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踹掉渣男后我暴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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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的老槐树叶子被风吹得沙沙响,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在地上投下晃悠悠的光斑,像极了张建军此刻假惺惺的笑容。

**在堂屋门框上,指尖攥着口袋里那叠皱巴巴的情书,纸张边缘被汗水浸得发潮,粗糙的触感硌得指腹发疼——这是我昨天借着给张母送缝补好的蓝布衫,在张建军床底木箱里翻出来的,上面还沾着点霉味,像他那颗腐烂的心。

“晚秋,你看我给你带啥好东西了?”张建军迈着大步走进院子,手里拎着一个印着“为人民服务”的军绿色帆布包,脸上堆着笑,那笑容比村口小卖部卖的硬糖还假,“我托供销社的熟人,给你弄了块上海产的雪花膏,你看这包装多精致。”

他说着就把帆布包递过来,我眼角余光瞥见包角露出半截红色塑料袋,里面装着的劣质水果糖,和前世他哄骗我时买的一模一样。

张母跟在后面,手里挎着个竹篮子,一进院子就扯着嗓子喊:“晚秋她妈!在家没?咱们今天把订婚的日子定下来,我家建军说了,等订了婚,就赶紧托人给晚秋找供销社的临时工,到时候咱们家晚秋就是吃商品粮的人啦!”

妈妈从厨房里迎出来,手里还拿着沾着面粉的擀面杖,脸上带着为难的神色:“他婶子,这事儿……要不再缓缓?晚秋她还小,我想让她再在家待两年。”

“待两年?”张母把竹篮子往石桌上一放,发出“哐当”一声响,里面的鸡蛋差点滚出来,“晚秋都十八了,再待两年就成老姑娘了!我家建军肯要她,那是她的福气!”

这话像根针,扎得我耳膜发疼。

我从门框上直起身,慢慢走到石桌旁,目光落在张建军身上:“张建军,你说给我找供销社的临时工,是真的吗?”

张建军没想到我会突然开口,愣了一下,随即又露出那副讨好的笑容:“当然是真的!我跟供销社的李主任都打好招呼了,等咱们订了婚,你就能去上班,一个月能拿二十多块工资呢!”

“是吗?”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伸手从口袋里掏出那叠情书,在他眼前晃了晃,“那你跟邻村王二丫说,‘等我娶了林晚秋,拿到她家的木工铺和积蓄,就跟你去县城过日子’,这话也是真的?”

张建军的脸“唰”地一下就白了,伸手想抢情书:“晚秋,你别听别人胡说八道,这都是假的!”

“假的?”我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他的手,把情书展开,大声念了起来,“‘二丫,我跟林晚秋就是逢场作戏,她那人傻好骗,等我拿到她家的钱,就带你去县城买新衣服,看电影……’”

院子门口渐渐围过来不少邻居,都是被张母刚才的大嗓门吸引来的,此刻听着我念情书,都忍不住交头接耳。

“没想到张建军是这种人啊!”

“就是啊,看着挺老实的,怎么背地里还跟别的姑娘勾搭?”

“晚秋这孩子也太可怜了,差点就被骗了!”

议论声像潮水一样涌过来,张母急得跳脚,指着我骂:“林晚秋!你这个狐狸精!肯定是你勾引我家建军不成,故意伪造这些东西来污蔑他!我跟你没完!”

她说着就冲过来想打我,我早有防备,往旁边一躲,她没站稳,差点摔在地上,幸好被旁边的邻居扶住了。

“他婶子,你可别胡来!”邻居王大娘皱着眉头说,“晚秋手里拿着情书呢,上面还有张建军的字迹,你看这落款,不就是张建军的名字吗?”

张母凑过去一看,脸更白了,嘴里还在硬撑:“这……这肯定是林晚秋逼着建军写的!我家建军不是这种人!”

“是不是逼着我写的,你问问他自己就知道了。”我把情书递到张建军面前,“张建军,这上面的字,是你写的吧?你跟王二丫的事,村里谁不知道?去年秋天,你还偷偷给她送过花布呢,就在村西头的老磨坊后面,我说得对不对?”

前世,我就是因为太傻,直到结婚后才从邻居嘴里听说这件事,那时候木已成舟,我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张建军被我说得哑口无言,头垂得越来越低,耳朵尖都红透了,半天憋出一句:“我……我那是跟她闹着玩的。”

“闹着玩?”我冷笑一声,“闹着玩要骗我的家产?闹着玩要跟她去县城过日子?张建军,你把我当傻子耍,把我们家当提款机,你觉得我还会跟你订婚吗?”

我转身走进堂屋,把妈妈手里的蓝布包拿过来,里面装着张建军家送的五十块彩礼和新棉被,我把蓝布包往石桌上一摔,钞票从里面掉出来,散落在地上。

“这彩礼,你们拿回去。”我的声音坚定,没有丝毫犹豫,“这婚,我不订了。从今往后,我林晚秋跟你张建军,没有任何关系!”

张母看着散落在地上的钞票,又看看周围邻居鄙夷的目光,气得浑身发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张建军蹲在地上,默默捡起地上的钞票,头埋在膝盖里,像只斗败的公鸡。

就在这时,村支书拄着拐杖走了过来,他刚才在隔壁听邻居说了这边的事,特意过来看看。

“张建军,”村支书的声音严厉,“你跟晚秋订婚前就跟别的姑娘勾搭,还想骗人家的家产,你这行为太不道德了!以后你要是再敢骚扰晚秋,我就把你这事上报到公社,让你在全县都出名!”

张建军吓得浑身一哆嗦,赶紧点点头:“我知道了,支书,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张母见状,也不敢再撒泼,只能拎着竹篮子,拉着张建军灰溜溜地走了,临走前还不忘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像要吃人一样。

邻居们围过来,七嘴八舌地安慰我。

“晚秋,你做得对,这种渣男就该早点跟他断了!”

“是啊晚秋,以后有啥困难跟我们说,咱们帮你想办法!”

妈妈走到我身边,轻轻拍了拍我的背:“晚秋,委屈你了。”

我摇摇头,握住妈妈的手,她的手还是那么粗糙,却给了我无穷的力量:“妈,我不委屈,能跟他断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阳光透过老槐树的叶子,照在我脸上,暖洋洋的。

我知道,这只是我改变命运的第一步,接下来,我还要守护好爸妈,还要让林美娟和张建军付出应有的代价,更要靠自己的双手,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