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漂亮儿媳揣崽跑路,厂长急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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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1984年,改革开放初期,像宋鹤庭这样把厂子办起来的不多,他在这一带还是有名气,有了和他的结婚证,事情会顺利很多。

南乔唇角扬起了笑容,快步向前走,根据刚才汽车行驶的路线还能走一会,然后再问路。

就这样边走边问,一个小时后,她在一个花圃边坐着休息一下,看着等公交车的人。

没一会,就来了个妇女过来说:“小姑娘你找工作吗?我知道哪里在招工。”

南乔睨向她,现在工作有多难找,她还想用这种方法骗自己,一看她就不是好人:“走远点,我爸是烈士,不怕惹上事就来骗!”

“你看你说得…”妇女没想到她这么凶,看着挺好欺负一个农村姑娘呀,这真给她吓了一跳:“不找工作就算了。”

妇女灰溜溜的走了。

南乔的爸爸教过她,对敌人可凶可拌猪吃老虎,她记住了,也早就会用了。

坐了会她继续走,继续问,又走错路,硬是到晚上八点半才找到别墅位置,敲了门,门口的张建平开了门。

他是个退伍军人,在这里当保安,也是30多岁,南乔喊他张叔叔。

走向别墅,姜琳操着手看她,她一走过来就对她恶语相向:“自己什么层次没点自知之明,你现在配得上利明吗?配不上利明了又嫁给她爸,你胃口好大啊!

你这样的人只有被赶出去一条路!休想我给你煮饭什么的,我告诉你吧,晚上剩饭了,但是我给隔壁大黄狗吃了,给狗吃都不会给你吃。”

南乔眼神凌厉起来:“你不给我吃,难道我自己不会煮?你敢锁住粮食,我就砸柜子,你可别忘了,我现在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就算宋鹤庭回来了,也不能不让我吃饭!”

“你和宋厂长办理结婚证了?”姜琳没管她说的,而是确认这件事。

“办了!”

南乔凶完往屋里走,姜琳在原地攥紧了拳头,脸都气得扭曲了。

她又挺了挺胸脯,想着自己不能嫁给宋厂长,和他睡一觉也能得不少钱,现在就被这小妮子破坏了一样。

她来的时候宋鹤庭就说过,不要对他有任何想法,否则就离开,她以前没有想法的,但从他开厂以后就有了。

她想挣点钱过更好的生活,也许还能帮儿子开个厂。

她是喜欢宋鹤庭的,可宋鹤庭不结婚,但现在…他为了儿子结婚了,这给她气得。

再一个,宋利明就像她儿子,她能不讨厌南乔,不护犊子吗?

南乔就应该滚回乡下,嫁给老鳏夫也是活该。

南乔进厨房,只找到一把面,冰箱里连把青菜都没有,鸡蛋也没有。

但是调味品都有,那就煮碗素面也是香的。

她在乡下想吃碗面都是奢侈的。

她端着一大碗面出去,姜琳冷沉着脸坐在餐桌上,她没管,过去放下面又去倒水,然后大口吃面。

中午只吃了个馒头,走了几个小时的路,她实在饿了。

“跟八辈子没吃过饭似的。”

姜琳嘲讽。

南乔说:“你去走几个小时路试试?”

姜琳翻白眼:“我为什么要试,你个穷鬼连公交车钱都没有吧,呵呵…”姜琳笑了起来:“宋厂长不会给你一分钱,我看你在这城里怎么生活。”

虽然这里什么都有,但她总有用钱的地方,就比如她身上的衣服,要穿到破洞吗?

还有,姜琳突然想到了整她的办法,不怀好意的笑着。

“我会自己找工作,不会给你嘲笑的机会。”

“现在工作有多难找,谁会要你。”她不可能找到工作。

南乔继续吃面,不再搭理她。

前世她救了万兴大酒店餐厅经理的妈,得了个餐厅的工作,这一世她也会去餐厅工作,但不会再让宋利明搞破坏。

吃完面,她饱了,端着碗去洗,姜琳尖声道:“桌子擦干净!”

南乔没理她,桌子干干净净,她就是找茬。

洗完碗她往楼上走,姜琳立马站了起来,大声凶道:“你干嘛,你睡楼下,杂物房里有床!”

她还给了她旧棉絮和床单,也没给风扇,准备热死她,她去楼上干嘛?

南乔回头说:“我是这家的女主人,我当然要睡楼上,这样才能彰显身份。”

“你…”姜琳指着她:“我看你想勾引人吧!”

“你想多了,我对老男人没兴趣!”

南乔说完就走,姜琳在后面吼:“没兴趣你还嫁,你在图谋什么?

宋厂长不会让你住楼上的!”

这有可能,但先住了再说,南乔加快了脚步,可是腿脚好痛,脚上肯定起水泡了。

她布鞋快烂了,底子薄,磨得脚痛。

前世她就住在楼下的杂物房,这世不想住了,要不然怎么气到宋利明。

上了楼,上面有五个房间和一个小客房,她打开了楼梯边的一个房间发现里面有床有衣柜等,但是没有住人的痕迹,她走了进去,打开衣柜,里面没有衣服,那就是没人住,她住了。

她拿了衣服和毛巾准备去厕所擦擦,打开第二房间门就是卫生间,她进去了。

这时候已经有热水器,但她开了水龙头没有热水,她脚痛也不想下楼了,就随便冲冲。

脱了布鞋,脚上果然起水泡了,这得影响明天工作吧?

虽然是夏天,但是洗冷水还是有点凉,她只敢一点一点擦,可是这花洒控制不好,把她带进来的衣服都打湿了。

她晾起来又去洗澡洗头,在卫生间里搞了一个小时,终于洗漱好了,可就在她穿裤子抬脚的时候,人要摔倒了,她拉住裤子,一只脚在地上打转,东倒西歪的人就到了门口,眼看要摔下去,她想拉住门把手,结果把门拉开摔了出去。

好死不死刚好摔在了宋鹤庭前面,南乔看到他高大的身影来不及呼痛,赶紧捂住只穿了个棉布胸衣的胸口,发现下面又只有一条**,她一只手捂一个地方,然后看向脸若寒霜的人:“我、我说我摔跤了你信吗?”

宋鹤庭已经脸色铁青,轮廓线条紧绷锋利,喝了酒眼睛猩红着:“南乔,一来你就给我耍这种把戏,我看你只不过在看一摊肉,不会有任何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