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人精舍友偷我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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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大一开学第一天,我的水杯再次被舍友周倩“不小心”打碎。>上辈子,

她凭模仿我的一切,从穿衣风格到人生轨迹,最终抢走我的未婚夫,顶替我的留学名额。

>这次我扶住水杯,微微一笑:“没关系,我换个你永远模仿不了的。

”>我转身报名冷门考古学,不再迎合豪门未婚夫家的“名媛标准”。

>周倩如愿穿上我曾经的裙子,挽上我曾爱过的男人,以为窃取了我的人生。

>直到我在国际考古论坛一举成名,镜头前,

行业泰斗沈教授温柔为我拂去眉间沙尘:“我的小师妹,值得世界上最好的。

”>前任拉着周倩在台下嘶吼:“你回来!她全是学你的!

”>沈教授当众亮出多年研究笔记,扉页竟是我的名字:“谁学谁?她一直是我灵感的缪斯。

”---行李箱的轮子碾过宿舍楼老旧的水泥地,发出咕噜咕噜的噪音,

混合着四面八方传来的、属于新生的喧闹与胆怯的试探。

空气里弥漫着劣质油漆和灰尘的味道。我站在301门口,

看着那扇半开的、漆皮剥落的木门,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骤停了一秒,

随即又疯狂地鼓噪起来,撞击着耳膜,几乎要盖过周遭的一切声响。就是这里。

一切错误开始的地方。手心里沁出薄汗,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四人间,上床下桌,

靠窗的那个位置,一个穿着碎花连衣裙、看起来怯生生的女生正手忙脚乱地收拾着东西。

听到开门声,她抬起头,露出一张清秀却带着几分刻意讨好的脸——周倩。我的“好”舍友。

她的目光掠过我,很快定格在我手中那个浅蓝色的、印着宇航员图案的保温杯上。

那是高考后,妈妈跑了好几个商场才给我买到的**版,我用了整个暑假,爱不释手。

上辈子,就是现在,她“一不小心”碰掉了它,内胆碎裂,热水烫红了我的脚背。

她哭着道歉,赔了我一个廉价的塑料杯,而我,因为初来乍到的拘谨和那可笑的善良,

甚至反过来安慰她。从此,她就像一块黏上我的口香糖,从水杯开始,

到发型、穿衣风格、选的课程、参加的社团……甚至我说话的语气,我喜欢的男生,

我的人生规划。她一步步地模仿,复制,最终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候,给了我致命一击。

她抢走了我的未婚夫陈泽,那个我曾以为会共度一生的男人,

他用一句“倩倩更像我想象中的妻子”彻底否定了我;她顶替了我的留学名额,

拿着我的研究计划书,飞向了本该属于我的康庄大道。而我,在双重背叛下,郁郁寡欢,

最终在一个雨夜,死于一场莫名其妙的车祸。意识消散前,我看到的是周倩站在我的病床前,

用着我的香水,戴着本该属于我的订婚戒指,脸上是怜悯又得意的笑。“……同学?

你也是这个宿舍的吗?”周倩细声细气的声音将我从冰冷的回忆里拽回。

我压下眼底翻涌的恨意,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拉着行李箱走向靠里那个空位。果然,

我刚放下东西,拿出那个宇航员保温杯准备喝口水,

周倩就“恰好”抱着她那一大摞生活用品摇摇晃晃地走过来,嘴里说着“让一下让一下”,

脚下一个“趔趄”,整摞东西就朝着我和水杯的方向砸下来。和上一世,分毫不差。

在那堆杂物即将碰到杯身的瞬间,我手腕猛地一收,

另一只手快如闪电地扶住了那摇摇欲坠的杂物堆,稳住了身形。周倩扑了个空,

惯性让她自己差点摔倒,脸上那丝准备惊呼和道歉的虚假表情僵住了,显得有些滑稽。

我扶稳东西,拿起我的保温杯,指腹摩挲着杯身上那个小小的、奔向星空的宇航员。然后,

我转过头,看向一脸错愕的周倩,唇角缓缓勾起一个极淡、却冰冷异常的弧度。“没关系,

”我的声音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善意”,“这个杯子,

看来不太适合宿舍用。我换个……你永远模仿不了的。”周倩的脸瞬间白了红,红了又白,

像是没听懂,又像是被戳穿了什么隐秘的心思,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和难堪。

“我……我不是故意的……你说什么模仿,我听不懂……”我不再看她,

也无视她苍白无力的辩解,径直将那个完好无损的保温杯塞回了行李箱最底层。是的,

该换赛道了。***我不再需要迎合任何人设定的“标准”。陈泽家是本地豪门,

期望的未来儿媳是优雅得体、精通艺术、能为他家事业增光添彩的名媛。上一世,

我为此拼命改变自己,选修枯燥的经济管理,强迫自己出入画廊酒会,

把自己塞进不舒服的晚礼服和高跟鞋里。这一世,去他的名媛标准。我直接跑去教务处,

将辅修的经济管理换成了八竿子打不着的——考古学。递交申请表时,

负责审核的老师推了推眼镜,一脸惊讶:“同学,你确定吗?这个专业很冷门,

就业也……”“我确定。”我打断他,语气没有丝毫犹豫。走出教务处,阳光刺眼,

我却觉得浑身从未有过的轻松。我的变化,很快引起了连锁反应。周倩果然像闻到腥味的猫,

依旧试图亦步亦趋。她见我不再穿那些淑女裙,改穿利落的工装裤和衬衫,

她也慌忙去买类似的;见我剪短了长发,

她也咬牙去剪了个同款(可惜她的脸型根本不适合);见我报了考古学,

她居然也蠢蠢欲动想去蹭课,被那厚厚的甲骨文教材和野外实践报告吓得打了退堂鼓。

她似乎很困惑,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脱轨”了。而陈泽,我的那位未婚夫,很快找上了门。

他皱着眉,打量着我这一身和他圈子格格不入的打扮,

语气带着惯有的、令人不适的审视:“林薇,你最近在搞什么?穿得像要去挖矿一样。

周倩说你还报了什么考古?那是你该学的吗?赶紧退了,下周我家有个酒会,

我带你去……”“没空。”我打断他,继续低头整理我的考古工具包,

“我下周跟老师去下工地。”“下工地?!”陈泽的声音拔高,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嫌弃和匪夷所思,“林薇,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这样让我很丢脸!

”我终于抬起头,正视着他。这张曾经让我心跳加速的脸,此刻看来只剩下幼稚和浅薄。

“陈泽,”我平静地说,“我们两家的婚约,只是长辈们的玩笑话,当不得真。以后我的事,

不劳你费心。你的酒会,我想周倩会很乐意陪你出席。”他愣住了,像是第一次认识我。

或许在他认知里,我就该是围着他转、为他改变的附属品。“你……你是因为周倩?

我和她没什么,她只是……”他试图解释,语气却带着一丝心虚。我觉得有些可笑。

重来一次,我才看清,他享受的从来不是某个具体的人,而是被争夺、被模仿的感觉。

“与她无关。”我背起工具包,绕过他,“只是我觉得,我们不合适。祝你和她玩得愉快。

”不再看他僵硬的脸色,我大步离开。身后,

传来周倩小心翼翼又难掩欣喜的声音:“陈泽哥哥,薇薇她可能只是心情不好……你别生气,

下周的酒会,我陪你去吧?”***我彻底沉入了考古学的世界。

那些冰冷的陶片、斑驳的青铜、深埋地下的遗迹,比人心简单干净得多。我泡在图书馆,

顶着烈日跟教授们跑遗址,在实验室里清洗拼接碎片,乐在其中。

我发现我对此有着惊人的热情和天赋,一个沉寂多年的西周墓葬群发掘报告由我主笔的部分,

甚至得到了业内一位泰斗的关注。那位泰斗,是沈聿安教授。我们学校考古所的招牌,

年仅三十却已是领域内绕不开的名字。他授课极其严格,话少,眼神锐利得能穿透土层,

令人望而生畏。一次野外勘察,我凭着一处极细微的地貌差异,坚持认为下面可能有东西,

同行大多不以为然。唯有沈教授,盯着我那简陋的图纸看了半晌,力排众议,

调来了勘探设备。结果,挖出了一处记载缺失的东周祭祀坑,震惊了整个项目组。那天收工,

夕阳把所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我满头满脸都是灰,蹲在探方边记录数据。

一片阴影笼罩下来,我抬头,是沈聿安。他递给我一瓶水,

目光落在我被刮破的手套和沾满泥土的手指上,眉头微不可查地蹙了一下。“手,没事?

”他的声音一如往常的清冷,却似乎比平时缓了半分。我愣了一下,摇头:“没事,小口子。

”他没再说话,只是从自己的工具包里拿出一盒创可贴,拆开,

然后——在我完全没反应过来时,拉过我的手腕,动作略显笨拙却异常仔细地,

替我把伤口贴好。他的指尖有长期野外工作留下的薄茧,触感粗糙而温热。

我的手腕像是被烫了一下,心跳莫名漏了一拍。“谢谢……沈教授。”他松开手,目光移开,

看向天边熔金的落日,侧脸线条冷硬:“报告写得不错。有个国际青年论坛的推荐名额,

我报了你的名。准备一下。”说完,不等我回应,他便转身走开了,

仿佛刚才那短暂的温和只是我的错觉。我愣在原地,看着手指上那枚印着卡通图案(……?

)的创可贴,心底某个角落,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与我这边的沉寂和专注不同,周倩和陈泽那边,却是另一番“热闹”景象。

周倩如愿穿上了我上一世常穿的那种精致裙装,挽着陈泽的胳膊,出入各种派对聚会,

模仿着我曾经的一举一动,甚至刻意模仿我说话的语气。她在社交网络上po出甜蜜合照,

定位高端场所,俨然一副人生赢家的模样。陈泽似乎也接受了这种替代品,带着她招摇过市。

偶尔在校园里遇见,他会用一种复杂又带着几分优越感的眼神看我,仿佛在说:看,失去我,

是你不懂珍惜,而我照样有人爱慕。周倩更是会投来隐秘的、得意的目光,

仿佛她终于赢得了这场模仿游戏的胜利,彻底将我的人生窃取到手。我觉得有些可笑。

他们紧紧攥着的,不过是我早已丢弃不要的垃圾。***国际考古论坛在新加坡举行。

我作为沈聿安教授破格推荐的学生,带着那份关于西周墓葬的新发现论文,站上了演讲台。

聚光灯打下,台下坐着来自世界各地的权威专家。我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台下,

意外地对上了一双深邃沉静的眼睛——沈聿安不知何时也来了,就坐在后排,

对我几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我的心忽然就定了下来。调整麦克风,开口,

纯熟的英文流泻而出,逻辑清晰,论据新颖,那张关键的勘探地形图与出土器物照片一放出,

便引起了台下不小的骚动和专注的凝视。提问环节,我应对自如,

甚至与一位资深学者就某个细节进行了精彩的探讨。掌声雷动的那一刻,我知道,我做到了。

论坛结束,我被几位感兴趣的外国教授围着交流,好不容易脱身,

脸上还带着激烈讨论后的微红。沈聿安不知何时走到了我身边。“表现很好。

”他言简意赅地评价,但眼底有一丝极淡的、类似赞赏的光。就在这时,

一个不合时宜的、气急败坏的声音猛地插了进来——“林薇!”我转头,看到陈泽拉着周倩,

不知怎么混进了会场,两人脸色都极其难看。陈泽眼睛赤红,死死瞪着我,

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欺骗和侮辱。“你回来!你玩够了没有?!”陈泽几乎是吼出来的,

吸引了周围尚未散去的人群的目光,“搞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不就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吗?

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你看看倩倩,她才是……”周倩依偎在陈泽身边,

穿着山寨版的大牌连衣裙,化着不适合她的浓妆,眼神里充满了嫉妒和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