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劲还没上来,就听到段长风的开门声,我愣在垃圾桶的旁边,迟迟不想离开,仿佛要抓紧我们之间的感情,可好像什么都抓不住了。
“表,你扔了。”
我望向他的眼神,冷漠里透着一份心疼,可再瞅向他的手,有一个崭新又好看的水墨屏手表。
“原来,有新的了。”
我鼻子抽泣了一下,真不争气,不过,也好。
我点点头。
“我去扔垃圾。”
段长风拉住我的手,将手表从垃圾桶里捡出来,我愣住了。
他再将表又带到手上,将水墨屏的扔到垃圾桶里。
“这样你满意了吗。”
“只要你跟焉然道歉,我可以满足你任何要求。”
我全身突然很冷,抖了一下,他居然为了她,可以扔掉洁癖,还可以委曲求全的求我一句道歉。
“段长风,我希望,这件事可以过去,我不想再提,如果非要这么做,除非我死,这是我的原则,希望你可以理解。”
他听到立刻将表扔到垃圾桶。
“垃圾就是垃圾,再怎么改变,骨子里也都是垃圾,我怎么就跟你这个垃圾住一起了,四年了,改不掉的脏。”
他小声的嘟囔,我听到了,如空荡的房间里掉了一根针一样的响亮。
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去住,去了酒吧当服务员,我粗算了一下,段长风为我的生活费支付了十多万,我现在学业不忙,有时间可以多打几份工,早早还上那十万。
可却碰到了正在喝酒的段长风和白焉然。
白焉然穿着吊带背心,浅黄色的长发,看起来干净清澈。
段长风时不时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碰着杯,慵懒的笑起来,看着那么让人沉醉着迷。
我看的失了神,将酒撒到了客人的身上。
那个客人很不满意我的道歉,非要带着我跳舞。
此时的白焉然看到了眼前狼狈的我,又看了一眼段长风。
来到客人面前。
“帅哥,她是我姐妹,你有什么不高兴的冲着我来,不就跳舞吗,我陪你跳。”
段长风将酒杯杂碎,向前打了一拳那个客人。
用酒泼醒我。
“你发什么贱呢?跟我跟到这,就是为了让焉然替你受辱吗?”