然后小文浩眼睛亮晶晶,声音变小,扭扭捏捏解释,“因为...小婶好好看~”

南舒闻言一愣,然后哈哈大笑,十分开心,伸手捏了捏小文浩肉嘟嘟的婴儿肥,像果冻一样。

“今天小嘴抹了蜜呀,这么甜,小婶婶奖励个东西。”南舒让小文浩伸出手,她往上面放了两个糖。

“哇!糖。”小文浩瞪大眼睛,惊喜的看着手心的水果糖。

“谢谢小婶婶~”小文浩朝南舒道谢后,剥开糖纸,塞进一颗糖进嘴里,眼睛微微眯起。

南舒看着像只小猫似的孩子,心底软乎乎。

陆家父母生了三个儿子,大儿子陆行,育有一儿一女,女儿八岁叫陆花花,儿子四岁,也就是小文浩,妻子难产去世,后来一直未婚,在县运输队工作。

陆家二儿子陆和,育有双胞胎儿子七岁,大儿子叫陆文涛,小儿子叫陆文杰,娶妻刘念儿。

陆家三儿子,也就是她的便宜老公,陆骁,今年25岁,娶妻下乡知青南舒,已婚未育。

南舒把陆家的人际关系捋了一遍,别到时候出什么岔子,惹了笑话就有点丢脸了。

打发走小文浩去玩,南舒看着山林,想着野兔野鸡,口水开始泛滥,她想吃肉,可惜杂货铺还没开通肉的品类。

心动不如行动,南舒不再纠结,立刻朝山上走去,深山不敢去,外围还是可以转转。

南舒边走边吃着小文浩给的野果子,外表看着红红,酸酸甜甜的。

走了没一会儿,突然前面出现一只蹦跶的兔子,南舒停下脚步,从地上捡起石子,伸手朝兔子一扔。

下一秒兔子倒地,南舒大喜,看来以前练的功底还在,她过去捡起兔子,高兴放进背篓里面。

她小时候发现隔壁的老爷爷会武功,那时候电视上播放武侠电影,她就深深迷恋上,还想着长大后仗剑走天涯。

后来死缠烂打要老爷爷收她为徒,可惜老爷爷不愿意,但也教了她一些其他的,她学的还挺认真的。

没想到,在现代打流氓,在这里打野兔,不错不错,没白学。

继续往前走,后面陆陆续续也收获不少,三只兔子,两只野鸡和一些野鸡蛋,她只留兔子野鸡各一只和野鸡蛋,剩下的都收进空间。

南舒用杂草把兔子遮住,现在这些东西都属于集体财产,虽然大队有默许,少量、小的动物可以自留。

但有红眼病的人还是有的,凡事小心为上。

今天收获不少,南舒麻溜的背上背篓,嘴里哼着小曲,一路欢快的朝山下走。

“南舒同志!”

快到山下的时候,南舒听见后面有人叫她,停下脚步疑惑转头,看清楚是谁后,她立刻不开心了。

顾卫国看着眼前漂亮的女人,眼睛微闪,随后清了清嗓子,语气严肃道,“南舒同志,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昨晚你做的是不是太过分了。”

南舒闻言,心头有些惊诧,顾卫国怎么知道原身喜欢他,随后脑海里急忙翻找原身的记忆,看看是不是哪里不对。

结果是好的,她就说嘛,原身是一个很内敛含蓄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跟顾卫国表白。

“顾营长,你在说什么呢,我喜欢你?”

“怎么可能。”南舒看见男女主就像看见她飞走的一个亿,搁谁身上都喜欢不起来。

顾卫国看着南舒那副信誓旦旦,没有说谎的样子,心里有些怀疑,难道真是他弄错了。

可南舒之前看他的眼神可不是现在这样子,他总感觉有些不同,但...

“我发现房间的搪瓷杯不见了,江知青说是你给我下的药,昨晚我也确实不对劲,不知道南舒同志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看着质问的顾卫国,南舒脱口而出,“关我屁事!”

顾卫国瞳孔微缩,看着爆粗话的南舒,感觉他的记忆出现问题了。

不然一向温温柔柔的南舒,怎么会这么粗俗。

“我警告你,离我远点,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遇见你和江雨晴,我@***&*%#@!”

顾卫国看着骂骂咧咧的南舒,从一开始的震惊到最后脸色越来越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